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找卑職?”等到聶承徽離開了之后,這位知府大人也是著急的冷汗都已經(jīng)是流了下來,趕緊著著急忙慌的將手下面的一個武將找了來。
平日里,有些事情總是交給他去辦理,現(xiàn)在碰到了這樣的一個棘手的事情,也只能夠是找他來商定一下了。
“剛才國師派遣人前來交代,說是命令我將那城門之上的字體抹除,改換成原來的字樣,將邊陵城改回朔城來,這明天早上就要查驗結(jié)果,你說,這,這,這如何是好?”
知府大人也是急的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的背著手,在這個屋子里面走來走去的,實在是有點想不出來這件事情要如何辦才好。
要知道,這一個晚上的時間,哪里能夠?qū)⒛莻城墻上面的字體改造的好?
畢竟不是在紙上重新的寫上一張就行了,這需要的可是功夫和時間啊,再說,這天即將要黑 下來了,就算是現(xiàn)在即刻去辦理,時間上也是有點來不及了啊。
要是有個兩三天的時間的話,倒是肯定能夠辦理的好,倒是不需要這么的著急忙慌的想對策了。
當(dāng)初,將這城墻重新的建設(shè)一遍,再將這字體重新的刻上,可是用了接近一個月 的時間啊。
現(xiàn)在這一個晚上…….要是能夠完成話,何須這樣的著急?
可若是這完不成的話,等待著他的后果…..
只要是想一想,知府就不由得后脊發(fā)涼,一股寒氣直接的涌上心頭,整個身體猶如墜入冰窖一般,渾身都細(xì)微的顫抖了起來。
“大人,國師大人這是為何要將邊陵城改回朔城來啊?”
當(dāng)初,國師大人不是嫌棄這名字不好聽,要該換一個名字以此來意喻這座城鎮(zhèn)經(jīng)歷了戰(zhàn)亂,開始重新的煥發(fā)新生的意思嗎?怎么這會兒竟然是又要改回來了?
“這我哪里知道。俊敝F(xiàn)在哪里還有心思,去揣摩國師裴淮的心思啊。
再說了,以他的權(quán)利,別說只是改動一下這城鎮(zhèn)的名字了,就算是將這座城池給費除掉,相信這朝堂上下也是無人敢置喙半句他的不是啊。
不是心中無怨氣,不過都是些敢怒不敢言的人罷了,不僅僅是這些朝臣,其實皇帝陛下又何嘗不是呢?
現(xiàn)在這樣的事情落在了他的身上,那么就是辦得最好,辦不得也得辦理,不可延誤。
國師的手段,他們也算是見識過了的。
當(dāng)初評定內(nèi)亂之時,那雷霆手段,血腥暴力,簡直就是讓人大開眼界之下也是心神畏懼之色,至今無人敢 和國師較量的,暗地里面搞點小動作那是肯定有的,但要是正面對上的話,不死也殘了。
“唉…..”也是想到了這些事情,知府大人也是不過是嘆了口氣。
俗話說,這官大一級壓死人,現(xiàn)在國師比起他來,可不是官大一級這么簡單啊,這簡直就是壓的他喘口氣都不能。
生怕,這氣息喘的有點大了,就被直接的壓死了。
“大人,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趕緊著讓人先去將城門上面的字體給莫除掉再說!
且不管這國師大人如何的抽風(fēng),要將名字給改回來,那么眼下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將這名字給抹除了,也好告知國師大人,他們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是在執(zhí)行命令了。
“可這一個晚上如何能夠?qū)⑦@字體抹除了之后再來上一遍?”知府大人著急的問道。
總得有個過程吧?畢竟,這字體是直接的刻畫在這城墻之上的,這要是改動的話,也是不光只是掛上一塊匾額如此的簡單明了吧?
“大人,小的倒是有個主意,就是不知道行不行。”
“你快點說,行不行的先說出來,我再定奪!敝s緊著說道。
現(xiàn)在最怕的就是一點主意都沒有,要是能夠有點小主意,那怕是個餿主意那也是好的,最起碼還能夠證明一下,他們這還是能夠想出個辦法來應(yīng)付這次的事情的。
“大人,這抹除了城墻上面的字體是可以,可是想要抹除的完全的看不出原先的痕跡來,還需要再刻畫出新的字體來,這就有點時間上面來不及了!
“本大人當(dāng)然是知道這個道理了,你只需要說出你想的主意就行了,別的廢話就不需要再說了。”知府大人可是沒有那么心情去聽那些個亂七八糟的事情,眼下想出個主意將這件事情給應(yīng)付過去才是正經(jīng)事情。
至于其他的,倒是都可以等日后再來慢慢地修補。
既然之前聶承徽前來說明情況的時候,那么就表示,國師大人一定已經(jīng)是來到這個城鎮(zhèn)上面了,而明天一早國師大人肯定是要離開了,要不然這也不能夠下達(dá)命令讓他一個晚上就得完成啊不是?
所以現(xiàn)在要想的對策就是在明天早上,國師離開的時候,這個城墻上面所能夠掛著的是朔城這么兩個字而不是邊陵城這么三個字那就行了。
“大人,其實咱們可以將這個城墻上面的字體也是當(dāng)做是一塊匾額來辦理!
“哦?為何這樣說?”知府大人轉(zhuǎn)念想著,倒是好像是隱隱之間已經(jīng)是猜測到了一點什么事情,但是還是先讓他將這件事情給說出來,看看,是否和他現(xiàn)在所想的法子一不一樣。
要是一樣的話,就證明這個法子還是有可取之處,說不定還真的是可以這樣的去做的。
“其實可以先讓人將城墻上面的字體給抹除掉,然后全部覆蓋掉,接著再讓人在一塊匾額上面刻下朔城這么兩個字來,再涂上和這城墻一樣的顏色,讓人鑲嵌到這城墻上面去,只要做的好了,肯定是一時半會兒的不會讓人看出什么端倪來。”
果然,這個法子說的和他現(xiàn)在所想的是一樣的,畢竟這在匾額上面刻出這樣的兩個字來的功夫,倒是不需要那么的費時費力,只是需要花點時間去將這匾額鑲嵌入城墻上就行,然后再刷上顏料也就行了。
“好,就按照這個法子去辦理,你速速前去,親自督辦,無比要以假亂真,讓人看不出半分的端倪來!敝笕讼肓讼耄缓笠彩钦f道,直接的就這樣的吩咐了下去。
接著,這下面的人也就這樣的忙活開了。
等到時辰到了,城門關(guān)閉之后,這城墻之上也是燈火通明的,工匠也是在加班加點的忙活著,勢必是要在天亮之前,將這件事情給辦理妥當(dāng)了。
“師尊,一切都已經(jīng)是辦理妥當(dāng)了。”聶承徽回到客棧當(dāng)中,稟報道。
“你總算是回來了,這飯菜都快要被我們給吃完了,再不回來就沒得吃了!毙煳跆а劭聪蚵櫝谢,說道。
至于他去辦理什么事情了,徐熙沒有那個興趣知道,她一點都不好奇,尤其是裴淮交代下去的事情,她就更加的沒有理由去好奇了,好奇這個男人的事情,會死的很快,她還是比較惜命的,不想要那么早就又死了。
再說她都已經(jīng)是死過一次了,好不容易再重生來過一次,哪里舍得再去死?
“坐下用飯吧!迸峄次⑽⒌狞c點頭,對著聶承徽說道。
“是,師尊。”聶承徽這才在另一方空位置坐了下來,也是開始吃了起來。
這肚子也確實是有點餓了,畢竟他們進(jìn)入客棧的時候還只是傍晚,現(xiàn)在外面早就已經(jīng)是全部黑下來了,這前前后后,也是走了個把時辰了,飯點都要過了,哪里有不餓的道理?
“已經(jīng)是吃飽了,我就先回房間去洗漱休息了,你們自便啊!毙煳跽f著,站起身來,笑嘻嘻的轉(zhuǎn)身就走,絲毫也不停留。
裴淮瞧著徐熙走的干脆利落的背影,突然的開口問道;“為師這外表如何?難道這外表的魅力有所下降不成?”
要不然的話,為何這徐熙好像都太愿意多看他一眼?
而且,想起之前在馬車內(nèi)的對話,她說她不喜歡他這個樣子的男人,那喜歡什么樣子的男人?
“噗”
“咳咳……”
剛剛喝了一口酒的聶承徽一聽裴淮這話,瞬間將口中的酒給噴了出來,而坐在他對面的唐千陵頓時就無辜極了,手中的筷子也是這個時候掉落在了桌子上面,然后伸出手去將臉上的酒給擦干凈。
“師兄,你干嘛?”唐千陵充滿怨念的控訴著問道。
“不好意思啊千陵,師兄不是故意的。”聶承徽趕緊著說道。
“那你為何要噴酒?”唐千陵有些不能夠理解的詢問道。
頓時,聶承徽的臉色也是變化了一下,有點說不出口來,總不能夠告訴唐千陵,說是他是聽見師尊所說的那句話,而被嚇的將口中的酒給全數(shù)的噴出來了吧?
“沒事 ,我就只是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所以就忍不住的噴出來了!甭櫝谢针S便的找了個像樣一點的借口,敷衍著說道,然后趕緊著低頭吃起飯菜來,勢必是要將剛才裴淮所說的話給忘掉。
這樣的師尊,真的是太不正常了,他現(xiàn)在一定是在做夢,剛才所聽到的話,一定都是幻覺,對的,一定是幻覺……
聶承徽當(dāng)這個是幻覺,可是一旁的唐千陵可沒有這個腦子,于是將臉上的酒水都給抹干凈了之后,竟然還轉(zhuǎn)頭去看向一旁的裴淮,然后很是認(rèn)真的說道:“師尊,您很帥氣啊,多少女子都在暗中迷戀您?您的魅力一點都沒有下降。”
聽到這話,一旁的聶承徽差點沒有被自己的口水真的給嗆死,反正他不搭話就對了。
“是嗎?”裴淮問道。
“是的。”唐千陵堅定的點點頭,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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