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說吧。”徐來給他拋了一罐汽水過去。
王大龍倒也不客氣,打開咕嘟咕嘟一口氣喝盡:“渴死老子了,還有沒?”
高翔又扔了一罐過去給他。
王大龍喝完之后,拿袖子抹了抹嘴,打了個飽嗝道:“最好再來點吃的。”
“吃你妹啊,再不說給我滾蛋!”孫沐雨聽得暴躁。
王大龍一雙牛眼溜了溜,擺擺手說:“你這人脾氣不行啊,到底怎么修煉的?這事情吧,說到底還不是怪你們!
不等孫沐雨發作,他連忙又接著道:“我還不是為了給你們一個交代,才把那小子給辦了,不過那人真不是我殺的!”
據這王大龍說,當時他通州的時候,曾經遇到過一個姓章的苦修派。
后來王大龍一路流浪,到了江寧市,沒想到這么巧,又跟那個姓章的遇上了,兩人還在天橋下一起住過一晚。
這世上法師本就稀少,尤其是苦修一派那就更是少之又少。所以當張姐把這人一描述,王大龍就認定了那人應該就是那個姓章的。
于是他氣沖沖從張姐家出來后,就直接去找那個姓章的。他身為資深的苦修派,對于苦修法師會在哪些地方出沒,知道的一清二楚。
所以沒費多少功夫就讓他把人找著了。當面質問后,那姓章的也不藏著掖著,說他用法術下殺手,也不為別的,就是惱怒張姐的丈夫對他不尊重,把他當流浪漢驅趕。
王大龍當時就大怒,指責他作為法師怎么能如此心腸歹毒。
那姓章的根本就不理會他,說只要他看不慣的東西,那就滅掉,有什么問題?
兩人一言不合,當即大打出手。
只是那姓章的也沒想到王大龍看著奇形怪狀,法術水平卻是極高,不過幾個回合,姓章的就被王大龍給收拾了。
這之后,王大龍就趁著夜色悄悄把姓章的給帶到了張姐家的樓下,把人衣服拔了個精光,再用朱砂在他胸口寫了交代兩字,再把人吊在樹上。
這樣一來,既可以教訓這姓章的,又對張姐夫妻和徐來他們有了交代,表明他們苦修派可不是什么法師界的敗類。
“可我他媽的也不知道那小子為什么死翹翹了,老子還喊冤呢!”王大龍苦著個臉,說得唾沫橫飛的。
他當時走得時候那姓章的還活蹦亂跳,只是被封了關竅而已,所以絕不可能是死在他手里。
“胡說八道,除了你還能是誰?”孫沐雨一臉不信。
王大龍牛眼一瞪,叫道:“現在術門規矩森嚴,老子弄出這么大動靜殺一同行,那不是自己找死嗎?老子又不是神經病!”
“誰知道你是不是神經病!”孫沐雨就是看他不順眼。
徐來在一邊喝著飲料,高翔憋著笑,其實他們都心知肚明,這王大龍雖然奇奇怪怪,但只要不是瘋子,真不大可能會冒天下之大不韙干出這種事來,那簡直是把自己往絕路上逼。
“那你來找我們有什么事?”徐來笑問。
高翔和孫沐雨聽得一愣,聽大神的意思這大頭鬼倒是主動找上門來的,他們還以為是無意中被他們撞見的。
再仔細一想,也就有些恍然。難怪他們之前拍冰沙會那么容易得手,照說這王大龍法術水平很高,不可能一點防備都沒有。
看來這人其實早就知道他們兩人到了身后,只是故意不做避讓而已。這樣說起來這人倒是能屈能伸的很啊。
“我當然是找你們來合作的!蓖醮簖堉噶酥改樕锨嗲嘧献系哪[塊,“這樣夠誠意了吧?”
高翔和孫沐雨對視一眼,還真是這樣。
“我們能合作什么?”徐來疑惑。
王大龍咳嗽了一聲,道:“經過前面幾次的……咳,我覺得你們還是相當不錯的,嗯,比起其他一些垃圾,算是好得多了。”
“然后呢?”徐來問。
“然后么,我打算跟你們合作一把,把那個真兇給找出來!蓖醮簖堃槐菊浀氐馈
“呵,我說你這大爺怎么主動找上來了,原來是被追得沒地方藏了啊?”孫沐雨冷笑。
“嗐,大家都是同行嘛,本就該互幫互助!蓖醮簖埬槻患t心不跳地道。
孫沐雨正想出言譏諷,就聽徐來道:“那你說說怎么合作?”
王大龍盯著徐來上下打量了一陣,嘿嘿笑了笑,道:“我就說你這人最有見識。你們三個窩在這江寧市,也沒什么名氣。這次有我相助,咱們四個通力合作,保證把這事給完美解決了。到時候我也不需要什么,你們呢就可以借此機會在術門中揚名立萬,怎么樣劃算吧?”
“聽著好像還行!毙靵碚f。
那王大龍一聽,不由得大為得意。
高翔和孫沐雨看著他那副自大的樣子,卻是有些郁悶。這時候就就聽徐來又補了一句,“只可惜啊,我們不需要!
王大龍一愣:“不需要,什么不需要?”
高翔和孫沐雨卻是樂翻了天,大聲道:“我們不需要你,聽明白了沒有?”
王大龍一臉愕然地道:“不可能,你們會不需要我?”
“需要你什么?”徐來疑惑,“你是有錢還是有長相?瞧瞧我們這二位,你哪樣比得過?”指了指高翔和孫沐雨。
二人齊汗,大神這說的,明明是好話吧,怎么就聽著那么別扭。
“錢和長相有什么用,現在需要的是厲害的法師!”王大龍拍了拍自己胸脯,意思是他就是那個絕頂厲害的法師。
“這兩位是袁門高徒,天資縱橫,驚才絕艷,哪個不比你厲害?”徐來說得一本正經,聽得高翔和孫沐雨汗流浹背。
王大龍還想回嘴,就被徐來打斷道:“所以你根本沒什么籌碼,要么一切都得聽我們的,要么出去不送!
高翔和孫沐雨聽得精神一振,可不就是嘛,F在是對方來求著咱們,可不是咱們求著對方。
王大龍圓著眼睛瞪了三人幾眼,卻是硬生生地把這口氣給忍了下來。
“行,那我就配合你們!”王大龍甕聲甕氣地道。
他能有這番作為,倒是看得高翔和孫沐雨頗為詫異,這人看似粗魯,其實倒還挺懂變通之道的,該軟的時候就軟,面子什么的丟起來完全不是個事。
其實這也是他們見識不廣,不太清楚里面的門道。
像王大龍他們這種苦修派,講究的就是斷舍離,在折磨苦難中修得正果。這區區一些丟面子的事,又算得了什么。
而徐來就極為清楚這里面的道道,知道對王大龍這種來軟的不如來硬的,苦修派說穿了就有一種受虐的潛質,這邊的態度越堅定,對方就越是吃這一套。
這一下子達成了合作協議,雙方的氣氛倒是緩和了下來。
“王大頭,我說你還留在江寧市干什么?我還以為你早跑遠了!睂O沐雨扔了一袋面包給他說。
王大龍也不介意他的稱呼,把面包塞進嘴里,三兩口吃了,說:“老子明明是冤枉的,就這樣溜了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
高翔心想這人倒還不糊涂,要是真這樣溜了,雖說一時可能逃了出去,可一旦被整個術門通緝,那真是哭都不知道上哪哭去,連帶著他的師門都要受牽連。
“那你把自己搞成這樣干什么?還苦修派呢!”高翔笑。這還哪像個苦修法師啊,純粹一牛郎。
王大龍卻不以為然道:“你懂什么,正因為是苦修派,所以才得這么穿!”
徐來笑笑,高翔和孫沐雨卻是驚訝:“怎么說?”
王大龍說:“你們想啊,穿成這樣難不難受?”
高翔和孫沐雨愣了一下,點頭道:“當然!
如果讓他們穿成這樣上街,想想那些路人的目光就行了,那絕對是比殺了他倆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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