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蕭婭低頭仔細地削著蘋果,一臉安然自若的模樣。
“你是說,薄以安很生氣?”
來人隨即默默點頭,蕭婭優雅地放下了那把亮得發光的小刀,緩緩抬膜。
“生氣那就對了,說明那個男人,的卻就是薄初淮,畢竟,被自己的女人戴綠帽子了,還要出面承認那個人就是自己,換誰,誰都生氣。”
蕭婭勾唇一笑,不禁感慨著。
既然,那個男人是薄初淮,那這一切就好玩了啊!
不過這看來,這個邱斕伊還真是她一個很厲害的對手!
憑著薄以安給她頂“綠帽”這里,就足以斷言,薄以安一定很愛她!
但是,凡事她蕭雅想要的東西,就沒有什么得不到!
蕭婭隨即抬眸朝對面地人問道:“對了,那個老頭子那里,有沒有和他說,一定要讓他逼著薄以安娶我!”
“是,小姐放心,我已經和蕭首長說過了!”
蕭首長!
呵,這些男人都是些道貌岸然地家伙,果然能利用就好。
論真情這個東西,還真不好意思,她蕭雅早在十多年前就沒有了!
……
邱斕伊在床上躺了很久很久,躺到她覺得自己幾乎是死里逃生,總算是清醒過來時,她突然覺得自己好餓。
她勉強撐著身體爬起來,卻剛剛邁出了一步,兩條腿就撕裂一般地疼,疼得厲害。
她只好重新倒回了床上,沉沉地閉上了眼眸。
真疼啊!
他之前那樣做,到底是,知是他道了什么?
為什么,他會那樣憤怒?
邱斕伊想著,越來越覺得不對勁,只能立馬打開手機查看著最新地八卦動態。
‘薄氏總裁薄以安承認與其女人在車內曖昧,網友戲稱,冰山總裁也愛車震……’
車震!
什么鬼!
邱斕伊迅速刷著下面地消息,看到那張圖片時,心里剎那一驚。
那是她和薄初淮的照片!
果然這個世界很恐怖,怎么覺得是有人在跟蹤她呢?
所以,怪不得替她攔下來的薄以安才會如此憤怒?
不行,她要告訴他,其實那天他們并沒有發生什么!
她是清白的!
邱斕伊想著,立馬掀開被子,叫來了劉媽幫著自己換衣服出門。
幾乎是用勁了全身地力氣,她才努力趕到了薄以安的公司門口。
劉媽說,薄以安傳話來,他今天不回來了!
是因為,他在生她的氣嗎!
所以,她必須親自去找他解釋清楚!
……
接待室里,蕭首長揚手示意身后的隨從放下手中的槍,依舊是慈眉善目的看著薄以安。
“我也不是強迫你,畢竟你剛才說的話,不說我,他們都聽不下去了!別說你不愿意娶我女兒,你家老爺子還都已經去我家,替你求婚了……”
那個老爺子!
薄以安隨即拳頭緊握,劍眉微簇。
“那又如何,他喜歡,他娶不就行了!”
“可是,薄總,這樣一來,我蕭家馬上撤出,你薄家的事情,我們就都不管了,包括那個在車里的男人,包括那個窩藏逃犯的女人……”
窩藏逃犯,看來,這個男人果然知道些什么!
一雙鷹眸,剎那敏銳地直盯著蕭長鳴,他突然站起身來,手指迅速掏出了一把槍。
“蕭首長,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你最好想清楚,別以為這個東西,也只有你們當官的才敢玩?”
蕭長鳴頓時放聲一笑,伸手拍了拍薄以安的衣領。
“年輕人啊,就是沖動,往往提到女人就沖昏了頭腦,沒了理智,我要是你,肯定會先先好好琢磨一下哪頭重,哪頭輕……”
琢磨!
他薄以安這輩子遇到什么事都會琢磨,但唯獨是遇到關于她的事,就不會琢磨!
之前,為了和南宮琴解除婚約,他不惜把薄初淮放在自己身邊地定時炸彈,直接搬出來炸自己。
現在,讓他為了穩住局勢就去娶蕭婭,他根本做不到!
蕭長鳴見狀,也不好再說什么,直接從包里掏出了一張檢驗單遞給薄以安。
“別的不說,我只求你,對于我放出你和蕭婭即將訂婚的消息不做任何否決,其他的,隨便你!或者是,至于之后怎么處理,都隨便你!”
“……”
薄以安緊握著那張白紙,神色突然一驚。
腦海里,那個臉色蒼白,聲音柔弱地女人,突然浮現而出。
她親切地叫他,以安哥哥!
……
公司樓下,已經被一群記者圍得水泄不通,如果不是蕭長鳴邀請薄以安去他家,薄以安絕對不會選擇這個時候,從正門走。
他當然知道蕭長鳴這個老家伙存的什么心,不就是讓眾人看見。
他和蕭長鳴走在一起,自然是因為和蕭婭有關,也就充分達成了他想要傳出去的訂婚消息。
果不其然,一走出去,一堆堆地記者立馬圍了上來。
“薄先生,請問你這是準備和蕭家小姐蕭婭訂婚了嗎?”
“請問這個消息是真的嗎?”
“蕭首長,請問你對于自己未來的女婿,昨天車震的傳聞持一種什么樣的態度,你會因此而不同意這門婚事嗎?”
……
雖然話題全部因此集中成了他和蕭婭的事情,但是也好過圍著薄初淮和窩藏逃犯的好。
薄以安隨即放下了心底的戒備,只是依舊冷傲的站在蕭長鳴身邊,一言不發,保持一副也不確定,也不否認的態度。
蕭長鳴隨即接過話筒,揚手敬了一個軍禮,讓眾人隨即肅然起敬。
“關于這個未來女婿啊,薄家培養出來的兒子我自然是不敢挑了,樣貌能力大家都是肯定的,更何況,我那女兒可是,愛得很啊,關于車震,年輕人嘛,特別是作為大企業大公司的總裁,誰沒點這種事,見怪不怪了!”
蕭長鳴一說完,一堆人都立馬紛紛表示贊同。
其實,說到底,一個總裁,玩點女人這算多大點事。
所以,人們的話題突然就回到了薄蕭兩家的聯姻上。
而人群中,一個纖瘦的身影正在努力地從人群里擠過來。
她抬眸看著那個高大的身影,那一張熟悉到心底里的面孔,猶如刀削的精致五官,配著一聲昂貴地筆挺西裝,更是把他的身材襯托得高貴不凡。
她的心,突然狠狠地一緊。
可是,人群啊,怎么會那么多,她渾身就沒有一點力氣,要怎么沖破這人群擠過去。
想了片刻,邱瀾伊還是準備安靜地站在角落等,等到人群散開。
就像很多次,她站在實驗樓下,等他從實驗室出來,摘下白口罩朝她明媚一笑的剎那。
那時候,邱瀾伊以為她看到了天使,那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俊朗少年,正站在樓梯口,漏齒一笑。
此刻,薄以安也站在樓梯口,和蕭長鳴一起。
他背著雙手,一副冷若冰霜地面孔。
這時,人群里,突然冒出了一個記者的聲音,“薄先生,那請問,既然你要和蕭婭小姐訂婚了,那么,那個和你車震的女人,是不是就是你的一個一夜情而已?”
緊接著,一個聲音又響起,“對了,薄先生,之前我們也一起看到她和你一同從車上下來,那,方便問一下,你們到底是什么關系?”
邱瀾伊突然提高了警惕,那個人口中的女人,好像就是自己吧。
薄以安緩緩接過話筒,突然道,“我和那個女人,從始至終根本沒有什么關系,如果要有的話,那就是,情人吧!”
如果要有的話,那就是,情人吧!
她聽得,一清二楚!
原來,他一直把自己放在別墅,一開始,就是根本沒想著做任何打算。
因為,她由始至終,只是當她是情人。
想要的時候索取,就像今天,不要的時候,就什么也不是?
突然之間,一陣翻江倒海的惡心感,突然翻涌而來,似乎將她全身的血液全部倒流。
而她眼前的視線也隨即開始一點點模糊,她努力按按太陽穴,讓自己清醒,卻還是大腦一陣陣地渾噩。
她突然身子一軟,順著后方不由倒下。
背部一陣冰涼,她才知道自己還沒有昏倒在地,而是靠到了身后貼著瓷磚的墻壁。
邱瀾伊頓時狠狠地掐了自己手臂一爪,讓自己趕緊清醒過來。
她可不能,就這樣昏倒在這大庭廣眾之下,那樣沒用地昏倒在他的面前。
她邱瀾伊,就算沒有一切,她也還是要好好地活下去。
她可,千萬不能丟臉丟在了這個地方!
邱瀾伊拼命死撐著,扶著墻壁緩緩往外走。
視線越來越模糊,她甩甩頭,腦海里全然是薄以安剛才的那句話。
心,一陣陣抽痛,而這種痛,正是支撐著她此刻往前走的唯一動力。
走到門口,一輛輛停在停車場的車在她眼里模糊成了一片,額頭不停地冒著冷汗,大腦也也是一陣渾噩。
她只能勉強靠著記憶里的方向,朝車位走去。
堅持到最后一刻,雙腿已然發軟到開始顫抖。
“李叔,開門,開……”
朝著那輛車,邱瀾伊使勁地拍打著車窗,聲音柔弱地呼喊著,而手指卻突然隨著玻璃突然重重地滑下……
剎那間,車門打開,從里面,伸出了一只手,恰好準確無誤地抓住了突然昏倒地邱瀾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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