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徐凡心中含恨,床笫之上浴血奮戰,將自己折磨的筋疲力盡,等他醒來的時候,墻壁上時鐘的時針已經指向了中午十二點整。
徐凡從床上撐起疲憊的身子,伸手抓了一把亂糟糟的頭發,打著哈欠看向床的另一邊,卻發現那空無一人,想來林丹霞已經去上班了。
不得不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徐凡如今一二十歲的健壯身體昨晚火力全開,林丹霞第二天還能跟個沒事人一般,照常爬起來上班。
“咦,這是什么?”
徐凡見床頭柜上有一張紙被壓在那,伸出手將紙張抽出來打開一看,就見上面書寫著一排文字,也許是林丹霞受到了徐凡甘露的滋潤讓她非常享受,在那一排娟秀的文字中,徐凡可以感受到一股濃濃的愛意與眷戀。
‘廚房的鍋里我煮了你最愛吃的瘦肉粥,你醒了之后就去吃吧,愛你么么噠!’
字里行間的柔情蜜意鋪面而來,如不是徐凡知道了太多他不想知道的事,他此刻一定很開心吧?
奪妻之恨不共戴天,徐凡一想到頭上綠油油的可以跑馬,心中就氣的咬牙切齒,以他如今的實力,將這對奸夫**抓來揍一頓,只是一句話的事情,但徐凡不想這樣做,相比肉體的傷害,精神上的傷害更為疼痛。
所以徐凡打算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照常過日子,而暗地里瞞著林丹霞,偷偷將徐斯雅泡到手,至于用什么手段,徐凡還沒想好,暫時定計等著徐斯雅高考考完之后,帶著她出去旅游旅游散散心……
不過泡徐斯雅之前徐凡還有一件事必須做完,那就是確定徐斯雅百分百不是自己親生女兒!
九十年代時,親子鑒定這種方法還未普及,徐凡并不知道還有這項技術,現在的他腦子想著該怎么與徐斯雅做一個滴血認親,自己總不可能真的拿一把刀直接去割她手指吧?
設計著報復林丹霞的同時,徐凡也沒有將那個野男人給忘了,那個男的是誰,徐凡不知道,但他相信那男人肯定也有家室,徐凡決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給我帶綠帽,我也還你一頂!
時間就在徐凡的深思中緩緩流逝,傍晚時分,錦繡花園小區東門處,一輛賓利停在了路邊,路邊一個等待已久的年輕人在車上人的招呼下,坐到了汽車的后排。
“凡仔,你今天的精神頭看起來不是很好啊,是不是身體又出了什么問題?”轎車內,徐凡身邊的陳哲明見徐凡面色不好,關懷的問道。
徐凡當然不可能將自己被戴綠帽的事情說出去,畢竟這也太丟臉了,他苦笑著說:“沒事,待會兒緩一緩就好了。”
陳哲明點頭,“嗯,你自己注意點身體,本來我們兄弟幾個還商量著晚上要灌趴你,看來還是算咯。”
“咦,對了,哲明兄,我想調查一個人的信息,不過只有車牌,你查的到嗎?”
昨日林丹霞與他野男人在停車場私會時,徐凡心里已經記住了對方車牌號,此仇不報,徐凡怕被腦袋上的綠帽子壓的喘不過氣來。
陳哲明聞言,拍著胸口打包票說:“兄弟,你也太看不起我了,以我如今的手段,只要不是國家機密,還有什么事情查不出來,你說你要查的那人車牌是多少,我立馬吩咐下頭的人去調查。”
徐凡將野男人的車牌說出來后,車廂內就陷入了一片沉寂,今日他真的很不想再開口說話了,陳哲明也配合著他,二人一路沉寂的坐在車內。
這一路上,見陳哲明欲言又止的,徐凡忍不住說道:“怎么了,有什么想說的就說出來啊。”
陳哲明嘆了口氣,說:“凡仔,你覺得你四年前經過十字路口,就被旁邊突如其來的大貨車直接撞上,是一場意外嗎?”
徐凡聽了一愣,說道:“難道不是嗎,警局得出的結論就是大貨車司機疲勞駕駛,導致了這一場交通事故。”
“唉,你來看看這個視頻,這視頻是當初我在你遇難十字路口附近走訪時,在一家商店的監控里錄下來的。”
陳哲明將手機交給了徐凡,徐凡接過一看,就見屏幕里顯示著不太清晰的監控錄像,在深夜時分,一處偏僻地帶,一輛大貨車靜靜停十字路口都北方車道上,過了一會兒,一道車燈由東向西照射而來,就在那小轎車要進入路口時,一直禁止的大貨車連車燈都沒有打開,就一踩油門將一輛剛駛入路口的轎車給撞到了路邊的河里……
徐凡看完之后,哆嗦著嘴,良久才道:“這……這TM不是謀殺么!”
陳哲明點點頭,嘆著氣說:“對啊,我也將視頻提供給警察,警察硬說這是疲勞駕駛的意外,并不是謀殺,估計是上頭有大人物給警察施壓,讓他們這樣草草結案。”
徐凡深吸了一口氣,看著陳哲明的眼睛,說道:“你將這視頻給我看,應該是知道誰是幕后黑手了吧。”
陳哲明搖搖頭又點點頭,“嗯,我只查出個大概,不過這梁天恩的嫌疑最大……”
在陳哲明的講述下,徐凡知道了自己與梁天恩的恩怨,那梁天恩也是在道上混的,他與徐凡素來有生意上的摩擦。
而在徐凡遇難前三個月與梁天恩等幾個公司爭奪高速公路建設的某個工程,這工程主要招標方的就是徐凡和梁天恩,其他的公司不過是來打醬油湊人數。
最終,這五千萬的小項目被徐凡奪下,而在不久之后,徐凡就遭遇了大難,即使這事不是梁天恩干了,也很難讓人不信。
二人就這樣懷著各自思緒,隨著車流,不久之后就來到了一家金碧輝煌的娛樂場所內,下了車,他們也將煩惱拋在車內,陳哲明就走在前頭帶領著徐凡進去,他指著這家ktv,嘴里不無得意的說:“凡仔,你看,這就是我的產業,怎么樣,我混的還可以吧?”
在陳哲明的帶領下,徐凡來到了間豪華的大包廂里,此時里頭早已經被震耳欲聾的音樂填滿,在里頭有八九個三四十歲的大老爺們,他們甩著上衣瘋狂著,一個個大金鏈繡紋身,怎么看都不像好人。
“哲明兄,你不是去接凡仔了嗎,怎么沒見到他人?”
徐凡二人一進去,里頭嗨歌的男子就拿著話筒問道,徐凡從那男子面容處,依稀認得這是他當初的好哥們鄧加奔,沒想到二十多年后的他,唱歌依舊那么難聽。
陳哲明將身后的徐凡往前推了一把,對眾人介紹道:“妹的,這就是凡仔啊,你們幾個是有多久沒去醫院看過這貨了,現在連他的模樣都記不清。”
一名男子將包廂內燈光打了開來,他們圍在徐凡身邊嘰嘰喳喳著,評論徐凡大難不死必有后福,你看,如今身體逆生長的都變回年輕時的狀態了。
接下來,在陳哲明的介紹下,徐凡重新認識了這幾個人,這八個人中,除了鄧加奔三人是徐凡二十歲之前認識的好哥們外,其他五人都是徐凡失去記憶那段時間交的好哥們。
一群人好久沒聚,就圍在一起喝酒聊天吹牛打屁,在這樣的氣氛下,徐凡也暫時忘了腦袋上綠帽子帶給他的痛苦,全身心投入其中,好不妙哉。
正當他們玩的起性時,包廂的門被外頭一把推開,一個盛氣凌人的男子在兩名小弟的拱衛下,走路一搖一擺的進了包廂。
一進門,為首男子就陰陽怪氣的說:“喲,幾位大哥恕小弟不請自來,我這一段時間本來打算去醫院看望一下阿凡的,不過實在抽不出身。
這不,我得到你們聚會的消息后,就馬不停蹄趕來了這里,順便給阿凡補上本在醫院就該給他送的水果。”
他話說完,身后的小弟就知趣地將手中果籃放在桌上,眾人定眼看去,就見那一籃子裝的是滿滿當當的梨子。
看到這一幕,與徐凡關系好的哥們兒看向那男子的眼神都已經沒有了善意,這小子是來挑刺的?
梨與離是同音,給住院的病人送梨與給生日都人送鐘一樣不吉利,看來對方不壞好心,來者不善。
陳哲明一跺腳,站了起來,厲聲問道:“張鴻泰,你TM是不是存心來找事的!你要玩好啊,我奉陪到底!”
“哎呀,哲明哥,你這樣可嚇壞我了。”張鴻泰裝作一副‘我好怕怕’的樣子,拍著胸口說道:“我怎么是來找事的,你沒看到我還給阿凡帶水果了來看他嗎,哎呀呀,看你們一個個恨不得吃我的樣子,這地方我是沒辦法多待了,我喝一杯酒就走。”
說完,他也不用征求別人意見,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而后在眾人不善的目光下瀟灑的離去。
張鴻泰的出現,將氣氛破壞的一干二凈,即使他離開了,氣氛還是升不會原來的熱度,眾人有一拉沒一拉是喝著酒聊著天,還是后來陳哲明看不下去,叫了一班公主進來烘托氣氛,才不至于讓場面更加冷淡。
徐凡用手肘頂了頂身旁陳哲明的胳膊,問道:“鴻泰以前不是和我們是一伙的,怎么我看他對我們的態度不是很好啊?”
徐凡的記憶里,張鴻泰是自己最早一班接觸的小混子了,當年快意恩仇的一幕幕還展現在他眼中,沒想到二十多年后,原來那個口口聲聲稱自己會為兄弟兩肋插刀的人,如今對自己冷嘲熱諷,巴不得自己早一點死。
陳哲明抽了口煙,無奈的道:“還不是九七年七月份,鴻泰與幾名混子酒后***一名女子,被公安局抓了,還沒開庭之前一直求著我們去威脅被害人家屬,強逼被害人與家屬寫諒解書,讓他少判幾年。
你也知道他這事……這事又不是殺人放火,而是強奸,這有多丟人吶,作為他朋友,我們自己臉都被丟盡了,哪里肯幫他威脅被害人啊。
那時你還在他面前口口聲聲說沒他這個兄弟,這簡直是打他的臉,所以他就記恨上了你。他這一審被判了七年,出獄之后連我們給他辦的接風酒都不喝,直接投靠他在牢里認識的某個大哥,替那哥背后的大人物處理一些見不得人的事,他所做的生意有的與你有沖突,所以……”
陳哲明說到這里就不在言語,憑徐凡也聽得出他后面想要說什么,無非是自己與張鴻泰之間有利益沖突,他現在巴不得自己去死。
“凡仔啊。”陳哲明拍著徐凡的肩膀,邊打酒嗝一邊說:“你的記憶只有二十歲之前的,可以說你現在就是一個小青年,即使你如今醒來了,你的生意頭腦與經驗都還沒復蘇,所以說你下頭的產業還是交給小許去打理,等你熟悉各個門道之后再去收回來。”
徐凡聞言,點了點頭,拿起被子沖著不遠處的三十來歲中年男子搖了搖,他立馬會意,陪徐凡喝了這一杯酒。
那個男子就是陳哲明口中的小許,全名許東安,是徐凡二十五歲那年收的跟班小弟,陪在徐凡身邊也有十多年的念頭,徐凡變成植物人時,他名下的產業大多數都是許東安在打理。
酒過三巡,這幾個中年兄弟的身體明顯不是年輕的徐凡對手,全部一一被放倒,本還打算去做些其他服務只能就此作罷,如今各回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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