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盜章, 設定的v章購買比例為30%, 未達到的話請靜待3小時哦她所見到的,絕大多數都是他在慢跑、在作一些簡單的擊球練習,練習內容僅僅是即使讓她這個已經廢掉不能登場的女子選手來做也能夠完成的程度!
下一刻她的視線就有如探照燈一般條件反射地投向他的左肩。
也許是她目光灼灼,讓他稍微有點不能適應似的,他不自在地活動了一下左肩,說道:“……啊。”
啊什么啊!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怎、怎么會……?!”她結結巴巴地問道,覺得這種事情簡直是太出乎意料了。
……不, 并不是說手冢國光在治愈肩傷之后就不能夠再被同一部位的傷勢擊倒。實際上, 受過傷的部位一定會比其它地方更脆弱,這是再簡單不過的事實吧。
但是……這完全不是一本蘇炸天際的同人應該有的畫風啊。平白無故讓原作中的四大部長之一再犯一回同樣的糟糕傷勢, 還影響到了他的職業賽季?!那么接下來她是不是應該警告一下幸村小心他的舊疾,因為本作那位高手作者菌有可能再玩一出虐身虐心的戲份?!難道不給這些才貌雙全(?)的部長們多施加一點磨難,原文中蘇裂蒼穹的信雅妹子就不好下手泡帥哥嗎……!?
即使手冢表情還是一如既往地沉穩鎮靜,不過同樣作為網球生涯深受傷勢之害、有那么一點同病相憐(?)意味的同仁,柳泉當然能夠體會得到那種力不從心所帶來的焦慮、憤怒、不安等等負面情緒。
等等。就算不是為了刷好感度, 乳齒正派好青年也值得獲得一點[友人/粉絲的鼓勵]之類提升精神力的小小獎賞, 是吧?
柳泉慢慢放下手,仰起頭呼出一口氣。
“……原來如此。和我一樣啊, 手冢君的肩, 就是傳說中的‘阿喀琉斯之踵’啊。”
手冢一怔。
他當然已經聽過很多人提起過他的肩傷——他的打法也確實會導致肩膀的過度負擔, 有傷是遲早的事情, 他也并不是不能面對這種事;不過“阿喀琉斯之踵”這種說法倒還真的是第一次聽到, 有點新鮮——當然, 也有點令人心中黯然。
他平靜地答道:“看起來確實是這樣。”
即使如同神話中的阿喀琉斯一般的英雄,也不得不面對一雙脆弱而致命的腳踵——這就是她想告訴他的事情?
不過這么想的話就有一點太小看傳說中的(?)偏執狂+女神(經病)了呢。
柳泉啪地一聲關上手機,隨意地往自己的口袋里重新一塞。
“在沒被腳踵折磨到喪失生命之前,阿喀琉斯可仍然都還是那個神話里無往不勝的大英雄啊?”
她語氣輕快地說道,一點都看不出有什么覺得手冢被迫傷停一兩個月之久這種事,是多么毀滅性的一個壞消息。
“假如每天都想著什么時候腳踵會被什么人刺穿的話,我想阿喀琉斯大概也就成不了大英雄,也做不出那些被人稱頌的偉大事跡了吧?”她繼續說道,看見手冢雙眼微微睜大的驚訝模樣,笑意如同潮水一般在她的臉上蔓延開來。
“傷停個幾天、幾十天也并不是什么世界末日呢……醫生應該沒給你下什么死亡通牒吧——就像他們當年對我所做的一樣?”
她以一種隨意的語氣說著,仿佛只有在這種和“危及網球比賽的傷勢”有關的話題面前,她那種健氣而努力的好姑娘形象才會小小地崩壞,不由自主地就自動恢復為那種先前的、她似乎打算極力掩蓋的“偏執狂+蛇精病”畫風。
“所以,你仍然有大把機會重新站上賽場,去擊敗對面的對手,重新奪回失去了的積分和獎杯,向著更高的地方攀登邁進呢,手冢君。”
她深吸了一口氣。
“和我比起來,你是個幸運的人。和絕大多數以網球為最終目標奮斗的人比起來,你仍然是個幸運的人。這么多的好運——超越了千萬人之上的運氣,是不可能在今天就用完的啊?”
她巴拉巴拉地一口氣說了這么多話,好像完全以長篇對白一下擊倒了從來都是言簡意賅的手冢一樣;他臉上的神情微微動了一動。
“……是嗎。”
最終,他竟然只吐出這兩個字來。
柳泉絕倒。
和跡部大爺那種一旦說教起來就巴拉巴拉長篇大論的道理讓人竟然無法反駁的畫風不同,這位當年冰帝死對頭的部長大人,是個無口系啊。
……同樣和她這種話量(?)正常的人來說,都是畫風不同所以很難能夠一起愉快玩耍吧!
因為覺得自己剛才刷了一大篇臺詞卻沒有如愿刷到好感度,柳泉覺得有點尷尬,決定還是趁自己沒選到錯誤選項導致該支線直接關閉之前,趕快見好就收算了。
“啊哈哈。”她沒有掩飾自己的尷尬表情,干笑了兩聲,充分表示出了“啊啊我剛才都說了些什么這完全不是我應該有的畫風吧!”的潛臺詞。
然后她轉過臉去沖著街道的另外一邊,有點不自然地故意將雙手舉高到腦后,拉伸了幾下酸痛的肩背部分。
“……真可惡。做個乖孩子好好地去認真擔憂、安慰別人,果然不是我適合做的事啊?”她嘟噥著,一臉懊惱。
“想必現在希望安慰或鼓勵你的人很多吧……除了加油之外,我確實也沒有什么好說的了。”
她重新抬起頭,直視著手冢的臉,恢復了之前那種陽光健氣的畫風。
“那么,我今天就先走了。回去之后,我會把剩下的兩圈半在自家附近補完的。”
她突如其來又提起了他今天建議她“繞著街區跑十圈”的事情。話題突然轉向這種日常瑣事,讓手冢一瞬間露出了有種意外的神情。
“啊……啊。”他應了一聲,仍然是最初那種沉穩的白板臉,完全看不出那副表情之下到底隱藏著怎樣的情緒——和好感度。
柳泉覺得還是下回找個機會隆重感謝一下他的建議和幫助,然后早點把這條友情線結束算了。
她真的不了解這個人——這個人也完全不像跡部大爺的畫風一樣那么容易理解。這么高大上的人設,毫無弱點也毫無破綻,沒有任何可以作為突破口下手的地方;即使是在自己最低潮、最脆弱的時候,也從來表現得一樣沉穩而強大。無論是走知心姐姐關懷風還是陽光少女勵志風,甚至她剛才還刷了一發女神經病偏執風,看起來都完全不能擊破這個人平靜強大的外殼,更遑論直擊內心了——
所以現在她還是回家去仔細思考一下其它必要支線的攻略吧。這里就先留下一句刷好感度的標準臺詞補救一下剛才被她玩脫的局面,然后落跑好了。
……其實歸根結底還是因為這個人太強大了簡直難以理解只適合遠處敬拜所以還是暫時放置play吧。
柳泉足尖一點,瀟灑地把身體轉了一百八十度,然后把手背到腦后,向著手冢的方向很隨意地揮了一揮。
“所以,加油吧,手冢君。一再擊敗我們冰帝的人,攀越過無數人的夢想才能夠站在最高處的人……是決不會止步于此的啊。我這樣的相信著。”
也許是覺得經常翹課對自己的學業也不太好——畢竟信雅妹子考上的可是恐怖的東大,萬一因為掛科太多被退學或者強令休學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柳泉之后并沒有再翹課。
這么一來,她每天放學趕到網球場的時間就要晚一些;而且手冢也并不是每天都會來——自從他傷退整個草地賽季的消息公布之后,不知道他都在忙些什么,總之好像每三四天能碰上他一次就已經算是人品絕佳了。
這天,在一直練習到晚間六點半,仍然不見青學的前任部長蹤影之后,柳泉氣喘吁吁地抓起大毛巾把自己一頭一臉的汗擦干凈,然后盤腿在場邊坐下,網球拍隨意地放在腿旁,一把撈過自己的網球包,翻出游戲中補充體力回復血槽之必要物品[便當]來打開。
其實今天她的便當十分沒有創意——為了保存方便起見,她每次需要帶晚飯的時候,不是三明治就是日式飯團。誠然她知道許多人更喜歡在運動之后吃能量棒或者巧克力來補充體力回復血糖值(?),不過擁有奇妙的【一吃能量棒就會鬧肚子】的古怪體質,又覺得巧克力吃多了太甜的柳泉,就只能依靠這些傳統主食來回血回藍了。
薄暮籠罩下的網球場,四周格外靜謐。似乎還沒有到工作人員必須打開球場照明燈的時間,今天使用球場的又只有柳泉一個人,所以坐在場邊、啃著自制的飯團,面對著空曠的網球場,柳泉一時間竟然生出了幾分愜意的情緒。
最近數值增長得很不錯,技能也練習得格外順手——啊啊,果然誠如系統菌所說,能力值達到要求之后使用【不用擔心會失敗的技能】真是蘇爽!
柳泉美滋滋地這么想著,似乎感覺嚼著飯團的動作都帶著韻律,且格外有力(?)。
但是,下一秒鐘發生的事,就使得她險些把嘴里嚼著的米粒全部噴了出來——
“柳、泉……信雅!?果然是你……!!”
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可把毫無形象地盤腿坐在場邊,腿旁放著網球拍,嘴里正大模大樣地嚼著自制飯團的柳泉嚇了一大跳。那一口噴也不是、咽也不是,險些噎在喉嚨里。
“咳咳咳咳咳咳……”她爆發出一陣劇烈的咳嗽,一邊拍撫著胸口,一邊勉勉強強把口中的飯粒在咳嗽的間隙費力地囫圇咽了下去。
這個突然出現的聲音,柳泉太熟悉了——不,應該說,因為她很欣賞這種聲線,所以從一開始聽到它的時候就已經牢牢記住了。
那個聲音,她看都不看來人就可以斷言——屬于冰帝之王,本作的四大部長之一,真·信雅醬的前·男友君,跡部sama!!
我、我了個大槽——!!
雖然預期過跡部大爺什么時候應該會在這片新地圖出沒一下,但是她怎么也沒有想到被逮到的野怪居然是自己!以跡部大爺那種“關心官方cp”(大霧!)的屬性,被逮到的野怪不應該明明是青學的前任部長手冢國光嗎!
柳泉順手用裝著飯團的紙袋袋口擦了擦嘴角以避免那里沾著飯粒,在對臺詞的時候莫名破壞了自己身為乙女游戲主角的形象(不),才在臉上擠出一個笑容,回過頭去。
“矮油好巧啊——”她干巴巴地說道,“竟然能在這里碰到你,多么令人驚喜啊跡部君。”
不知為何,這種缺乏誠意的歡迎詞卻好像一下子噎住了跡部大爺似的。他梗了一下,惱怒似的睜大了眼睛。
“你在這里做什么,啊嗯?!”
柳泉慢吞吞地四下看看。雖然知道無論是自己一身網球服的打扮、還是散落在自己身旁的網球包、球拍、水瓶和大毛巾等等物品,無一不在說明著“這個女神經病正在練習網球”這個明晃晃的事實;但是她還是眨了眨眼睛,故意答道:“……在吃飯團啊。”
說著,還將自己手里的紙袋沖著跡部大爺舉了一舉,以證明自己所言非虛。
“柳、柳泉——!”跡部大爺大約是被她這種故意的睜眼說瞎話行為氣得忘記了先前的客套,連緊跟在她的姓氏之后應有的那個“君”的敬稱都省略了。
“穿著網球服、腳邊放著網球拍、坐在網球場邊,僅僅只是在——吃、飯、團?!啊嗯?!”他一生氣,那種美妙有磁性的聲音就會提高八度,聽上去更有質感了。這直接導致柳泉的聲控體質發作,忽略了他語氣里那種氣急敗壞的糟糕情緒,而只把注意力都放在他的說話……不,炫聲線這件事本身上了。
“呃……所、所以說您今天到底來這里是做什么的啊?專程來參觀我的吃相?”接收到跡部大爺的怒氣,柳泉覺得自己作為他發怒的對象,也有義務跟他對兩句臺詞,但話到嘴邊不知為何又轉了個彎,變成了這種類似逗比風的對白。
很好,目測她的友情線攻略對象之一馬上就要被她成功氣得爆血管了。柳泉慌忙面色一正,祭出【注意力轉移**之一:提起對方的cp】。
“那、那個……!跡部君來這里,其實是來找手冢君的吧?”她的臉色一瞬間就從【女神(經病)】刷成了【善解人意的好姑娘】,露出一個對于大眾男神們來說完全不具危險性(?)的笑容,十分體貼地問道。
“可是并不湊巧呢,他最近這幾天都沒有來這里。也許是太忙了……?而且,假如跡部君想要找他的話直接給他打電話不就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無意中觸及了某種【糟糕的真相】(大霧!),跡部大爺的臉色看起來愈來愈黑了。他的頭頂幾乎都要冒出有形的青煙來了。
啊啊啊糟糕跡部大爺的頭頂不是祖墳不能隨便就冒煙啊這樣放任下去的話好感度要腫么辦友情線ending要腫么辦——!
柳泉慌忙作出更乖巧討喜的表情——雖然因為她以前在本生世界里是個小透明的緣故,【討喜的表情】這一需要自行煉化的面部裝備并沒有進化完全,所以現在即使倉促裝備上了,看起來效果也大打折扣;不過有總比沒有強——然后滿臉堆笑地趕緊刷了一句諂媚討好的臺詞。
“……因為我覺得在手冢君心目里,跡部君一定是值得認真對待的特殊朋友,所以他大概會認為不能隨便向別人透露的事情,假如告訴跡部君的話就一定沒有關系吧……”
不說還好,這么一補救,跡部大爺臉上那漂亮的五官都扭曲了。
柳泉這一下真的是十分真誠地苦惱起來了。
……系統菌在上,前男友君的喜好到底是什么,玩家完全摸不著頭腦,求暗示。
“……是嗎。”跡部大爺勉強從齒縫間擠出這個詞,臉上還在危險地維持著的笑容幾近猙獰了。
“這種事情我倒是不知道呢。……不過看起來,手冢‘不能隨便向別人透露’的行蹤,你倒是知道得很清楚嘛。啊嗯?!”
柳泉一口氣沒提上來,險些噴了。
這、這難道不是那些狗血老梗里的標準吃醋臺詞嗎……!?可是跡部sama你吃我的醋有什么意義啊……?!且不說手冢君的好感度壓根就難刷到了極點、我辣么拼命現在也不過是刷到了“見面的時候偶爾能說上幾個字”這種水準而已,而且就算是這個崩壞的同人世界不是明明也應該屬于瑪麗蘇乙女屬性嗎那么現在我刷出來的這算什么?隱藏的bl支線嗎——?!
這這這到底是從何說起呀——?!
而且跡部sama啊你要是問我現在手冢部長在哪里做什么,我也不知道啊……我又不是他的秘書,更不是他的經紀人,目測雖然以前真·信雅醬大概不知道用什么打賭的方法從他那里順利拿到了一本[謎之青學手帳](大霧),但是好感度也沒有擼到大親友的level上啊——而且說到手冢君的大親友的話,按照網上那些八卦的說法來看,那不應該算你一份嗎!跟我又有什么關系!我要是已經擼到【手冢君的大親友】這個頭銜的話那么他這條支線都可以圓滿結束了,還用得著絞盡腦汁思考他的好感度到底從哪里可以旁敲側擊地打探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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