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一身白色的衣裙,一頭淡藍色的長發(fā),皮膚雪白,東方澈冷眼看著這個撐傘向他走過來的女人,女人走近他,美艷的臉上綻放出溫柔到至極的笑容。
“你是迷路了嗎?”女人想要伸手去觸碰東方澈,就在觸碰到他的衣袖后,東方澈反手抓著女人的手,冰冷的觸感都在說明這個東西不會活人,東方澈一個用力,就將女人拿住。
“你是什么東西?”東方澈道,語氣里完全沒有任何的感情,仿佛被他抓住的不是個美艷十足的大美女,而是一個丑陋的垃圾。
“你怎么能這樣對我?”女人的臉變幻成了子衿,她哭紅了一雙桃花眼,水潤潤的眸子可憐兮兮的盯著東方澈,奢望著這個男人看在心底人的面子上放她一馬,就在剛才這個男人給她帶來了死亡的恐懼。
東方澈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子衿,眼底的殺意更甚,他將人一把仍在雪地里,道:“你一點也不像她。”說著,他從懷里拿出一張白色金色云紋的手帕,將雪地里的人裝了進去。
最后找到子衿的是風動,她畢竟是一只狐貍,作為同類,風動找她還是比其他人快的。
鳳動揣著一只凍得僵硬的小狐貍下山的時候,東方御幾人已經(jīng)等在那里了,風動將她帶下山,東方澈明顯的往他懷里多看了一眼,想問什么最后還是什么都沒有問出口,金鈴看出來東方澈的猶豫,于是問道:“情況怎么樣?”
風動揣緊了子衿,道:“沒什么大事,她本來修為就不高,又被封印了那么多年,這回自己跑出去被凍著了,暖暖就好。”風動說完看了眼東方澈,看見他一點反應也沒有,也就泄了氣,大概是真的沒有心了。
“先回去。”東方御道,他可沒忘記現(xiàn)在他媽媽那里還有個定時炸彈,要是那個黃怡真有什么問題那就麻煩大了。
幾人一路上沒有說話回了屋里,風動想要帶子衿回歸雀山,目前她這個樣子只有回歸雀山才能有機會長命,但是很多問題沒有解決。
“先帶她走吧,只有有命在,才能知道前因后果。”金鈴坐在沙發(fā)上捧著茶杯道。
東方御默認了金鈴的提議,東方澈掏出手帕,道:“哥,我在山上抓住了個東西。”
“嗯?”
帆動和金鈴眼神盯著那條明顯包著什么東西的手帕,這人不會是抓住了什么青蛙麻雀吧?
東方澈將手帕展開,里面掉出來一個漂亮的女人,金鈴和帆動湊得最近,被這一動靜嚇的后退幾步,東方御眼疾手快的將人護在身后,眼神不善的盯著被東方澈帶回來的女人。
那女人先是抬頭回顧四周,發(fā)現(xiàn)沒有一個是好捏的,頓時拿起自己寬大的袖子哭哭啼啼,風動最見不得女人哭,他揣著懷里的子衿往爐子邊靠了靠,盡量離她遠一點,金鈴盯著那女的看了一會兒,試探問:“你是雪女?”
被人認出來的女人停止了哭泣,她梨花帶雨的往金鈴看去,在看見東方御的眼神之后立馬低下頭,道:“是。”
金鈴有點懵,“等會兒,雪女不是日本的嗎?你怎么來中國了?”偷渡的吧?這年頭連妖怪也偷渡嗎?
“雪女?”東方御不太清楚這種只存在于傳說中的東西,不認識也很正常。
金鈴點頭,“日本民間傳言,是一種居住在深山里的妖怪,長得十分好看,常常把進入雪山中的男子引誘到?jīng)]人的地方取走他的魂魄,估計這著雪女是看上東方澈了。”真是的看上誰不好,偏偏看上那個沒有心的東方澈,替你默哀三秒鐘。
“哈哈哈哈,你說你看上誰不好,看上阿澈,你怎么看上我呢,我明顯都比他好看吧?”帆動笑的在沙發(fā)上直打跌。
女人期期艾艾的坐在地上,她不敢說話,這個嘲笑她的人比她修為高,不敢惹。
“帆動,妖怪何苦為難妖怪呢?”金鈴感嘆道。
“你說雪女是只出現(xiàn)在日本,還是只是日本的傳說?”東方御道。
金鈴攤手,“這我就不知道了,說不定我們這里也有。”哪能只有日本有,說不定就有偷渡的呢?
“你說清楚,為何在此,在此作甚,且都一一道來。”風動將子衿放在沙發(fā)上,用上面的小毛毯捂好問。作為帶人回來的東方澈,卻是眼光時刻放在子衿身上,要不是風動說她沒事,東方澈杜懷里她是不是死了。
雪女就坐在地上,一雙大眼睛看著風動,軟軟道:“我本來是專稱寺里的櫻花樹,到這里來是因為聽說在中國有一類神器能讓人起死回生。”
“專稱寺?”金鈴道,她一雙眼睛盯著雪女,“不對,你明明是雪女,怎么會是櫻花樹?”
“你最好老實點,不然我就吃了你!”帆動齜牙道,他不知道專稱寺是個什么地方,但是明明是雪女怎么變成櫻花女?
雪女嚇的瑟瑟發(fā)抖,“我不敢說謊,只是那位大人說,我修為太低了,只能把我的精魄雪女的身體里,送我到這里來。”
“他說的起死回生的神器是什么?”東方御問。
“叫倚望天燈。”
“什么?”眾人異口同聲道。
東方御和金鈴是驚訝這個人怎么知道的倚望天燈,風動和帆動是驚訝這個東西居然還在塵世,東方澈驚訝的是她要用這個復活誰?
“你怎么知道?誰告訴你的?”金鈴急忙追問,這件事從陳曉曉開始就提到了倚望天燈,仿佛有個看不見的人,時刻覬覦著那個東西,他甚至知道燈就在東方家,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倚望天燈沒有燈芯,只是一盞廢燈。
“我不知道,我看不清那位大人的臉,他只跟我說這樣就能復活先生了。”雪女低聲道。
“復活誰?”金鈴心里有個預感,可千萬別是他啊。
“沖田先生,沖田總是先生。”雪女眼里泛著光道。念這個名字的時候,她的語氣里都是溫柔傾慕。
哦豁,還真是他!
金鈴的預感靈驗了,從她說她是專稱寺的櫻花時,金鈴就覺得要完。
“這人誰啊?”帆動不認識這個人,他聽都沒定過。
“讓你多看書,”風動拍了他后腦勺一下,繼續(xù)道:“他是幕末時期新撰組一番隊的隊長,號稱鬼之子的天才劍士,只是可惜死的有些早了。”
帆動摸了摸自己被拍的后腦勺,“講的你很愛看書一樣!我當然知道,我只是考考你!”
眾人對于帆動這種死要面子已經(jīng)見怪不怪,金鈴繼續(xù)問:“你什么時候來找神器的?”
“已經(jīng)有一百四十九年了,因為時間太久,我的妖力耗的差不多,所以才會想到借一點常人的生氣。”雪女道。那樣子看起來十分的可憐。
“你借一點生氣是會死人的啊,竟然你不是雪女,那么你叫什么名字?”金鈴只想敲敲她的頭,看看里面是什么。
“我叫九藻。”九藻道。
“他有沒有告訴你,拿到燈以后,怎么做?”東方御突然問。
九藻點頭,“那位大人說了,拿到燈就去京都找他。”
東方御點頭,然后冷道:“阿澈,你跟著風動他們?nèi)w雀山,弄清楚你的事情,我去一趟日本。”
金鈴立馬表態(tài),“我跟你去!”
東方御看了她一眼,道:“別惹事。”
金鈴猛點頭,她就從來沒有惹過事兒!
東方御他們要走,君清辭一早就知道,她只是平靜的準備了晚飯,沒有提出要跟著他們一起離開,金鈴單獨問過得到了否定的答案。雖然很想在君清辭身邊多留一會兒,但是比起倚望天燈的事,其他的都要靠邊。
次日一早,東方御留了東西在君清辭身邊,九藻跟黃怡坐在后座上,東方御坐在駕駛座上開車,金鈴準備打電話給孫叔準備一下黃怡的東西,東方御冷哼一聲,道:“已經(jīng)安排好了。”
金鈴拿著手機眼里放光,“東方你真好!”不用花我的錢了,真好!金鈴還是心疼錢的,她是真的窮哭了。
十幾個小時的路程,金鈴終于踏進了東方御的別墅,她看著笑意盈盈的孫叔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孫叔笑的一臉褶子,他吩咐著傭人接過東方御等人的行李,然后沖著躲在金鈴身后的黃怡,笑的慈祥道:“這位就是小姐了吧?長的真水靈。”
黃怡嚇了一跳,從跟著進鈴離開后,她都是害怕的,她跟著金鈴下了車,進了那跟皇宮一樣的房子的時候,心里滿是恐懼和不安,她知道收養(yǎng)她的姐姐是有錢人家的媳婦兒,只是她以為會跟隔壁村最有錢家的小芳家一樣,兩層樓,家里貼著地板磚,哪知道她踏進這里后,里面的東西她見都沒見過,地上鋪著的是厚厚的羊毛毯,她都不敢下腳怕弄臟了。
金鈴沒時間等她適應了,她摸了摸黃怡的頭,道:“小怡,這以后就是你家,這位是孫爺爺,有什么事我不在你就去找孫爺爺。”
黃怡怯生生的叫了一句孫爺爺,金鈴跟東方御對視一眼,道:“我先到小怡去她的房間。”
東方御點頭,“吃飯叫你。”他也有很多事要跟孫叔交代,尤其是他收在糖果盒子里的九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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