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爾曼都自助餐廳。
電梯外。
陳靜跟吳蔚然兩個人原本有說有笑的站在電梯外面等,可等到電梯門打開的瞬間。我們?nèi)齻互相對視了一眼。吳蔚然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幅冰冷的面孔,眼神充滿著敵意的看了眼挽著我胳膊的曹爽。
“劉封?”陳靜抬頭看了我一眼,當她看到我身邊曹爽的時候,頓時露出一個十分尷尬的笑容。
我“啊”了一聲。側(cè)著身子就往外走,聲音不大的跟陳靜回了句,“是啊,你倆也來這吃飯吶?”
“嗯,今天小然她對象請客呢。我就跟著來了。”陳靜伸手捋了捋耳邊的頭發(fā),目光一直盯著曹爽。
曹爽也會來事,看見陳靜盯著自己,還有吳蔚然那充滿敵意的目光后,頓時莞爾一笑,算是打了招呼。
看見曹爽的笑容,陳靜也沒好意思不理會,也朝著曹爽點了點頭,露出一絲笑容。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陳靜她們背后傳出來一道熟悉的聲音,“然然,你倆干嘛呢,跑的還挺快。”
“踏踏踏”
聞聲止步,老二的身影漸漸落入了我的視線中。
同樣的,老二也看到了我站在陳靜她們面前。跑到跟前以后,老二前后打量了我們幾眼,咧嘴一笑,“哎呀,你們也認識啊?”
“呵呵,豈止是認識呢。”吳蔚然沒好氣的瞟了我一眼,下意識的挽住了老二的胳膊。同樣是一臉嫌棄的看著我身邊的曹爽,“劉封,我前對象。”
“唰!”
吳蔚然這番話一說出口。老二的臉色瞬間就變了,臉上原本的笑容也隨之被一副冰冷代替。他梗著脖子,冷眼望著我,“你倆以前好過?”
“沒有,你別聽她胡說,呵呵。”我隨意解釋了一句,扭頭就要往旁邊走。結(jié)果,這個時候吳蔚然冷言冷語的來了一句,“干嘛呀,還不敢承認了是不?”
“你什么意思?”我皺了皺眉頭,看向吳蔚然。以前我跟她壓根就沒好過,只是她一直亂傳我跟她的謠言,甚至都被趙龍他們知道了。
聽見我這句話里帶著氣,老二臉上更掛不住了。直接往前跨出了一步,擋在吳蔚然面前,昂起頭瞇眼跟我說道,“劉封,你幾個意思吶。我不管你以前跟然然好過沒好過,現(xiàn)在她是我對象,你離她遠點!”
看著老二劍拔弩張的囂張樣兒,我也懶得跟他爭辯。好歹怎么說,我們也是一塊的,有些事兒弄的太難看也沒必要。既然老二好面兒,我就給他一個面子。
所以,我抿了抿嘴,訕笑了一聲說,“妥了,二哥。”
“呼!”
見我慫了,老二這才長舒了口氣。扭頭瞥了眼我身邊的曹爽,換上一副小人的嘴臉朝我一笑說,“呦,又換女人了。前幾天不是還跟張茹在一塊了嗎?”
“哈哈,我封哥就是牛逼。我是真心服氣。”老二伸手摸了摸鼻尖,一手拉住吳蔚然的胳膊,得意忘形的笑道,“走了媳婦,回家。我?guī)闳タ纯次覀兊牡臧。蠚馀闪耍 ?br />
“啊,那啥。劉封,我們就先走了。”陳靜尷尬的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有那么一絲的歉意。說罷話后,趕緊跟上了吳蔚然的腳步。
等到她們這伙人走了,我身邊的曹爽一下松開了挽著我胳膊的手。站在我旁邊,目光直勾勾的盯著我,十分認真的朝我問道,“劉封,你真的跟張茹好上過?”
張茹是我們以前的同學,曹爽跟我也是同學。我們之間都互相認識,所以曹爽知道張茹,也不意外。
看見曹爽問我,我頓時樂了,伸手往她頭上呼啦了一把,笑著說道,“想啥呢你。他才跟張茹好過,我不過就是前幾天碰見張茹了”
接著,我把上次碰見張茹,并且把她帶到我們店的事兒全都告訴了曹爽。
一邊吃飯,曹爽一邊聽。等我說完了以后,曹爽拿出一張紙巾輕輕擦拭了一下嘴唇,清澈的目光看了我一眼,抿嘴一笑,“你跟我講這么多干嘛,我就想問你是還是不是。又沒說不相信你,瞧你個傻樣兒!”
看見曹爽笑了,我頓時松了口氣。
“不過話說回來了,張茹怎么干這種事兒了呢。以前上學的時候我只知道她經(jīng)常換對象,跟男生出去開房。沒想到現(xiàn)在她還是這樣,唉”曹爽微微皺了皺眉頭,提起老同學的時候,看她的樣子心里還挺不落忍。
我雙手輕輕捧起來曹爽的臉,伸手把她額頭上皺起來的眉頭給舒展開,“行了你,別想那么多了。一個人一個活法,你想那么多,不累呀?”
“累唄,尤其是想想自己的事兒,心更累。”曹爽話音落后,頓時抬起頭,朝著我莞爾一笑。
我一怔,幾乎是下意識的問了句,“怎么了?工作不順心啊?”
“工作,工作。你就知道工作,在你眼里我除了工作就沒有別的事兒了嗎?”曹爽微微有些不悅,癟著嘴巴瞟了我一眼,有些失落的說道,“我說的是別的事兒。自己也不知道圖啥,掏心掏肺半天,也落不到一個安全感。”
“唰!”
曹爽話音落,我頓時抬頭盯著她看了兩眼。
從曹爽說話的語氣來猜,我感覺她應該是說的我和她的事兒。自從上次我跟曹爽有過那一吻以后,我倆的關(guān)系就有點說不清楚了。平時曹爽工作也忙,我這邊也凈全是亂七八糟的事兒。每天除了偶爾聊個微信,也沒見過面。
這么半月以來,我跟曹爽還是頭一次見面。但,我好像是從來沒有提過讓她做我女朋友的事兒。
即便是曹爽的心已經(jīng)在我這了,可我不說出那句話,我跟她就始終不算是真正的情侶。
形式,有些時候還是蠻重要的。
她在等,等我對她說出那句話。說白了,我們兩個的開始,也是需要一個儀式感。
明白了以后,我故意裝傻,也沒有表白。其實,我心里已經(jīng)有了注意,一邊吃飯的時候,我給寇峰發(fā)了條短信,讓他去給我訂一束花,買一個一米八的毛絨熊,再買一個網(wǎng)紅熊。等會兒我打算把曹爽帶到亮都,然后我找個機會拿出來自己準備的東西,就在亮度的門口,向她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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