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數日,易清風連戰連捷,已取得六場勝利。其間在武斗場也偶遇了簡浩然和屠蒙一幫狗賊,易清風強忍怒火沒有與他們正面沖突,他想著等景陽痊愈后再出手不遲。
這日,休養了數日的景陽傷勢痊愈,三人結伴至武斗場找屠蒙、簡浩然報仇雪恨。一進門,三人遠遠的便看見一處擂臺下端坐大椅上的簡浩然,依然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
景陽咬牙切齒道:“娘的,看著他那副討厭模樣就讓人心里不爽,等會不把他打成豬頭誓不罷休。”
易清風道:“你倆就等著瞧吧,這些天我可是憋著勁要痛打他們一頓。”說著與景最、田東明朝擂臺處走去。擂臺上屠蒙正與一男子交手,男子在屠蒙兇狠的進攻下節節敗退,落敗看來只是時間問題。轉眼間兩人又互換了數招,男子被屠蒙一掌擊中踉踉蹌蹌的退了數步,屠蒙乘勝追擊欲痛下殺手,只見他雙掌間拍出一道狂暴罡氣朝男子胸口而去。
此時男子根本無力抵擋,眼看一幕慘劇即將上演,臺下圍觀群眾發出一陣驚呼聲,一些膽小之人甚至把雙目閉起,不忍心見到血腥一幕。說時遲,那時快,臺下觀戰的易清風猛的躍起,身在半空手中長劍劈出一道凌厲寒光將屠蒙的殺招擋下。
男子逃過一劫,他感激的對易清風道:“多謝少俠救命之恩,房某永世不忘。”
易清風道:“舉手之勞何足掛齒,房兄不必掛懷,還是趕緊療傷去吧。”
男子點頭道:“告辭。”說著躍下擂臺。
見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屠蒙怒容滿面道:“臭小子,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膽敢來壞你屠爺的好事。”
易清風冷哼道:“姓屠的,別太猖狂了,真以為沒人能治得了你不成。”
屠蒙沒料到易清風這般強硬,他惡狠狠的道:“小子,報上名來,屠爺會教教你別多管閑事。”
易清風道:“在下耀武堂弟子易清風是也,你手里還欠著我們二筆賬呢,易某今日要加倍討回。”
屠蒙大笑道:“大言不慚,我看你有何本事討回。”說著肥厚雙掌揮舞起來,只見道道罡風洶出,迅速聚成一道狂暴罡氣朝易清風撲去,易清風不甘示弱,“旋風劍法”施展開來,只見無數寒光閃起,如雨點般呼嘯著迎了上去,巨大的轟響聲傳來,雙方攻擊在空中相撞后化為烏有。
只交手一招,屠蒙便感到對手不是省油的燈,他大眼兇光畢露道:“小子,算你有些手段,再吃我一招。”說著兩只肥厚雙掌上隱隱有黑光顯現,隨著他雙掌狂舞,一道巨大掌印虛影赫然出現,朝著易清風當頭轟下。
易清風不敢怠慢,手中長劍如靈蛇出洞一般,只見一道巨大劍影帶著呼呼風聲迎了上去,撲來的掌印虛影被劍影劈成兩半,屠蒙難以置信的道:“什么,這不可能。”
易清風嘴角揚起一抹淺笑道:“姓屠的,須知強中更有強中手,下面要讓你見識見識小爺的手段了。”說著身體躍入半空,同時手中長劍接連劈出,只見道道凌厲寒光從四面八方朝屠蒙全身要害撲去,屠蒙心頭大駭,肥厚雙掌拍出道道罡氣抵擋,一連串的轟響聲傳來,兩人腳下擺臺被轟得四分五裂,而屠蒙也被打得連退了數步。
見對手不支,易清風繼續猛攻,只見他連人帶劍化做一道流光朝屠蒙面門刺去,屠蒙暗叫一聲:“苦也。”說著拼死抵擋,只見一道巨大掌印虛影憑空出現,擋在其身前。又是一聲巨大轟響聲傳來,掌印虛影被轟得粉碎,屠蒙則慘叫一聲摔下擂臺,隨后一口血吐了出來。
見屠蒙落敗,簡浩然忙命身旁惡仆把他扶了起來,他怒指著臺上的易清風道:“好啊,又是你這姓易的小子,你等著瞧好了,小爺我不會這么算了。”說著領著一眾惡仆氣急敗壞的離去。
見屠蒙被易清風打得身負重傷,田東明、景陽喜不自禁,兩人只覺得胸中暢快了許多,之前被對手暗算的陰霾一掃而空,田東明笑道:“清風,好樣的,要是李歡知道你替他報了一箭之仇肯定要高興壞了。”
景陽道:“確實打得好,那個屠蒙有的罪受了,剛才的叫聲真好似殺豬一般。”
三人說笑了幾句,易清風道:“今日打傷了屠蒙那個狗賊可謂可喜可賀,不如咱們找地方喝幾杯慶賀一番如何?”
景陽、田東明異口同聲道:“那太好了,走,喝幾杯去。”說著一起朝武斗場外而去。
卻說景陽、易清風、田東明三人私自下山武斗的消息最終泄露,由于掌門吉榮正閉關修煉,學堂事務暫交由應時風處理,應時風正苦于沒有好的借口讓景陽等人吃吃苦頭,得知此事后心下大喜,他立馬叫來心腹弟子孫海威、杜清、李向林趕往東分院興師問罪。
鐘家磊見應時風帶著弟子前來便感覺不妙,他心下暗道:“莫非是清風他們下山私斗事發了?”
應時風面有得意之色道:“鐘家磊,你好大膽,夏師弟出門時將分堂事務交由你們幾個年長的弟子打理,沒想到你們竟然做出下山私斗之事,此事掌門嚴令禁止,違者將逐出師門,你還有何話說?”
鐘家磊試圖周旋道:“應堂主說哪里話,我們分堂弟子自打師父下山后每日勤加練功,何來下山私斗之說。”
應時風怒道:“還想抵賴,我問你,你們分堂景陽、易清風、田東明三人現在何處,還有李歡前些日子回何受傷,你且一一說來。”
見應時風把情況摸得如此詳細,鐘家磊無力辯駁,他淡淡的道:“景陽、清風、東明三人因有要事下山去了,至于是不是參與私斗我實在不清楚。”
應時風見鐘家磊還不肯承認,他一掌打在鐘家磊臉上道:“豈有此理,身為耀武堂弟子竟然滿口謊言,看來夏師弟對你們的管教真是太放松了,今日我得好好替他管教管教你們這幫目無法紀之徒。”
鐘家磊被打了一耳光,心中雖有怒火卻只能強忍著默默站在一旁,應時風道:“聽說景陽、易清風、田東明三人已有數日未歸,你們有誰知道他們現在何處?”
一眾東分堂弟子皆默不作聲,應時風道:“你們不說,我也能把他們找出來,要知道在這望西城里找出他們幾個人來并不是什么難事。”說著在孫海威、杜清、李向林耳邊交代了幾句,三人依令下山而去。
到了傍晚時分,易清風、景陽、田東明三人被帶上山來,應時風道:“好啊,你們真是膽大包天,趁著夏師弟出門之際竟然私自下山私斗,現在證據確鑿,你們還有何話說。”
景陽道:“我等無話可說,不過一人做事一人當,此事皆由我而起,要處罰就處罰我一個人吧。”
應時風冷哼道:“想一個人把罪頂了,你別做夢,凡里有份參與私斗之人全都得按門規處罰,你們三人還有鐘家磊、李歡全都隨我去戒律堂,在夏師弟回來之前你們得去那里呆著。”說著押著五人出門而去。
三日后夏羽城辦完事返回學堂,得知景陽、鐘家磊、易清風等人犯下大錯,也只得忍痛將眾人照門規處理,景陽、易清風等人自知大錯已經鑄成,對于被逐出師門也無話可說,眾人對著夏羽城磕了三個響頭后打點起包袱便下山而去。
得知易清風被逐出師門,譚冬連慌忙趕來相送,他握著易清風的雙手道:“清風,若知道你們會犯下大錯,當時大哥就不該讓你去學堂習武了,不如你繼續跟著大哥在廚房當差吧,興許求一求掌門,他老人家會網開一面的。”
易清風道:“不用了,譚大哥,門規豈能說網開一面就網開一面,可別連累了你。譚大哥放心吧,清風能照顧好自己,你回去吧,過些日子我們再來看你。”
譚冬連道:“罷了,大哥相信你是個好樣的,大哥可等著你們來看我。”
易清風道:“一定,等我們在望西城里安頓下來就來看你,你回吧,不必遠送了。”
說著眾人辭別了譚冬連朝山下而去。
眾人一路行至山下,田東明、李歡想先行回老家一趟,他們所需的五百兩銀子已經湊齊,眾人約定了來日相聚后暫時分別,易清風、景陽、鐘家磊三人則朝著望西城內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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