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將軍受傷了!辈剪斔褂行┦ФY地闖進了云苔的工作室(會診室)。
“什么?”白逸軒吃驚地站了起來。
可布魯斯接下來的舉動卻讓白逸軒有一剎那的懵了。
布魯斯撲向云苔,,直接對她下了殺手,同時右手一揮,一團粉末灑向墻角。
云苔的工作室沒有窗口,所以她所坐的位置并非面向門口,而是側對著房門。
云苔向下一蹲,一歪,鉆到了書桌下面,左手中指同時閃出一塊魔法能量盾牌,勉強將這一擊擋了下來。
雖然只有短短的甚至不到一秒的愣神時間,可等白逸軒反應過來,再相要救云苔,已經遲了?筛钏麤]有想到的是這樣近距離的全力以擊,云苔居然防住了!
難道說她一點都沒有受到消息的影響?
無論是這反應速度,還是應對偷襲的沉著,都不得不讓白逸軒深刻反省。自從他受傷之后,在敏銳度方面的鍛煉果然荒廢了!
當然現在肯定不是想這些有的沒的的時候,白逸軒二話不說,立刻朝布魯斯撲了過去,進行纏斗。他的斗氣雖然才剛剛開始重新修煉沒有幾天,但他依然堅持天天修煉武技從來就沒有落下過一天。
對方也沒有想到這么近的距離,居然會一擊不中,而偷襲者的反應顯示出他受過專門的訓練,一擊無論中與不中,立刻全身而退。不是退向門口,而是沖向屋頂。
想跑,哪是那么容易的。
‘碰’的一聲,布魯斯重重地從半空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拉摔到地上。沒能再爬起來。
幾乎沒有在云苔面前刷過存在感的影衛出手了。他連面都沒有露,直接一個精神威壓將刺客壓昏。當布魯斯進門通報的時候他就感覺有些不對,因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但他想看看云苔的反應如何,所以沒有出手。而云苔同樣沒有令他失望。至于對方撒向他的藥粉直接被他用斗氣包裹,反投到了對方的身上。他也想看看對方對他撒的是什么藥?效果如何?
纏上去,不讓偷襲者逃走的白逸軒也因此受到了一些波及,撞上了辦公桌,不過他一個巧勁一擰,并沒有受什么傷。
看到倒地昏迷不醒的布魯斯,云苔依然不敢大意。她將能量盾護在胸前,然后貼著墻面,橫著慢慢向門口移去。這里的空間太小,誰知道躺著的這位身上會不會有什么爆炸物?她還是先逃離危險地帶比較好。她留下,只會增加更多的傷亡!
白逸軒有意無意地瞄了眼右邊的墻角,那里什么都沒有!
外面感覺到不同尋常能量攻擊的護衛第一時間破門而入。碎片差點擊到快要移到門口的云苔,把雙方都嚇了一跳。
“云苔閣下,您沒事吧?隊長他怎么了?”副隊長辛貝問道。
有兩名隊員就準備上前查看布魯斯的情況。
“等等!”白逸軒連忙喝止,“就是他想要刺殺云苔!
“不可能!蹦_步停住,可同樣不少隊員對白逸軒怒目而視。他們絕對不會相信隊長會做出這種事情。
如果連隊長都會背叛,這么他們這個護衛隊里還有誰能夠相信?
辛貝求證的目光轉向云苔。
云苔點點頭,給于了肯定的回答。
“上禁制環,帶走!毙霖惒桓掖笠,立刻將事情上報。
一個月時不到的時間,云苔周圍的守衛全部換成了新的面孔。
“屬下云泊,官拜都尉,是你的新護衛隊長。”一名精瘦的男子自我介紹。
云?“以后麻煩您了!痹铺蜌獾馈
“職責所在!痹撇纯蜌獾鼗亓艘痪。
“布魯斯他怎么樣了?”云苔問道。對于布魯斯一直以來的工作,云苔是非常滿意的。不多話,不自作主張。雖然理智上云苔知道他的情況不可能會好,但她依然不希望他有什么事。
云泊遲疑了一下,然后說道:“已經確認,行刺的那個人不是布魯斯。此人的外貌雖然還是和布魯斯一樣,沒有變化,但他的精神力和斗氣都等級都有所消退。布魯斯隊長還未尋到!
“外貌可以用藥物改變,連精神力和斗氣都可以模擬嗎?”白逸軒狐疑地問道。出事之后,他并沒有離開,而是一直陪著云苔。
“如果對方的精神力比你高的話,是可以輕易影響你的感觀的。不過那通常都是一對一,能夠靠自身迷惑住所有人,而且那么做只是短暫的迷惑對方,而非實際意義上的模擬。但從他可以迷惑住所有人,同時又可以使用布魯斯的令牌。這就不是單純的迷惑,而是實際意義上的模擬,要么就是此人是變異精神力或者是某種特殊丹藥,F在我們還不清楚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痹撇茨樕幊。
這件事情表露出的問題十分嚴重。如果是精神力變異者還好,這樣的變異者十幾萬人里也不一定能找出一個,但如果是特殊的丹藥,那問題就大條了。這被人暗殺然后換掉,誰也不知道。同時,當刺客攻擊云苔的同時還不忘向墻角撒藥,這說明他進屋之前已經得到了確切的信息,知道影衛站立的地方!對方是怎么知道的?誰泄露的?整件事情已經驚動了皇上,嚴令徹查。
聽了云泊的話,云苔腦海里只閃現了兩個字:浪費!
你說有這樣的天賦或是丹藥,干些什么不好,干嘛要刺殺她呢?隨便換個家族族長當當都比刺殺舒坦多了啊!
“你是怎么識破那個假布魯斯的?我都被騙過了!卑滓蒈幒闷娴貑栐铺。
“他站得太近了!痹铺卮鸬。云苔并不喜歡與陌生人近距離接觸。布魯斯發現之后一直與她保持著讓云苔有安全感的距離,即便后來他們熟悉之后,這個習慣依然沒有改變。
太近?白逸軒回想了一下,然后又對比了一下現在自己和云苔之間的距離。他該表示竊喜嗎?可為什么卻有一股智商不夠用的焦躁?白逸軒滿心糾結,臉上卻沒有顯露半點,似乎完全接受了這個答案。只不過他已經決定回去之后在觀察力、敏銳度等方面的訓練翻倍。
站得太近?云泊看了一下并排坐在客廳沙發上的白逸軒和云苔,猜想了一下所謂的太近到底有多近?這么近距離的刺殺居然還能夠被云苔擋下來,看到她的實力絕非外面傳言那么的不堪!即便是他,在這么近的距離,就算能夠躲過關鍵部位,也無法做到全身而退。
與此同時,云泊又想到了另一個嚴重的問題:“你怎么可以讓他靠得那么近?你已經是一個大姑娘了,即便是熟識得男子,也不應該讓對方近身!你的禮儀課都學到哪里去了?”
聽到如此嚴肅的訓斥,白逸軒立刻有些坐立不安,本能地與云苔拉開了一點距離。他感覺對方是在指桑罵槐。誰都知道云苔從小是在偏遠山村長大,并沒有受過貴族的禮儀教育,可他卻是正統的貴族教育出身。因此,耳朵泛紅的白逸軒站起來匆匆告辭。
云苔雖有不喜,但認為對方也是出于好意,便沒說什么,只是隱約地覺得自己與這位新隊長相處不會與布魯斯那般融洽。可這也是沒用辦法的事情,對方是皇上派來保護她的,哪里還容得她挑三揀四?闪钤铺]有想到的是,她一時的忍讓,反倒增添了不少的事端。
只能說女人的直覺有時候真的敏銳得令人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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