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櫻花瓣在燈光的下能看見那淡淡的粉色,據(jù)說櫻花飄落的速度特別快,風(fēng)吹起櫻花瓣飄散在空中,有些飄進(jìn)了屋子里,金鈴借著客廳里的光清楚的看著東方御紅透的耳根。
“對不起。”她再次重復(fù)了一句,認(rèn)錯態(tài)度十分的良好。
東方御別開頭假裝咳嗽了幾聲掩蓋臉上的尷尬,金鈴也不好就這樣追究下去,人家都愿意過來求和了,她不能抓著不放,不然又得吵起來,“我不該那么任性,明明是我的不對,不應(yīng)該沖著你發(fā)脾氣、”金鈴很老實(shí)的承認(rèn)錯誤,乖一點(diǎn)的話說不定一會兒能好好說幾句話。
“金鈴,你冷嗎?”東方御模棱兩可的說了一句,后者一臉懵逼的搖頭,不冷啊,這會兒已經(jīng)有了外套就不覺得冷了。
“你認(rèn)為,我應(yīng)該管這件事?”東方御反問。
金鈴點(diǎn)頭,然后搖頭,“不不不,不該管的,是我自己放出來的。”所以就是我的責(zé)任,不應(yīng)該由你來承擔(dān)。金鈴后面的話沒說,東方御也能猜的了一個大概。
東方御抬頭看著滿天飛舞的櫻花瓣,淡淡道:“金鈴,你認(rèn)為我有什么?”
金鈴坐在他旁邊,撐在臉頰道:“你有的可多了,你看你又那么多產(chǎn)業(yè),那里多錢,那么多人都要聽你的話,多威風(fēng)!”再看她,除了一張嘴能說以外是什么也沒有。
東方御笑了笑,他伸手摸了摸金鈴的頭,然后順著臉頰輕輕撫摸著她光滑的臉蛋,道:“你錯了,那是東方家給的。”
金鈴忍著沒有打開他的手,“東方家的不就是你的嗎?”整個東方家都是你的啊。
“平時看你機(jī)靈的,這次這么那么蠢?”東方御收回手道。
“還不是你老說我蠢!”金鈴道,總是嫌棄她蠢,現(xiàn)在好了,她現(xiàn)在蠢了,都怪東方御。
“傻子,我除了阿澈和母親,金鈴……”東方御突然認(rèn)真的看著他,金鈴看著東方御的眼睛,那純黑色的眼睛里滿滿的都是她自己,她鬼使神差的抬手摸上東方御的臉頰,淡淡應(yīng)了一聲,“嗯?”
東方御握住她摸上自己臉頰的那只手,道:“金鈴,除了他們,只剩下你了。”只剩下她會在受傷的時候拼命給他掩蓋,會把他擋在身后而不是躲在他身后,只有金鈴在意的只是東方御這個人,有沒有能力,是不是東方家的家主,這些都不重要。
金鈴心里撲騰一下,然后跳的有些失衡,她剛才是不是被東方御給撩了?大佬撩起人來還是真是手段高明。
“東方?”金鈴試探的喊了他一句,東方御將人抱進(jìn)懷里抱的有些緊,“對不起,都怪我大意,讓你被蠱惑。”
金鈴被他抱的有些措手不及,她只能傻呆呆的讓他抱著,東方御在她耳邊低低的喊著她的名字,金鈴最終回報住他,淡淡的應(yīng)著,她此刻大概能夠明白了東方御的心理,他并非從小長在東方家,按照他們說的,原本的家主是東方景,東方御回來接替了東方景的位置,那么東方景一定不能善罷甘休,他是吃了多少苦,才有今天這個成就?所有人畏懼他,所有妖鬼都敬怕他,但是在他的心里,這一切都是東方家給的,所以才會倍加珍惜完完全全屬于自己的東西,想到這里金鈴心里更加不好受,她本來不是這個世界的,謙也最后給了她一樣?xùn)|西,她不知道是什么,醒來之后也沒看見,甚至連接靈魂的契約和烙印都不是東方御給她的,她害怕自己突然就回去了,留東方御一個人怎么辦?東方,她怕是真的不能陪你一輩子了。
“金鈴,你不能突然離開,你要陪我一輩子。”東方御像是感應(yīng)到了她的不安有些著急道,事到如今,他已經(jīng)不能放任金鈴離開他的世界。
金鈴張了張嘴,最后沒有答出一句話,她不敢承諾,她陪不了東方御一輩子。
東方御遲遲等不到答案,他放開金鈴握住她的手臂,道:“你答應(yīng)我!”
金鈴避開他的眼神,她不想違背良心答應(yīng)東方御任何不能做到的事情,東方御固執(zhí)的想要一個答案,氣氛凝重的很尷尬,正當(dāng)金鈴想著怎么轉(zhuǎn)移話題的時候,客廳大門被人踢開,秦莫離猶如天籟的聲音拯救了快要犯尷尬癥的金鈴。
“金鈴我說你們兩……”秦莫離一進(jìn)門就看見他喊的人正在走廊處疑似在談些什么少兒不宜的話題,立馬轉(zhuǎn)身,道:“你們解決了我在過來。”
“大小姐,你怎么來了?”金鈴掙脫了東方御的束縛,連忙爬起來逃也似的離開,東方御狠狠瞪了秦莫離一眼,一言不發(fā)的站起來,沒關(guān)系,他還有很多時間問金鈴要一個答案。
秦莫離絲毫不覺得打擾了別人談戀愛有什么不多,他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道:“我聽帆動說你們要去日本高天原,所以就立馬趕過來了。”
“誰告訴你我們?nèi)ジ咛煸模俊苯疴彽溃麄兠髅鬟B高天原在哪里都不知道。
“帆動唄,嘚瑟樣兒,我也去。”秦莫離喜滋滋道。
金鈴有些不忍直視,秦莫離不說話就是社會精英的樣子,一說話簡直就是社會敗類,只會靠家里勢力的不知人間疾苦,脾氣跟個大小姐似的大少爺。
“你一個人來的?”東方御在秦莫離對面坐下來道。
“我跟東方愿一起來的,他去停車拿行李了。”秦莫離理所當(dāng)然道。
“大小姐,你還記不記得阿愿他姓什么?”金鈴小聲問。
“不要叫我大小姐!”秦莫離沒好氣的瞪了金鈴一眼,然后繼續(xù)道:“姓東方啊,誰不知道?”
“既然你都知道他姓東方了,你怎么每次都要指使他干活?你們秦家沒人?”金鈴問,完全是在為東方愿抱不平,東方愿放在東方家也是個少爺,怎么就淪落道給附屬家族的小少爺干活了?
“沒事的,夫人,秦少爺力氣小。”東方愿拎著行李進(jìn)門,門口有人幫他把外面的行李拿進(jìn)來了,金鈴看著幾大行李箱的東西,然后扭頭問秦莫離,“你這是搬家吧?”
“我都帶了必需品,好了東方愿你把行李放樓上去,找個好點(diǎn)的房間。”秦莫離指使氣=起東方愿來,一點(diǎn)也不覺得不好意思。
“不都有人的嗎?你們秦家沒派人跟你一起來?”金鈴道。
“沒事的夫人,我拿上去后馬上下來。”東方愿自己打斷她的話,然后拿著行李上樓,后面的人跟著幫忙。
秦莫離攤手,“你看,他愿意的。”那樣子像只斗勝了的公雞一般。
金鈴湊到東方御耳邊,道:“東方,你這樣放任真的好嗎?”好歹東方愿也是他們東方家的嫡系子孫啊,雖然是復(fù)制品。
東方御微微勾起嘴角,道:“他愿意。”意思是,當(dāng)事人自己愿意,他管不了。
金鈴只能放棄讓秦莫離自己動手的念頭,“你到底來干什么的?”
秦莫離一改剛才的吊兒郎當(dāng)?shù)谋砬椋溃骸拔野⒔阏f,骨女的銘牌不見了,一定是跑出來了,我阿姐追蹤到在京都,她脫不開身,就讓我過來了。”
金鈴眼神帶著審視,“就你?”
秦莫離覺得他受到了嫌棄,道:“我怎么了?我也很厲害的!”說著還肯定的點(diǎn)頭。
“你可別被嚇哭了。”金鈴道,這人前科太多了,膽子小的要命,卻是自我中心的很。
“你才被嚇哭了,這次骨女突然被放出來了,你們知道些什么嗎?”秦莫離問。
金鈴干笑了一陣,去看東方御,后者嘖了一聲,道:“那東西難纏,江雪怎么就讓你來了?”
秦莫離捏緊了手指,然后眼神堅(jiān)定道:“我不能一直是個孩子,被阿姐保護(hù),我也想保護(hù)她。”
秦江雪不是個好戀人,但確實(shí)是個好姐姐好家主,她一手將小她七歲的秦莫離養(yǎng)大,護(hù)他衣食無憂,平安喜樂。
“所以,你們知道些什么?”他這次一定要收回骨女,讓他阿姐放心,讓他阿姐知道他也能保護(hù)她。
金鈴起身,干巴巴道:“你喝不喝水啊?我給你倒水。”她尷尬癥就要犯了。
“我不喝,金鈴你是不是有什么東西瞞著我?”秦莫離覺得這會兒的金鈴有些反常,就連東方御的神色都不太對勁兒,怎么了這是?莫不是自己打擾人家談戀愛了?
“那個,秦莫離,說了你別生氣。”金鈴試探問。
秦莫離點(diǎn)頭,他就算想生氣,也不敢啊,沒看見東方御在哪里坐著,他可是打不過這個大佬。
“你說的骨女,其實(shí)吧……”金鈴猶豫了一陣,最后心一橫,道:“是我放出來的!”
“你,你說什么?”秦莫離還有些懵,什么叫她放出來的?
東方御皺眉,道:“那只骨女,被金鈴兒不小心放出來了,你來了正好,交給你了。”甩鍋甩的特別干脆,真的!
“什么?金鈴你放出來的?你怎么那么手欠,你知道你放出來的是個什么玩意兒嗎?”秦莫離這下明白了,敢情就是金鈴?fù)钡暮t子,他還想吼幾句,瞟見東方御難看的臉色,縮了縮脖子,道:“竟然是你放出來的,你解決吧。”
金鈴搖頭,“我壓不住妖的。”
“那明顯是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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