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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寵而嬌 正文 第59章 他走了

作者/我叫有飯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你知道的還挺多。”

    潘玉良抬抬下巴做了個那當(dāng)然的表情,她接著說,“我還知道這種墻是用糯米槳裹著石灰跟黃沙筑的。”

    沈晏均原本以為她只是說說而已,沒想到她真的知道。

    他的表情有些意外,潘玉良道:“你以為我去學(xué)校每天就是玩嗎?”

    沈晏均倒真有幾分是這么認(rèn)為的,現(xiàn)在這世道,說的什么男女平等,女子也要上學(xué)堂,學(xué)習(xí)新派知識。

    但凡能去學(xué)堂的女子家里,都是非富即貴,去了學(xué)堂也是喝喝茶,聊聊所謂的新知識,跟大家交流交流別的國家別的城市的人的活法。

    倒是沒想到她還知道這些。

    潘玉良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忍不住擰了他一把。

    他們從樓下的弄巷穿過,轉(zhuǎn)了彎,沿著樓梯上了樓。

    她方才那一把落在樓下站崗的士兵眼里,對方眼睛瞬間睜大,一副要把自己憋死的樣子。

    沈晏均幾乎是可預(yù)見性的,過不了多久晉城又該傳出什么新的流言蜚語了。

    沈晏均的辦公室后頭就是個大的操練場,沈晏均在辦公的時候,潘玉良便趴在窗戶上看著外面操練的士兵。

    沈晏均怕她無聊,給她帶了幾本書過來,她也沒看,反倒覺得看著別人訓(xùn)練挺有意思。

    “晏庭也練這些嗎?”

    沈晏均抬頭看看她,發(fā)現(xiàn)她不知何時嫌站在那趴著累,竟搬了張椅子坐在窗邊,手撐著窗檐,腦袋擱在手上。

    嘴角不自覺地?fù)P起,他道:“晏庭學(xué)的不是這些。”

    潘玉良不解,沈晏均卻也沒過多解釋,“說了你也不明白。”

    潘玉良哼了聲,又轉(zhuǎn)過頭去看著外邊,還是寒涼的天氣,窗戶大開著,冷風(fēng)習(xí)習(xí),她也不嫌冷。

    沈晏均看了兩文報告后才過去,摸摸她的臉,又試了試她手上的溫度,有些涼,便要她把窗戶關(guān)上。

    潘玉良不依,“你讓我看著嘛。”

    沈晏均把她拉起來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是誰在家里說來了這要乖的?”

    潘玉良捂著屁股,“那不是應(yīng)付大姐的話嘛。”

    沈晏均道,“那晚上回去我便告訴她你是應(yīng)付她。”

    潘玉良這才算了,“好嘛好嘛,你什么時候也學(xué)會告狀了。”

    “搶了你的專屬是吧?”

    關(guān)了窗戶,潘玉良看不了別人,只好趴在沈晏均的桌前看著他。

    沈晏均頭也沒抬,“給你帶了書,你要是無聊可以去看。”

    潘玉良搖搖頭眼睛依然盯著沈晏均,她倒不是無聊,就是閑著沒事做而已。

    潘玉良看了一會,中肯地說,“晏均哥哥,我發(fā)現(xiàn)晏庭跟你也就那么一點點像。”

    說著她伸出兩根手指捏了個距離,沖沈晏均比劃了一下。

    潘玉良伸出的手擋在沈晏均正看著的報告上,他只好把她的手拉下,握在手里捏了捏。

    潘如蕓說的很對,潘玉良來營里,的確是有些不合適,他明顯事倍功半了。

    “我像我父親,晏庭像母親,我們兩個像的地方自然少了。”

    潘玉良點點頭,“不知道晏均哥哥以后的孩子會像誰。”

    沈晏均笑笑,“你給我生一個不就知道了。”

    潘玉良臉一紅,罵道:“呸,想得美,誰要給你生孩子了?”說著便要把自己的手抽回來。

    沈晏均手上一用力,潘玉良的手壓根抽不回來,“干什么?青天白日的,耍什么流氓!”

    這黑的白的都教她說了,沈晏均將她的手放在嘴邊吻了吻,目光灼灼地看著她說,“這世上只有你能給我生孩子。”

    潘玉良的臉也板不下去了,心里泛起甜蜜,也不把手往回抽了,由著沈晏均握著。

    直到門上傳來兩聲敲門聲,潘玉良才抽回手,坐直身子,裝模作樣地拿起沈晏均給她拿的書隨意地翻開。

    沈晏均辦公室的門平時本來是不會關(guān)的,今天是潘玉良來了他才關(guān)了,趙副官也被他支走了,潘玉良在他眼皮子里底下,他倒不擔(dān)心。

    沈晏均說了聲請進,門被推開。

    潘玉良捧著書好奇地朝門口看去。

    來的人有些奇怪,至少在潘玉良這里是奇怪的,從她進了這里開始,她看到的所有人都穿著一身軍裝,各種一樣的不一樣的軍裝。

    但往里走的人卻穿著一身白色加點紫的長衫,身前有一只大大的黑白仰著脖子朝天的鶴,那種顏色潘玉良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那是平常人家都不太穿的顏色,特別是穿在男人身上。

    但那人卻神態(tài)自若地里走著,由著潘玉良打量。

    那顏色雖然奇怪,但穿在他身上卻一點也不違和。

    那人瞧了潘玉良一眼,又看著沈晏均。

    “沈少校。”

    沈晏均合上手上的報告,后椅背上靠了靠,“可是考慮好了?”

    那人點點頭,又說,“沈少校提供的條件這么好,我又有什么好多考慮的,我答應(yīng)你。”

    沈晏均一笑,“既然你同意,我便讓趙副官直接帶你過去。”

    潘玉良拿著書擋著,眼睛一會瞄瞄沈晏均,一會又看著那人。

    那人沖沈晏均一點頭,說了句,“有勞沈少校了。”

    而后才看著潘玉良,“傳聞沈少校跟少夫人伉儷情深,果然如此,這辦公還要帶著。”

    沈晏均道:“放在眼皮子底下總歸是要放心些。”

    那人不知想到什么,臉色變了變,彎了彎腰,準(zhǔn)備離開。

    潘玉良眨眨眼,看了沈晏均一眼后這時候才問,“你認(rèn)識我?”

    那人看了潘玉良一眼,沒有回答她的話,而著對著沈晏均道,“沈少校如果無事,我便先離開了。”

    沈晏均點點頭,“趙副官在左邊第二個辦公室,你過去找他。”

    說完又補了句,“這里是軍營,重先生別走錯。”

    等他走后,潘玉良才問,“那人是誰?我怎么看著有點眼熟?”

    沈晏均道:“沒事,你不用知道他是誰。”

    他越是這樣說,潘玉良便越是想知道,而且她是真的覺得那人眼熟。

    姓重?

    潘玉良想破了腦袋,才想起來似乎有那么一個姓重的。

    潘如蕓的那個舊識!

    “是蘭園的那位重先生?”

    也不怪潘玉良沒認(rèn)出來,她前幾次見到那位重先生,每次他都帶著戲妝,她壓根瞧不出他的臉長什么樣子。

    沈晏均沒吱聲,眼睛重新回到方才看了一半的報告上,默認(rèn)了她的說法。

    沈晏均一默認(rèn),她便越覺得奇怪了,“那位蘭園的重先生不是唱戲的嗎?他怎么在這里?”

    沈晏均笑了笑,“哪有人唱一輩子戲的?”

    潘玉良又不愛聽?wèi)颍膊恢莱獞蚴遣皇悄艹惠呑拥模退悴怀獞颍俏恢叵壬霈F(xiàn)在好軍營里也是奇怪的。

    沈晏均又道,“你不要一直說話,會打擾到我。”

    潘玉良只好閉了嘴,乖乖地拿起書看了起來。

    中間沈晏均也有問過她要不要出去轉(zhuǎn)轉(zhuǎn),潘玉良自己拒絕了,軍營里全是男的,紅衣又跑走了,她一女的出去,呆會全都跟看怪物似的看著她,她還是不要出去的好。

    潘玉良在營里呆了一天,下午才跟沈晏均一塊回了司令府。

    李君泰除了早上那次,后面倒沒有再出什么事了,中午吃過飯后沈妙玉還帶他出來走了走。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院子里還有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她也不愿意多呆。

    醫(yī)生開的藥也按時吃了,李君泰除了精神不好,倒也沒有別的什么問題,沈夫人跟潘如蕓去看了兩次。

    晚飯的時候,沈妙玉便帶著李君泰出來吃了,只是剛走到廳里,李君泰一見沈晏均,他便又尿了出來。

    沈妙玉腦袋都要炸了,只能匆匆抱著他離開。

    沈夫人嘆口氣,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沈晏均當(dāng)作沒看到,只問沈夫人,“丫鬟的事找的怎么樣了?”

    沈夫人瞪了他一眼,“已經(jīng)讓管事貼告示出去了,今天也有幾個人來問了,等過幾天再一起先看一批。”

    沈晏均點點頭,“家里什么情況都要問清楚,不要把來路不明的人帶進府里來。”

    沈夫人揉揉腦袋,無奈地說,“娘知道了,這些事不需要你管。”

    沈晏均也不反駁,只繼續(xù)說,“良兒屋里的,到時我親自挑。”

    再說下去沈夫人只覺得自己也要吃不下去回房了。

    潘如蕓坐在沈夫人邊上,聽著沈晏均的話,想了想問潘玉良,“今日在營中如何?沒有去搗亂吧?”

    潘玉良鼓起臉,“大姐,我乖著呢。”

    潘如蕓眼睛笑得瞇成一條縫,替她理了理衣服,“嗯,知道你乖,晚上這道筍絲是我自己做的,是你愛吃的口味,多吃一些。”

    潘玉良喜滋滋地道了謝。

    沈晏均又忽然道:“如蕓房里也再安排一個丫鬟。”

    潘如蕓跟站在她身后的喜兒皆是一愣,潘如蕓連忙道:“我、我就不用了,喜兒就夠用了。”

    沈夫人握了握她的手,“是該再安排一個,喜兒一個人哪里夠用,以后還得跟著我學(xué)怎么管家呢,要忙的事情多著。”

    潘如蕓看了沈晏均一眼后低頭應(yīng)是。

    沈晏均晚飯沒出來,他白日里要上課,下了課回來又被沈元好照著趙副官的那份計劃表按在院子里提著水桶蹲馬步,累得恨不得水都讓別人喂進他嘴里,別說出來吃飯了。

    沈夫人心疼得都要掉眼淚,沈元只得說是大少爺吩咐的,沈司令一聽反倒十分支持。

    他一直覺得小兒子被沈夫人給養(yǎng)嬌氣了,如今見沈晏庭有這份想學(xué)的心思,樂見其成得很。

    等吃過了飯,一家人在廳里喝著茶,潘如蕓忽然道:“良兒,明日我要帶喜兒回潘府一趟,你是跟我一塊回去還是跟晏均一起去營里?”

    潘玉良是很想跟潘如蕓一塊回潘府的,上次她問潘夫人的事還沒有眉目呢。

    只是她還沒有來得及開口,沈晏均便替她說。

    “良兒明天還是跟著我吧。”

    潘玉良剛想反駁,沈晏均便遞了杯茶到她嘴邊,堵了她的話。

    潘如蕓笑著說,“那行,那明日我便自己回去。”

    等到回了房,潘玉良對表達她的不滿,對著沈晏均一頓上下其手,結(jié)果是自己反倒被壓在床上動彈不得。

    “你為什么不讓我回去?”

    沈晏均將她壓在身上,手撫過她的頭發(fā),看著她道:“你前幾日不才回去過?”

    潘玉良不滿地哼哼,“那是我家,我?guī)讜r想回去便回去。”

    “那這里呢?”

    沈晏均的大掌捏了捏,潘玉良又疼又癢,縮了縮身子,連忙討?zhàn)垺?br />
    “這里也是我家。”

    沈晏均心頭一暖,昨夜才折騰了一番,今日本不該折騰她的,但潘玉良主動示好讓他全然招架不住。

    他嘆口氣,吻上她的唇,半晌后才低低說了聲,“這么乖,可拿你怎么辦才好?”

    潘玉良不知他這話是何意,“乖一些不好嗎?”

    沈晏均心說,也好也不好。

    潘玉良第二日又在沈晏均的營里見到了那位重先生,剛好沈晏均去了沈司令的辦公室,只有潘玉良一個人在。那位重先生那拿著份東西,不知道找沈晏均有什么事。

    見著她,重曉樓只點了點頭,“既然少校不在,那我呆會再來。”

    潘玉良看著他,忽然道:“你跟我大姐是舊識?”

    重曉樓身子一頓,轉(zhuǎn)過頭來看潘玉良,見她臉上有的只是疑問,并無其他,松下口氣說。

    “我在蘭園呆了十幾年,去了不少大戶人家里過,跟很多人都是舊識。”

    潘玉良哦了一聲,又說,“我還以為你跟大姐是朋友呢。”

    重曉樓仍角是那副沒有表情的臉,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朋友這個詞不太好定義的。”

    重曉樓走后趙副官又進來了一趟,潘玉良好奇地問他,“那個重先生現(xiàn)在不在蘭園唱戲了嗎?”

    趙副官道:“重先生前些日子惹了官司,是少校救了他,畢竟是性命相關(guān)的事,蘭園是不好回去的,重先生寫得一手好字,所以少校便在營里給重先生安排了一個撰寫文件的活。那重先生身體不好,這活也不累,倒是適合。”

    潘玉良點點頭,趙副官這么一說,她便也想起他們?nèi)ツ暇┲埃呛孟裼羞@么一回事。

    “娘跟大姐還夸他戲唱的好來著呢,倒是可惜了。”

    趙副官也不再說什么,放下東西便離開。

    等沈晏均從沈司令那回來之后,潘玉良也沒跟他說起那位重先生的事。

    再過幾日就是沈晏庭的生辰了,她正想著給沈晏庭送什么禮物。

    本來是想問問沈晏均的意見的,但想到他留的那匹馬,她就有些蔫了。

    “你的禮物那么好,我送什么都被比下去了。”

    沈晏均心道,他之所以想到給沈晏庭留匹馬,還不是因為上次要哄她的事。

    但這話他放在心里沒有說出來,只道:“只要心意到了便可。”

    潘玉良才懶得聽他的,什么心意到了,要是她生辰,可不能只有心意,還得有讓她滿意的禮物才行。

    潘玉良想了很多東西,比如她在國外時見過別人吃的生日蛋糕,但她是個連菜都不會做的人,別說蛋糕了,這個難度系數(shù)有點太高。

    又想著,要不去給他買點什么,但沈晏庭又什么都不缺,哪里需要她買什么。

    潘玉良花了一下午的時間,倒真想到了要送什么,她對沈晏均道:“明日我不陪你來營里了,我要出去買些東西。”

    沈晏均也沒問她要買什么,只是道:“那我讓趙副官陪著你。”

    “會不會耽誤你的事?”

    沈晏均道:“沒事,營中人這么多了,也不是什么事都非要他去做才行。”

    潘玉良點點頭,這兩日她一直在營里,紅衣倒閑了下來,潘玉良一進沈晏均的辦公室她就立即躲到趙副官的辦公室里去了。

    每次還要帶上一句,“奴婢就不打擾大少爺跟夫人了。”

    潘玉良覺得紅衣有點太不純潔了,一點也不像是未出閣的姑娘。

    “我看紅衣年紀(jì)也不小了,娘怎么沒想著要把她嫁人?”

    沈晏均哪里知道這種問題,敷衍著道:“回去之后你可以問問娘。”

    她才不會問沈夫人,她直接問紅衣好了。

    只是是回去之后,潘玉良就把這件事給忘了,本來是是記著的,但她臨時才想起,明天上街,她連銀子都沒有呢。

    吃過飯之后,潘玉良讓紅衣在房里幫她列著明日上街要買的一些小東西的單子,她自己便去了潘如蕓的屋子。

    潘玉良敲了幾下門,潘如蕓跟喜兒都不在,她伸伸脖子,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推開門直接進了屋子,然后躲在里面的屏風(fēng)后,準(zhǔn)備等潘如蕓回來之后嚇?biāo)幌隆?br />
    潘玉良在屏風(fēng)后站得腿都快木了,才又聽見外面的推門聲,她剛準(zhǔn)備出去嚇一嚇潘如蕓。

    卻聽到潘如蕓跟誰的說話聲,“你把他藏哪了?”

    藏?

    潘玉良還以為自己暴露了,接著卻又聽到沈晏均的聲音。

    “你在說誰?”

    兩個人的聲音都不太友好的樣子,潘玉良捂著眼胸口不敢出聲,也不敢出去。

    潘如蕓的聲音又傳來,“沈晏均,你把重曉樓藏哪里去了?”

    潘玉良另一只手迅速捂住自己的嘴,怕自己發(fā)出聲音來。

    她覺得自己好像要聽到什么不得了的秘密般,事實上也的確是秘密。

    在外間的沈晏均目光銳利地看著潘如蕓:“所以你今天回的不是潘府,而是去了城西是嗎?”

    潘如蕓沒有否認(rèn),沈晏均早就知道了她找了趙副官逼問他重曉樓下落的事,她覺得自己也沒什么好隱瞞的了。

    沈晏均又道:“你既然是要去見重曉樓,為何又拉上良兒?”

    潘如蕓呵了一聲,“怎么?你怕她知道?沈晏均,良兒知道不是更好嗎?這樣你們就一點枷鎖都不用背負(fù)了,就可以心安理得了。”

    沈晏均覺得潘如蕓有些越來越不可理喻。

    “潘如蕓,良兒是你親妹妹,我沒有你那樣的心思。既便這件事讓她知道了對我更有好處,我也沒想過要告訴她這件事,在她心里,你是她大姐,是疼她愛她護著她的人,你不要把那些齷齪事攤到她面前,她不是你,她受不住這些。”

    潘如蕓咬咬牙,直視著沈晏均,“我齷齪?你呢?沈晏均,你又做了些什么?你當(dāng)初怎么答應(yīng)我父母的,如今你們才成親多久,你就跟良兒圓了房,良兒根本就不喜歡你,她喜歡的是那陳家少爺,否則她也不會心甘情愿地同他訂婚,想要嫁給他。

    至于你,沈晏均,你捫心自問,若非你在我父母面前花言巧語,若非你的威逼利誘,良兒怎么會嫁給你。我原本以為你待良兒起碼有幾分真心,不會違背她的意愿,可你竟然跟她圓了房!”

    潘如蕓的話潘玉良聽得一知半解,好像有些事是她知道的,但有些事又是她不知道的。

    她嫁給沈晏均的這事,不是因為她開槍廢了那陳家少爺引起的嗎?

    還有圓房的這件事,也并不是潘如蕓所說的那樣,潘玉良想告訴出去告訴她,是她誤會了,但她又覺得自己應(yīng)該主繼續(xù)聽下去,正當(dāng)她猶豫的時候,潘如蕓的聲音又響起。

    “你到底把重曉樓藏哪了?”

    潘玉良想起白日里她問重曉樓的那句話,重曉樓的話里的那意思,分明表明他跟潘如蕓并沒有什么交情,但聽潘如蕓的話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還有沈晏均說的什么齷齪事又是什么事?

    潘玉良覺得自己的腦子快要炸了,心跳如鼓。

    沈晏均道:“他走了,離開了晉城。”

    潘如蕓一拍桌,“你撒謊!他不可能會離開。”

    沈晏均淡淡地說:“有什么不可能的,他惹的是人命官司,蘭園是回不去了,別的地方又有誰敢留他。不能唱戲了,他還能做什么?況且陳家還可能隨時要他的命。我給了他一筆錢,他拿了錢就走了。”

    潘如蕓還是道:“不可能。”

    沈晏均沒有理會潘如蕓,只是說,“你知道有可能的。再怎么說重曉樓也是個男人,你以為他會為了你躲在在城西,然后讓你拿著司令府錢養(yǎng)他一輩子?”

    沈晏均說的對,重曉樓那性子,絕對不會是這樣的人,所以沈晏均說的,其他她已經(jīng)信了八分。

    她咬咬牙,眼睛里生出些淚意,“那他去了哪里?”

    沈晏均道:“這個倒是不急,如蕓,做人不能貪,不好什么好事都占著。你要想清楚你到底要什么?是司令府少奶奶的位置,還是你心愛的情郎。

    至于重先生的下落,如果你哪天不想當(dāng)這司令府的少奶奶了,我定然會想對待重先生一樣對你,給你一筆錢,成全你跟那位重先生,讓你跟著他遠走高飛。至于司令府少奶奶的位置,你便要藤出來了。

    如果你還想繼續(xù)當(dāng)司令府的少奶奶,那你最好當(dāng)那位重先生是死了,從此世上再無這么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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