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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是把刀 蕩氣回腸是為了,最美的平凡 178 要不你幫我洗

作者/不聲不響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考完最后兩門課程,我拉許夢和龍澤找了家老牌燒烤攤,擼串慶祝。

    許夢問,“蕓姐,咋不把南星帶出來玩玩,好久沒見他了,好想捏捏。”

    我說,“他現(xiàn)在一天都離不開他姐姐,小跟屁蟲一個。”

    龍澤拿了兩串羊腰子,兩口解決,“還別說,南星進(jìn)了城就是不一樣,懂得真多,還能給我科普了。”

    我笑笑,“都跟電視上學(xué)的。”

    龍澤笑,“那也得記性好啊!對了,姐,南星說他找到他爸爸了是咋回事兒。”

    我愣了下,“別聽他亂說,那不是他爸。”

    龍澤皺皺眉,“不能吧,他能隨便管人叫爹?”見我神色有異,趕緊轉(zhuǎn)移話題,“你跟鐘總最近有沒有進(jìn)展啊?”

    說到這個我就覺得可笑。鐘庭現(xiàn)在是用盡法子躲我,雖說同住一個屋檐,卻極難照面,只有早上送南星上學(xué)可以說上兩句,都是無關(guān)痛癢的對白,仿佛我是什么洪水猛獸。我一說搬家,他又總有理由勸我留下,不知腦子里想的啥。

    值得欣慰的是,南星和圖圖關(guān)系越來越好,沒有譚粵銘,姐弟兩很和諧。

    想到他,他電話就來了。

    我瞥一眼,掛了。接著又響起來,再掛。響聲繼續(xù)……

    許夢捏著串金針菇問,“誰呀,這么鍥而不舍?”

    我沒答,直接把手機(jī)關(guān)掉。

    龍澤說,“是南星口中的爸爸吧?”

    我點(diǎn)頭,“就是個瘋子,每晚都給南星打電話,南星睡覺前不接到他電話是打死不睡的。有天他沒打來,那小子就在床上哭得死去活來,吵得我想把他丟到窗戶外邊。”

    許夢頗有興趣,“然后呢?”

    我翻翻眼皮,“最后不得已,我只好主動打給他,南星這才肯睡覺。”

    龍澤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啤酒灑出幾毫升,“他這分明是故意的嘛,這招叫什么來著,對對,欲擒故縱。先把南星釣上勾,讓他養(yǎng)成等電話的習(xí)慣,就算他不打來,小家伙也會主動,從而把你置于被動的境地。”

    許夢鼓掌,“分析的不錯。這人就是利用了南星年幼無知好操控,人心險惡啊。蕓姐,咱們要威武不能屈。”

    我沒說話,拿了串烤魚,狠狠咬了一口,“吃東西吃東西,一說他就鬧心。”

    龍澤附和,電話響了,他咦了一聲,“是個陌生號碼,0065,哪兒的區(qū)號?”

    許夢說,“新加坡的吧。”

    我看她,“你咋知道?”

    她說,“我今天考試題目里剛好有。”

    我對龍澤說,“掛了。”

    可他已經(jīng)接了,表情一下變得吃驚,“姐,找你的,他說他姓譚。”

    我狠狠咬了口烤魚,真夠辣的,“不接。”

    龍澤笑呵呵對那頭說,“我姐說她不接。”

    不知那頭說了什么,龍澤臉色一變,為難地看著我,“你還是接吧。”

    估摸著又是使了什么威脅人的陰招,顧不得手上油膩,憤然抓過電話,“你想怎么樣?”

    他態(tài)度倒不錯,“你別對我這么兇嘛,稍稍溫柔一點(diǎn)也行啊。一夜夫妻百夜恩,我們恩情數(shù)不清你不能這么無情。”

    我打斷他,“我不想聽你廢話,有事說事。還有,不準(zhǔn)騷擾我身邊的人,我告訴你,我們不可能,你要臉的話就別死纏爛打。賤人!”

    他靜靜聽我說完,笑了笑,“隨你怎么說,反正我就是不要臉,你能奈我何。當(dāng)然,你非要強(qiáng)硬到底的話,那我也把話撂這兒,南星是我兒子,他的撫養(yǎng)權(quán)我要定了,如果你認(rèn)為你爭得過我,就試試吧。”

    他生氣了,無聲掐了電話。

    我想摔手機(jī),龍澤一把搶了去,“別沖動。”

    我無力的扶著額頭,使勁揉著太陽穴。

    許夢推推我,“蕓姐,怎么了?”

    說起撫養(yǎng)權(quán)問題我就虛了,好半天沒緩過勁兒,直到一陣酒瓶炸裂聲響起。

    許夢和龍澤滕一下站起來,四周食客風(fēng)一樣消失了,老板躲在屋里不出來。

    許夢大喊,“陳剛你做什么?”

    我起身,回頭。

    陳剛手里拿著敲碎的啤酒瓶,身邊跟著一群混混模樣的青年,個個兇神惡煞,古惑仔裝得像模像樣。

    陳剛笑了笑,從兜里掏出一包煙,旁邊立刻有人拿打火機(jī)給他點(diǎn)上,儼然扛把子的排場。

    我笑了一聲,“你們拍電影呢。”

    陳剛?cè)恿藷煟安菽囫R!臭娘們兒你說什么呢。”

    我沒吭聲,他還得意了,盯著許夢,“上次你和這臭娘們兒害老子進(jìn)局子,這筆賬我們今兒得好好算。”

    許夢全身發(fā)抖,雙手抓著我,強(qiáng)撐著氣勢,“你想怎么樣?”

    陳剛嘿嘿一笑,“我想怎么樣,你說呢,我要你和這個女人一起伺候老子一晚。”

    說完盯著我,“看你還有幾分姿色,要是把老子伺候-爽-了,老子就既往不咎。”

    他的樣子特別滑稽,我差點(diǎn)沒笑出來,眼角余光瞟見龍澤,心道不好。

    他雙眼猩紅,猛的撲向陳剛,對著他就是一陣狠抽。

    龍澤上山下山早練得一身力氣,瘦不拉幾的陳剛哪能是他的對手,幾下便被打得哎喲叫喚。

    不過龍澤打架沒有章法,其他人看準(zhǔn)他這點(diǎn),一擁而上,沒幾下就把他按在地上。

    見血了!

    許夢嚇傻了,我也呆了那么一會兒,當(dāng)看到龍澤腦袋上裂開一道口子,立馬抓起許夢的手機(jī)撥打110.

    沒等報清地址,一個混混拿過打碎的酒瓶朝我扔來,將好打在我手腕上,一陣鉆心的劇痛,手機(jī)也不曉得去哪兒了。

    混混笑道,“敢給老子報警,活膩了吧!”

    我忍著劇痛,另一只手放進(jìn)口袋,開了手機(jī),摸索著撥打了電話。

    通話記錄里只留著鐘庭的。

    接著就沖混混們喊,“不準(zhǔn)打了,出了事你們一個也別想跑。”

    混混們停下來,許夢哭哭啼啼過去扶住龍澤,他已經(jīng)被打得昏死過去。

    不一會兒周圍響起警車的聲音,不止一輛,想跑也來不及了。

    龍澤傷勢嚴(yán)重被送進(jìn)醫(yī)院,我和許夢跟著警察回去做筆錄,鐘庭陪著。

    他在青市是很吃得開的,人家對他客客氣氣,沒問多少就讓我們走了。

    接著趕到醫(yī)院看龍澤,還好只是些皮外傷,腦袋上開了條七公分的口子,醫(yī)生已經(jīng)縫合好,另外有輕微骨折,需要留院查看。

    許夢過意不去,說要留下來看著他,讓我們先回去。

    我想了想,點(diǎn)點(diǎn)頭,跟鐘庭走了。

    走上路上,他不小心碰到我的手,我倒抽了一口涼氣,這才反應(yīng)過來,剛才應(yīng)該在醫(yī)院做個包扎的。

    他低頭看了一眼,“怎么了?”

    我搖搖頭,“沒什么。”

    他什么也沒說,拉起我另一只手進(jìn)了屋。

    偌大的客廳一片寂靜,只有草叢里的蛐蛐在唱夜曲。

    他開了燈,對我說,“坐著別動。”轉(zhuǎn)身拿著藥箱過來,緩聲道,“把手給我。”

    我沒動。他輕輕握住我的手,我縮了一下,他低聲喝道,“不要動。”

    我看他一眼,終是聽話的沒動。

    酒精消毒時很疼,他動作放輕,“忍著,很快就好。”

    我對他笑,“鐘庭,你對我到底幾個意思?你是不是喜歡我不敢承認(rèn)?沒關(guān)系,這又不是什么丟臉的事。”

    我現(xiàn)在沒力氣和他說我是李秋思了,說幾遍都不信。

    他一句話都沒說,取了紗布替我包好,“注意點(diǎn),不要沾到水。”

    我說,“這個我沒法注意,洗澡怎么都是要沾到的,要不……”

    我凝視他的眼睛,“要不你幫我洗。”

    他滯了一下,一副窘迫的模樣,“都當(dāng)媽的人了,就不能矜持點(diǎn)嗎。”

    我低低笑了兩聲,“鐘庭,我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你愿不愿意娶我,如果你說愿意,我馬上跟你領(lǐng)證,好好過日子。”

    他問,“不愿意又怎樣?”

    我緩緩的說,“不愿意,那你今后不必再躲著我,你不喜歡聽的話、不喜歡的舉動,我不會說也不會做。我們做朋友,規(guī)規(guī)矩矩的朋友。”

    他沉默了一會兒,道,“不愿意。”

    我點(diǎn)點(diǎn)頭,“那好,從此以后我們就相敬如賓。我和異性相處不會再顧忌你的感受。你對我的幫助,我會慢慢報答。”

    他垂著頭,看不清表情。

    電話響了,知道是譚粵銘,當(dāng)著鐘庭的面就接了。

    他問我,“回家了?”

    我嗯一聲。他又問,“傷到哪兒沒?”

    我想了想,說,“沒有。”

    順便拿眼角余光瞥了鐘庭一眼。

    他沒什么表情,倒是譚粵銘挺心疼的,“撒謊,明明傷到手了。”

    我這下才反應(yīng)過來,他可能給龍澤打過電話。

    忙說,“傷得不重。鐘總已經(jīng)給包扎過了。”

    一句話氣死兩個男人。

    譚粵銘沒說話,沉默片刻,“放心,沒有人可以傷害你。我這邊還需要幾天,等我。”

    掛了電話,我對著空氣嘆了一聲。

    鐘庭的聲音冷冰冰的,“你選誰都可以,但不要是譚粵銘。他只是把你當(dāng)替代品。”

    我笑笑,“他好歹還能把我當(dāng)替代品。如果你能像他一樣我會很高興。你有沒有想過,你也許從來沒愛過李秋思,你感覺不到她,就算她在你面前你也感覺不到。你愛的,只是你的執(zhí)念和你以為。”

    說完,打了個哈欠,往樓上走。

    不知道他會不會去思考我的話,更不知道他會以怎樣的方式去思考,或許他永遠(yuǎn)都想不通吧。

    我和他,緣分可能也就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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