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徐帆,你又怎么了?”電話那頭傳來蔡芳疑惑的聲音。
蔡芳今日才與徐帆見過一面,她怎么也想不通,徐帆這時打電話給她干什么。
“蔡隊,是這樣的…”徐帆斟酌一會兒,緩緩將腹稿說出:“前些日子我不是一直跟著你們警方去抓捕吳軍么,我如實跟我老婆說,可她不信,你看你那邊有沒有時間,幫我跟我老婆解釋一下。”
礙于曹淑靜就在身邊,徐帆不敢直接與蔡芳挑明自己腳踏兩條船,他只能說到‘老婆’這兩個字,特地加重口音,就是想先給蔡芳打預防針,免得她待會兒沒搞清楚情況,就亂說話。
徐帆的暗示還是有些作用,電話那頭的蔡芳發覺徐帆說話的不對勁,跟著疑惑的說了句:“你老婆?你老婆不是金…”
蔡芳剛說到這里,就被徐帆立馬出言打斷:“對啊,我老婆就是今天中午那個給我打電話的女人,我老婆懷疑我搞外遇,你能不能在電話里幫忙向我老婆解釋一下?”
蔡芳回答的倒是很干脆,“行,沒問題,我現在剛好沒事,你在哪,我立馬過去。”
“什么,你要過來啊!”徐帆聽了一愣,轉而訕笑道:“蔡隊,我現在可不在g省,我是在f省的濱海市,離你那邊上百公里遠,你用不著親自過來吧。”
“沒事。”蔡芳笑著說:“你不是叫我在金熙妍的案子里出出力么,我已經和我同事駕車從g省剛到濱海市,先在正下高速,待會兒我去濱海警局處理完事情之后,就去你那,你看行不?”
徐帆還能說什么,他只能強顏歡笑的說:“行,那真是麻煩蔡隊了,我在江濱路的博愛醫院住院部里頭,你到了給我打個電話,我出去接你…”
徐帆與蔡芳交待兩句,便掛了電話,曹淑靜見徐帆做事這般光明正大,就感覺自己可能是誤會徐帆,雖還有些余怒,但臉色也比剛才還好很多。
曹淑靜將余余朝著徐帆懷里一塞,轉身繼續伺候她老娘吃飯,徐帆一邊用手指戳著兒子柔軟的腮幫子,嘴里還與曹淑靜說出自己這幾日配合警方抓捕吳軍的事情。
曹淑靜聽徐帆把他自己吹成救世主,似乎警方沒有他,就抓不到逃犯一樣,這不禁讓曹淑靜送給徐帆一個白眼。
徐帆在那吹牛還沒吹多久,他口袋電話就傳來鈴聲。
徐帆接通之后,這才知道蔡芳忙完她的事,現在已經到了博愛醫院門口,讓徐帆下去住院部大樓接她。
“淑靜,蔡隊要到樓下了,我去接她。”
徐帆對曹淑靜交待一聲,抱著兒子就朝樓下走去,曹淑靜見徐帆就要走出病房,她三兩下就將吳桂芬剛吃完的飯盒打包丟入垃圾桶,三步并作兩步追上徐帆步伐,與他說:“我和你一起去接她。”
徐帆一臉為難的說:“這…這就不用了吧,接人的話,我一個人就夠了。”
“反正我也沒事做,剛好和你下樓走走,活動活動身子。”曹淑靜伸手挽過徐帆的手臂,一路拖著徐帆乘著電梯下了一樓。
徐帆一家三口剛走到住院部大門時,住院部外頭的臺階上,正好有一名英姿颯爽對女警走了上來。
當徐帆見到蔡芳時,蔡芳同樣也見到徐帆,蔡芳看徐帆抱著一孩子,而且身旁有一少/婦親密的挽著他。
見這一幕,蔡芳心里對徐帆竟僅有的丁點好感,淡然無存。
蔡芳原先見徐帆為了金熙妍一案,陪著警方忙碌的徹夜未眠,還以為他是名癡情種子,心里還感嘆著金熙妍雖然入錯行,但至少跟對了一個愛她的男人。
可今日一見這個情況,她心里就對徐帆打上人渣的標簽。
蔡芳雖看不起徐帆的生活作風,但她也沒表露出來,職業性的扯出一道笑臉,對徐帆與他身邊的女人點了點頭。
“蔡隊,今晚真是麻煩你了。”徐帆指著身旁女子,對蔡芳介紹道:“蔡隊,這就是我老婆,她就是金熙妍的姐姐。”
蔡芳一聽曹淑靜的身份,目觀詫異的看了曹淑靜一眼,旋即眼角余光掃向一旁徐帆,見他正躲在曹淑靜身后,對著自己狂使眼色。
蔡芳在心里啐了徐帆一身口水,臉上依舊掛著笑容,她掏出警官證對曹淑靜說:“你好,我就是g省公安廳警察蔡芳,金熙妍她的詐騙案,正是我手里的案子。”
“蔡警官,你好!”曹淑靜見到蔡芳時,一祈求的握著她的手,“蔡警官,我妹妹她還小不懂事,受了別人蠱惑去做犯法的事,如今被抓了關起來,那也是她自食苦果,我希望警方還看在她年齡小的份上,對她從輕處罰。”
“這個你不用擔心。”蔡芳淡淡的說:“為了抓捕這群詐騙犯首腦,你老公出力很大,你妹妹的案子還沒開庭,但警方看在你老公的功勞上,你妹的死刑已經被撤銷,就算坐牢,也不會超過八年…”
曹淑靜聽到蔡芳口中的內部消息后,終于放下心里的一口氣,忽然,她又想起什么,對著蔡芳憂心忡忡的問道:
“蔡警官,你們警方知不知道我妹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啊?我曾問過她,她又不說,你們警方有調查過她,你們應該知道她男朋友是誰吧?”
”這…”蔡芳一臉為難的看了徐帆一眼,就見他躲在曹淑靜身后,雙手合十對著自己一臉祈求,蔡芳遲疑一會兒,搖頭說道:
“我們警方也只是調查你妹的犯罪證據,對于她的生活并不了解,我們也不知道她肚子里孩子的爹是誰。”
曹淑靜一聽,她臉上頓時一苦,如今的她終于明白,兩年前自己母親看到自己生產后,詢問自己孩子生父,卻又招到拒絕的苦逼心情。
徐帆見自己幾人在住院部大門聊天也不像話,他提議蔡芳上去病房坐一坐,蔡芳說她待會兒還要趕回g省,拒絕徐帆提議。
蔡芳說沒兩句話就告辭離開,徐帆與曹淑靜將蔡芳送出醫院,目送著她坐著警車消失在道路盡頭。
曹淑靜從路的盡頭收回目光,她看了身旁徐帆一眼,再看了懷里的余余一眼,對徐帆低聲問道:“你是不是對余余生父的身份,也覺得好奇?”
“怎么會呢?”徐帆伸手挽過曹淑靜肩膀,一臉無所謂的說:“你不想說就不要說,我牽起你的手時,就已經包容你原來的一切。”
曹淑靜聽了,先是甜蜜依偎在徐帆懷里,忽然她的面色一變,咬牙切齒的說:“余余的爸爸和你一個姓,他叫徐凡…”
曹淑靜捂著余余的耳朵,一臉憤憤的與徐帆說了,她與徐凡的曾經。
徐帆等曹淑靜說完之后,一臉怯怯的說:“如果他就站在你面前,你會怎么做?”
“殺了他。”曹淑靜冷冷的說出這句話后,她就發現徐帆的身體忽然打起擺子,曹淑靜疑惑的問:“你怎么了?”
“沒…沒什么,讓夜風給吹冷了。”徐帆強顏歡笑的答。
曹淑媛的案子不久之后,就在g省最高法院開庭,吳軍,吳江兩人被沒收全部財產,判處死刑,立即執行。
而包括曹淑媛之內的其他還活著的嫌犯,都被重新判刑,曹淑媛這個詐騙團伙二把手,她的刑罰在徐帆的疏通下,從原先死刑改為六年有期徒刑,緩刑五年。
對于這個結果,徐帆感到比較滿意。
徐帆問過了,只要曹淑媛接下來在獄中表現良好,加上徐帆的疏通,還能減不少刑期,三四年內出獄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處理完曹淑媛的事,徐帆在濱海沒逗留幾天,又搭乘飛機來到馬來東亞,布局自己的產業。
不同的是,徐帆如今并不是繼續擴充,而是開始甩賣一些他不看好的資產,將它們變為現金,準備帶回國來投資。
如今的他可算是看出來,自己終日為了財富而遠離家人,可以說他如今的生活,已經被金錢給左右,所以他決定帶著錢,回國好好生活。
徐帆在馬來東亞靠著暗影的幫助,辛苦打拼三年多的財富,說多也不多,說少也不少,并不是十天半個月就能處理完。
徐帆從十一月初開始處理產業,等到次年一月時,還有一小撮難拋的產業爛在手里,徐帆原想趁著過年前把它們低價甩賣,可楊寧裳打來對的一個電話,又把徐帆從馬來東亞給叫回國:
“帆哥,你過兩天我爸生日,能回來一趟陪我去吃我爸的生日酒么?”
“這…”徐帆遲疑了許久,都找不到什么好的拒絕理由,楊寧裳見徐帆似乎不情愿,就在電話那頭沖著徐帆撒嬌,徐帆奈不住這磨人的小妖精,最終還是點頭同意她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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