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蘭蘭暗道不好,敏捷地往邊上一躲,那毛筆不偏不倚,從那個移開的瓦片縫里射出來。
“沒想到宇文璽的內功如此深厚,區區一支毛筆也能當做暗器。幸虧我反應快,不然就被他這毛筆所傷了。”司馬蘭蘭自知不是他的對手,連忙從屋頂逃跑了。
“殿下,發生什么事?”門外的兩個侍衛聽到宇文璽的驚叫聲,沖進書房問道。
宇文璽看了看屋頂上被動過的瓦片,鎮定地說道:“沒事,一個小蟊賊罷了。”
“小蟊賊?”那兩個侍衛面面相覷道,“哪個小蟊賊如此大膽,竟敢來靖王府偷東西?殿下,不會是有刺客吧?”
“噓~”宇文璽示意他們小點聲,“此事不宜聲張,千萬不要驚動了太子妃。她此時有了身孕,受不得驚嚇。你們兩個不要向任何人說起這件事,否則驚擾了太子妃,我讓你們頃刻人頭落地!”
“是!屬下明白!”兩個侍衛便出了屋子,繼續在門口守護。
宇文璽又從筆架上拿了一支新毛筆,沾了點墨尋思道:“剛才那人輕功了得,會是誰呢?”
宇文璽早就習慣了這種日子,宇文俊以前三番幾次地派人暗殺他都沒有得逞,所以他的警惕性一直很高。宇文璽常年征戰,在戰場上樹敵無數,想殺他的人太多了,根本無從查起。
他唯一擔心的,就是林妙語的安危。雖然靖王府有他在,還有畢云畢濤兄弟這樣的高手保護,但是敵暗我明,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今晚那刺客若是找到了林妙語的房間,那就危險了!
宇文璽不禁有些后怕,連忙增派人手保護林妙語。不過,林妙語有孕在身,身邊沒有一個有武功的女侍衛保護,實在令他是不太放心。但是,會武功的女子如同鳳毛麟角,除了武將世家,綠林中人,極少有女子習武。
“去哪找個會武功的女人呢?”宇文璽鋪開一張紙,打算寫一張榜文,貼在靖王府門口,希望能招到一個會武功的女子作為林妙語的貼身侍衛。
第二天,靖王府門口便多了一張榜文,路上行人紛紛圍上去觀看。
“聽說靖王府招人了!快去看看!”消息一傳十十傳百,很快就在長安街傳開了,司馬蘭蘭住的客棧里也有很多人在說這個事。她邊上那桌的兩個人邊喝茶邊聊著。
“你聽說了沒有?靖王府要招一名女侍衛。”
“聽說了,聽說給的月錢不少呢,我要是女的,我也去報名!”
“得了吧,就你這功夫,把你閹了你也進不去。”
“那倒是,聽說還得打得過靖王府的兩名高手,才能有資格被錄用。”
“不過我倒是好奇,究竟有沒有人應征,我們去湊個熱鬧吧!”
“好,快走吧!”
司馬蘭蘭嘀咕道:“招女侍衛?太好了,我正愁沒機會進去呢!不如跟他們去看看!”
司馬蘭蘭提了劍,穿了一身男裝就去了靖王府,靖王府門口已經圍了很多人。
司馬蘭蘭擠到人群前面,仔細看了一下宇文璽寫的榜單。
“告示:靖王府急需一名女侍衛,品貌端正,無案底,武功高強,主要負責貼身保護太子妃,吃住全免,月錢從優!有意者進府與兩位主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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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司馬蘭蘭正要進去,突然后面擠上來一個肥胖的女人。
“都閃開,我來也!”那女子手中握著兩把殺豬刀,急沖沖地往里擠,圍觀的人害怕地給她讓出一條道來。
這女子是張屠夫的老婆張氏,人稱母老虎,長得身寬體胖,性格彪悍,力氣也不小。
宇文璽有事不在府中,此事就交給了畢云畢濤,后來林妙語聽說了,死纏著他要當裁判。宇文璽說不過她,既然是招保護她的人,最終還是聽她自己的意見比較好,就只能依了她。
林妙語也到了比試現場,她格外高興,在府里養胎的日子太無聊了,正好有這個事熱鬧熱鬧,給她打發一下時間。
“你是做什么的?報上名來!”畢濤看著張氏問道。
“民女張氏,在長安街上賣豬肉十多年了,童叟無欺,絕對是最佳人選!”張氏自賣自夸地說道。
畢濤笑道:“張氏,殺豬和殺人可差別大了,你敢跟我比試一下嗎?”
張氏壯著膽子說道:“既然來了,我就不怕跟你比試,看招!”
“哇呀呀~”那張氏揮舞著兩把刀,如剁肉餡般飛快,沖向畢濤。
畢濤不慌不忙,拿木劍就將她的刀擋開了。側身一閃,從她背后,擊打了她雙腿的腿窩處,那張氏便倒在了地上。
畢濤搖搖頭,不屑地說道:“不堪一擊,你還是繼續回去賣你的豬肉吧!”
人群中發出一陣嬉笑聲,那張氏灰溜溜地跑了。
司馬蘭蘭本來想先看看別人,好摸清楚畢濤的招數套路,但是經過剛才那一場,畢濤一招就制服了張氏,實力相差太懸殊了。要知道這張氏可是長安街有名的惡婦,出了名的兇悍,連她都不行,就更沒人敢上去了。
畢濤得意地說道:“還有哪位女俠,女英雄愿意上來一試?我就用一只手,打贏了我就算過關了。”
司馬蘭蘭從人群中走出來說道:“大言不慚,一只手?這可是你說的?”
畢濤打量了一下司馬蘭蘭的打扮,揮揮手道:“這位公子,榜單上說了,只招女的,出去出去,別添亂!”
司馬蘭蘭拔下頭上的束發的布帶,如瀑般的秀發披散開來,不屑地對畢濤說道:“你看清楚了,本姑娘可要出招了!”
林妙語看著司馬蘭蘭,眼前一亮,笑道:“這位姑娘英武不凡,定是深藏不露之人,畢濤這次可要吃虧了。”
司馬蘭蘭拔出劍就刺向正在發愣的畢濤,一眨眼就到了他的跟前。
畢濤連忙用木劍抵擋,但是司馬蘭蘭的劍法犀利,他只有招架的份。
“姑娘,你還沒報上名來呢!”畢濤便接招便說道,他后悔自己剛才把話說早了。
“復姓歐陽,單名一個蘭字。”司馬蘭蘭給自己取了個假名。
林妙語口中念道:“歐陽蘭,人如其名,如君子般高潔,如女子般芳香。”
幾招過后,司馬蘭蘭便打飛了畢濤手中的木劍,將劍架在他脖子上,冷冷地說道:“你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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