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此乃是互利互惠之事。”宋瑤不甚在意的揮揮手,如今她還真不差這一千兩銀子。
只是宋瑤并不認(rèn)為自己有多少的才情,不敢保證能穩(wěn)奪冠軍,示意才想到這個辦法。
出人意料的事,管事出來后,并沒有拿出最后一道題,而是笑著對三人道:“我們家老爺改主意了,這最后一輪,請三位各自出一個謎語,直到有人答不出被淘汰,最后留在臺上的,則是本次燈會的冠軍。”
宋瑤幾人雖然意外,但還是笑著應(yīng)下,畢竟出賭資的才是大爺。
紅袖本就是上臺來陪宋瑤的,能走到這一關(guān)已數(shù)難得,只玩了兩輪便被淘汰,依舊得到很多人的掌聲。
宋瑤與寒門才子互斗了小半個時辰,最后宋瑤投機取巧獲勝。
“約會地點尚未明,打一句七言詩。”宋瑤淺笑著說出自己的詩詞謎語。
“這……”寒衣學(xué)子躊躇了半晌,拱手道:“小生才疏學(xué)淺,還請夫人賜教。”
“不敢當(dāng)。”宋瑤答道:“人面不知何處去,這里的人面別解為人與人的會面。”
“小生受教了,能否請夫人將整首詩說與在下耳聞?”寒門學(xué)子求知的詢問道。
“當(dāng)然。”宋瑤倒是不介意分享古人的詩詞。
管事見狀,忙在喊道:“快為宋娘子準(zhǔn)備筆墨。”
宋瑤本想念一遍了事,卻盛情難卻,只好提筆寫下唐代詩人崔護的《題都城南莊》。
宋瑤每寫一句,寒門學(xué)子便低喃一句,很是認(rèn)真的將這首詩記在心中。
管事讓人將宣紙拿到臺前,高聲朗讀道:“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fēng)。”
“小生從不曾讀過這首詩,敢問是宋娘子所作?”寒衣學(xué)子請教道。
“不是。”宋瑤不想說謊,卻也無法實話實說,只得道:“不記得在哪里聽過,只覺得詩詞朗朗上口,便記下了。”
“能作此詩之人,必定是有所感觸,更是有肚能容之人。只可惜,在下不能知其姓名,此生不知是否有緣得見。”寒門學(xué)子嘆息道。
管事笑容可掬的上前道:“即便此詩并非宋娘子所作,但聽人說過一遍便能記下,可見宋娘子也是胸有點磨之人。且宋娘子的字,在下從未見過,與幾大書法家書體皆有不同,卻又不失大家風(fēng)范,敢問宋娘子可否將這幅字贈與本店,在下愿以千兩黃金購買。”
宋瑤愣了一下,想到之前她寫合約的時候,赫連晟和云中逍都曾夸贊過,那時她并未多想,卻不知這個世界根本沒有瘦金體。
千兩黃金,宋瑤聽著也十分心動,但想到赫連晟的身份非富即貴,若她這個時候用真金白銀賣了這幅字,倒是錯過了揚名的機會,反倒被掛上銅臭的名聲。
轉(zhuǎn)瞬間的思量,宋瑤便做出決定,笑道:“您客氣了,難得有人欣賞,送與管事便是,不過是隨筆之作,難登大雅之堂。”
“讀書人皆道字如其人,宋娘子能寫出這樣的瘦金體,老夫卻要以金銀購買,當(dāng)真是有辱宋娘子的風(fēng)骨,是老夫失言了。”管事極為大聲的向宋瑤道歉。
看著管事那雙含笑卻又充滿深意的目光,宋瑤有些失神,總覺得今日能拔得頭籌,根本是有人為她而準(zhǔn)備的揚名時機。
可宋瑤并不認(rèn)識管事,更不錯與這家古玩店有任何接觸,一時間也不能確定自己的想法是否有誤。
“掌柜的客氣了,我方才與這位公子約定,不論誰勝負(fù),彩頭歸這位公子所有,白玉燈籠則歸犬子所有,還請管事能宣布比賽結(jié)束,以免小兒等急了。”宋瑤側(cè)了側(cè)身,躲過管事的禮,溫和的開口道。
管事一拍腦門,連連表達謝意和歉意,讓人將白玉燈籠摘下來,恭敬的遞給宋瑤,用只有兩人能聽得清的聲音道:“夫人好才華,何不多比試幾場,借此機會傳揚美名?”
宋瑤楞了一下,旋即便明白管事是誰的人,淺笑道:“過猶不及,我相信即便我不再做什么,管事也有辦法讓我聲名在外,不是嗎?”
這次換管事一愣,也很快便換上笑臉,贊許道:“是屬下愚笨了,夫人說的極是。”
“多謝管事,小女子告辭。”宋瑤接過燈籠,朝臺下樂的直拍手的宋元寶揮了揮手中的燈籠,轉(zhuǎn)身朝寒衣學(xué)子點頭示意,便邁著輕松的步伐下了擂臺。
經(jīng)過剛才的比賽,宋瑤相信該到場的人就在附近,她現(xiàn)在就是要等著甕中捉鱉,給自己找一個厲害點的手下。
殺人培訓(xùn)出來的人,應(yīng)該更狠一些,且洪七的名號在那里,若真的能收為己用,必定會招來不少的江湖人士為她效力,這比培養(yǎng)人手的效果更快。
“我就知道娘親最棒了,愛死娘親了。”用力的抱了宋瑤一下,宋元寶立馬接過燈籠,對銀子道:“銀子哥哥,咱們?nèi)ネ姘桑粫吹侥阆矚g的燈籠,讓娘親幫你贏回來。”
“我很喜歡這個。”銀子雖然羨慕宋元寶有娘親寵愛,卻也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
“那我們走吧,今天我好高興,一會請銀子哥哥吃好吃的。”宋元寶笑呵呵的走在前頭。
宋瑤朝誠叔看過去,見誠叔輕輕點了下頭,便放下心阿里。
有誠叔等人保護宋元寶,她便能專心的等著洪七上門。
至于那個想要她性命的正主,宋瑤一時也猜不到是誰,但宋瑤相信遲早能查到對方頭上,何況還有人暗地里給她送信。
“老爺方才,為何不與那位小公子打招呼?您不是找了小公子一段時間了嗎?”白胡子老人旁邊的仆人問道。
“哼,白眼狼的小家伙,枉我那日在廟會等了他那么久,竟然沒有去,害的一天沒吃美食。”白胡子老人氣哼哼的道。
“興許是那位小公子有事,沒辦法出門吧。”仆人在一旁勸說道。
“這都不是理由,他沒有赴約,就是他的不是。”老人依舊不依不饒的道。
“這……”仆人有些無語,自家主子根本就是單方面的約了人家小孩子,根本沒得到準(zhǔn)確的回復(fù)好伐?“老奴倒是瞧著那位小公子是個會吃的主兒,要不咱們也跟上去看看,說不定還能遇到什么趣事。”
“我可不是跟著他,就是順路逛逛。”老人傲嬌的道。
“老爺說的是,這花燈節(jié)是大家過的,老爺想去哪都成,誰也礙不著。”仆人嬉笑道。
老人點點頭,招招手道:“行了,咱們跟緊點,這里人多,可別擠散了。”
仆人忍著笑意,跟上老人的步伐,朝宋元寶等人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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