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人都會有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但有些人的幻想是夢想,另一些人的幻想,則只是幻想。≯≯八一中文> W<W≦W≦.﹤8≦1≤Z﹤W<.≦COM這中間唯一的區別,就在于你愿意為自己的幻想付出多少。
張文非向我索求此次出戰的機會,實際上是不顧大局的表現,很自私,但不得不說,他愿意為自己的幻想付出一切。這對別人不公平,但能讓他自己不留遺憾。
我轉頭問他,“如果我不同意,你會不會選擇挑戰我?”
張文非一愣,想了一下之后,點點頭說,“當然。”
得,他愿意上就上吧,韓穩男,張昆侖那些人,我等雛鳳會上再跟他們一較高下算了。
他們是天之驕子沒錯,但我能一個人半路出家,到現在,到達跟他們一樣的尋龍巔峰境界,我這個人不算狂妄,但也絕不會認為自己比他們差到哪里去。
我開口對張文非說,“你只要搞定其他人,我退出。”
張文非咧嘴一樂,點點頭說,“這份人情我記下了。”
說完,他直接就轉頭對我們同行的另外八個人開口說道,“周易決定退出魁爭奪賽,我想代替他出戰,你們誰有意見的,可以先跟我過招。”
他的話剛一說話,之前早就蠢蠢欲動的許書刑立刻就要站出來。但就在這個時候,張文非從懷中取出一根粗大的毛筆,放在了桌子上。
一瞬間,我們幾個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仔細一看,毛筆上面光華流轉,散著濃郁的道炁。
許書刑失聲開口道,“法器!這是張坎文的閻羅筆,怎么在你手里?”
之前我聽張文非說過,張坎文,就是他那個在玄學總會做理事的大師兄的名字,在整個廣東玄學界里都很出名。
張文非淡淡一笑,“八歲那年,大師兄就把這件法器交給了我,從此我貼身溫養,到現在,已經足足十八年,這中間我從未動用過這件法器,今天還是第一次拿出來,你們誰想做我試器之人,盡可出手。”
他的聲音很平淡,但平淡之中,蘊含這一種絕對的自信。等他說完之后,其他人都毫無表情,只有許書刑眼皮劇烈跳動了幾下,但最后還是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既然都無異議,那此次奪位賽,咱們分會就讓張兄出戰了。”我在一旁開口說了一句,然后轉頭又對張文非說道,“保重。”
張文非咧著嘴點點頭,抬腳走上了主席臺。
此時其他愿意出戰的魁,也都已經站在了臺上,除了前三的分會魁和張文非之外,其他的只有四個人。
那個笑瞇瞇的理事宋星又開口確認了一下沒有其他人愿意出戰之后,就笑著宣布了奪位賽的開始。
第一個站出來的是那個看起來老實木訥的韓穩男,他只說了一句話,“陜西分會排第一,有異議的盡管來找額。”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甚至還帶著一點樸拙的陜西腔,卻透露出唯我獨尊的霸氣,讓所有人的氣勢都是一滯。
不過還是有沒嚇住的人,比如那個6振陽,似乎早就在等這個機會了,抬腳就要站出來。
但在他站出來之前,張文非搶先一步開口道,“廣東玄學會,想跟你爭一下。”
他的話一出口,全場嘩然,本來大家都是眼巴巴看甲字區、乙字區的人爭第一的,壓根兒就沒考慮其他人,就算站到主席臺上的幾個人,在所有人看來,也都是爭奪后面的名次而已,誰承想,半道上殺出個張文非,居然要搶第一。
韓穩男還未開口,6振陽先站了出來,一臉不信的沖張文非說道,“你是嘴巴說錯事兒了還是腦子轉錯圈兒了?老實呆一邊去,別瞎攙和你不該攙和的事。”
張文非不卑不亢的說,“我先開口挑戰的,總得有個先來后到。”
6振陽一撇嘴,“拉倒吧,我們京城分會排名高,論先來后到也輪不到你。”
兩人爭執不下,這時候韓穩男不耐煩了,皺眉說道,“你們倆先比過,勝者再來找額。”
6振陽顯然也支持這個意見,不耐煩的一招手,“那成,快點來吧。”
只有張文非臉色陰沉了下來,我知道他之所以執意出戰,就是想跟韓穩男打一場,不管輸贏,他也算是為自己拼命了一吧,但誰知道被6振陽半道攔了下來。
他的心思,只有我倆知道,所以,這個看似合理的提議,立刻得到了主持奪位賽的宋星理事的認可,讓其他人到下面稍后,把主席臺留給了他們6振陽和張文非。
很快張文非就調整好了思緒,臉上陰沉之色收了起來,取而代之的是嚴肅和執著,再次拿出那根粗大的閻羅筆法器。
這時候6振陽似乎也從其他地方打聽到了廣東分會的消息,饒有興趣的開口問道,“你就是廣東分會的魁?聽說你跟我一樣,這屆奪龍賽上,都奪得了各自分會的雙魁?”
我一愣,之前倒是沒聽說過,這家伙居然跟我一樣,也拿了雙魁。
張文非也是一愣,不過馬上就搖搖頭說,“你說的是周易,他放棄了這次出戰的機會,我代替他出戰。”
“切……”6振陽口中出一聲不屑的聲音,聲音有些不耐煩了,“原本以為你跟我一樣拿了雙魁,還想放你一馬,那就算了,你快點出手吧。”
6振陽的話語和舉動都非常輕挑,但張文非卻認真嚴肅到了極致,不再開口說話,只是拿起手中的閻羅筆法器,道炁灌注其中,一瞬間,筆桿上涌現出森森的寒氣,而下面筆尖上卻涌出陣陣爆裂陽氣,陰陽交割之下,看起來還真像閻羅王手中的陰陽筆。
陰氣和陽氣在同一根毛筆上涌現出來,但卻詭異的沒有互相中和,而是碰撞在一起,出陣陣爆鳴聲,看起來威勢很是不凡。
張文非沒有任何的留手,剛引出道炁之后,便伸手一揮,筆尖和筆桿上的陰陽二氣,同時往6振陽的方向涌了過去。
與此同時,6振陽也從身上拿出來一個印章模樣的東西,也不見引炁的動作,隨手就拋到了空中。
這一方巨大的印章,往上拋飛的時候還看不出什么,但往下落的時候,看起來還是原來的模樣,但氣勢卻暴漲,感覺像是一座小山從空中碾壓下來一般,周身道炁繚繞,帶著無比的威勢。
我心里默默的嘆了口氣,張文非那根閻羅筆法器非常的奇異,陰陽二氣碰撞之后,揮出來的威勢遠比本身的道炁猛烈的多,甚至可以算是水平揮了自己的實力。
可他體內的道炁,跟6振陽實在相差太多了。
6振陽雖然還未像韓穩男和張昆侖那樣,完全到達引炁如柱的境界,但也相差不遠了。而張文非,體內道炁充其量也只是比引炁如指略強一些罷了,兩者之間根本沒法比較。
道炁的多寡,成了決定性的力量,6振陽那方巨大的印章落下來之后,直接將閻羅筆上的道炁打散,然后余勢不竭,朝著張文非的身上砸了下來。
張文非臉色一變,急忙從懷里又拿出來一張符箓,但以他此時的境界,要不是那個閻羅筆法器是他從小溫養,根本就難以操縱,更何況此時還想分心再用符箓?
他根本就沒引拿出來的符箓,直接被那方大印砸到了胸前,整個人往后飛出去,跌落到地上,吐了一大口血,直接昏死了過去。
6振陽在最后已經確定獲勝的情況下,居然完全沒有留手!
沒有經過龍氣洗禮的風水師,身體不比一般人強太多,僅靠**,怎么可能承受住那澎湃的道炁?
我咬咬牙,也不管什么規則了,趕緊沖上去查看張文非的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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