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無聲之中流淌,凌老爺子倒還坐得住,做父母的凌正風夫妻,卻是如熱鍋上的螞蟻,在廳上踱來踱去。
凌霜月的病不知曾有多少名醫高人經手,都是束手無策,可稱得上無藥可治的絕癥。所以盡管眾人見識過蘇烈的本事,卻也不免心里七上八下。
忽聽得身后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凌霜雪面色焦急的跑了進來,喘著氣問道:
“姐姐呢?她怎么樣了?”
她本在公司處理事務,聽聞凌霜月病急,火速趕了回來。見廳中長輩一言不發,舉步就要沖進房內。
凌正風伸手攔住,道:
“小月正在接受治療。”
這時,房門吱呀一聲開了,蘇烈走出門來,所有人一齊站起看向他。
凌老爺子見他面帶憂色,心下不禁暗嘆。看這模樣,顯然是束手無策,孫女為人不但乖巧懂事,商業才能更遠超同輩男子,就此早逝,實在可憐可惜。
“小月(姐姐)怎樣了?”凌正風夫妻與凌霜雪齊聲道。
蘇烈道:“病情暫時穩定了。”
三人長出口氣,凌霜雪更當先沖進房內查看。
蘇烈道:“她現在需要靜養,盡量不要吵她。”
于是其他人只略看了看就退了出來,只留下凌霜雪在旁照顧。
凌正風由衷道:“蘇大師不愧是神仙般的人物,當真是能人無所不能,小女能得蘇大師妙手回春,真是她的造化。”
凌老爺子卻知事情沒那么簡單,道:“蘇大師,我們換個地方說話吧。”
一行人又回到了凌老爺子的別墅,到這里,蘇烈才問:
“凌總,凌霜月小時是不是被武功高明的人打傷過?”
凌正風皺眉思索一陣,搖搖頭:“這……沒有啊。”
忽然靈光一閃,急道:
“要說有,也許是在二十四年前。那時小月媽媽即將生產,我凌家卻來了一個極兇惡的敵人,那人不知與我凌家有什么深仇大恨,竟要滅我凌家滿門。小月媽媽被他打了一掌,當場就死了,于是醫生只好剖腹產,這才保住了小月。”
聽到這話,凌老爺子臉色微變,似乎是想起了當年的一幕幕,隨即又恢復平靜。
蘇烈道:“那就是了,凌霜月體內的寒氣就是那時留下的。籠罩你凌家的這個陣法,也是那人布下的。只是由于那人布陣倉促,只能將凌霜月體內的寒氣作為核心陣眼,所以這陣法直到近年來,凌霜月體內寒氣越來越盛才開始發作。”
陳大師驚呼:“蘇大師,布陣竟然還能以某個人作為陣眼?這可是聞所未聞。”
蘇烈道:“尋常陣法自然不能,但這世上詭異高明的陣法不知幾何,一切皆有可能。”
陳大師道:“原來如此,我一生走遍大江南北,看遍世間百態,卻不及蘇大師年紀輕輕見識廣博,真是慚愧。”
凌老爺子道:“蘇大師,既然如此,那您只需將霜月體內的寒氣祛除,我凌家這陣法不就不攻自破了嗎?”
蘇烈搖頭:“沒那么簡單,一來霜月體內的寒氣已經深入骨髓,不是那么好祛除的。二來,想必凌家上下身體出現異常之后,你們也嘗試過換一個住處,但必然于事無補。因為在陣法的作用下,你們體內的毒素固然越來越多,對這陣法卻也產生了依賴性,一旦陣法破除,死得更快。”
三人聽到這話,均是面露驚恐,禁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只覺這陣法之毒,布陣之人的用心險惡,實在已到了極致。
若非遇到了蘇烈,凌家滿門只怕遲早死于非命。
凌老爺子長身作揖:“蘇大師,求您無論如何也要救我凌家上下的性命。否則我凌家就此絕后,我死后實在無顏面對祖宗。”
雖然如今的凌家不復往日光榮,不再是當初那個只手遮天的龐然大物,但他作為凌家家主,在陵南市依然是頂尖的大人物。便是高官大元見了他,也要禮待三分,這一生中,這是他第一次求人。
蘇烈沉吟不答,來這里之前他也沒想到這件事會如此棘手,這陣法既詭異且狠辣,一時之間他也有些為難。
凌老爺子見他猶豫,向凌正風看了一眼,說道:
“蘇大師的要求,正風已經向我說起過。蘇大師但請放心,只要您能救我凌家于為難,別說是古佛舍利,你便是要我凌家全部財產,我也絕無二話!”
蘇烈擺手道:“老爺子不必著急,這件事我定會盡心竭力。只是凌霜月的身體再也經不起寒氣折騰,眼下最要緊的是要設法將她體內寒氣祛除,否則她一死,凌家上下立時也要跟著一起死。”
凌老爺子道:“不知蘇大師有什么打算?但有需要,盡管提出。”
蘇烈道:“我也不瞞你,眼下我也只能暫時壓制寒氣,不令他繼續擴散。要徹底祛除,唯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我跟凌霜月交合,將寒氣引到我的體內,以我體內靈氣進行化解。”
凌老爺子和凌正風對視一眼,凌正風道:
“蘇大師少年英雄,令人好生佩服,不知是否看得上我凌家?若小月能夠嫁給蘇大師,那我凌家上下都臉上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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