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霖本來是想當(dāng)一個旁觀者的,洛夏可憐的模樣讓他實在看不下去:“落依葉,凡事你得掂量下自己夠不夠格耍橫,還有洛夏,你就這點膽量?!
洛夏出奇的沒反感歐陽霖的話,反倒是歐陽霖的話,讓洛夏吃了一顆定心丸。
落依葉不再咄咄逼人,開玩笑,在鳳城有幾個人敢正面與歐陽霖較量:“霖,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答應(yīng)對她不予追究!
“謝謝!你還是說說事情的起因原委吧!”歐陽霖臉部結(jié)霜,直到看見洛夏向他投去感激的眼神,才稍有緩和。
“好,話已說到這份上,無所謂藏著掖著!”落依葉淡淡的掃過木若寒,眼里沒有一絲留戀。
“若寒,你哪哪都好,就是太缺乏男子氣概,曾經(jīng)有無數(shù)次,我都在提醒你,不要成天就想著如何來討好我,最重要的一點,是你對我的占有欲太強(qiáng),我多看哪個陌生男人一眼,你都刨根問底!
“更別提參加宴會,你每次都恨不得把我別在你腰間,姐妹們常常說著羨慕我的話,其實我知道她們是不好意思在我面前直說!
落依葉拂了拂額頭,接著講道:“木若寒,我受夠了,我真的受夠了!所以,拜托你放手,我相信你一定會找到一個比我更合適你的人!
‘阿嚏’,洛夏皺了皺眉,小聲嘀咕:“好濃的香水味!甭逑脑趦赡昵,患上了過敏性鼻炎,自此后對刺激性氣味都比較敏感。
歐陽霖沒有放過洛夏的這一舉動,他四下打量后、心中了然。
正當(dāng)木若寒欲自我檢討時,歐陽霖說出了令在場所有人都大吃一驚的話:“落依葉,這些都只是你的借口吧,真正的原因嘛,你敢不敢打開你的衣櫥或者說衛(wèi)生間給我們瞧瞧!
偌大的房間,卻也只有這兩個地方能藏得住一個大活人。
“霖,你什么意思?虧我一直把你當(dāng)好朋友,你難不成在懷疑我,木若寒,這就是你的好兄弟、好哥們,別說你還沒同意分手,就算是同意分手,他也不應(yīng)該如此毫無根據(jù)的質(zhì)疑我的為人!”落依葉是在心虛,表面卻不能裝出被看穿的模樣。
木若寒也是不解的看向歐陽霖。
“落依葉,你如果以若寒在你面前缺乏男子漢氣概的理由來提出分手,我是可以理解的,但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給我好兄弟戴綠帽子!睔W陽霖的一席話,再次震驚了所有人。
洛夏都快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聽:“這是在上演電視劇嗎?情節(jié)要不要這么波動。”不經(jīng)意間說出了口。
“洛夏,就讓我來告訴你,這不是在演電視劇,擺在你眼前的是真實的生活,不過多了一段插曲!睔W陽霖起身走向衣櫥,在衣櫥前僅僅停頓了兩秒,就離開衣櫥往衛(wèi)生間走去。
原本提心吊膽的落依葉,暫時松懈下來,心中冷笑:要是你在衛(wèi)生間找不到你想要的證據(jù),那就別怪我翻臉無情、大鬧一通。
洛夏、木若寒和落依葉三人的目光均緊隨歐陽霖的步伐,尤其是木若寒,打死他都不愿相信歐陽霖剛才說得話是真的,可歐陽霖不是那種無中生有的人,他敏銳的觀察力和獨到的行為分析學(xué),是眾所皆知的。
令落依葉萬萬沒想到,歐陽霖在距離衛(wèi)生間門一步之遙的地方停了下來,繼而轉(zhuǎn)身回到衣櫥前,他抬手扣了扣衣柜門:“里面的人,你是自己出來,還是我親自請你出來?”
一秒、兩秒、三秒,十秒過去后,正當(dāng)洛夏和木若寒都以為衣櫥里并沒人,衣櫥門卻被人從里面打開,走出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陌生男子。
洛夏驚得目瞪口呆。
木若寒一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揮出,只差一步就打在了中年男子的臉上,被歐陽霖?fù)趿嘶厝ィ骸傲,你要是為我好就別攔我,今天我一定要好好教訓(xùn)這個敢勾搭我木若寒女人的狂妄之徒!”
“若寒,我一定給你出氣的機(jī)會,不過你至少要先等我弄清楚一些事情吧!”歐陽霖內(nèi)心的憤怒不比木若寒少,面前的男人竟敢給自己的好兄弟戴綠帽子,再有十條命也不夠他活的。
木若寒強(qiáng)壓心中怒火,一拳捶在梳妝鏡上,梳妝鏡破碎,血順著梳妝鏡的碎片往下流,看得人心驚膽戰(zhàn)。
洛夏一個勁的安慰自己:冷靜、冷靜、再冷靜。
“落依葉,你不會吝嗇到連一個小小的醫(yī)藥箱都不舍得捐獻(xiàn)出來吧?”歐陽霖為自己的好兄弟感到不值,這樣的女人根本不值得他傷害自己。
落依葉同樣被木若寒的舉動嚇到,她朝門外大聲喊道:“林媽,把醫(yī)藥箱拿上來。”
待林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將醫(yī)藥箱拿到房間門口時,歐陽霖吩咐愣在原地的洛夏:“你去上藥!”
“哦,好!”洛夏接過林媽遞過來的藥箱,準(zhǔn)備幫木若寒上藥。
木若寒無視洛夏想要幫他上藥的一番好心:“拿走,我不需要!”
“木先生,聽我一句勸,你現(xiàn)在自殘根本解決不了什么,如果處理不及時,反倒會受到感染,這不是讓有心之人看笑話嗎?”洛夏在關(guān)鍵時刻沒有掉鏈子。
木若寒還真聽進(jìn)心里去了,乖乖的坐下來,任憑洛夏在他手上鼓搗。
“落依葉,你現(xiàn)在該說出實情了吧?”歐陽霖隨意的靠坐在房間的沙發(fā)上,上下打量著陌生男子,陌生男子被看得雙腿直打哆嗦。
落依葉再無任何借口,她癱軟的坐在冰涼的地板上,房間冷氣早在歐陽霖他們進(jìn)去之前,就已經(jīng)被開到最大,主要是為了更好的享受過程。
“我和路楓是在三個月前的一次同學(xué)聚會上認(rèn)識的,他是我一個老同學(xué)的老公,那天我好不容易擺脫了木若寒,一個人前去參加同學(xué)聚會,心里高興就多喝了幾杯。”
“期間,老同學(xué)家里來電讓她趕緊回去一趟,好像是孩子吵著要找媽媽吧,她為了不掃路楓的興,就把路楓留在了聚會上。”
“路楓雖然不是我們的老同學(xué),大家也是第一次認(rèn)識他,但是他為人風(fēng)趣、健談,長得也不差,而且自己白手起家,開了一間不大不小的律師事務(wù)所,瞬間就贏得眾多人的好感!
“一開始,我并未把他當(dāng)回事,直到有個老同學(xué)醉酒想要調(diào)戲我時,是他挺身而出,替我解圍,事后,眾人散去,唯獨他肯留下來陪我,并把我送回了別墅,說什么老同學(xué),我知道大家都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都見不得我生來就比他們好!
“然后,在機(jī)緣巧合下,我們又碰了一次面,之后一來二去,就熟絡(luò)起來,我們約在咖啡廳相互談心,各自談著自己心中的無奈。”
“可以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我和路楓是情投意合,再后來,我們倆就順理成章的走到一起,我也把自己毫無保留的獻(xiàn)給了他!
落依葉大方的承認(rèn)自己與路楓交往的全過程,心中無一絲一毫的悔意,反倒是一臉的滿足,完全沉浸在她和路楓的世界里。
“夠了!”木若寒現(xiàn)在氣憤的不完全是落依葉的移情別戀,還有落依葉憑著今天的三言兩語,就生生抹去了這些年來木若寒對落依葉全心全意的付出。
落依葉被震怒的木若寒從遙遠(yuǎn)的思緒中拉了回來,她眉間輕揚:“木若寒,希望來日再見,我們還是朋友!
在落依葉的眼里,她自始至終都不覺得自己對木若寒的背叛是錯誤的、是不道德的,精神和肉體靈魂的升華,才是落依葉追逐的目標(biāo),原來所有人都被落依葉的假象所欺騙。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結(jié)束了兩人青梅竹馬的愛情長跑。
多年愛情,竟敵不過一朝快感。
木若寒的心在一點點的滴血,已然感覺不到傷口處傳來的疼痛,心卻如刀絞。
因此而呈現(xiàn)在臉上的痛楚,被歐陽霖盡收眼底。
歐陽霖和木若寒自打穿開襠褲時就相識,可他一次都沒見過木若寒像今天這樣痛苦不堪。
“好兄弟,接下來就放心交給我處理吧!”歐陽霖太了解木若寒,木若寒還沉浸在他與落依葉昔日的浪漫回憶里,在此時此刻,他對眼前的兩人都下不了手。
木若寒想要開口,被歐陽霖一個眼神制止。
歐陽霖笑了,笑得很詭異,他冷冽的目光淡淡的掃過路楓:“路楓,現(xiàn)在我給你兩個復(fù)合式選擇,你必須遵從自己的內(nèi)心。”
“第一個:在家庭與落依葉之間做選擇;第二個:在事業(yè)與落依葉之間做選擇!
想不到如此犀利的兩個問題,路楓僅停頓了一秒,就給出了答案。
意味著他之前與落依葉互定終身的山盟海誓,就如同落依葉與木若寒,不堪一擊。
“路楓,你無恥!”落依葉抬手給了路楓一記響亮的耳光。
路楓平靜的望著落依葉:“對不起,落小姐,自此后我們兩不相欠!
一直沉默不語的洛夏,那一刻忽然覺得,身為女人的落依葉才是最可憐的,她同情的看了一眼落依葉,一個在眾人眼里尊貴無比的大小姐,在所謂的愛情游戲里,不過就是一件犧牲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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