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陽引著花常悅、呂芳在農莊里游覽,易清風和鐘家磊一旁隨行。難得能在花常悅身邊獻獻殷勤,景陽很是高興,他一路不停介紹著農莊的各處地方,如哪里是桃園,哪里是梨園,哪里是李子園,遠處又是瓜園等等。
花常悅頻頻點頭道:“沒想到這處農莊這么大,若是想全部逛上一遍,非得走上幾個時辰不可。”
景陽道:“可不呢,前些日子我們在這里干了三個月活,若是離得遠的都得坐馬車去才行。”
呂芳道:“雖說干這些農活辛苦,不過你們肯定樂在其中,否則剛剛也不會搶著說要干活了。”
景陽道:“一分付出一分收獲嘛,如今這農莊正值收成的時候,看著那么多的瓜果掛滿枝頭,還有瞟肥體壯的牲畜,心里能不高興嗎。”
眾人逛了一會,眼前出現了一個涼亭,易清風道:“不如到亭子里歇會吧,雷大哥說別走遠了,很快就是飯點,若是想逛,吃完了飯有得是時間。”
花常悅道:“也好,那就歇會吧。”說著和眾人一道朝亭子里走去。
眾人在亭子里歇了一會,一邊淡笑一邊觀看四周美景,時間不知不覺流逝。忽然遠遠有個下人朝亭子處走來,鐘家磊道:“也該到飯點了,想來是叫咱們去吃飯的。”
易清風道:“那回吧,我肚子可有些餓了。”說著起身走出亭子。
接下來的幾日,景陽、花常悅、易清風等人便在農莊暫住,有時就在莊子上四處逛逛,有時也幫著干點農活,日子可謂過得舒心愜意。這日,眼看學堂大假就要到期了,花常悅、呂芳決定返回耀武堂。
景陽道:“是該回去了,否則葉師叔可要來找咱們要人了。”
易清風道:“那咱們收拾收拾,等會去向雷大哥辭行。”說著各自收拾去了。正當眾人忙著收拾之際,莊外忽然來了一群不速之客,為首的卻是簡浩然,與他同行的還有屠蒙、胡先和一眾惡仆。
原來這日簡浩然覺得在城里悶得慌,于是趁著天氣不錯便領著屠蒙及一眾惡仆到自家農莊散散心,閑談中說起前些日子雷厲莊上兩頭牛闖入莊子被沒收,后來又被易清風、景陽仗著手上功夫強行搶回一事。
簡浩然、屠蒙本就對易清風等人懷恨在心,這回聽說胡先又在他們手里吃了虧,心中怒火可謂一點就著。屠蒙火昌三丈道:“娘的,這幾個混小子還真是處處針對咱們,這不連咱們的莊子都不放過。少爺,這口氣咱們一定要出,小的這就去找雷厲討個說法。”
簡浩然道:“此事當然不能輕易算了,咱們簡府可是望西城第一豪門,豈能讓他南門府占了便宜。屠蒙、胡先,你倆把弟兄們全部帶上,咱們去找雷厲理論理論。”說著出門而去。
眾人氣勢洶洶的來到雷厲莊上,見到干活的農人便打,甚至將一些剛剛采摘下來的瓜果砸個稀爛,他們的這一兇狠舉動立即引得雷厲和景陽、易清風等人出面阻止。雷厲面色不悅道:“簡公子,咱們兩處莊子可是井水不犯河水,今日你無故派人來鬧事是何道理?”
簡浩然冷哼道:“雷厲,小爺聽聞前些日子你們把我莊上的兩頭牛搶走了,今日小爺是來討回的,識相的把牛牽出來,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雷厲道:“只怕簡公子是搞錯了吧,那兩頭牛本就是我莊上走丟的,若說我們搶牛純屬子虛烏有,此事胡先應該很清楚。”
胡先道:“胡某當然清楚,那日姓易的小子帶著人到我莊上搶牛,還把胡某打傷,此事胡某記得一清二楚。”
見胡先歪曲事實,雷厲怒道:“胡先,事實如何你心知肚明,現在亂說一氣莫非是想挑事不成?”
一旁站著的易清風道:“雷大哥,跟這幫無賴爭辯簡直是白費唇舌,看他們想怎么著吧,若說要動手咱們可不怕。”
景陽、鐘家磊也附合道:“正是,姓簡的這家伙討厭的很,前些日子還派人追殺我們,今日他來得正好,非得讓他吃點苦頭不可。”
對面的屠蒙怒視著易清風,上一次被打敗的記憶猶新。真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屠蒙大眼兇光閃耀道:“姓易的,上次老子在你手里栽了跟頭,今日就讓咱們再戰三百回合。”說著大步踏出。
易清風表情輕松道:“屠蒙,你太高估自己了,別忘了你可是我的手下敗將。三百回合太多,小爺可沒那么多功夫陪你耍,頂多二十個回合,定讓你滿地找牙。”
屠蒙怒不可遏道:“臭小子,你找死。”說著揮舞著肥厚雙掌撲了出去,只見道道罡風涌出,迅猛的朝易清風撲去,易清風早有準備,手中長劍全力揮動,同樣是道道凌厲寒光呼嘯著迎了上去,一連串的轟響傳來,屠蒙的一擊被輕松擋下。
自打易清風的劍法生出劍氣之后讓他信心大增,尤其上次在耀武堂面對應時風尚可支持,如今面對屠蒙更是不在話下。擋下一擊,易清風奮起反擊,只見他長劍揮灑自如,配合著靈動的身法,道道劍影如急雨般朝屠蒙全身要害撲去,屠蒙全力抵擋,兩只肥厚雙掌瘋狂揮舞,沒有一刻停息。
兩人都是全力施為,巨大的轟響聲不絕于耳,猛烈的攻擊連帶著兩人腳下土地都被轟出數個土坑。轉眼間兩人便交手十余個回合,屠蒙漸漸落入下風,他深感對手比上次交手時又難以對付了不少,尤其出劍時那股令人膽寒的劍氣威力驚人,屠蒙盡管拼命抵擋,可還是被逼的節節敗退。
反觀易清風則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仿佛面前的屠蒙不過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屠蒙此時心情一半是絕望一半是惱怒,他決定放手一搏。只見他狂吼一聲,兩只肥厚雙掌如風車般高速轉動,道道猛烈罡氣急速竄出,包裹著他壯碩的身軀朝易清風當頭轟下。
見屠蒙使出如此搏命打法,一旁觀戰的景陽、鐘家磊等人暗暗替易清風捏了一把汗,景陽更是大喊一聲道:“清風,小心。”
易清風曾為神將,什么兇險場面沒有見過,雖說如今實力大減,可是經驗尚存,在這種情況下自是絲毫不亂。只見他身體猛的朝后飛出,同時手中長劍全力劈出,只見一道凌厲寒光透著強勁劍氣迎了上去,寒光和空中的屠蒙狠狠撞在了一起,只聽見一聲殺豬般的嚎叫響起,屠蒙的一只肥厚手掌被削去一半,他捂著鮮血如注的手掌痛苦的倒在地上。
身后的簡浩然等人慌忙趕上,其中有下人掏出藥水替其治療,簡浩然看在眼里怒在心頭,他臉色鐵青道:“姓易的,你找死。”說著就要沖上前動武。
一旁的胡先慌忙擋下他道:“少爺三思,好漢不吃眼前虧,這臭小子實力不俗,動起手來只怕咱們還要吃虧,不如以退為進,等過些日子再找機會報仇。”
簡浩然思忖片刻道:“也好,暫且放他一馬,咱們走。”說著領著手下轉身離去。
見敵人逃走,景陽、鐘家磊等人走上前道:“一幫孬種,咱們要不要追上去痛打他們一頓?”
雷厲道:“算了,得饒人處且饒人,希望他們以后能改過自新,別再來胡亂生事了。”
景陽道:“只怕是狗改不了****,以簡浩然的脾性定不會善罷干休。”
易清風道:“且看吧,若是死性不改,以后有的是機會對付他。”
一旁的呂芳道:“好了,人都走了還說什么,還是趕緊辦正事吧,我和常悅的東西都收拾好了,咱們得回城了。”
景陽道:“對對,可別誤了正事,咱們這就動身吧。”說著辭別了雷厲朝望西城內而去。眾人輕車快馬一路疾行,很快便抵達城內,花常悅和呂芳從馬車上下來,兩人道:“我們得回學堂了,這幾日在農莊玩得很是開心,就此別過吧。”
景陽道:“不如我用馬車載你們回去吧,免得奔波勞累。”
花常悅道:“不用了,這點路不算什么,以往下山都是要走的,留步吧,不必送了。”說著和呂芳拿上包袱朝前而去。
景陽依依不舍的道:“花師姐,改日我們再去學堂看你們。”
花常悅回頭淺笑道:“好嘞,一言為定。”
見兩人漸行漸遠,景陽喃喃自語道:“花師姐人真好,只可惜現在不能時常見面了。”
一旁的易清風道:“這才好呢,距離產生美,若是天天見面只怕還膩起來了。”
景陽道:“你這話說得有理,為何你年紀跟我們一般大,感覺見解總比我們高上不少?”
一旁的鐘家磊道:“他何止是見解高,武功增長的才奇怪呢,要不怎么會被叫做怪物。”
易清風淡淡的道:“好了,別耍嘴皮子了,咱們也該回府了。”說著跨上馬而去。
景陽和鐘家磊對看一眼道:“可不是怪物。”說著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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