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羽城的蒼家府邸,一名執(zhí)事向蒼富稟告完事后,那蒼富露出淡淡的笑容,點了點頭,“這事辦的不錯,你回去告訴易大師,剩下的靈石,改日會給他送過去的。”
“是…”那蒼家執(zhí)事躬身應道。
“還有你這次過去,見一下許城主,跟他說,只要王浩東回不來,天運河的碼頭,就是他們許家的了。”蒼富臉色一凝,吩咐道。
“這…”蒼家執(zhí)事一聽,遲疑了一下。
“有什么不妥嗎?”蒼富見此,瞥了他一眼。
“家主,天運河可是蒼家三分之一的收入。”蒼家執(zhí)事說道。
“能折王家一臂,再大的代價也是值得的。”蒼富目露兇光。
“哦!”蒼家執(zhí)事惜聲應道。
接著,那蒼家執(zhí)事退了出去,就蒼富一人在書房內。
“王家!”
在蒼家執(zhí)事走后,蒼富憤恨地擲聲道。
與此同時,李家府邸,李文藝收到元武城暗線的傳信,哈哈大笑起來:“好!好!好!”
這時他邊上的一名族老忍不住問道:“何事讓家族如此高興?”
“你看!”李文藝把玉簡給他。
“蒼家還真敢做,就不怕護著王家的那個青年查出他蒼家嗎?”那李家族老疑聲說道。
“那蒼富肯定有把握才會去做,不過多半也是那陳宇長老在背后授意的。”李文藝猜疑道。
“你說陳宇長老,他不是自顧不暇嗎?”李家族老有點意外。
“你知道什么?那城主大人是在敷衍那青年,你真以為過幾天城主大人會給他交代嗎?”李文藝似乎早有預料道。
“那…”李家族老很是驚訝。
“你還不了解城主大人嗎?表面上跟你是和和氣氣的,可背后有的是手段。”李文藝目光一瞇,緩緩而道:“十年前,聯合滅掉王家之事,最后關鍵時刻,城主大人的突然出現,我就已經看出了其中的厲害關系了。”
“家主英明!”李家族老奉承一聲,接著,他又問道:“那我們接下來怎么做。”
“這還用我來教你們嗎?”李文藝聲音一凝,旋即吩咐道:“讓他們靜觀其變,暗中繼續(xù)監(jiān)視。”
“嗯!”
而就在此時,王家的一處別苑客房,楚寒聽王伊昊的話后,面色幾轉變化后,安慰王伊昊道:“你先別急,讓我想想辦法。”
“嗯!”王伊昊點頭,神色蒼白。
楚寒看了一眼王伊昊,他清楚王浩東突發(fā)變故,對王伊昊的沖擊有多大,他身有體會,更何況王伊昊還憂傷在身,這樣一來,使得他的傷情更重了一些。
“我覺得此事沒這么簡單。”楚寒沉思了一會后,說出了他的看法。
“你是說有人在暗中生事?”王伊昊連忙問道。
“有這可能!”楚寒點了點頭。
“那一定是蒼、李兩家。”王伊昊怒道。
“不知道!你去告訴你父親,先別亂了分寸,這事我會去查清楚的。”楚寒搖了搖頭,隨后說道。
“嗯!我這就去。”
等王伊昊走后,楚寒眉頭一皺,將整個事情分析了一下,隨后想到了天羽城城主,胡嘯。
“半個月好像已經過去了。”楚寒心中想道。
………
天羽城,城主府。
一名身穿灰袍的老者負手而立,在他的身后,胡嘯、陳宇則恭敬地站著,靜候此人的吩咐。
而這個灰袍老者,正是羽化門的太上長老,步羽。
就在楚寒和王伊昊談話之際,他進入到此地,聽完二人的稟告后,沉思了好半會。
“你們說此人很維護王家?”步羽神色自若,問道。
“是的。”胡嘯回道。
“你們說他也是從這次瑯琊血煉出來的?”步羽又問道。
“嗯。”二人點頭。
“這就奇怪了。”步羽很是疑惑。
“怎么了?”胡嘯問道。
“沒事!”步羽沒說,而是問道其它,“你們也就別賣關子了,把你們打聽來的事,一口氣都給老夫說完。”
“步羽長老,聽說這楚寒十年前,就與王家的王伊然認識了,后來我們派人查過,他倆是在魔牙山脈認識的,還有在宇黃秘境,很多人見過這小子和王伊然從一處大殿離開,后來那些人進去,從中也得了不少寶物。再后來,從元武城府傳出的消息,當年搶走宇黃秘境神物的那頭靈獸,就是這小子養(yǎng)的寵獸。”陳宇聞言后,將他讓蒼、李兩家打聽來的事,如實稟告。
那步羽聽后,神色終于有變化了。
接著,胡嘯又附和說道:“這小子所修煉的功法、法決,皆是高階的,聽說宇黃秘境的那個宗門,曾經就是一個大派,會不會…”
“嗯…”步羽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好了!我知道了,你們先下去吧!”
二人聞言,相互對視一下,便退下了。
出了房門,二人走在一條長廊上,那陳宇忍不住問道:“師兄,我那事…”
“先別急!你我已經將打聽到那小子的底告訴步羽長老了,估計很快就有消息了。”胡嘯眉頭微皺,說道。
“可我怎么覺得心里還是不踏實。”陳宇道。
“不踏實個屁!你干起那些事的時候,怎么就不多想想呢?”胡嘯罵道。
“上次都沒事,可誰知道這次會跳出這樣一個善茬。”陳宇一臉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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