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來的手槍?”張家勇嚇了一大跳,看那手槍的樣子,并不像是玩具槍,不是仿[真]槍就是真槍,但是張家勇覺得張憲應(yīng)該不會無聊到去買一把仿[真]槍來玩,而且他應(yīng)該不明白什么是槍。
張家勇那敏銳的直覺告訴他,張憲這里肯定發(fā)生了什么意外!
“手槍?是這個東西的名字?可是頭也不尖啊,并沒有鋒銳的槍矛啊,為什么叫它手槍?”張憲疑惑的擺弄著手中的手槍,這東西根本不符合槍所具備的特點啊。
張家勇無語了,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此槍非彼槍啊!但是現(xiàn)在關(guān)鍵的問題是要弄清楚,張憲手中的手槍到底是哪來的!
于是,張家勇連忙問道:“這東西你是從哪里弄來的?”
“昨天晚上我睡覺的時候,突然有人闖了進來,然后就拿著這個黑疙瘩指著我讓我別動,我就納悶了,這么個黑疙瘩,難道是暗器嗎?”張憲還在搗騰手里的手槍。
“我說大哥,你講重點!后來呢?”張家勇奪過了張憲手中的手槍,他怕手槍走火傷了張憲或自己,然后又催促著問道。
“后來我就從旁邊的花瓶里抽出了一枝花,當(dāng)作暗器射中了那個人的手臂,然后他的手中的這個被你叫做手槍的黑疙瘩就掉地上了,再然后他就被我擒住了唄。”張憲很是隨意的說道。
張家勇倒吸了一口冷氣,該說這張憲厲害好呢,還是說他是個愣頭青,竟然被手槍指著還敢還手,不過他不是現(xiàn)代人,不明白手槍的厲害之處,慶幸的是沒有發(fā)生什么不好的后果。
不過張家勇好奇的是,張憲竟然可以用一朵假花當(dāng)作暗器!張家勇剛才看過了,花瓶中的是那種塑料假花,花桿子也是用塑料做的,就這種玩意,能當(dāng)暗器傷人?聽張憲的話語,還真的把人給扎了,這就有些神奇了。
“你這拿花當(dāng)暗器的手段,需要什么特殊的法門嗎?”張家勇裝作不經(jīng)意的樣子問道,其實他打小就十分熱衷于暗器這一類東西,覺得很神秘又很神奇,不僅小巧便于攜帶,而且出手隱秘。
“你說這個啊,這沒什么難度的,只要你運轉(zhuǎn)功法集中力量到手腕上,然后在一瞬間爆發(fā),將手腕的力量傳遞到握暗器的手指上,但是要注意,在傳遞完成的瞬間你必須讓自己的手腕挺直,不能彎曲,不然很容易讓暗器偏離投擲跪倒,從而無法擊中目標(biāo)。”張憲說道。
張家勇一聽,似乎還挺有難度的,不過他相信只要勤練習(xí)一番,自己一定能掌握的。
“不過到了一定境界后,反而不需要刻意保持手腕的挺直,靈活的轉(zhuǎn)動手腕反而有助于調(diào)整暗器的投擲方向。”張憲接著說道。
“好了好了,我大概知道了。我想知道那個人呢?昨晚闖進來的那個人,不會被你弄死了吧?”張家勇轉(zhuǎn)而問道,他相信殺人這種事張憲是做得出來的,畢竟他可是古代的一名將領(lǐng),上過戰(zhàn)場殺過不知道多少人。
“怎么可能,我們在俘獲俘虜后,會逼問出他們的目的,不會輕易把他們殺死的,一般會留活口,除非他們自己被擒后選擇自殺。”張憲說道。
“那這人呢?”張家勇問道。
“被我關(guān)進地牢了。”張憲說道。
“哈?地牢?”張家勇一臉懵逼,這房子還有地牢?
“跟我來。”張憲帶著張家勇來到了衛(wèi)生間,然后將浴缸整個抬了起來,這種老式的浴缸雖然用的是亞克力材料,但是實際上是那種便宜的假“亞克力”,所以很輕,換做未習(xí)武之前的張家勇都能搬起來,更何況武力指數(shù)有一千點的張憲。
“這是……”看著浴缸拿掉后的場景,張家勇有些呆滯,只見那里有一個很大的洞口,似乎通向地下。
“這是我挖的地窖,臨時當(dāng)?shù)乩斡茫郧拔覀兠考颐繎舳紩谏弦粋地窖,用來存放一些東西,有時候也能用來藏身。”張憲說道。
“你用了一晚上就挖出了一個地窖?”張家勇覺得這個世界有些瘋狂,張憲的行動力讓他覺得有些吃驚。
張憲點了點頭,似乎在他看來這只是小事一樁,隨后張憲自己先下去了地窖,張家勇緊隨其后。
雖然只用了一夜的時間,但是地窖整體修葺的不錯,這里面是有臺階可以走下去的,上面都鋪了木材,木材很新,看樣子是新砍伐的。
地窖的面積還挺大的,整體得有二十多個平方,有四根粗壯的梁柱頂在四個方位,在其中的一個梁柱上,捆綁著一個人。
“我真懷疑,你到底是不是人。”張家勇深吸一口氣,一晚上時間造出一個地窖,而且這些梁柱肯定也是才砍伐的,真不知道張憲是怎么做到的,而且那些多余土木廢料的運輸,他竟然沒有被人發(fā)覺!
張憲攤了攤手,然后指著綁在梁柱上的那個人,道:“就是他了,身上沒有任何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除了衣服,就只有這把手槍。”
“連手機都沒有?”張家勇問道。
“就是那個會發(fā)聲的小盒子嗎?沒有,只有衣服和手槍。”張憲說道。
張家勇走上前去,這人是個二十五歲上下的青年男子,長相很普通,在他的左手小臂上一道血口子,應(yīng)該就是被張憲用假花當(dāng)作暗器給傷到的。
“左手小臂?這人是左撇子?”張家勇問道。
“是的,他是左手拿著這把手槍的。”張憲點了點頭。
眼前的青年男子此刻顯然處在昏迷中,張家勇想著是不是把他給弄醒,然后好好審問一番。
“把他弄醒,我們一起審問一番吧。”張家勇說道。
“剛才已經(jīng)問過了,不過嘴很嚴(yán)實,就被我打暈了。再審問也問不出什么了,倒是可以直接逼問。”張憲說道。
張家勇翻了翻白眼,審問和逼問有什么區(qū)別嗎?反正只要問出想要的消息不久行了嗎。
接著,張憲在那個青年男子的身上拍了幾下,這青年男子句漸漸醒轉(zhuǎn)了過來,看得張家勇心中直呼神奇,看來他得跟著張憲好好學(xué)些技術(shù)性的東西了。
鄔德力是組織內(nèi)的新人,昨天局里派了個任務(wù)給他,讓他來吳鎮(zhèn)這邊調(diào)查一個人的情況,他覺得自己大展身手的機會來了,一看目標(biāo)竟然還只是個初中生,頓時樂開了花,這不是上趕著給自己送功勞嗎?
于是當(dāng)天晚上,他二話不說,潛入了目標(biāo)人物的居所,但是卻不巧被目標(biāo)人物發(fā)現(xiàn)了,于是他就掏出手槍進行警告。誰知,目標(biāo)人物竟然從花瓶里拔了朵花出來,更讓他驚訝的是,他的手臂被那朵花的花桿給扎穿了!
接下來,他就反被目標(biāo)人物給擒住了,然后就被關(guān)到了這個地下室中。鄔德力有些納悶,這么破舊的一個民宅內(nèi)竟然有地下室,看來要調(diào)查的目標(biāo)人物果然不是一般人,聯(lián)想到他們組織的特殊性,眼前的這個初中生模樣的年輕人,說不定是……
被擒住后,鄔德力就遭到了目標(biāo)人物,也就是張憲的審問,但是接受過特殊訓(xùn)練的他,自然不怕張憲的那些審問手段,之后他就被打暈了。
當(dāng)他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眼前又多了一個年輕人,頓時心中一驚,看來是自己大意了,組織上讓調(diào)查的事,絕對沒有輕易的,這下?lián)撇坏焦诓徽f,說不定還得把自己給交代在這!這頓時讓他叫苦不迭。
“你叫什么名字,是誰派你來的?”張家勇問道。
鄔德力看了張家勇一眼后,就不再搭理他了,對于張家勇的問話,直接給無視了。他對于自己的抗刑訊能力有著十足的把握,眼前這兩個年輕人休想從他的口中撬出任何東西來!
張家勇皺了皺眉,對著張憲道:“你有什么方法,快試吧。”
張憲點了點頭,上去后對著鄔德力的身上輕輕點了那么幾下。
鄔德力冷笑一聲,不認為張憲能把他怎么樣,但是緊接著,他覺得腦袋有些刺疼,好像有人有針在扎他的腦袋一樣,到后來,他覺得有人用電鉆在鉆他的腦袋!疼的他差點把牙根給咬斷!
這還不止,他還覺得身上奇癢無比,猶如在傷口上用芋頭摩擦一樣,又疼又癢。
“你對我做了什么!”鄔德力再也忍不住了,痛苦的大叫著。
“舍得開口了?”張家勇心中驚奇于張憲的手段,但是面上還是對著鄔德力冷笑著說道。
“你們殺了我吧,我什么都不會告訴你們的!”鄔德力大叫道。
“殺了你?豈不是太便宜你了?如果你不說出你的目的,那么每天都讓你嘗一遍這種滋味!放心,你想自殺都沒用,如果你想餓死,我就強行給你輸營養(yǎng)液,如果你想咬舌自盡,那我就把你的嘴巴撐開,讓你無法合上。至于撞柱自殺?那就更不可能了,我會用綿軟的布條把你包起來的。”張家勇笑著說道。
惡魔!鄔德力心中冒出這樣兩個字,眼前的張家勇絕對是惡魔,竟然把他自殺的條件都給封閉了,讓他根本沒有一絲自殺的機會,眼前的這兩個少年,真的只是初中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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