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夏凈在貝爾納臂彎里笑得那么開心,段梟的眼睛像是能噴火!他憤怒的恨不得趕緊沖過去把他們兩人分開,然而這首曲子……怎么他媽的這么長!
“段梟,段梟,段梟?”魏琳憂傷地說。“你怎么都不聽我說話?”
“對不起。”回過神的段梟道歉。
“你這幾天都沒來找我,怎么了?”魏琳柔聲問。“是不愛我了嗎?”
“我當(dāng)然愛你!”段梟不假思索地說,然后他就遲疑了。“我只是……”
魏琳體貼地為他找到了借口。“太累了是不是?沒關(guān)系,待會兒去樓上我給那按按,伯母幫我們開了間房。”
……
“你的丈夫似乎和別的女人很親密。”貝爾納如是說,然后表明自己的忠誠。“如果我有你這樣的妻子,我一定會在上帝面前發(fā)誓,此生對你保持忠誠。”
“貝爾納先生,這樣撬你的合作伙伴墻角好像不太好呀。”這個聰明的男人分明早就從段晴的話里得知了那兩人關(guān)系,而且,這些天的新聞別人也許能騙過,貝爾納這樣的男人也能隨便欺騙么?
“別叫我貝爾納,甜心,那都是不熟的人對我的稱呼,我的名字是,你可以教我bath。”
“我們還不熟呢。”
“我們很快就會熟了。”貝爾納如是說,那雙充滿智慧和浪漫的綠眼睛在在說明著他對她的迷戀。“我喜歡你,我對你一見鐘情,我想要你做我的女人,我的妻子。”
夏凈啞然,都說法國男人熱情而浪漫,但貝爾納未免也熱情過了頭,竟然跟她求婚?“可是我都不了解你,而且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我的全名是·bea,當(dāng)然后面還有一串很長的家族名字,我想你不會喜歡聽。今年三十七歲,未婚,曾經(jīng)有過三個女朋友,到今天已經(jīng)單身兩年整。是me集團的執(zhí)行總裁,也是貝爾納家族的伯爵,在全球擁有一些房產(chǎn),身價大概在八十億英鎊,住在一個叫做貝爾納古堡的地方。”說完這一長串句子,他斟酌了一下,繼續(xù)道:“我知道你是段總的妻子,但是他配不上你,他并不珍惜你,而我,會給你無窮無盡的愛護與忠誠,并且向主保證,決不會背叛于你,誓死效忠和尊重我的妻子。而且……你也想跟我,當(dāng)我的女人,對不對?你想離開他,擺脫他。”
夏凈的確有這個想法,但她只是想讓貝爾納幫自己一個忙,也許這個忙她需要付出自己的身體,但是如果能夠離開段梟,這小小的代價算不上什么。可是貝爾納將一切攤開,她反而不好意思主動求助了。
過了一會兒,她看向貝爾納,他英俊而極其深邃的輪廓好看的要命,這是一個能讓女人心甘情愿臣服于他的男人,但是……在舞曲結(jié)束之前,夏凈踩著節(jié)奏離開了貝爾納的懷抱,她沒有說話,只是對他笑了一下。
段梟很快就過來了,他冷著一張臉質(zhì)問:“他都跟你說了些什么?!”
“沒說什么呀,只是夸我今晚很美。”夏凈笑了笑。“你說,我美不美?”
段梟嘴硬:“就知道美美美……不許你再跟別的男人跳舞!”
“好呀,那我們回家,好不好?”
夏凈直勾勾的眼神讓段梟有剎那間的狼狽,好像她已經(jīng)看穿他一般。想到身為女強人卻楚楚可憐乞求自己憐愛陪伴的魏琳,段梟張了張嘴,說:“爸今天晚上找我談點事,所以你先回家,我要回大宅一趟。”
“我可以跟你一起回大宅呀。”夏凈意味深長的說。
段梟卻沒聽出她語氣中的嘲諷和好笑,而是找了個借口:“你不是一直不喜歡回大宅嗎?乖,我讓司機送你回家,明天見,好不好?”
夏凈對他嫣然一笑,非常乖巧的樣子:“好。”
很快她就離開了,但她并沒有讓司機送她,甚至都沒有離開過宴會大廳。宴會到了尾聲的時候,夏凈就站在角落里,淡定地看著段梟偕同魏琳一起進了電梯,他們倆開房去了。宴會是在一家五星級酒店的宴會廳舉辦的,只要搭著電梯上樓,就可以直接進入總統(tǒng)套房。
今天晚上的貴賓很多,段家早就將頂樓的套房給包了下來,房卡就放在主桌上,誰需要留下來,只要拿一張房卡就可以乘坐內(nèi)部電梯直接上去頂樓。
夏凈摸出一張房卡,笑了。
她悠然自得的在眾人沒有注意,都在向段父段母敬酒的時候,進了電梯。
到了頂樓后,她依照房卡找到了房間,刷開房門剛將房卡插上,身后就撲來一個強大的懷抱,夏凈被撲倒在墻上,一連串濕熱的吻從她優(yōu)雅的頸項一路往下。男人熾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畔,用的是美妙的法語:“早在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覺得,你的頸項美得如同一只高傲而又美麗的白天鵝。”
他的唇舌滾燙,身上有著好聞的古龍水味。夏凈顫抖著聲音:“不要在這里。”
于是男人將她打橫抱了起來,然后壓著她在床上。大手靈活地解開旗袍的盤扣,就像是在拆一個精美而又動人的禮物,一點一點將她從禁欲而溫婉的旗袍里剝出來,露出雪白的皮肉,供他大快朵頤。
夏凈就這樣趴在床上,把臉埋在被子里。男人伏在她身上將她狠狠地占有,從他進入的那一刻,他的雙手就與她十指交握,緊緊地,用力地,溫柔的讓人心碎。
夏凈最后被做的沒了意識,原以為段梟就是男人中的戰(zhàn)斗機,沒想到貝爾納根本就是航空母艦級別。最后她哭著去咬他手腕,叫他住手。貝爾納卻嘴上說著快了快了,卻仍然堅定地做了下去。
事后,她裸著身子躺在他懷里,貝爾納的金色胸毛很旺盛,胸肌結(jié)實而漂亮,他抱著她不住地親吻她的額頭和發(fā)頂,用法語安慰她,還給她念了一首美麗的小詩,想要撫慰她蹙起的眉頭。
“我出軌了。”夏凈平靜地說,卻奇異的沒有絲毫負(fù)罪感,除了她對自己做人原則的失落以外,她甚至感到了一絲快意。
“很快就不是了。”貝爾納親了親她的鼻尖,凝視著她美麗的容顏。“我們很快就能成為合法夫妻。”
“你知道我要什么。”夏凈和他對視,發(fā)現(xiàn)他的綠眼睛格外的漂亮。“我要離開段梟,你能幫我的,對不對?”
“甜心,不是你要離開段梟,那個男人還沒有值得你這樣說話。”貝爾納露出自信的笑,“你是要到我的身邊來,所以不必要的麻煩就都要解除。”
口氣可真大,夏凈在心底咕噥了一句。她閉上眼睛,說:“我想睡了。”
“睡吧。”
男人低沉好聽的聲音在她耳畔唱著一首法國民謠,夏凈就在這樣的聲音里逐漸睡著,身體仍然帶著極致的歡愉。
第二天一早,夏凈醒來的時候貝爾納已經(jīng)不在了。她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自己昨天晚上到底有多瘋狂,竟然不管不顧地跟一個幾乎可以說是完全陌生的男人發(fā)生關(guān)系,甚至還……樂在其中。夏凈望著洗手間里鏡子上的自己,想,真是墮落了。
早知道就不該跟段梟結(jié)婚,也許現(xiàn)在她早就找了個老實男人嫁了,有孩子當(dāng)了媽媽。
段梟就是她命里的劫。
前一秒夏凈還在感嘆段梟,下一秒就在狠狠地詛咒貝爾納,因為那個混蛋竟然拿走了她的內(nèi)衣跟旗袍!還大喇喇留了個字條,說要拿回去做紀(jì)念,因為用中國人的話來講,這就是“定情信物”!
定情你大爺!信物你大爺!
夏凈呸了一聲,一低頭,看見地上還有張紙條:不準(zhǔn)在心里罵我。
我靠……這人是她肚子里的蛔蟲?夏凈氣得躺倒在床上,結(jié)果一仰頭,吊頂上又一張:因為你是我缺失的肋骨,向左看。
夏凈已經(jīng)無語了。她扭頭朝貝爾納昨天睡的那邊看去,才發(fā)現(xiàn)枕頭邊整整齊齊疊著一套新衣服,標(biāo)簽已經(jīng)剪掉了,很貼心。
還是一條充滿復(fù)古風(fēng)的中式長裙,內(nèi)衣褲也是成套的,襪子鞋子都是全新的,貝爾納在衣服上壓了張紙條,說:以后都有我來照顧你。
夏凈突然覺得自己可能惹了什么麻煩,這貝爾納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夜情完了之后大家就老死不相往來的樣子,他昨天說的什么結(jié)婚……在一起……不會是認(rèn)真的吧?!可是夏凈沒認(rèn)真啊!她甚至認(rèn)為貝爾納只是在說甜言蜜語!
難道不是嗎?!
夏凈望著和房卡放在一起的白金卡出神,法國男人最擅長說甜言蜜語,他們的熱情同時也是最大的薄情,因為他們的一輩子都要愛上好幾個女人,每個都是他們的最愛,每個都是他們的甜心,是他們的不可或缺。但是……
夏凈隱隱有種被雷劈了的感覺,她想,自己很有可能是惹禍上身了。
就在這時,手機鈴聲破空而來,把她嚇得一個哆嗦,趕緊找出手機,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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