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陽領(lǐng)著眾人返回分堂大殿,里面夏羽城正端坐一張大椅上,眾人行禮道:“見過師父。”
夏羽城微微頷首道:“景陽,剛剛你們上哪去了?”
景陽道:“回師父,剛剛東分堂的孫海威、杜清、李向林約我們?nèi)チ撕笊綐淞郑麄儜{空捏造我和清風打傷了他們分堂的弟子,我們跟他們理論不清,最后只得打了一架。”
夏羽城面有怒色道:“胡鬧,同是學堂同窗該團結(jié)友善才是,怎可為一點小事大打出手傷了和氣。”
景陽道:“師父教訓得是,只是他們蠻不講理,我們迫不得已才出手的。”
夏羽城道:“罷了罷了,此事暫不深究,我找你們來是另有要事。”
景陽道:“師父有何事吩咐?”
夏羽城道:“你們聽好了,為師奉掌門之命要外出一段時間,在此期間你們不可再胡亂生事。景陽、家磊,你倆做為本門大弟子,為師就把外出期間打理分堂的重任交給你們,你倆一定要每日督促師弟們勤加練習,如有發(fā)生什么要緊之事切記等為師回來后再做處理,不可擅自做主,聽明白了沒有?”
景陽、鐘家磊恭聲道:“是,師父,弟子明白。”
夏羽城道:“那你們先退下吧。”
眾人道:“是,師父。”說著退了出去。
次日,夏羽城便啟程外出,景陽、鐘家磊兩人送至山門外,臨別時夏羽城又反復交代了數(shù)句,景陽、鐘家磊連連稱是。見師父走得遠了,景陽松了口氣道:“師父也真是的,就好像咱們非得惹禍似的,幾句話翻來覆去說了上百遍。”
鐘家磊道:“可不是呢,說得我耳朵都要長繭了。”
兩人返回學堂,只見眾弟子正在練武場上一招一式老老實實的練習,見他倆回來了,弟子們紛紛圍上前道:“怎么樣,師父真走了?”
景陽道:“可不是走了,那還能有假,你們可聽好了,師父走前千叮萬囑讓大家勤奮練功,你們可不能偷懶。”
眾弟子道:“知道了,大師兄,我們繼續(xù)練功便是。”說著各自回到原來的位置上練習起來。
時間飛逝,轉(zhuǎn)眼間到了飯點,景陽道:“今天上午的練習到此為止,大家自行去膳房用飯,下午準點回這里練習,都聽清楚了沒有?”
眾弟子道:“聽清楚了。”說著各自散去。
景陽、鐘家磊、易清風三人結(jié)伴朝膳房而去,景陽邊走邊道:“我還以為師父一走,咱們分堂這幫毛猴子該鬧騰起來了,沒想到他們還挺乖,沒給我添什么麻煩。”
易清風笑道:“這才半天而已,往后的日子長著呢,你可別高興的太早,指不定什么時候就有人捅了簍子。”
鐘家磊道:“清風說得是,咱們分堂上上下下弟子足有近百人,往日有師父在時尚且不能保證沒事發(fā)生,何況現(xiàn)在,依我看咱們還是多留些心眼,免得這幫毛猴子到處生事。”
三人正說著,只見遠處花常悅和呂芳走了過來,易清風道:“巧了,你們看誰來了。”
景陽抬眼一看,見是花常悅出現(xiàn),他心下一喜連忙迎上前道:“花師姐,好巧,你們也是來用飯的?”
花常悅道:“那可不,正值飯點呢。聽說昨天東分院的孫海威跟你們在后山斗上了,你們沒吃虧吧?”
景陽道:“沒有,我們中分堂的弟子可不是好惹的,孫海威、杜清那幫家伙都被我們打跑了。”
花常悅道:“行啊,我還擔心你們吃了虧呢,孫海威那家伙的實力不容小視,若是他們還敢來找你們麻煩,師姐肯定和你們站在一邊。”
景陽喜道:“那可太好了,有師姐支持我們信心就更足了。”
眾人閑聊了幾句,隨后一起步入膳房用飯。
接下來的數(shù)日風平浪靜,盡管夏羽城外出,可是門下弟子們在景陽、鐘家磊的監(jiān)督下每日按時練功,并未惹出是非,見一切如常,景陽、鐘家磊心中的警惕漸漸放松。
這日,兩人和易清風正在一起探討武學心得,忽然一旁練功的丁環(huán)走了過來道:“景師兄,田東明和李歡下山去了可有向你稟明?”
景陽道:“他倆一早就跟我說了,東明家里老爹身體不好,李歡陪著他回家瞧瞧去,不是什么大事,過二天他們就回來了。”
丁環(huán)道:“景師兄就這么信他倆說的話?”
見丁環(huán)話里有話,景陽道:“你這話什么意思,難道他倆還敢騙我不成?”
丁環(huán)道:“實不相瞞,田東明和李歡下山恐非家中有事,據(jù)我所知,他倆實是去望西城中參與私斗賺取獎金去了。”
景陽大吃一驚道:“此話當真?”
丁環(huán)道:“八九不離十,前日我偶然聽得他倆說起此事,當時我以為他倆不過說著玩罷了,沒想到他倆膽這么大,竟然真的不顧學堂鐵令下山去了。”
景陽怒道:“豈有此理,這倆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惹是被掌門知道,這里豈有他倆的立足之地,只怕到時咱們都要受牽連。”
鐘家磊道:“這可如何是好,得趕緊派人去把他倆追回來才是。”
景陽道:“這時候去哪里趕得上,只怕他倆早就就跑得沒影了,只能等他倆回來了再做計較。”
鐘家磊道:“那怎么行,到時大錯已鑄成,只有等著被逐出師門,現(xiàn)在趕去或有一線生機,景陽你在這里監(jiān)督弟子們練功,此事就交給我去辦吧。”說著匆匆朝山下而去。
且說田東明和李歡一早離開學堂便往望西城而來,正如丁環(huán)所說,他倆此行確是為了參加城中一場私斗。原來城中武風盛行,常常有人許下重金舉辦武斗賽,只要能拔得頭籌便可獨享高額獎金,此事在城中并不是什么秘密,官府也未有明令禁止,當?shù)剜l(xiāng)民也樂于觀看此類武斗,只是做為當?shù)厥浊恢傅奈鋵W學堂,一貫本著練武為強身健體之宗旨,明令禁止門下弟子參與此類武斗,以往有違令者皆以逐出師門做罷。
既然有如此嚴令,緣何田東明和李歡還要以身犯險,原來事出有因。兩人是同年進入耀武堂的,且來自同一個村子,所以數(shù)年來在耀武堂私交甚篤。前些日子,田東明家中來信,說是東明的大哥被人誣告入獄,現(xiàn)在家中亂成一鍋粥,上上下下四處籌錢欲往官府打通關(guān)節(jié),可是花了許多銀子尚且不足,家里無計可施,若是銀子再湊不足,就只能眼睜睜看著家中長子遭受牢獄之災了。
田東明得知兄長遭此大難后心急如焚,他只得和李歡商議,兩人思來想去覺得參加武斗是唯一能解燃眉之急的辦法。兩人匆匆來到武斗場外,只見偌大場地里已聚滿了前來圍觀的民眾,兩名彪形大漢把守大門,田東明道:“到了,咱們?nèi)枂柸绾螀⒓舆@個武斗。”說著與李歡走上前去。
走至門前,把守大門的大漢道:“小子,你倆來做什么,若是想看比武呢就乖乖交上銀子。”
田東明道:“我倆不是來看的,我倆想?yún)⒓游涠贰!?br />
大漢道:“好,那跟我來吧。”說著領(lǐng)著兩人進入場地,兩人在大漢的帶領(lǐng)下到了一間廂房,里面一長相斯文的男子正端坐椅子上喝茶,大漢道:“賈總管,這兩個小子說是來參加武斗的,我把他倆帶進來了。”
賈純道:“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大漢隨即退了下去,賈純上下打諒了田東明、李歡兩人一番后慢悠悠的道:“兩位,這武斗拳腳無眼,全憑本事,若是出了人命可與本司無任何關(guān)系,你倆可想清楚了。”
田東明道:“在下明白,生死由命,若果真出了意外自然怪不到你們頭上。”
賈純道:“好,夠爺們,既然如此,兩位把這生死狀簽了吧。”
田東明道:“不急,在下有一事不明,想問這武斗贏了可得多少銀子?”
賈純道:“第一場五兩,第二場十兩,第三場二十兩,第四場四十兩,第五場一百兩,之后的場次獎金都是一百兩,直至贏得十場后可任意挑選獎金為五兩至五百兩不等的比賽,當然獎金越高對手越強。”
田東明道:“我明白了,有請閣下將生死狀拿來讓我們簽了。”
賈純道:“生死狀就在桌上,兩位上前來簽了便是。”
田東明和李歡隨即上前提筆將名字簽上。
賈純道:“妥了,兩位先到隔壁廂房休息片刻,等會自有人喚兩位前去比武。”
田東明、李歡道:“多謝,那我倆先告退了。”說著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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