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話聽到榮嬪的耳里,那是又羞恥又嫉恨。
莊思顏這個樣子,她還拿什么來吸引皇上?真的不該纏住她來,現(xiàn)在自己雖然進(jìn)來了,可是卻沒有表現(xiàn)的機(jī)會。
自從她進(jìn)門,皇上的目光都沒往她這邊瞟一下,都是圍著婉妃在轉(zhuǎn)。
榮嬪不服,就也往前走了兩步:“皇上,婉姐姐的好東西要晚上看才行,可臣妾宮里倒有一件更特別的,且現(xiàn)在就能去看的。”
沒等凌天成說話,莊思顏就跳了起來:“是嗎?你剛才怎么不說?走走走,皇上這會兒正忙呢,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完回來跟他說說就行了。”
哼哼,想利用她莊思顏,也不想想后果。
本來榮嬪要是誠意相請,莊思顏也不是刻薄的人,但她利用完了自己,還想再擺她一道,這行為就讓她很不爽了。
這會兒看著榮嬪如五彩燈的臉,莊思顏就在心里發(fā)笑,還不忘催她:“別愣著了,快走吧,難道你這寶貝只有皇上看得,我卻不能了?”
榮嬪被激的沒辦法,只能拿眼去看凌天成。
可是這一看,整個心都掉到冰窟里去了。
凌天成已經(jīng)低頭去看手里的奏折,根本沒打算理她們。
榮嬪不服,又往前面走,想學(xué)剛才莊思顏的樣子,爬到案桌上向凌天成撒個嬌。
只是那種行為真的太不文雅,也太沒有大家閨秀的樣子,她試了下,到底身子也沒辦法彎下去,就尷尬地站在凌天成的身邊。
“皇上,臣妾是來請您的……”
“婉妃去了跟朕看到一樣的,讓她去吧!”
榮嬪:“……”
還是不甘心。
“皇上,婉姐姐雖然見多識廣,可這東西,還是皇上您去看了才懂其真諦。”
莊思顏原本只是跟榮嬪杠一杠,沒打算真去她宮里看的。
這會兒被她三說兩不說的,竟然對那東西生出了好奇,非常想去看看。
她站的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榮嬪都要貼到凌天成的身上了,還要保持身形端正,也是很佩服她的,開口說:“皇上,榮嬪都這么說了,我們一起去看看吧,我也想長長見識。”
就這樣,凌天成毫無原則地就同意了:“好吧,既然顏兒真心想去,那就去吧。”
他從案桌后起身,邁步往外走去。
榮嬪趕緊跟上。
莊思顏?zhàn)咴诤竺妫粫r拿眼去看一眼榮嬪,捉摸著她會給凌天成看什么東西。
一行數(shù)人,很快就進(jìn)了長春宮。
長春宮里比別的宮都精致的多,連棵樹都修剪別致,可見平時榮嬪還是很得凌天成寵的。
宮內(nèi)的擺設(shè)和裝飾,也都比別宮里高雅貴重,總之處處都透漏著她的尊貴,和與眾不同。
莊思顏觀察細(xì)節(jié),卻很少在自己的宮里做這種事情。
一方面她隨意慣了,不喜歡把屋里擺的到處都是東西。
另外,她不喜歡別人摸到自己的脾性,你在門家擺兩盆花,有人就可能推測出你喜歡這個。
你的特點(diǎn)越突出,別人拿來對付自己的時候就越順手。
她過去辦了太多的案子,很多都是比細(xì)節(jié)上推測出來的。
所以從她來到宮里手,所有事情都很隨意,也沒有固定的什么東西,連穿衣服都是拿起哪件是哪件,蘭欣他們準(zhǔn)備什么她穿什么。
除了出門要男裝,幾乎從來不挑說什么。
她雖然認(rèn)識榮嬪很久,卻還是第一次來長春宮,所以對榮嬪也算是有個全新的認(rèn)識了。
凌天成進(jìn)了長春宮的正殿,和莊思顏等著榮嬪把東西拿出來。
榮嬪卻面頰緋紅,眼神飄乎不定,不時往寢殿處看一眼。
莊思顏大概就明白了,難道這榮嬪也有套套不成?
這種房內(nèi)之事,莊思顏無心再看,趁著榮嬪在糾纏凌天成之際,自己就退了出來。
想想還是有點(diǎn)胸口發(fā)悶。
憑什么她的男人,要去跟別的女人研究床上之事?而自己還要識趣地走開?
對于這個朝代的制度,還有凌天成的立場不堅(jiān)定,莊思顏深惡痛絕,一邊走一邊用腳踢著宮墻根說:“凌軒,你要是敢趁機(jī)上了她,我特么就也出宮去找野男人,為渣男守身的事,姐可不會做,逍遙快活誰不會啊!”
“野男人是誰?”身后有人問。
莊思顏“嗖”地一下轉(zhuǎn)過過身,就看到凌天成跟在她身后不遠(yuǎn)處,一臉黑線的樣子。
“嘿,榮嬪不是讓你跟她去看寶貝了嗎?看到?jīng)],什么東西啊?”莊思顏一下子就跳到他身邊,根本忘了自己剛說過的話。
凌天成就更郁悶了:“你先說野男人是誰?”
“你啊,現(xiàn)在你回來了,我的野男人家男人都是你。”
凌天成:“……”
“快說你在榮嬪宮里看到什么了?她搞的那么神神秘秘,是不是什么床上秘術(shù)什么的?”
凌天成這次的臉色是真的變了,伸手掩住她的嘴說:“以后不準(zhǔn)說這樣的話。”
“好嘛,我就是好奇。”
凌天成這才開口:“縫制的一個褻衣而已,綴了幾顆特殊的扣子,朕讓她放著了。”
“哈?褻衣?她也太能忽悠了吧?”
凌天成不想再提這件事,反而問莊思顏:“你怎會跟她在一起?還硬是把朕往她的宮里推?”
莊思顏:“我沒有要跟她在一起,我也是有事找你,剛好在辰熙殿門口遇到她。”
“哦?什么事?”
說起這個,莊思顏的精神完全回來了,拽住凌天成就往前走:“好東西啊,走走,回去給你看。”
兩人回到軒殿,進(jìn)了凌天成的寢宮,還鄭重地把門關(guān)上。
然后莊思顏才把塞進(jìn)懷里的東西拿出來,在凌天成面前揭開,然后拿出一個,拆開。
瞇眼笑看著凌天成說:“把衣服脫了。”
凌天成臉色跟看到鬼沒什么區(qū)別,看看她手里的東西,再看看面前的人,往后退了一步。
莊思顏一看就急了:“你跑什么啊,讓你把衣服脫了……”
凌天成沒等她說完,就已經(jīng)快步出了寢宮,大步往外走去。
還跟門口的太監(jiān)們說:“幫朕截住婉妃。”
太監(jiān)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看皇上的臉上都是驚慌失措,也不敢怠慢,趕緊攔住手里拎著套套,追到門口的莊思顏。
“娘娘,請留步。”
“留什么步?凌軒呢,我要把這個給他戴上。”
兩個太監(jiān)的眼睛同時往她手上看過去,然后也同時變了臉色。
這是什么鬼?要戴在什么地方?
難道皇上會急的落跑,說不定又是婉妃娘娘想什么招折騰他了。
他們心有所感,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見到,目前最緊要的,自然是把門守好了,無論如何不能讓婉妃娘娘出去。
要是硬闖,莊思顏肯定也能出去。
只是現(xiàn)在凌天成都走遠(yuǎn)了,她也不能拎著個套套,滿宮里去找他吧?
算了,這家伙從來沒見到現(xiàn)代的東西,估計(jì)看她一層層的打開已經(jīng)驚到了,就等晚上再說吧。
情到深處自然套,他一定能接受的。
她在計(jì)劃著怎么跟凌天成把“偉大的計(jì)劃”實(shí)施了,葉元裴卻已經(jīng)開始點(diǎn)兵。
現(xiàn)在他手里的人說是烏合之眾都不為過,除了自己帶回來了一萬先鋒軍,還有一萬隨身近衛(wèi),剩下的都是從莊昌遠(yuǎn),駱柯手里集結(jié)而來的人,加上京城的御林軍。
一共也只有六七萬人,并且又雜又亂,非常難管理。
葉元裴接下的當(dāng)天,就有鬧事的不服他的管教,騎著馬硬沖到京城的街上,趟死了一位老人 。
這個人自然是有后臺,才可以如此囂張。
要是平時葉元裴也懶得理會,說實(shí)話有后臺的人他是不想惹的,畢竟他穿越到這個時代來,只是想在做好自己事情的同時,過上自己喜歡的生活。
又沒想著得罪誰,更沒有什么英雄主義。
可是現(xiàn)在的情況不同,他是在節(jié)骨眼上。
馬上就要出兵南方了,這一群人雖不能決定他的生死,卻很大程度的掌握著這次戰(zhàn)爭的勝負(fù)。
這么一亂,葉元裴根本沒辦法把他們帶走,那這事也就砸了。
立威有時候是很有必要的,他雖然不恥這么做,可事情逼到這個份上,卻又不得不如此。
“現(xiàn)在在哪兒?”葉元裴問身邊的一個副將。
那人回道:“騎馬從主大街穿過去后,就進(jìn)了京城第一酒樓。”
葉元裴從他手里拿過箭,縱身上馬直往酒樓而去。
接近黃昏的京城酒樓很熱鬧,闖了事縱馬跑到這里的那個士兵得意洋洋,還順便喊了三五個好友,一邊喝酒,一邊吹噓自己如何了得,就等著看葉元裴的好戲了。
葉元裴一進(jìn)酒樓,就聽到他的高聲闊論。
他站著沒動,搭眼往里看,很快就看到那人坐靠里的位置,一腿翹在騎子上,手里拎著酒壺,斜著眼睛,吹牛把嘴里的牛都噴了出來。
葉元裴拉弓搭箭,朝著那個位置喊了一聲名字。
那人抬頭往他這邊看。
他一箭射出。
眾人只看到一道寒光,似流星一般快速穿過酒樓的大堂,穿過來往的人群,眨眼就到了那衛(wèi)兵的面前。
他的臉上出現(xiàn)驚愕之色,可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一個動作,箭頭已經(jīng)插入他的眉心。
血濺了出來,滴到桌子上的飯菜里,還有他同伴的臉上。
所有人都驚呆了,包括跟著葉元裴一起來的副將和士兵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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