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盜章, 設定的V章購買比例為30%,未達到的話請靜待3小時哦“……約定?!”他的聲音里出現(xiàn)了一絲疑惑和謹慎的情緒。
……其實你真的想多了啊, 部長。柳泉很想這么說。
扯出約定之類的事情來,其實歸根結底都只是打算趁著你在國內養(yǎng)傷期間,趕快把你這條友情支線強行拗出一個看上去還不錯的ENDING就行了。
畢竟認真算一算,眼下她就還有至少三條和真·信雅妹子相關的友情支線——跡部大爺、四天寶寺那邊的忍足謙也和白石藏之介——需要刷劇情, 她這個現(xiàn)實中可憐沒人愛的小透明一個人不可能同時搞定那么多帥哥的啊即使只是比路人甲稍微好一點的友情ENDING或者達成諒解的普通ENDING也大腦不夠用!
而且聽到女生說出【約定】兩個字就立即下意識地露出戒慎防御、然后還因為不知道危險究竟在何處而有些茫然的表情,這也太甜了啊騷年。
……假如換作是你那個好CP跡部大爺?shù)脑挘辽賾撚幸话俜N自戀的方法來解決這個問題吧?
柳泉忍不住抿著嘴唇微微一笑, 福至心靈,突然毫無預兆地施放了一個攻心大招。
“是啊, 約定。……假如我能夠重新登場比賽并獲得勝利的話,手冢君就送我一本青學的手帳如何?要只有本校學生才能夠拿到的那種喔。”
……果然!
手冢聞言, 臉上那副永遠沉穩(wěn)嚴肅、不動如山的表情終于如同冰川崩落一般地開裂了一角——他的神情一瞬間就變得有點五顏六色起來,不知道因為想到了什么糟糕的事情而變得十分微妙;最后又慢慢地沉凝了下來, 就仿佛柳泉提出的條件并不是獲得一本青學內部的學生手帳那么簡單,而是要求獲得他們青學奪得的那座全國大賽冠軍獎杯一樣嚴重的事情。
“原來如此。”在沉默了異乎尋常的長久時間之后, 他緩緩說道。
不過他的下一句話就直接把柳泉轟碎成了渣渣。
“……和以前一模一樣的條件嗎。”他沉吟道,似乎在極為認真且單純(?!)地思考著這個條件算不算是過分、又應不應該答應。
……但是柳泉一瞬間就被這簡單的一句話劈成了四分五裂!
我、我了個大槽——!!!
她、她是不是終于能夠摸到那么一點點, 關于那本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之初就獲得的道具[謎之手帳]的真相的邊邊了啊?!
原、原、原來——!!那本謎之青學手帳, 果然是真·信雅醬從青學的男網部部長手冢國光這里得到的啊!!而且,采用的也是和柳泉本人近似的策略——是約定?還是請求?
當然真·信雅醬那時正值風光無限的時候, 是不可能以“重新復出登上賽場贏得一場勝利”來作為條件打動這位一心都撲在網球兩個字之上的青學部長的吧。
那么……聯(lián)想起那場跡部大爺曾經為她播放過的全國大賽決賽, 決勝的第五場, 真·信雅妹子對陣青學的主將龍崎幸的比賽,而且那本手帳的適用年份也完全對得上——難道,是真·信雅妹子以那次全國大賽誰將奪冠作為前提,和青學的部長定下了類似賭約一類的約定,借以獲得了那樣回憶殺之用的道具……不,手帳?!
當然這么推論起來的話,賭約的對方也有可能是當時身為青學女網部部長的龍崎幸。不過柳泉事后思考過真·信雅妹子與龍崎幸實則身為球場下的好朋友這樣的可能性——再跟跡部大爺與手冢國光之間的情況作為對照組進行比較,然后柳泉就悲哀地得出了一個結論:這、不、可、能。
跡部大爺和手冢國光之間那場也算得上驚天地泣鬼神、十分經典的“雙部之戰(zhàn)”的視頻,柳泉當初為了搜集資料起見也找來看過——矮油那種彼此之間噼噼啪啪冒出的火花,什么互不相讓啊惺惺相惜啊棋逢對手啊曲逢知音啊英雄重英雄啊基情在萌芽(大霧!)啊,簡直要閃瞎她的鈦金狗眼好嗎!
反觀那次她在跡部邸看過的全國大賽決賽對陣龍崎幸,兩個女生之間完全就是一副各為其主死拼到底的架勢,根本看不出半點交情的痕跡好嗎!不,更確切一點說,假如說是宿怨難消還差不多——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才是宿敵老對手的正確打開方式啊!跡部大爺和手冢之間那種到底算是什么!愛之初體驗嗎!(泥垢了這一定是她看網上八卦過多造成大腦產生了冗余的垃圾文件吧!?)
柳泉控制住自己險些抽搐起來的嘴角,心中的吐槽瘋狂地來回刷了個屏。最后,她想到的居然是——真·信雅妹子為什么要跑去跟青學的男網部部長定下這樣的約定?!難道是……因為不忿自己在閃亮的雙部CP之中,作為跡部大爺名義上的女盆友被炮灰了……?!
……不,這果然還是她的大腦無人帶路結果進溝了吧。
老天啊她這是什么幸運E體質啊。玩?zhèn)乙女游戲能玩出BL線來這也真是沒誰了啊。臉黑到這個地步果然她就是非洲天王啊,即使再身具被系統(tǒng)菌看好的什么特質也沒有什么卵用,因為玄不救非啊這不是明擺著的道理嗎?!
不過對面站著的疑似攻略對象兼BL線主要當事人之一的手冢國光,卻終于結束了他慎重的思考,打斷了柳泉內心里瘋狂刷屏的吐槽彈幕。
“……可以。”他簡潔地答道,語調嚴肅,像是在面對網球部里需要鼓勵的難纏后輩一樣,聲音清直公正。
柳泉一瞬間覺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么容易……就答應了嗎?!
果然是把她當作網球部里需要額外關注和鼓勵的棘手隊員了吧……?!
這么說來,假如她對當年真·信雅醬獲得那本青學手帳的方法推斷無誤的話,真·信雅醬大概也是利用手冢這個“一旦牽涉到網球的問題就全部需要認真對待和處理”的性格,來跟他定下賭約的吧?說不定當時還會說什么“來賭上青學和冰帝兩間學校的榮譽來一決勝負吧”之類的話呢……這樣的話即使真·信雅醬身為女子選手,算是手冢略苦手的存在,只要提到網球、勝負與榮譽的話,也就容易交談得多了吧?
柳泉苦笑了一下,露出微妙的、類似于“因為聯(lián)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所以也難以避免地小小陰影了一下呢”的表情。
“那就這么說定了。”她竭力用一種和表情完全不符的輕松口吻,這樣說道。
說完,她將背后背著的網球包丟在場邊的地上,彎下腰去,唰地一聲拉開球包的拉鏈,從里面拿出球拍,握在右手中,輕輕掂了一掂。
“……我一定會完成的。約定。”
她低著頭,仿佛把全副精力都傾注在那只普通的網球拍上,目光緊盯著拍面上縱橫的潔白拍線。
“即使賭上未來也要完成。”她的聲音有點悶悶的,仿佛極力壓抑著什么,而她假如不這樣做的話,那種情緒下一瞬間就好像要從她的胸中破土而出似的。
“因為那是在經歷了這么多事之后,才明白的真理。”
她拿出一顆網球,放在拍面上,輕輕顛了幾下,注視著那顆在球拍的拍面上蹦蹦跳跳地彈起的黃色/網球,唇角露出一絲奇異的笑容。
“既然我現(xiàn)在能夠站在這里,那么網球……就一定還沒有永遠拋棄我。”
“一定,還有我能夠做到的事情。”
主審的聲音幾乎是同一時間落了下來。
“Advance,冰帝,柳泉信雅!賽點!”
柳泉不知為何,又低低嘆了一口氣。
信雅妹子確實是個天才。經過她這些天的資料搜集,她已經充分體會到了這個故事不管是原作還是同人本都設定十分魔性,完全不科學、超出人類想像限制范圍的之外的大招滿地都是,那些網球少年們每個人沒幾招超魔幻主義風格的大招傍身,簡直都不好意思說自己算是重要登場人物;不過現(xiàn)在親眼看到一個少女也能連續(xù)在比賽接近尾聲時的兩個球的對決上放出乳齒毀天滅地的大招,只能說是——
這姑娘的設定太蘇爽!被[嗶——]掉果然是有原因的啊。
但更蘇爽的畫面還在后面。
在寬闊得如同一間小影院的視聽室里,柳泉漸漸睜大了眼睛。
巨大的屏幕上,那個已經握有賽點、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少女,極力地向著球場的左端奔跑。她腦后的那根長馬尾隨著她的腳步歡快地蹦跳著;但是那個球大概是追趕不上的吧——雖然回過來的高度稍嫌高了一些,也許還有些文章可做,但角度卻足夠刁鉆,即使柳泉在前世僅僅只是因為喜歡網球而看過一些大賽的轉播,也知道假如那個少女不馬上伸拍用反手試圖削球過網的話,那個球十有八九會馬上落在界內的地上——
可是下一秒鐘,她聽見自己身旁的跡部,突然壓低嗓子說了一句:“……來了。”
他的聲音發(fā)緊,就好像咽喉里梗著什么東西似的;柳泉一凜,不由自主挺直了背脊。
然后她看到大屏幕上那個少女邁前一步,起跳,身子以一種不可思議的姿勢在空中輕輕一扭,居然從后方閃過了那顆球,將那顆網球讓到了自己的正手位,然后雙手握拍,在身體尚未下落之時,就在空中大力凌空正手抽擊——
唰的一聲,那顆網球被她輕輕松松擊過網去,如同一道黃色的閃電,在球場上空劃出漂亮的對角大斜線,啪的一聲,落在對方的反手位絕對死角,界內!
主審的聲音幾乎于同一時刻大喊出來:“6-4,冰帝,柳泉信雅,獲勝!!”
場邊一瞬間就爆發(fā)出山呼海嘯一般的叫聲。
“勝者是冰帝!!!勝者是冰帝!!!”
啊,這句話她知道,這是冰帝后援團的標準助威臺詞。
可是,下一刻,大屏幕里傳來那個名叫安田博之的解說興奮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
“冰帝學園的柳泉信雅,繼關東大賽決賽之后,再度戰(zhàn)勝青春學園的龍崎幸,率領冰帝學園以總比分3-2勝出,獲得平成XX年度全國大賽中學女子組冠軍!!”
“哦哦剛才她的最后一擊,就是傳說中的‘愛與失意的交響曲’!真是不可思議的絕招啊——!以快速的奔跑,在球落下之前搶到正手位,同時也搶到可以用正手犀利攻擊的機會——一般的選手,反手都是其劣勢所在;但柳泉信雅卻反而能以為契機,創(chuàng)造出如此絕妙的招式,不愧是女子網球界前所未見的天才——!”
看著這位解說安田菌如此亢奮,另一位解說也在旁邊湊著趣。
“據(jù)說這一招假如使用不當?shù)脑挘荒芗皶r搶到正手位抽擊,這個球就會落在界內,失去一分……使用這一招的成功和失敗風險同樣巨大,也許這就是為什么這一招的名字會叫做‘愛與失意的交響曲’吧……”
之前那個解說安田菌哈哈大笑了幾聲,好像對這種說法顯得很不以為然似的。
“川崎君一定也聽說過冰帝學園男子網球部部長,跡部景吾君的絕招‘破滅的輪舞曲’和‘邁向失意的遁走曲’吧?!作為冰帝學園女子網球部的部長,柳泉信雅君的絕招叫做‘愛與失意的交響曲’,川崎君就沒能從中猜到什么?”
那個叫做川崎的解說噎了一下。“這個……”
之前那個解說安田菌好像是狂熱的冰帝廚——至少在這場球的解說里聽上去是,柳泉剛剛就注意到,比賽中在青學的那個龍崎幸打中了好球的時候,他雖然也恪盡職責地稱贊了龍崎幸的出色發(fā)揮,但是他表現(xiàn)得可沒這么激動而投入——他繼續(xù)揶揄那個川崎解說:“嗯,我記得跡部君還有個絕招叫做‘冰之世界’呢,哦哈哈。川崎君,注意到柳泉君剛才獲得賽點的那一擊‘冰上天鵝’了嗎?……”
啪的一聲,大屏幕突然一片黑暗。柳泉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把頭轉向跡部的方向,卻發(fā)現(xiàn)他的右手仍然平舉著,食指按在遙控器的開關鍵上,不知何處照過來的一道并不怎么明亮的光打在他的側臉上,使得他那張毫無表情的面孔尤其顯得線條深刻五官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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