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有時候,我真的特別厭惡這種貓的捕殺方式,因為那更想是一個陰謀家的棋局,充斥著令人恐懼的殺戮。
但如果被這樣一位陰謀家幫助,那他就要小心了,因為只有相同的人,才會走到一起。
最后,黑貓結束了天敵的生命,把鼠妖的血放干,就像生命在眼前不斷的流失。
鼠群為此快速的退散,祠堂里的火鞏道人也走了出來,但剛一出來,就盯著宋長老看了一眼,冷聲問了一句,“死者到底出什么事了?”
宋長老被他這么一問,也顯的有些茫然,“我也不清楚這是怎么回事?”
火鞏道人見他這么說,也不像是故意隱瞞自己,隨后又回頭看了一眼地上的黑貓。
可剛看了一眼,他的臉色忽然一變,隨即蹲下身去,查看起那只黑貓來。
他湊近聞了聞,一開始那黑貓還向他叫了一聲,不過后來抬頭看了他一眼后就安靜了下來。
火鞏道人摸了摸黑貓的頭,隨后忽然用牙在指頭上咬了個血口,另一只手掐住那黑貓的嘴巴,把自己的血喂給它喝。
最后,他又把黑貓放了下來,回頭向我看了一眼,問了句,“你是在那里得到這只靈貓的!”
隨之而來的,還有百舟不解的目光,可我卻搖頭,表示是它自己跟過來的,我可不認識什么靈貓怪貓的。
對方見詢問無果,也就沒在繼續,反而向幾位長老囑咐了句,“此貓能克制那些毒鼠,有它在可保太平,但千萬小心,在一個月內不要讓它離開這里,我用自己的血喂它,也是讓它認主,如果一個月內,它出了什么意外,那鼠群還會回來的。”
說完這些之后,又讓幾個人去收拾祠堂,但一定要小心,里面可能還有老鼠。
離開祠堂的時候,百舟問起這件事的起因,對方說,可能是尸體的問題,他含冤而死,死后體內陰怨之氣無法疏散,并且好巧不巧的被一只與他同屬相的餓鼠啃咬,隨著齒痕,死者在被沖體時,伴隨著一部分的念力還有陰氣,使鼠妖成形。
不過好在阻止的及時,如果尸體完全被鼠妖吃掉,與死者的怨念歸結為一體,那它恐怕就會吃活人了,到那個時候一切都晚了。
除此之外,我其實還有一些問題,但話到嘴邊又收了回去,因為我無論如何也不相信,他剛才真的能聽懂那老鼠的叫聲。
送走火鞏道人后,大家便開始有條不紊的收拾祠堂,先把老鼠的尸體都清掃出去后,再準備修復祠堂的各處破損。
百舟一邊和長老們說著話,一邊問起最近發生的事,合算起這些來,似乎并不簡單。
又問起族陵的圖紙,那些長老都搖頭,表示對此事并不知曉。
我沒心情聽他們的談論,就一起帶上手套,幫忙收拾老鼠的尸體了,可剛走進祠堂,我就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皺了皺眉頭,我向那口棺材走去,此事正有幾個人準備把棺材抬起來,我走過去后,向里面看了幾眼,發現里面除了一些死老鼠之外還有幾只貓的尸體。
原本這口棺材本是給死者準備的,可現在到好,尸體不見了,卻裝了一棺材的老鼠,還有貓尸。
估摸著這些死貓是被老鼠當成食物了,所以才被存放在棺材里的,可這么一想,又覺得不對,即便是老鼠成精,能吃貓,可貓的死,看起來不同尋常呢。
棺材里,我只看了幾眼,就被幾個村民蓋上了,見我愣在原地,一個老大爺向我招呼了一聲,請我幫忙抬棺材。
我應了一聲,可心里還在想著死貓的事,接過一個抬棺杠,就往身上扛,可剛一發力,就發現這棺材的重量有些不對勁。
剛才我看的明白,里面只有幾只死貓的尸體,就算加上棺材的重量,也不超過50公斤吧,可現在我肩膀上的重量,卻不下一百了。
這么重的棺材,我還是頭一次見,可回頭看看其他人,也不知道是他們體格好還是什么原因,竟然全跟沒事人似的。
我咬了咬牙,莫非真的是自己想多了,是自己的力氣不夠嗎?
這么想著,我也沒好意思開口抱怨,就硬挺了出去,也好在抬的時間并不算長。
出了祠堂后,我們跟著幾個人向街外走去,在不遠處的一個拐角處,找到了空地,就準備先把棺材放在這里,等祠堂收拾的差不多了,再來處理這些棺材。
可放下棺材的剎那,我就感覺身上一陣刺痛,那種痛感來自于肩膀,讓我差點沒蹲下身去。
旁邊一個兄弟見我這樣,過來問了句怎么了,我沖他擺擺手,表示沒什么問題。
棺材雖然抬出來了,可不能任由里面的貓尸占了,不久后,幾個人又打開棺材,找了幾個塑料筐,用鉗子把里面的死貓和老鼠都弄了出來。
并且,又有人去把原本的尸首抬過來,準備重新安置棺材,三天后準備下葬。
我對此很是不解,心說這棺材還能用嗎?
不過我的擔心也是多余的,因為已經有人去請負責殯葬的先生,請他在棺內撰寫上驅除陰煞之氣的銘文,這樣棺內就不會有問題了。
關于那具尸體,還有很多讓人無法理解的地方,聽到宋長老說三天后就下葬,我上前一步,阻止說,“等一下,我覺得死者有蹊蹺,剛才火鞏道人已經說了,死者是被害的,我看事情可沒這么簡單。”
“你是誰啊!”宋長老皺著眉頭向我問。
“我!”一時之間,我真不好說,也的確,我一個外人能說什么呢?這又不是我的親戚,我也沒權利要求他們怎么做!
“宋長老,他是我的朋友,這次回來是專門幫我們抓到盜墓賊的!”百舟出來,幫我解圍。
可宋長老卻不以為然,“盜墓賊?你說族陵的圖紙被盜,又說有人想盜掘我們的族陵,而且和李師侄有關系,你有什么證據。千百年來我族陵安然無恙,從沒有什么毛賊敢闖入,你空口白舌的說這么幾句,就讓我們相信你,是不是太兒戲了?”
“我知道你們不信,可事情就是如此,鼠災就是預兆,如果再不提防,恐怕那盜墓賊已經在族陵里打盜洞了!”
“夠了!”人群中,一個聲音把他們的對話打斷,我向來人看去,就見那人也是其中的一位長老。
“李長老!”百舟向這人說了一句,又看了看宋長老,“無論你們信不信,這次回來,我是一定要進族陵的!”
宋長老沒理會他,而那李長老走過來后,在他肩膀上拍了拍,“族陵重地,凡我族人不能擅入,規矩你應該知道的吧!”
“李長老,您這是……”宋長老剛要開口詢問,卻被對方打斷說,“你我都是過來人,他說我兒子想偷取神王面具,難道我還要避諱什么嗎?如果這逆子真有如此打算,我必定會大義滅親的,如果事情不是這么一回事兒,相信百舟,這位堂堂衣仙,也不會不給我們這些老頭子一個交代吧!”
“李長老,你這么做未免太草率了吧!反正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同意這么做的!”說完,宋長老轉身離開了。
見宋長老走后,李長老搖了搖頭,“都這把年紀了,還這么看不開事!”說著,又回頭向其他兩位長老看了一眼,詢問他們的意思。
另外兩位長老到沒什么意見,都這么大年紀了,有些東西也該交給年輕人了。
當年老祖長就說,將來的族長之位將在百舟的師兄弟間產生,如今李三思不在,百舟要進族陵也并非不可。
聽他們商量著,我忍不住又插了一句,要求查明尸體的死因,但其他幾位長老卻都搖頭,說尸體給他們帶來這么大的麻煩,他們恨不得馬上下葬,真不好在多拖延了。
見眾口一詞,我也不好多反駁什么,就只能在這三天內查明事情的來龍去脈。
不過要查起來也有些麻煩,當我問及這死者的身份時,卻聽李長老答道,這死者就是族中的第五位長老。
聽到這里,我心頭一驚,似乎想到了什么,可還沒等我往深處想,就又聽李長老說,死者被發現時,是死在自己的家里,而且當時家里的人都外出了,根本沒有目擊者,所以根本就沒有頭緒。
發現尸體的,是他家的兒媳,之后她就報警了,等警察做完筆錄后,他們就要求把尸體先運回來。
本來還打算等案子破了,再下葬的,可中間出了這么一擋子事,就讓大家沒時間也沒心思再等了。
三天的時間有些緊,但我也希望越快越好,因為我們也不知道那些盜墓賊現在的情況,如果他們早我們一步下墓,恐怕會讓我們失之交臂。
死者的相關記錄都在警局,所以我們必須先回成都,拿到死者的相關資料。
而百舟在這里把事情確定下來后,也還有許多事情要忙,首先要請人幫忙調查李三思的消息。
雖然他們可能早一步來到了這里,可進入族陵的方法,還有破譯那份圖紙,也需要一些時間。
如果能在這段時間里,找到他的落腳點,事情就簡單很多了。
可回頭一看,這偌大的城市,想要找出這么一個人來,就猶如海底撈針,那里是這么容易的。
不過,即便如此,還是要去嘗試的,所以我們一道回到成都后,百舟就去四處走動族里的關系,請他們幫忙找出李三思,尤其是與他關系密切的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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