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潔見周大爺和雜技團老板做好交易后,雜技團老板又把之前取下的腳鏈給小男孩扣上了,然后,把鐵鏈的鑰匙遞給了周大爺。
一個活生生的小孩,四肢健全,就像被賣玩具似的,眼都不眨的給賣出去了。小男孩被周老爺牽著坐在后臺看表演。
然后,雜技團的表演因為那一個插曲完了后,開始了正式的表演,后面的表演每一次都沒有失誤過,相反還贏得陣陣掌聲。
一個半小時后,雜技表演完了,人群漸漸散開了。
唯有林潔還站在那個位置上,看著周老爺牽著小男孩從后臺出來了,她剛才有一股沖動想幫那個小男孩,可是,她只是一個普通人,沒有超能力,面對現(xiàn)實的世界,她弱小的如同螞蟻。
周老爺買了小男孩并沒有急著走,一直在后臺看完了雜技表演,走之前還對雜技團老板笑笑,然后外面有車來了。
林潔看著周老爺牽著小男孩坐上了車后座,小男孩是被硬拽著走的,看著那一個個小小的血腳印,林潔覺得,心都揪在一起了。
雖然清楚自己的能力,可是她還是做不到視若無睹,所以,當(dāng)車開始開走的時候,她的腳步不由自主的往那個方向走去,當(dāng)那個車開始轉(zhuǎn)彎的時候,她再也忍不住了,拔腿就跑起來。
林潔一直跟著那個車輪印跑去,雖然落下一截,但是,她還是看到了停在門口的車,只是當(dāng)她走進(jìn)一看,車?yán)飬s沒有人。
這是一個小院子,大門緊閉著,但是透過門縫隙,里面的燈亮的刺眼。
站在門口,她聽到里面?zhèn)鱽砀鞣N各樣的聲音,不外乎都是燒水,準(zhǔn)備衣服給那個孩子打理干凈。聽到腳步聲朝門口走來,她立刻退開了,躲在后面的一棵樹下,蹲在地上。
夜晚的風(fēng)吹在臉上,很冷很冷,伸手一摸,才發(fā)現(xiàn),原來不知不覺中,她哭了……
曾經(jīng)被劉翠屏欺壓她沒哭,被追殺沒哭,在海里差點因為體力不支差點淹死沒哭,被一個陌生人破了身子,她依舊沒哭,只是現(xiàn)在,她卻哭了。
第一次,見識到了,這個世界,既殘忍也黑暗的一面。
都說世界是美好的,可是她覺得,她從來沒體會過什么是美好。
一個人,無權(quán)無勢,就連自保能力都沒有的時候,活的就像螞蟻,那么隨便誰來踩一腳,輕易的就丟了性命。
人間很多人真的都有太多無可奈何……
突然前方一道強光打過來,直直打在她臉上,刺的她眼鏡有些晃,不由得伸出手擋了一下,車光很快就移開了,她放下手來,想著,這是誰要路過這條路?
不過,當(dāng)她把手放下來之后,看清了車身之后,瞬間就想到了,這車在這一帶,普通人家開不起,所以只有一個可能......他回來了。
她瞬間就慌了,幾乎是本能的站起來往相反的方向跑,可是,跑了兩步后,看到前面那個院子,又停下了腳步,她回頭看著那幾輛車,她相信,景曄應(yīng)該是接到人回來了。
就在她還在這地方猶豫不定的時候,開車的袁昊開口說:“景先生,剛才我好像看到林小姐了,她還沒離開這地方,需要我停車去把她帶過來嗎?”
“不用管她。”景曄冷冷的開口。他的獵物已經(jīng)在他的范圍里了,他不慌,現(xiàn)在他在等,獵物自己送上門。
“好。”袁昊依舊開著車,眼觀鼻鼻觀心,不在開口說話。
如此幾輛豪車一起開過,瞬間揚起一片塵土,看著車要漸漸消失在視線,那一瞬間,林潔的腦袋有些卡帶,不知道想什么,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拔腿就跑去追那幾輛車去了。
透過后視鏡,袁昊看到了后面在拼命跑的林潔,所以漸漸減慢了速度,因為他踩了剎車,車尾亮起紅燈,后面的車跟著也就減慢了速度。
景曄看了看窗外的景色,“袁昊,突然停車做什么?”雖然是淡淡的語氣,但是嘴角不由得微揚,眉頭一挑。
“景先生,有人追我們的車。”聽到景曄的話,袁昊真是忍不住嘴角一抽,景先生這不是明知故問嗎?透過后視鏡,一眼就看到了啊。
短暫的沉默后,景曄突然說:“既然有人不想要命,那就成全她,撞死了事。”
“嗯?”袁昊突然一愣,被景曄的話說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不過他來不及說什么,后座的車門就被拉開了,林潔已經(jīng)自顧自的上了車?yán)铩?br />
“袁昊,現(xiàn)在是不是隨便一個阿貓阿狗都能上來我的車?”景曄有些生氣。
“對不起,景先生。”袁昊這一刻,表情有些崩潰,欲哭無淚。這特助也真是夾在中間不好做啊。
他真的好想說,景先生,你要是不想讓人進(jìn)來,直接把車門鎖了,誰能拉開車門啊?而且,以你的能力,誰能隨隨便便上來?
這傲嬌起來的景先生,他只能說,他無能為力,景先生,你高興就好。
然后他立刻就解開安全帶下去了,把空間留給后面的兩個人。
不過上來的林潔對他們倆的對話自動的忽略了,然后看著景曄,立刻揚起一個討好的笑容,然后不管不顧的坐在了景曄的身邊,毫不顧忌的伸出手抱著景曄的脖子,“景先生,你怎么才回來,你不在我一點都不好玩,我都出來找你來了,這不,一看見你的車,我就立刻追過來了。”
“你說我們是不是有緣,半路上都能遇到,看到你的時候,我挺高興的。”
景曄就這么看著她,一雙眼睛波瀾不驚,“你說真的?”
“當(dāng)然了,你看我,為了出來找你,人都跑瘦了一點。”林潔越說還擼起袖子給他看,心里卻作嘔,一句話說的真是對,這人吶,只有被狠狠的逼一次,才能發(fā)揮潛在的能量。
然后作出讓人意外的事,沒臉沒皮的什么都無所謂,做什么說什么就當(dāng)說臺詞似的,隨口就來。
“呵呵。”景曄笑了笑,伸出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停留在林潔的臉上,一點點的往下移,最后停在她咽喉處,“記不記得我離開之前跟你說了什么?讓你乖乖等我回來,不要想著逃跑......”
“誰說我逃跑了,我沒有啊,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我只是出來找你了。”林潔笑著說,但是此刻她頭皮一陣發(fā)麻,冷汗都嚇出來了,腦袋卻不停的轉(zhuǎn)動,現(xiàn)在這詭異的氣氛要怎么做。
“是瞎話嗎?”景曄輕輕的說,手指不停在她喉嚨處移動著,那是人最脆弱的地方,她感覺到景曄的一只手握著她的脖子,要是一用力,說不定就廢了。
這一瞬間林潔腦海里,莫名其妙的想起曾經(jīng)聽過一句話叫做:男人生氣的時候,用力吻住他,就能快速有效的解決問題。
林潔眨了眨眼,現(xiàn)在她要用力吻景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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