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好。”徐青橙微微一笑道。
薛明東微微頜首問道:“你怎么也在這兒?”
“剛剛我在這邊吃夜宵被人欺負,多虧清風哥及時趕到救了我。”徐青橙抬首望了林東東一眼答道。
薛明東吃了一驚,叫道:“誰敢欺負你?”
聽到薛明東這一聲驚叫,林東東被她看的心里直發毛,生怕薛明東一個不樂意就把他撕碎了,畢竟薛明東是人家舅舅。
殊不知薛明東并沒有懷疑林東東,因為他看見徐清風林東東都站在一起,那他們應該是一伙的,他認為是孟越云欺負了徐青橙。
薛明東慢慢的走到孟越云面前,輕輕的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后者瞬間跳了起來,驚道:“什么?”
陳老三走到薛明東面前一臉諂媚地恭敬道:“東哥,你要幫小弟做主呀。這幫人打了云少,還要砸我的場子!”
薛明東臉色猛地一變,指了指孟越云又指著他道:“你們都是跟他們有沖突?”
“嗯,就是這幫孫子,進的門來就把所有的客人給轟走了,云少氣不過幫小弟幫忙說了幾句公道話,他竟然二話不說就把云少打一頓!我看云少被打就趕緊過來幫忙,結果我也被打成這樣了。”陳老三說道這里突然壓低聲音在薛明東耳邊悄聲接道:“東哥,今兒個幫小弟擺平了這事,定有你不少好處!”
陳老三為了要懲治徐清風一伙人已不惜下血本了。不過他不下血本也不行了,畢竟孟越云可是到他的店子里被人打的,要是傳到孟越云那可怕的父親耳朵里,那還不得拆了他的店子,拔了他的皮。恐怕連家人都得被禍及,他在豐南街干了這么多年燒烤,什么樣的事沒有見過,當初孟越云因為一點小事把人打成殘廢,不僅孟越云沒事,被打的人還直接搬出了豐南街。
今天自己店子里出了這樣的事情,他必須的把處理好了,哪怕是多花點錢,也得把事兒給陰消下去,不然后果不堪設想,他就是想想就覺得頭皮發麻。
薛明東“哈哈”一笑問道“他們這么不講道理?”
陳老三連忙附和著干笑兩聲:“對,這幾個小雜碎根本不給人爭辯的時間,直接就是開打!”
薛明東沒有理他,轉過頭又向孟越云問道:“他們這么不講道理嗎?”
“沒有,是我愛多管閑事,我自找的!”孟越云看了徐青橙一眼低著頭答道。
這話一說,瞬間所有人都炸了,堂堂孟越云大少爺竟然承認錯誤了?一堆小混混頓時驚的張大了嘴巴,呆住了。
陳老三感覺有點不對,神情一變,他不知道薛明東在孟越云耳邊說了什么,但他的直覺告訴他,就是那句話出了問題,他慌忙的道:“云少,你怎么回事兒?”
孟越云支支吾吾的道:“陳老板,這事兒是我錯了。”
陳老三不明就里指著徐清風道:“明明是他……”
“啪”一聲響亮的聲音從陳老三臉上響起,陳老三驚叫一聲用手撫著被打的通紅的老臉,耳邊傳來薛明東冷冷的聲音:“云少都不追究了你還想怎么樣?不服氣,是嗎?”
怔怔的看著薛明東,陳老三頓時不知所措,明明是他叫來的人卻要打他。他有點慌亂的喊了聲:“東哥,你干嘛打我?”
“清醒了嗎?沒清醒就再來一巴掌?”薛明東冷然的看著他淡淡的說道。
陳老三看著薛明東冰冷的臉,想說什么卻又不敢說出來,那種欲言又止的尷尬神情特別讓人想笑,卻又沒有人能笑出來。
這時候,孟越云走到陳老三身邊附在他耳旁輕聲的說了一句話,陳老三一聽立即大聲驚叫道:“什么?公安局長的侄女?”
一眾小混混一片嘩然,沒想到這個美艷無比的女生竟然是公安局長的侄女,雖說現任公安局長盧旭風為官清廉公正無私,但誰不也敢擔保他侄女被人欺負了他不在暗中操作一把,一堆人頓時覺得這個鐵板踩得有點兒硬了。
林東東更是嚇得一身冷汗,涔涔只往外冒,幸好自己沒把徐青橙怎么樣,不然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這時候打心里感謝徐清風老大,簡直是救了他一命呀。
陳老三也嚇得不輕,自古民不與官斗,更何況官二代孟越云都偃旗息鼓了,他還能怎么樣,他默默的拿著小混混遞給他的燒烤肉串進去弄燒烤去了,他思量著一定得把這幾位大爺給招待好,不然今兒個就玩完兒了。
薛明東見大伙都平靜了,“啪啪”拍了兩下手掌道:“沒事兒了,大家都散了吧!”
聽到薛老大這句話,眾人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做鳥獸散,瞬間走的干干凈凈,整個燒烤店就只剩下薛明東和徐清風幾人了。
“現在沒事了,我也走了,你有空來舅舅那兒坐坐吧?”薛明東等小混混都走的沒影兒了,拍拍徐清風肩膀微笑著說道。
徐清風連忙答應:“一定來。”
送走薛明東后他們看著冷清的燒烤店,頓時覺得索然無味,便一同離開了燒烤店。
幾乎是一夜之間徐清風就聲名鵲起了,大有豐南街老大的趨勢,并給他冠上了“霸道”、“兇狠”、“背景強大”等等標簽,一些浪蕩的小混混也開始向他的隊伍集合。
正好感覺人手不夠,徐清風也是來者不拒,不管你是何人,犯過何事,他都收于麾下。
幾個星期下來,人數竟然壯大到三百來人。為了更能讓人知曉他們的厲害,徐清風干脆從三個人的名字當中取一個字給自己的堂口取了個名字:“志風堂”。
這個響亮的名字瞬間就傳遍壟來縣大街小巷的混混耳朵,都知道豐南街有個堂口叫“志風堂”,知道里面有三個野蠻霸道的老大:“徐清風、李文志、梁玉堂”!
為了穩定堂口的規模,徐清風制定了一系列的制度。比如:不涉及黃賭毒,不涉及強迫少女出賣色相,不欺負平民百姓及婦女,不允許堂口內兄弟自相私斗等等。
為了發展堂口,徐清風開始在豐南街收取保護費,那些個店家雖然不情愿,但也敢怒不敢言。其實,保護費這個這個玩意兒對于店家來說也已經習慣了,不管誰是豐南街老大,那個都是要繳的,但凡要有抵死不從的直接打到你服氣為止,威懾于志風堂的霸道,盡管是新來的店家,老店家也會第一時間告知,反而讓豐南街一時間平靜不已。
從徐清風鎮壓一批混混之后,豐南街在志風堂的作威作福下,倒也相安無事,這也可以說是店家、群眾最樂意看到的狀況了。
這一日,徐清風三人從堂口出來準備去吃飯,忽然后面有一個人在喊他們。徐清風轉過頭一望,此人三十上下年紀,相貌端正,西裝革服,看起來很是斯文,一副翩翩君子模樣。
翩翩西服男走到他們跟前道:“我收到消息,你們已經被警察盯上了!別看你們這一個月過得逍遙自在,都是有人幫你們過了很多難關。當然,我說的你們會不信,難道你們就沒有想過,你們這么霸道囂張,為什么每次都沒有警察來找你們?”
幾個人細細一思量,也對,在他們打架斗毆的時候從來就沒有來過警察,而別的片兒雖然沒出什么大事,警察還是來的勤快呀,三人不禁同時用疑惑的眼神望向翩翩西服男。
翩翩西服男咧嘴笑了笑道:“因為有人幫你們打點了呀,不然你們會那么順風順水?”
徐清風一皺眉頭,問道:“為什么要幫我們呢?”
翩翩西服男兩手一攤道:“那我就不得而知了!”
“那你怎么會知道我們被警察盯上了?為什么會是你來告訴我們,而不是別人呢?”梁玉堂眼珠子一轉問道。
李文志不等翩翩西服男說話搶著問了一句:“那你叫什么名字呢?”
面對幾人連珠炮的轟炸,翩翩西服男不禁莞爾一笑道:“我先做個自我介紹:我叫石夢行,壟來縣陽明鎮人,畢業于深濟大學經濟管理系。至于為什么是我要告訴你們,那是因為我要加入你們志風堂!”
“你是大學生卻要混黑神會?”三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不好嗎?黑社會有金錢有美女有地位,每天都可以紙醉金迷,逍遙自在,為什么我不去呢?”石夢行反問道。
三人聽說的頭頭是道,一時竟無言以對,半晌梁玉堂才開口道:“有道理!”
徐清風沉吟半晌道:“可是我為什么要你加入呢?我們現在不缺人哦?”
這時候一個美女從他們身邊經過,飄來一陣淡淡的清香,石夢行看著那個美女的背影消失后,滿臉的自信,淡淡的說道:“對,你們已經不缺小混混了。但是你們缺一個軍師!而我卻剛好可以勝任!”
這句話正好戳中徐清風的心窩子,他早就想找一個軍師,幫他們出謀劃策,可是拉攏了那么多小弟,卻沒有一個軍師之才,他對于這個也非常苦惱。
看眼前這個石夢行很有自信,又是深濟大學畢業的高材生,志風堂現在又正值用人之際,徐清風稍微思量了一番伸出手道:“歡迎加入!”
石夢行笑著伸出手握住徐清風的手道:“絕對共贏!哦,我還忘了告訴你,我是石夢然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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