一場緊張的對峙最后莫名其妙的收場了,虛驚一場,可眾人對莫燃的好奇卻是越強(qiáng)了。
回到寢宮之后,莫燃“啪”的拍上了門,走在后面的刑天差點(diǎn)撞到鼻子,一扇門自然擋不住他,他只一閃身,便憑空出現(xiàn)在了屋內(nèi),“你說清楚,那個滅神弓到底怎么回”
刑天正說著,可在看到眼前寬衣解帶的莫燃時,瞬間就噤聲了!
莫燃拉上衣服,回身去看刑天,臉色不好,甚至有些嚇人!“我都說了,這件事我會找時間跟你說的,誰讓你進(jìn)來的?”
刑天頓了頓,才從剛剛那雪白的背上回過神來,他道:“我已經(jīng)讓你了你很多了,這可是絕無僅有的,你別”
“別什么?”莫燃眼神更加鋒利。
“別得寸進(jìn)尺。”刑天慢慢說著,心里卻是詭異的不是滋味,他今天太奇怪了,他真的懷疑莫燃對他施了什么咒,為什么總讓他心軟。
“得寸進(jìn)尺?”莫燃笑了,是氣笑的!她一把過去拽著刑天扔出門去,讓他去淋雨,“刑天,你今天說的話最好都記住,以后給我好好解釋,別再進(jìn)來了,只要我拿著滅神弓,你就不能把我怎么樣。”
直到再次看著那扇門被拍上,刑天還有些莫名其妙,莫燃火冒三丈的樣子,根本沒道理啊!他沒跟女人打過交道,難道女人都這么不講理嗎?
莫燃脫去了身上濕透的衣服,泡進(jìn)熱水里,她努力的平復(fù)自己的情緒,事實(shí)上,她遠(yuǎn)遠(yuǎn)沒有剛剛表現(xiàn)的冷靜,見到了刑天,可他眼里的那份陌生足以讓她崩潰,她承認(rèn),在內(nèi)心深處,她希望見到的是那個、她熟悉的刑天。
一夜無話。
莫燃再次走出房間時,卻見刑天背對著她坐在臺階上,身上還綁著白虹,淋了一夜的雨,有點(diǎn)狼狽,卻依然霸氣。
“都一晚上了,你要是消氣了,就把這繩子解開。”刑天說道,沒回頭也知道莫燃出來了。
莫燃確實(shí)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刑天會一直在這,她問道:“你怎么還在這?”
刑天哼笑一聲,“我不在這應(yīng)該在哪?”
莫燃走了過去,把白虹收回來,這白虹、還是刑天送的呢,只可惜,他現(xiàn)在都還不認(rèn)識。
“我問你兩個問題,你老實(shí)回答我。”刑天轉(zhuǎn)過身。
莫燃道:“問吧。”
刑天道:“第一個問題,我們是不是認(rèn)識?”
莫燃頓了頓,皺眉看著刑天,“你為什么這么問?”
刑天卻道:“你只要回答就夠了。”
莫燃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
刑天摸了摸下巴,自語道:“這就怪了,我一點(diǎn)印象都沒有”接著,他又問:“我們之間是什么關(guān)系?”
莫燃卻不說話,就算說了,刑天也不會信吧。
“你怎么不說話了?”刑天卻是急于知道。
莫燃抬眸,直直的望著刑天的眼睛,“你去把自己收拾一下,來南風(fēng)殿找我。”
刑天挑眉,也不猶豫,徑自就進(jìn)了莫燃的寢宮,莫燃正想叫住他,想了想也就算了。
在南風(fēng)殿批了一會奏折,刑天施施然走來,換了一身衣服,依舊是那侵略性極強(qiáng)的玄色,莫燃突然憶起,刑天為了凸現(xiàn)他的風(fēng)度,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穿的都是淺色的衣裳。
“我來了,可以說了?”刑天站在莫燃對面,手扶在桌子上。
莫燃放下手中的奏折,道:“你幫我找一件東西。”
“什么東西?”刑天一邊問著,一邊還在心里琢磨,為什么他輕易的就接受了莫燃這么強(qiáng)盜的命令。
莫燃抽出一張紙,畫了兩個圖案,其中一個是個圓盤,圓盤中嵌著一個井字形的圖案,第二個是一個眼睛。
刑天拿過去一看,“著分明是兩個。”
莫燃卻道:“我感覺它們應(yīng)該是一個,但不知道有什么聯(lián)系。”
“你找它們干什么?”刑天問道。
莫燃道:“這關(guān)系著你我的未來,你不僅是幫我,也是在幫你自己。”
刑天的眼睛瞇起,他身上的壓迫感在悄然上升,原來,他那份我行我素的霸道是與生俱來的,“妖王,你說話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你要這么吊人胃口,我可什么都不會幫你找,而且,我什么都沒答應(yīng)過你,是否幫忙,也全看我了樂意不樂意。”
莫燃思考了一會,刑天不可能這么輕易被糊弄,這倒是真的她在心里做了決定,突然問道:“刑天,你知不知道你以后會如何?”
“以后?”刑天挑了挑眉,“以后如何那都是以后的事,早早知道有什么用?”
莫燃卻道:“不,在這里,你沒有以后。”不等刑天反駁,莫燃就接著道:“我不知道這里是怎么回事,但我并不屬于這里,我是被這個眼睛、傳送到這里的,無間界、人界,你能想象,這個世界都只是像一個秘境一樣,存在于區(qū)區(qū)一隅嗎?”
刑天身上的氣息更加低沉,那嘴角的笑意都浮上了危險,“你這話、我怎么聽不明白呢?”
莫燃卻始終看著他,道:“你這么聰明,怎么回不明白?在外面的世界,這里被叫做夢之境。”
刑天不與,氣氛卻越來越緊繃,莫燃知道,讓他相信他所在的世界只是一個秘境,這對于此時驕傲的刑天來說,太難了。
半晌,卻聽刑天突然道:“你說的這些,跟你認(rèn)識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我們既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怎么會認(rèn)識?”
莫燃嘆息一聲,本來想糊弄過去的,但是刑天心思縝密,竟被他捕捉到了!
相信這個世界只是一個秘境也許只是難,但相信這個世界是被塵封的過去,那幾乎是不可能!
“因?yàn)槲艺J(rèn)識未來的你。”莫燃道,既然都說出了口,莫燃也不吝嗇多說了一些,“我希望你相信我,我確實(shí)認(rèn)識未來的你,戰(zhàn)神刑天,滅神弓也不是什么神兵利器,而是你的戰(zhàn)魂,那是你把自己的戰(zhàn)魂抽出所化成的戰(zhàn)器,所以當(dāng)我拿出來的時候,你才會感到不適。”
莫燃說的這一切,對刑天來說都太不可思議了,他就是聽過見過無數(shù)荒唐的事,今天也是最荒唐的。
過了很久,刑天才又出聲,“你還沒說,我們之間是什么關(guān)系?”
莫燃道:“你是我的男人。”
看著那雙陡然睜大的眼睛,現(xiàn)在先前所有的事都不及這件事來的驚嚇,莫燃很好心的補(bǔ)充道:“我們成過親的,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夫君。”
沒想到,刑天聽完之后卻是搖搖晃晃的出去了,一溜煙就沒了影子,莫燃看著,卻是忽然笑了,真該讓刑天自己看看,他現(xiàn)在狼狽的樣子
在之后,莫燃好多天都沒看到刑天,倒是離火神鳳恢復(fù)的越來越好了。
“你到底跟刑天說了什么?竟然把人弄走了?”離火神鳳問莫燃。
莫燃道:“我沒讓他走,是他自己走的。”
“我才不信,如果不是你刺激了他,他會走?早知道你這么能耐,你自己去找他好了,讓我白白吃了一大虧。”離火神鳳說道。
“能跟刑天交手,不算虧,他只跟高手過招,這么想想,你也是高手了,不是嗎?”莫燃說道。
離火神鳳頓時道:“那我還應(yīng)該感到榮幸嗎?我說,他到底是你什么人?你這心都偏心到胳肢窩去了。”
莫燃低頭批奏折,卻是不理離火神鳳了,就在這時,一個身影突然出現(xiàn)在門口,逆光站著,聲音傳了過來:“你要找的東西,找到了。”
莫燃瞬間抬頭看去,卻是刑天!
起身出去,莫燃驚訝的說:“你這些天就是去找那兩件東西了?找到了哪個?”
刑天把圖紙給了莫燃,正是哪個圓盤,里面嵌著井字形的圖案。
“在哪里?”莫燃立刻問道。
刑天握住了莫燃的手,就要帶她走,可幾乎瞬間,居恒和山河同時出現(xiàn),只聽居恒道:“王,你要去哪里?”
居恒神出鬼沒的,莫燃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不過自從刑天造訪那日起,居恒就很少露面了。
莫燃道:“我去去就回,你們不用擔(dān)心我。”
居恒卻道:“你是王,屬下不可能不擔(dān)心,王要去辦事也可以,帶著山河,屬下也愿一同前往。”
“要走就走,啰嗦什么。”刑天看了居恒一眼,竟然沒反對他們跟著。
幾人飛出了妖域,不一會竟是到了一個戰(zhàn)場!這里是魔域和鬼域交戰(zhàn)后留下的,似乎也就這一兩天的事,到處都是血腥味,煞氣極重。
就在這時,忽然一聲輕嘯劃破混沌,莫燃心頭一跳,猛的看去!卻見一塊突兀的大石之上,灰白色的冥狼矯健無比,毛法間纏繞著紫色的雷電,一時間,天地間仿佛只剩下那高昂著頭顱的冥狼。
“冥狼!”莫燃驚訝的出聲,刑天這個時候竟然已經(jīng)認(rèn)識冥狼了嗎?
刑天看向莫燃,“你認(rèn)識它嗎?”
莫燃點(diǎn)頭,“不僅認(rèn)識,我還跟它切磋過,是你帶我找到它的。”
莫燃知道,刑天也在驗(yàn)證她說的話是不是真的,果然,刑天的臉色凝重也許多。
地面忽然裂開!那十幾米寬的裂縫之下是幽幽的地底。
居恒忽然握住了莫燃的另一只手,聲音也變的危險,“王,該回去了,這里沒什么好看的。”
說話的同時,居恒盯著刑天,好想隨時都會跟他大戰(zhàn)一場似的,山河也做出了攻擊的姿態(tài)。
莫燃卻回頭看向居恒,道:“居恒,我知道那是哪里,冥狼一嘯,地獄門開,這條路、當(dāng)然是通往地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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