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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解決自己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 碰上的第一個大問題——那就是渡邊家, 準確地說,是四天寶寺的網球部教練,渡邊修。┏10.┛
關于他的資料并沒有多少,想也知道,在這個不科學的、充滿各種顏值和球技都高到破表的少年們的世界里,他一個整天吊兒郎當的落魄大叔, 是刷不到多少萌妹子讀者的好感度的(大霧!)。
不過這也更堅定了柳泉要先解決掉他的決心。
不管怎么說,系統菌上來就把她扔在他家的地板上, 總不可能是隨機傳送的結果吧?(系統菌:其實是的。)好歹這就代表她必須得把有關于這個不到三十歲的吊兒郎當落魄大叔的劇情, 認真地好好解決一下。
頂著個女神(經病)+偏執狂大小姐的頭銜,不用一用的話未免有點可惜。柳泉斟酌了一下正版信雅醬的畫風, 打出一記直球。
在接到專業且負責(?)的私家偵探的報告之后, 柳泉在某一個下午又出現在渡邊家老宅的附近,并且,成功地把渡邊家的不肖子堵在了一間小小的拉面店里。
她推門進去, 和立即從柜臺后直起身來招呼她的老板點了點頭致意,就徑直走向角落的一張小小桌子旁, 在那個背對著店門, 正吃拉面吃得稀里嘩啦的男人身旁拉開一張椅子, 不請自來地坐在他身邊。
那個男人起初似乎有點愕然于旁邊陌生人的接近, 一邊抬頭笑著說“今天又是誰認出了我啊我明明已經偽裝得很好了”, 一邊轉向她的方向——
然后,他的笑容和動作都僵滯在了那里。
默了一秒鐘之后,他還夾在筷子上的一綹拉面“嘩啦”一聲重新滑落掉回了碗里。面湯小小濺了出來,濺到他的手背上。他低聲痛呼了一聲“啊!”,慌忙放下筷子,用另一只手去摸自己不幸中招的位置。
柳泉從衣袋里拿出一包紙巾,從中抽了一張遞到他面前,語氣很平靜。
“我不是來找你算賬的,你可以先把你的面吃完。”
渡邊修聞言露出了一張囧臉。
沒錯,誰還能在這種情形下安然把面吃完啊?!
……但是他偏偏就是這么干了。而且還做得挺自然。在一個心理陰暗的偏執狂少女,他多年來的噩夢面前,他若無其事地把碗里剩下的三分之一面條都給一筷子一筷子地吃掉了,然后還要捧起碗喝完面湯,喝得差不多了還要拿筷子去夾碗里剩下沒吃的裙帶菜——
“……夠了啊。再吃干凈一點就太刻意了啊壞心眼的教練!”柳泉在一旁目光炯炯地盯著他吃面,看到這里終于忍不下去,臉頰直抽地出言阻止了他。
……果然不是常人能理解得了的呢。而且跟女子選手打練習賽打到讓女子選手受重傷其實也是匪夷所思的設定呢……所以說那間和尚學校里的都是一些什么人啊莫非都是怪物嗎……?!
男人慢吞吞地放下那個大碗和手中的筷子,仿佛還作了個深呼吸,才轉過頭來面對著她。他的左手肘貌似悠閑地撐在桌面上,他就那么隨隨便便地把身體的重心放在左側,略微歪著一點頭,懶洋洋地盯著她的臉。
“好吧。現在你找到我了。你有什么話要說?”他嘆了口氣,顯得萬般無奈似的。
柳泉趁機打量了他一下。
長得尚算不錯,但一下巴的胡渣顯得有點落魄,隨意地穿著一件半舊的花襯衫和一條舊褲子,腳上趿拉著一雙破木屐,頭上原先應該還胡亂戴著一頂破草帽——此刻那頂破草帽被他擱在面碗旁邊,離得這么近都能看到那毛了的邊和帽檐上的一個破洞。
……真是太……太隨意了啊!這一臉窮困潦倒的樣子,好像唯恐別人跟他要賠償金似的……
柳泉也無奈了。
……正牌的信雅大小姐啊你說你憎恨這么一個人到底有什么用呢……難道是他給那個白石出主意害你受傷的嗎……這種事一聽就不可能發生吧……
雖然猜測信雅醬對于這個落魄青年大叔的怨念和憎恨多半是遷怒,但柳泉也不敢一上來就崩了人設;她在心底稍微把握了一下正版的畫風,然后傲慢地昂起下巴。
“道歉。”
渡邊修眨了眨眼睛,好像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她說了什么似的。
“對不起,你說什么?”他客客氣氣地詢問她。
柳泉冷哼了一聲。
“道歉。然后我就可以放過你。這么好的事情可不是每天都發生的哦,我覺得你最好還是把握機會——”
“非常對不起!!”她的話還沒說完,下一秒鐘就看到面前這個落魄青年大叔十分干脆利落地翻身來了個土下座,然后十分流利地就把她預期之中大概會很難得到的致歉詞給說了出來。
“不管怎么說,發生那種事情的時候我也在場,不論是作為一個成年人,還是作為一個教練來說,我都有失察的地方;讓你經受了這些痛苦確實非常抱歉!”
他一口氣似的說著,好像已經把這套話背誦了千萬遍一樣,說得流利至極,一點磕絆都沒有。雖然語調平平,不算特別真誠——但是柳泉本來也就沒有打算跟他要什么真誠。
她拿捏著分寸,作出驚訝的樣子,目光向下盯著正在向她土下座的男人頭頂那蓬亂的黑發。
午后時分,這家小拉面店里本來就只有渡邊修一個客人。此時老板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所以柳泉完全不用擔心有觀眾圍觀會令她心情緊張,進而影響她的發揮。
似乎過了很久,她突然微微一偏頭,臉上露出一個類似于又是自嘲、又是冷笑的表情。
“這么輕易地就說出來的話,那我之前的那些執著都是為了什么啊——”
少女自言自語著,語氣有點譏諷。
突然,她聲調一變。
“喂,我問你,你以前為什么不像這樣好好地道歉?”
正在她面前土下座的男人好像一愣,抬起頭來。
“喂喂,大小姐,你難道不記得了?我不止一次地說過這些話啊,只是你完全都不肯聽……”他苦笑著說道,“你說我的道歉并不真誠,因此你拒絕接受……可是要問你怎么道歉才算真誠,你又不肯說……”
柳泉心里也是一怔。
……正牌的信雅醬,果然還是很在乎自己失去的才華的吧。
“那些都是刁難,我不相信你聽不出來,成年人。”她譏諷似的笑了一聲,拿出了“偏執狂”這一畫風裝備上。
“大叔,作為成年人,你應該知道失去才華是怎樣一種滋味吧?”她的笑聲里嘲弄的成分更明顯了一點,還帶著一股挑釁的情緒,并沒直接讓這個在她面前土下座的男人站起來坐回椅子上。
“就這一點來說,我認為當時在場的人都有責任。”她尖厲地笑了幾聲,才深吸了一口氣,面色一正。
“但是我覺得,只有我一個人停留在過去的憎恨里,而你們都在往前走了,這是最不公平的事情。”
男人的肩頸似乎微微一震。他注視著她的眼神里,先前那種因為無可奈何的被動忍耐,因而顯得毫無神采的目光消失了,代之以兩道逐漸亮起來的眼神。柳泉當然讀得出那是什么意思。
時隔三年,這還是第一次從信雅妹子的口中聽到這么平和的話吧,罪惡的大叔?
柳泉輕輕一勾唇角,露出了女神經病的標準病嬌神情。
“……所以,最好還是把你們都留在過去的憎恨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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