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總你好,請問你對于親手將自己的小叔送進(jìn)監(jiān)獄,這一事件怎么解釋?”
“傳說中,你們叔侄早就內(nèi)部不合,一直在為了薄氏集團(tuán)的政權(quán)明爭暗斗,事實是不是這樣?”
“薄先生,薄先生,請你解釋一下,為什么在恢復(fù)記憶后就將自己的親叔叔送進(jìn)監(jiān)獄,是不是你們之前有什么……”
“傳聞中,你早就不滿薄初淮先生的獨享政權(quán),所以才設(shè)計讓他進(jìn)監(jiān)獄的是不是?”
……
電梯口,堵了一堆記者,攝像機(jī),話筒,紛紛對準(zhǔn)薄以安。
他何曾沒有想過,在他想著把證據(jù)交給法院的那時候起,這一切,他終將要面對。
只是,沒想到,不僅來得快,還如此來勢洶洶。
他緩緩摘下墨鏡,露出一張絕美的面容,記者們剎那失神。
他推開攔著記者的人群,面容冷若冰霜,一步步直接踏向電梯口。
修長的手指一把抓過其中一個話筒,拿到唇邊。眸子里透著一股攝人心魄的冷意。
“勝者為王,敗者寇!其余的,我不屑于解釋!”
說罷,話筒狠狠地被他砸在地上,發(fā)出砰砰聲,引得周圍人心頭一驚。
在眾人的驚愕中,薄以安坦然自若的邁進(jìn)電梯內(nèi),目光卻警惕地朝轉(zhuǎn)角處看去。
叮咚!
直到電梯門關(guān)上,記者門才突然恍然回過神來。
無情也好,冷漠也罷,設(shè)計陷害自己的親小叔,爭奪政權(quán),如何解釋都沒有用,要的,就是告訴這些人。
一個站在巔峰的人,是不懼怕任何輿論的!
轉(zhuǎn)角處,隨著一抹陰冷的目光從電梯門掃射而來,葉辛突然收了腳,把身子朝里面挪了挪。
剎那間,她似乎感覺到了一種強(qiáng)烈地壓迫感將她全身包裹。
這個薄以安,似乎已經(jīng)不是七年前她所認(rèn)識的那個薄以安了!
她沒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掀起的波瀾,居然被他一句話,就平息了!
電梯內(nèi),助理突然接到一通舉報電話,便請示般地朝薄以安看來,“薄總,這個……”
薄以安眉頭一皺,嘴角勾勒出一抹陰邪的笑容,隨即彈了彈衣服上的灰塵道:“畢竟,換了新首領(lǐng),任誰都會坐不住的,所以說,才會有‘新官上任三把火’這一說。”
叮咚!
電梯門打開,走道里異常安靜,薄以安微微整理了一下衣領(lǐng),傲然走出去,但仿佛突然想起來什么,掉過頭朝助理吩咐道:“對了,那個輿論的源頭,不要查了!”
“不查了?”助理明顯的驚訝,但隨著薄以安淡漠地轉(zhuǎn)身,才立馬改口應(yīng)聲。
……
韓國!
“邱小姐,你的點茶手法真是很不錯。”
“嗯?”
邱斕伊突然手指一抖,墨綠色的汁液突然抖落在了桌面上。
“非常抱歉!”
她雙手交叉放在頭前,做了一個很大的道歉禮儀。
這時,旁邊的薛雯便開口和對面的人解釋著,“不好意思,這位小姐不太懂韓語,沒有聽懂太太您的意思!”
對面坐著的婦人立馬恢復(fù)了笑容,表示自己嚇到了邱斕伊,她才不好意思。
邱斕伊緩緩抬頭,臉上帶著牽強(qiáng)地笑容。
其實,她還算聽得懂韓語,之前,剛才這句她聽懂了,只是,心思走神了。
走出院子,薛雯突然停了腳步,回頭朝邱斕伊說道:“你是,真的喜歡茶藝嗎!”
“我……”
邱斕伊張開嘴后,又閉上,隨即點了點頭。
薛雯回頭看著她,拿起手中的茶杯狠狠地砸碎在她的面前。邱斕伊不由眉心一驚,疑惑地看著薛雯。
“給我的感覺,你是在替一個人達(dá)成某些事,而不是替自己!”
薛雯轉(zhuǎn)過身,攔住邱斕伊,一個人單獨上了車。
“等你想好后,再來住所找我吧!”
車輛呼嘯離去,邱斕伊揉揉發(fā)疼的手腕,突然間莫名地松了一口氣。
薛雯說得一點都沒錯,但是,她卻有些越來越迷茫。明明下定決定替崔戶戶實現(xiàn)她的愿望,但是,不知為何她居然心底帶著一絲不情愿。
邱斕伊一個人在路上走著,耳側(cè),突然傳來一陣熟悉的中文。
“小姐,這套衣服畫上去,是不是感覺很不錯。”
緊接著而來的韓語,無不帶著贊同和贊美,邱斕伊本能地回頭,卻看到一個坐在畫架前的女人。
她的對面,站著一個穿著簡單的女人,但在她的畫里,卻變成了一個穿著時尚性感的女人。
邱斕伊不由環(huán)顧四周,所以,這是她比別人生意好的原因嗎?
“這位小姐,你需要畫一幅畫嗎?”
坐著的女人突然站起身來,朝對面一個路過的人招了招手。
“畫什么畫,我現(xiàn)在這幅樣子,需要是整容,不是畫!”
那個轉(zhuǎn)過頭來對著畫畫的女人,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大罵。
邱斕伊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把攔住那只揚(yáng)在半空中的手。
眼前這個女人,戴著墨鏡,帽子,口罩,但身材卻是一級的棒,感覺,應(yīng)該是一個美女才對,怎么會說出剛才那句話。
那人見了邱斕伊,立馬垂眸低頭,努力從她手里抽出手臂來,似乎想很快的消失在她的面前。
這副模樣,反而讓邱斕伊不覺有些疑惑,她為什么突然之間覺得,這個女人,好像似曾相識!
“小姐,我們……是不是見過?”
“沒……沒見過!”
那人轉(zhuǎn)過頭,準(zhǔn)備逃離,墨鏡卻突然掉下。回頭,邱斕伊十足嚇到了。
原來,她就是那個傲慢得不得了的南宮家的大小姐,南宮琴!
“你……你是……”
南宮琴見狀,只能拉著邱斕伊趕緊脫離現(xiàn)場。
畢竟,她還不想被當(dāng)成怪物一樣圍觀。
走到隱蔽的地方,南宮琴再次把墨鏡戴上,揚(yáng)起手指指著邱斕伊讓她裝作沒有見過她。
“我說,南宮小姐,您這怎么跑韓國來了……”
“就許你來,不準(zhǔn)我來啊!”
邱斕伊連忙點頭應(yīng)聲,“是是,你想去哪里呢,就去哪里,但是您這幅打扮?”
邱斕伊抬眸偷偷再看了一下,這副打扮,不管怎么看怎么都奇怪吧?
南宮琴立馬不爽地瞪了回去,“看什么看,你不好好的準(zhǔn)備嫁給薄以安,跑來這里干嘛?新婚旅游啊!”
邱斕伊的神色立馬暗沉下來,也不再言語。南宮琴見狀不對,便湊過去偷偷打量著。
“你不會是,被他甩了吧,哈哈……我就說小三上不了位嗎?哈……”
“笑什么笑?”邱斕伊用了推了她一下,秀眉微蹙,立即朝南宮琴翻了一個白眼。“好像你自己搞得跟個木乃伊似的,就顯得是混得很不錯的樣子?”
這一說,南宮琴突然合嘴不笑了,神情也立馬嚴(yán)肅起來。
她突然摘下了墨鏡,和口罩,露出了一張被燙傷得有些嚴(yán)重的臉頰,那蜿蜒的傷疤,就像一條條蜈蚣,爬在她巴掌大的臉上。
“你……你這是?”
邱斕伊臉上的驚訝十足毫不遮掩的,體現(xiàn)了南宮琴臉上的傷勢。
她松了一口氣,隨即又繼續(xù)戴上,眼底透著一抹無奈地和憂傷。
“醫(yī)生說,就算皮膚移植,可能也不一定和我以前的相配,所以要讓我等著他培養(yǎng)出我自己的皮膚來,才能準(zhǔn)備手術(shù),所以,我在韓國差不多呆了快一個月,而且要命的是,我每天都只能是這個樣子出門……”
南宮琴眼底的神色并不好看,感覺到出來,她在這里等待的時間很不好過。
“我簡直快瘋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不到人說話,那些女傭個個都怕我發(fā)脾氣,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別的人看到我這幅模樣,也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
說著,她抬眸看了一眼邱斕伊,不服氣的撅起嘴角。
“哼,反正我也是你的手下敗將,讓你看看我的這個模樣,也沒什么,本小姐,還會漂亮回來的!”
邱斕伊立馬點了點頭,其實她還挺佩服南宮琴這種自信的心理的,至少,無論她落到什么地步,都是那么的激情四射。
“但是,好端端地,你怎么就……”
“還不是我那表姐,我看啊,她那不是想幫我,是想讓我這一輩子,都嫁不成薄初淮!”
薄初淮!
提到這個名字,邱斕伊的心頭猛地一顫。腦海里的記憶,剎那間又涌現(xiàn)出來。
來到韓國的好幾個日夜,那晚的場景都會浮現(xiàn)在她的腦海里,薄初淮的入獄,薄以安的逼問……
“你表姐,是誰啊?”
“葉辛,葉家的大小姐,葉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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