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木宣和木言赫然都是天劍國王室的嫡系子嗣
木宣就是天劍國皇帝說要許配給秋風(fēng)的公主杜萱,而那擁有鐵塔般身體的木言則是天劍國的第五郡王杜言
“三哥,姑夫一家衷心耿耿,怎么可能通敵叛國?你們怎么可以這樣對待他們?”坐在床上的杜萱氣憤道
“秋家是否有異心,父皇自有判斷,等到皇叔查清事實真相,自會秉公辦理。”杜石教訓(xùn)道
“那你為什么軟禁我!我回去就告訴父皇去!”杜萱撅著嘴,老大的不高興
“這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未經(jīng)父皇同意,擅自出宮,這你就不怕父皇知道么?”杜石沒好氣的道:“貴為一國公主,在外游蕩成何體統(tǒng)!今天就讓你五哥帶著你回宮去。”
“五哥,你跟我說實話,你來這是不是為了跟二哥對付秋家,好從中立功,重新取得父皇的信任!”
杜石面色有些不太自然了:“這件事沒必要跟你說,老五,帶她走。我這里有一封信,回到宮里呈給父皇”
……
城主府
此刻三大王軍涌入,秋豪被六位玉骨境看守著,帶到這里。
太國公杜信和三大郡王以及單欩清都盡皆到場。
襄王也聞訊趕來
秋雅和秋風(fēng)以及秋豪的夫人自內(nèi)府出來,很是不滿的看著涌入家門的這些兵士
每一個兵士都身著重裝,甲胄白的耀眼,佩劍閃爍出冰冷的光澤。
“你們干什么?”秋豪夫人眼露怒意:“我秋家怎么也是一大王府,更是這九華城的城主,你們帶兵進我秋家,真當(dāng)這里是大街廣場么”
“安萍長公主,侄兒給你請安了。昨夜賊人劫獄,我等奉命搜查。九華城搜遍了,但是唯獨這城主府還沒搜查,自然是來搜查可疑人的!”杜懷月低笑出聲,素手一揮:“給我搜”
秋豪的夫人就是當(dāng)朝皇帝的親妹妹,安萍長公主杜詩詩
“你敢!虧你還認(rèn)得我是長公主。現(xiàn)在又何曾將我這個長公主放在眼里!”
“安萍,特殊時期特殊對待,此舉或許冒犯了些,但是我也需要一個交代。得罪了”杜信沉聲道
秋豪見到此景,意識到了不對勁,朝安萍長公主和秋雅姐妹微微搖頭,示意不要輕舉妄動
“安萍,讓他們搜吧,我秋家清清白白,還會怕人搜?”
“呵呵,還是秋將軍明事理,不過這清白可不是考嘴說的。”景王杜禮笑著開口
秋豪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萍?xì)獾牟恍校溲劭粗@些人
杜信大手一揮,兵士頓時散開,開始搜查。
大街上很多得到消息的人都在外紛紛圍觀,指指點點,議論不斷!
客棧中
九真敲開陳天的房門
“老大,杜信還有三個王八帶著重兵包圍了城主府!”
陳天一愣:“三個王八?”
“就是那天劍國什么三郡王!”
“走,去看看”
城主府中
除了杜信和景王、明王和玉王之外,另外六位玉骨境全都去搜查了
“都給我仔細(xì)的搜,不要放過任何可疑之物,可疑之人。但凡有線索者,賞!”杜懷月陰柔著聲音開口
“報,太國公,三位王爺,這里有一些與疑似敵國往來的函件!”搜查沒多久便有兵士拿著一堆信函呈上
“報,在書房發(fā)現(xiàn)一件龍袍!”
杜信冷哼著上前一一檢查過后,面色瞬間陰沉下來,將之扔到秋豪面前
“秋將軍,這些你作何解釋?”
安萍面色大變,道:“不,這不可能!這個家由我掌管大小事務(wù),秋家從來沒有過這些東西!”
三王也上前檢查
“長公主,證據(jù)確鑿,事實勝于雄辯!”
“我看是你們在暗中使壞,誣陷我父將”秋風(fēng)也被氣的不行
秋豪緩緩睜開眼睛,眸子中波瀾不驚,似乎對這一切早有預(yù)料。他掃視過眾人,淡然道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哼,狡辯之詞,這些話你留著跟圣上說吧。帶走,即刻押往王都。”太國公直接下令,基本上算是判了秋豪的罪行
陳天和九真來到城主府門口的時候,這里已經(jīng)人滿為患。天劍國很久很久沒有動過一品大員了。在這一代的百姓中,簡直就是稀奇事
秋豪被押者出來的一幕,正好被陳天瞧見
“秋豪竟然被抓了,王室出手這么快?秋雅姐妹也被抓了?他們連秋家的子嗣也不放過?”
人群見到這一幕都要炸開了
“秋家謀反?不可能吧,秋豪將軍護佑我西南邊境軍民數(shù)十年,兢兢業(yè)業(yè),怎么可能謀反?”
“唉,朝權(quán)之爭。步步驚心啊!”
秋豪向著圍觀的百姓深深鞠了一躬。
杜信能夠隱約聽到人群的議論基本都是對此事的不相信甚至都還有質(zhì)疑聲,只不過攝于王室的權(quán)力地位,不敢當(dāng)場表露
可以說秋豪的這一鞠躬引來的不僅僅是百姓的同情,更彰顯出了他在百姓心目中的地位!
九真拍了下陳天肩膀:“諾,你那小情人被抓了,不去救么?”
“救個屁啊,你當(dāng)我傻啊,十多位玉骨境在場,秋豪都沒法反抗,上去不是送死么?”陳天恨不得踹他一腳
這時候還有心情開玩笑
秋豪沒有被限制修為,但是現(xiàn)在的他不能動手,否則就真的坐實了通敵叛國的罪名。他朝人群的某個方向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
那里,幾個面相再普通不過的人,悄悄離去
太國公等人押解這秋家眾人,緩緩向著城門行去
天空上突然的落下無數(shù)紙片,飄然而下
落進人群中,被人抓住,陳天也抓到一張,看了內(nèi)容。上面盡是王室所做的一些見不得光的事。
但是這些事的主謀,或者說操刀手全都是在場的幾位王室宗親。
“大劍四年,宰相因調(diào)查秋成將軍死亡一事,被太國公杜信暗殺。”
“大劍二十七年,兵部尚書因在朝堂反對玉王修建行宮一事,被玉王陷害入獄。獄中被殺”
太國公等人,看到后,臉色越來越鐵青
“找,給我把散步謠言的人找出來!”
“哈哈,不用找了,我在這兒!不過這些可不是什么謠言,而是我神機營耗費心血搜集而來的真相!”自隊列前方的一間茅草屋走出一名青年。
竟然是神機營的人,難怪知道這些秘聞。人群又是一陣騷亂。
“哼,市井之徒,滿口胡言!觸犯我天劍國威,殺了!”
“我滿口胡言,哈哈,你可知我是誰?”那青年男子聞言面色激動:“二十年前,我父親乃是前任宰相,你屠我劉氏一族,現(xiàn)在想不起來了么。”
嘩……
人群更加炸開鍋,看著杜信那難看到極點的面色,很多人就知道這事多半是真的,而接下來杜信的反應(yīng)也更加證實這一點,頗有欲蓋彌彰之味
“信口雌黃,此人妖言惑眾,給我殺了!”
白老出手了,對面的青年只不過引靈后期修為,不值一提。
但是下一刻,無數(shù)的箭矢自四面八方激射而來。十多人忽然出現(xiàn),不由分說就是殺向隊列
“給我殺!”太國公面色略有陰沉。
有人將白老攔下,青年退到人群中。
陳天也看著這喜劇性的一幕
“看來有人幫秋家”
九真一笑:“那或許是秋豪自救呢!”
人群散開。兩方戰(zhàn)到一處。令人震驚的是,來得這些人竟然都是玉骨境!!!整整十五位玉骨境!!
其中也有玉骨后期的存在。阻擋這王室的人馬綽綽有余。
“王洛,宋斌,沒想到你們竟然都沒死!!真是賊子,竟敢糾集一幫烏合之眾公然與我王室對抗!”太國公看著其中兩位最強者,恨恨的說道
“哼,要死你也得比我們早!”
王洛,宋斌二人沒有多余廢話,便對單欩清和杜信出手
秋豪冷漠的看著這一切的發(fā)生,并沒有出手逃離的打算。秋雅見到王洛兩人倒是驚喜
王室這邊十二位玉骨境,對陣十五位,明顯不敵,杜信很強,但也有限,彌補不了數(shù)量的差距,況且王洛兩人都是活得比他還要長的人物,弱不到哪去。逐漸開始有玉骨境受傷,時間久的話,說不得還會有人隕落在這
心知事不可為,杜信和四位郡王暗中傳信,準(zhǔn)備撤離。
“撤!”杜信低喝下令。
王室的人果斷退走。臨走前,杜信袖中飛出一只黑色的蟲子
近在咫尺,躲已經(jīng)來不及了,秋豪蓄勢就要出手。
一道白芒閃過,將黑蟲化為齏粉,灑在地上,腐蝕了地面。呢赫然是劇毒之物。
柳無涯也在人群里,見到剛才的白芒,他的眼中精芒匯聚,轉(zhuǎn)身朝某個方向追去
遙遙鎖定陳天的黑袍人,還有那南云也都看向柳無涯追去的方向:“沒有引起靈力波動,出手的人,好強!”
“剛才的白芒好快!將靈力爆發(fā)到一點上,好厲害!”陳天眼眸一縮。
九真面色凝重:“神魄境!最起碼也觸摸到了神魄境的門檻!”
現(xiàn)在王室的人退去,王洛和宋斌將囚車全部劈開
十五位玉骨境向著秋豪行了一禮,王洛道:“秋將軍,杜家無情,陷害忠良,何必起兵,自立門戶!我想這九華城的百姓也會擁護”
秋豪嚴(yán)詞拒絕道:“萬萬不可,圣上無情,我秋家不可無義。況且一旦起兵,爆發(fā)戰(zhàn)事,牽連的可是整個九華城的黎民百姓。此事不可!”
這樣一番話,更加引起百姓的好感,圍觀的人群看向秋豪的尊敬之色,濃重?zé)o比
之前躲到人群中的青年適時走出
“我是前任宰相之子劉香年,昏君無道,信任奸佞;罔顧百姓,擅動干戈。致使如今奸臣當(dāng)?shù)溃V不振。國之忠良多遭陷害慘死。諸位試想一下,這樣的國家怎么給我們一個安定和平的生活。這樣的官府怎能強大到讓敵國不敢侵犯?”
“而秋家三代忠良,世代守護在這西南邊境之地,三位將軍手握重兵,卻謙和恭謹(jǐn),護得一方安寧,震懾三國宵小。令西南之地安定數(shù)十年之久。可今日杜家卻要加以叛國之罪,治罪秋家。”
“若真要如此,西南之地將永無寧日,諸位離家破人亡不遠(yuǎn)矣!”
劉香年說完,人群靜默了幾息,旋即不知是誰喊出
“我們愿意擁護秋將軍,討伐奸賊!”聲音一出便此起彼伏,逐漸竟是一個接一個跪了下來
秋豪還要拒絕,劉香年一拜:“民心所向,請將軍順應(yīng)天命。清君側(cè),討逆賊!”
秋豪看著眾人,才終于嘆息一聲:“好,我秋豪一定不負(fù)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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