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分身在柳族之地潛心,并沒有白費時光。
對于道的運用更加純熟,那一式剝奪便是對于因果之道的運用。
不過李一領(lǐng)悟的道術(shù)還是非常淺顯,那一式剝奪對于尊者級別的法術(shù)產(chǎn)生的影響只有幾個瞬間。
如果因果之道達到了一定程度,那攻擊不會是會有偏差,而是徹底被消弭。
至于那同時發(fā)出兩發(fā)火球,并沒有李一表面上表現(xiàn)的那般輕松。
要知道同時發(fā)出兩個火球,對于那其中的火之道操控要求極高。
更別說李一還要在其中加入一絲的毀滅之道。
同時發(fā)出兩只火球術(shù)對于李一的戰(zhàn)力提升,近乎提高了一倍。
哪怕不用出御劍術(shù),李一也擁有擊殺尊者的實力。
尤其是那乾羅還主動去碰那火球,更是找死。
在那爆炸中一點渣子都沒剩下。
李一轉(zhuǎn)頭便回到那烏瓶谷中。
汝扉沒想到李一如此短暫的時間便去而又回,臉上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
指著李一,感覺喉嚨里似乎塞了什么東西,說不出話來。
“你……”
“怎么了,很意外嗎?”李一看到那汝扉一臉驚恐的模樣,不由地輕笑出聲。
“那……那乾羅呢?”汝扉看到李一臉上平淡的笑容,心底在不由地發(fā)慌。
乾羅是駐扎在雍城的唯一尊者,汝扉對他極為熟悉。
而且沒有乾羅,他們也沒那般容易拿下雍城。
剛剛他可是親眼看到乾羅追著李一出去的。
可是現(xiàn)在怎么李一一個人悠哉悠哉地回來了?
汝扉可不相信乾羅突然當(dāng)大好人放李一一馬。
“他?或許是迷路了吧。”李一并不想透露出自己真實實力,讓這汝扉瞎猜也好。
迷路?怎么可能!
汝扉暗暗地握緊了拳頭,不由地暗自咬牙。
剛剛地面都震動了一番,很有可能與乾羅的消失有關(guān)。
“難道這人還暗中有幫手?”汝扉心底對于李一的危險程度評估瞬間直升。
汝扉心覺李一只有這點修為竟然如此囂張,定然有所倚仗。
“看樣子需要警誡自己的賢婿一番。”那汝扉心底輕語一聲,在那烏瓶山谷外閉目養(yǎng)神。
他們之前從來沒有打過勝仗,可是這次勝仗似乎極為容易。
不多一個時辰,所有進入烏瓶山內(nèi)的青帝部隊被吃的一點不剩。
化為了一顆顆陰丹和陰元嬰。
他們憑借著這些陰丹和陰元嬰來領(lǐng)取軍功。
“打掃完戰(zhàn)場給快些歸營。他們吃了大虧,說不定很快會發(fā)起報復(fù)。”李一看見沉浸在狂喜中的軍士,不由地冷哼一聲。
李一的話猶如當(dāng)頭棒喝一般,讓這些狂喜的軍士瞬間冷靜下來。
雍城的守軍吃了個大虧,說不定會大舉進攻,也可能會龜縮防守。
乾羅的犧牲會讓雍城的軍士投鼠忌器,雖然困守的可能極大,但李一必須穩(wěn)妥起見。
防止被偷營。
所有十個陣列得勝而回,那夔牛依舊在自己營寨中打盹。
汝扉在李一部隊還未開撥之前,先行溜回了軍營中。
“賢婿啊,賢婿!大事不好了!”汝扉還未到那營寨中,驚慌的聲音便已經(jīng)傳進了下方的夔牛耳中。
“何事如此慌張啊?”那夔牛躺在特制的大床之上,一旁鶯鶯燕燕的女子正在為他捏腰捶背,好不快活。
此刻聽到汝扉驚慌之聲,頓時微微睜開雙眼,斜視著那闖進來的汝扉。
“哎喲!我說我的賢婿誒!你都不知道剛剛發(fā)生了什么,怎么還躺的如此安穩(wěn)啊!”那汝扉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聲音如同破鑼一般。
在營寨里轟隆隆地響起。
那夔牛身旁的女子皆露出一絲不快之色,夔牛臉上更是不喜。
“你們今日不是出去打仗去了嗎?怎么著?難道打輸了?”夔牛臉上露出一絲不耐之色,面露陰狠之色。
“哎喲!要是輸了就好了,可是贏了啊!而且還是大勝!那家伙可謂是心思詭異,將雍城內(nèi)的守軍引出來全滅了!”汝扉重重地拍了一下雙手,一副痛心疾首之色。
“贏了,你還一副沮喪著臉怎么回事?你女兒不正在我懷里好好躺著嗎?是嗎,寶貝兒。”夔牛從一旁的女子中一把摟過一個女子,往那女子吹彈可破的臉蛋上親去。
那女子臉上露出一副尷尬之色,不過也只能強行回應(yīng)這夔牛的粗魯?shù)呐e動。
那汝扉對于自己女兒臉上的尷尬之色視若無睹,依舊一副悲痛的口吻開口道,“賢婿啊!他這一個外人很快便將你的部隊人心給全收買了,日后你在軍中還有一絲的分量嗎?”
“是嗎?這個人有如此厲害?我的部隊可是父皇親自撥給我的。哼,他一個外人又有何用!”夔牛聽到汝扉口中的威脅之語,頓時似不服地開口道。
“呵呵,這可不一定。”那汝扉突然向前數(shù)步,在那夔牛的耳邊輕語數(shù)聲。
“什么!此時當(dāng)真!”那夔牛聽到汝扉的話,臉上突然大驚失色。
“自然為真!那乾羅可是我親眼看出追著那人出去的,可是卻沒有再回來了。”那汝扉見到夔牛臉上終于是露出重視之色,頓時急聲道。
“那我是得要做些什么了。岳丈等會隨我一起去校場!”那夔牛臉上露出一股怒氣,對著那汝扉厲聲道。
“好的。賢婿!”那汝扉臉上露出一絲燦爛的笑容,大聲地應(yīng)道。
“告訴我勝利的感覺如何?”李一此刻正在那校場之上,對著下方的所有軍士大聲問道。
“爽!”
這些陰修頓時齊聲大笑道。
他們此次不僅洗刷了恥辱,還收獲了許多陰丹和陰元嬰,這對于他們的修為提升也多有裨益。
而且也收獲了眾多的軍功。
只恨青帝此次的部隊太少,讓他們撈軍功,撈的不過癮。
因為還有些軍士沒有擊殺敵軍。
此刻校場上回想起一陣沖天的回想聲,李一頓時臉上也露出一副燦爛的笑容來。
正想說自己接下來的打算時,天空中突然落下兩道兇煞的身影。
“你的統(tǒng)領(lǐng)之位現(xiàn)在由我收回了!”
那鐵塔一般的夔牛從空中落下,便對李一大喝道。
“什么……”
夔牛的話讓底下的一眾軍士頓時嘩然起來。
李一一來軍隊,便讓整個營寨渙散一新。
而夔牛之前行事粗魯,沒有絲毫章法。
極容易受到計謀的引誘,他們整個之前失敗的那般慘烈。多于夔牛的莽撞行事有關(guān)。
可是此刻夔牛竟然又出現(xiàn)了,還將李一的統(tǒng)領(lǐng)之位又收了回來。
頓時心底皆生出一股排斥之意。
“鬼叫什么!全給我住嘴!所有編制按照之前建制,誰敢不從,那就試試我手上的巨錘!”那夔牛將自己的手中的巨錘猛然錘動著,發(fā)出一陣轟隆的巨響。
那些底下的軍士還對于夔牛的淫賊有些懼怕,頓時皆低下頭不敢出聲了。
不過那屬于汝扉一派的軍士頓時抬起頭來,眼中充斥著得意之色。
不過那些軍士的眼睛一直在悄悄看向李一,如果李一和夔牛對著干的話,他們也會站在李一一邊。
可是李一卻露出一絲笑意,絲毫沒有因為夔牛的到來而面容失色,“哦?我本來便是閑云野鶴一只,之前受夔牛統(tǒng)帥所托,現(xiàn)在任務(wù)完成。自然原物歸還了。”
“哼!你還算識相!”那夔牛瞪著銅鑼般的大眼,望向李一,冷哼一聲。
李一已經(jīng)如此謙遜,可是那夔牛卻冷哼一聲,絲毫不將李一放在眼里。
李一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可是身上卻升起一股殺氣。
這股殺氣一隱而沒,那夔牛只是感覺自己身體一涼,李一身上散發(fā)的殺氣便消失不見。
夔牛又重新執(zhí)掌了軍隊,汝扉本想將李一趕走,可是夔牛卻將李一留下,讓李一擔(dān)任一名百夫長的副手。
這已經(jīng)是軍隊中最低的軍職。
所有人都暗暗為李一憤憤不平,可是李一卻似乎渾然不在意的模樣。
李一本來計劃讓營寨開拔,防止雍城之人前來報復(fù)。
可是現(xiàn)在軍隊又輪到夔牛掌控,夔牛自然沒有這個遠見。
現(xiàn)在正在打算將李一建立的功績添油加醋向上通報上去。
此刻李一和烏鬼兄弟術(shù)升正在一個營寨里。
他們之前與李一在一起也與有榮焉,享受到眾人崇敬的目光。
這是他們之前無論如何也享受不到的。現(xiàn)在李一似乎被一下打下凡塵,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此刻他們都生出了勸誡李一的意思。
“上仙,那夔牛如此厚顏無恥,以上仙的才智怎么會甘于屈于人下?”那術(shù)升本來只是暗哨,在李一手下隱隱有比千夫長還要高一階的落在。
此刻李一又失去了對軍隊的掌控力,頓時有些忿忿不平。
“擔(dān)心什么。他們撐不了多久的。”聽到這烏鬼兄弟和術(shù)升的話,李一臉上露出一絲略帶深意的笑容。
“撐不了多久?”那烏鬼兄弟細細回味著李一這句話,李一的神機妙算已經(jīng)讓他們所折服
“上仙難道說?”
“他們一直在此不開拔營寨,一旦虛實被探清,那接下來雍城的報復(fù)也不遠了。”李一眼睛里突然亮起一道明亮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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