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鄧思茗答應女兒的要求,一定有自己的目的,為什么要自己馬上回國?
思想電轉,哦,是不是不讓我跟許總裁在一起?
尼瑪,這也太貶低人家許總裁了吧!
人家現(xiàn)在的身份檔次是什么,自己的身份檔次是什么,誰不知道呢?
只是,想起許總裁曾經(jīng)與自己有過的那一次野外露營的經(jīng)歷,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自己還救過她的命,微有些得意起來,嘴角微微上翹。
“鄧伯母,請你不用多慮,要回國的話,一定得治療我干媽的腿疾,如果有機會的話,還將與樂師代娜見一下面再走。”霍天磊眼睛放光,對這些任務極為重視。
思考良久,鄧思茗作出了讓步:“好吧,我等你把任務做完,然后,你就不要停留,馬上回國,好不好?”
怎么這么固執(zhí)呢?
還是說明了吧,免得以后有什么誤會。
“那個,那些整容設備我自己掙錢來買,我對自己完全有信心。”
霍天磊說到這兒,卻不料鄧思茗拍桌而起:“霍天磊,你太小瞧我唐菲了,她給你的禮物為什么就不能接受?而許晴晴讓你整日操勞,還得不到幾個子兒,為什么就死心塌地跟著她?”
“鄧伯母,你誤會了,我只是許總裁公司旗下一個員工,根本沒有資本去攀附人家!”霍天磊說到這兒,自己都不自禁臉紅起來。
要真說起來,他的內(nèi)心對許晴晴有一種敬畏之外,一點愛慕之情肯定是有的,只是,覺得自己還真不配,或許,八字還沒一撇吧!
“我再問你一句,唐菲的這份大禮你收不收下?”鄧思茗覺得自己萬人敬仰的總裁身份,還沒有一個人抵觸過自己,一時間氣不過,倒?jié)M了一杯酒,仰脖喝下。
知道鄧思茗要一杯一杯的喝個大醉,自己要勸她的話,估計反而真促使她真的喝酒解氣,有什么后果,不堪設想。
“鄧伯母,我來。”霍天磊搶過紅酒瓶,親自給鄧思茗傾倒。
鄧思茗見是霍天磊倒的,心里煩躁,哪還有心情喝,跌坐在椅子上,一個身子都軟癱了,就似剛打了一場很艱險的商戰(zhàn)一般。
眼睛暗淡無光,仿佛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
“鄧伯母!”霍天磊慌了,掐了下她的人中,仍然沒有反應。
服務生見了,趕緊走了過來,問道:“先生,鄧總裁怎么啦,如果不行,我們馬上打醫(yī)院電話。”
服務生剛好是中國人,會講中文。
“不用,我是神醫(yī)霍天磊,這點小事,自己會治。”霍天磊答復。
神醫(yī)霍天磊?
服務生瞧了霍天磊一眼,很是高興的對他說道:“真想不到,你就是神醫(yī),趕緊給鄧總裁治吧。”
雖然救護車沒來,但是記者已經(jīng)來了一波,朝著現(xiàn)場咔嚓咔嚓照起了相。
霍天磊的治療方法是點穴法,也就是點壓合谷穴治暈厥,合谷穴位于左右手背第一、二掌骨之間,稍靠近第二掌骨處。
結
果,兩分多鐘后,鄧思茗即幽幽醒來,看了霍天磊一眼,又變得生氣起來,站起來,拂袖而去。
回到史迪斯的家,他看著霍天磊,樂呵呵的說道:“霍天磊,今天你對自己鄧伯母的治療可又給自己國家的中醫(yī)作了一次實踐性的宣傳啊。”
史迪斯這時正看著手機上的新聞。
“霍天磊,你是不是會什么魔法,我的腿真的沒有了麻木感了,電流感在各處流轉感覺挺舒服,你就仿佛神仙一般,真是一塊國寶啊!”安妮也說道。
霍天磊臉上一笑,可是,大家都看出了問題。
那是一副愁眉苦臉的笑容。
“怎么啦?”許晴晴率先問道。
自從鄧思茗總裁來到干爹的府上,她就覺得有些怪異,而且,還把霍天磊帶走這么久,到底說了什么還有做了什么,她都不大清楚,唯一知道的信息就是鄧思茗因為一件事情暈了過去,是霍天磊以點穴法把她救活的。
現(xiàn)在,許晴晴心里充滿了好奇。
“唐菲求她媽媽給我那套整容設備,結果,我拒絕了。”霍天磊一臉平淡的說道。
“這件事情,她不會怪在我的頭上吧?”許晴晴有些溫情的瞧了霍天磊一眼。
“不會的,她沒有提起你。”霍天磊說道。
“你騙誰,她在昨晚就已經(jīng)打了一個電話給我,要我少管你和唐菲的閑事。”許晴晴撲哧笑了下。
“好了,別說這些事情了,反正,我對自己掙錢買這些設備有信心,也許,是在《妙手神醫(yī)》大賣之后。”
“看來,你野心不小啊?”許晴晴打趣的說道。
“那還是在許總裁的英明領導之下。”霍天磊回了一句。
史迪斯聽到這里,對霍天磊可真是嘆服了,為了一點面子,居然婉拒了一兩千萬的整容設備,這是天下也絕無僅有的事。
千百惠邊聽霍天磊與許晴晴的對話,邊畫著漫畫,仿佛心若明鏡,對這些事并沒有想那么多。
這個時候,史迪斯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好友代娜打來的,當時在中國,霍天磊給她治過臉上的小痘痘,從而使她容貌變得沒有一點瑕疵,女人都有強烈的愛美之心,所以,對霍天磊是特別感激。
“史迪斯,我看了新聞,神醫(yī)霍天磊來了,現(xiàn)在正在給安妮治腿疾,是吧?”代娜電話那邊一陣子喜悅。
霍天磊知道,代娜一定沒有忘記當時的約定,說她的一位朋友在某國主持一檔美食節(jié)目,可以邀請他前去,提高人氣。
果然,霍天磊剛想到這事,代娜在電話那邊就說道:“治療好后,我也聯(lián)系了我的朋友,霍天磊可以直接去參加美食節(jié)目,而且有優(yōu)先權。”
霍天磊想著前提是安妮先治好,其他的都是后事,于是回答她,“這個不用你通知,我看下新聞就行。”
倆人掛了電話。
沒有想到,霍天磊的行程居然滿滿的,來到這兒,如果想要游玩的話,還真抽不出時間。
在來到澳洲的第七天,安妮的
腿疾已恢復正常,當她從輪椅上站起,在客廳里邁著健步時,數(shù)個國家的記者齊按下了快門,居然還有電視直播和網(wǎng)絡視頻直播的!
一個很胖的白人婦女走到霍天磊面前,臉上神情非常苦惱。
她說了句話,史迪斯做了翻譯。
原來,她的身上因為奇癢抓得傷痕一道道的,光是挽起袖子和褲腳一看,就慘不忍睹。
可她穿金戴銀的,而且一身華服,根本不可能日曬雨淋干農(nóng)活,如果經(jīng)常日曬雨淋,皮膚可能抵受不住紫外線的侵襲,會有一些癥狀產(chǎn)生。
只有從她的日常起居作一些調(diào)查研究了,她的家屬于中產(chǎn)階級,請得有保姆,家務活這些不用做,每天就是打些橋牌。
當問到她使用什么護膚化妝品時,她也老老實實的說了。
霍天磊認真瞧了下她的臉,覺得所使用的護膚化妝品有一定的油性,這對于皮膚的保護有一定的作用,這個擔憂也排除。
吃喝的東西也問了,應當沒有什么問題,當她說到自己每天要洗一次澡時,霍天磊眼前一亮,問道:“要洗多久啊?”
她是西方人,要開放得多,把一些洗澡過程坦然說出。
原來,喜歡用比較熱的水洗澡,每次時間在四五十分鐘左右。
“找到原因了,夫人的病是洗澡造成的。”霍天磊信心十足的說道。
“洗澡?”她說道,“這怎么可能!”
她還要喋喋不休時,史迪斯向她說了些要相信中國的醫(yī)術,就如自己的妻子安妮一樣時,她又安靜下來,聽著霍天磊的解釋。
原來是這么回事,她終于反應過來,知道只是洗澡造成的,舒了口氣,臉上會心一笑。
霍天磊也是報以一笑,繼續(xù)說話,把哪些該注意的事項都跟她說了,史迪斯翻譯。
說到這時,她相信了霍天磊是有真才實學的,只希望自己身上的瘙癢癥盡快消除。
“我這個病也到醫(yī)院看過,醫(yī)生開了一些吃的藥,包括維生素一類藥品,而且,也遵醫(yī)囑多喝開水,多吃新鮮蔬菜水果,但一直沒有療效。”她說道。
霍天磊想了想,拿出一張紙,在上面沙沙沙寫了一行字:每天用豬油和白醋的混和液涂抹身上患處三次。
為了當時驗證實效,史迪斯趕緊人拿來這兩樣東西,交給霍天磊調(diào)和在一個容器中,讓她到洗手間去把患處涂一遍。
出來時,她滿臉高興,說身上奇癢真的消除了,只是有些辣,有些難受。
“放心吧,這只是白醋在殺菌,這是正常的反應。”
她握緊了霍天磊的手,千恩萬謝離去。
這一場景,又被記者和攝影師們記錄下來。
這時,史迪斯的門口已經(jīng)排滿了一長隊的人,都是有疑難雜癥治不好前來診療的。
要治好這么多人,霍天磊就是連續(xù)加班四十八個小時估計也不能一一治好,可是,越是有難度,他內(nèi)心越是興奮,決定一一治好這些有苦衷的病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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