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u聽裴世期說車胎被扎到了,她的第一反應(yīng)是會不會是那個anti做的,身在娛樂圈的敏感讓iu把這件事和anti聯(lián)系起來,以前的崔真實,最近的Bigbang,
雖然裴世期說的很模糊,以iu的聰明,如果是正常的車胎漏氣裴世期就會明說,讓他說的含糊其辭的原因就是這個極有可能是她的anti做的。
“那,車?yán)镞是有備胎的,只是……”iu這樣說著,他幾乎把所有的可能都考慮到了,自己沒有一個更好的辦法,只能聽他的,
“這不是你關(guān)心的事情,你只要保護(hù)好自己就好,我要換下輪胎,你先下來,可能外面的雨有點(diǎn)大,你先拿件外套擋一下,當(dāng)然你的意思如果是在車?yán)锏扔嫵誊囘是打電話找人,我都沒意見,決定權(quán)在你的手里。”
裴世期說的很像那些下屬提完意見等待上級采納的態(tài)度,不再有一開始的親密,正如他所想的,沒有期望就沒有失望,反正他馬上就走了,
“好吧,麻煩你了。”iu也感覺到了他語氣之中的一點(diǎn)疏遠(yuǎn)的意思,心里生起一種淡淡的失落,隨即又釋然。
她走下車,抬頭望著天空,一滴滴雨水打到她的臉上,裴世期拿過她手上的外套,搭在她的頭上,“你讓我省點(diǎn)心吧,現(xiàn)在還不是文藝的時候,”
之前有說過裴世期的隱藏屬性之一就是毒舌,當(dāng)他不想再去偽裝自己的時候,或者是真的有點(diǎn)心煩的時候,這個屬性就會冒出來,之前也說過毒舌的屬性只對特殊的人開放,現(xiàn)在iu見識到了。
iu白了裴世期一眼,“沒聽過一句話叫‘少女情懷總是詩’嗎?我其實很希望微雨的,但討厭大雨。”
“是因為下雨的時候就省的洗車了嗎?”裴世期去車的后備箱找千斤頂和備胎,不咸不淡地說了一句。
“這句話并不好笑,”
“唱首歌吧,打發(fā)一下時間正好這時候無聊透頂,我對高音基本沒有抵抗力。”裴世期蹲下去,轉(zhuǎn)動著千斤頂,隨口答道,當(dāng)他聽到iu她也喜歡微雨的時候,裴世期心一動,他忽然想起她喜歡的《夏目友人帳》作者綠川幸的一句話,
我本以為遇到和自己一樣的人就可以分擔(dān)痛苦和憂愁了,我還以為這會是一件很美好的事。但是跟我一樣的人對我來說,才是最危險的。
“就像鄭恩地的高音?”iu想起徐賢問他和鄭恩地談戀愛沒有,那個在他公寓里見到的女孩就是鄭恩地吧。“你有聽過我的高音嗎?”
“聽過,你的那首《好日子》最后的三段高音很驚艷,沒想到你的肺活量那么高。”裴世期再說這句話的時候因為轉(zhuǎn)動著千斤頂而有些抑揚(yáng)頓挫。
“你有聽過我現(xiàn)場唱嗎,不對,就是,就是……”iu有些急躁,詞不達(dá)意其實是最痛苦的,“就是……不是僅僅通過音頻,電視什么的,哎西,就是來過我的演唱會或者來過我的打歌現(xiàn)場聽過我的《好日子》嗎?”
“哦,沒有。”裴世期換了個工具開始擰螺絲帽、
“你要聽嗎?雨天版的《好日子》。”iu站在他的旁邊,把外套頂在他的頭上,
裴世期感覺到了iu的靠近,擰螺絲的速度不免慢了下來,“可以啊,還有雨天版的?完全期待啊。”雨水順著外套流下來,聲音很好聽。
“那么我就唱一首《dream high》里面的OST吧,至于《好日子》你下次來我的演唱會我再聽的,我給你留一張前排的票。”
“……,《說出你的愿望》?”
“OST!OST好吧。”iu立馬辯解道,“等等,你不是說在《dream high》沒看過我的嗎?”iu一愣,踹了裴世期一腳,
“我記得那首是《someday》吧。”裴世期摸了摸屁股,笑著說道,“用不用我給你起個頭啊,怕你忘了。”
“德行~”iu同樣也笑著,好像之前的分別從未發(fā)生過一樣,這場雨沖淡了他們的隔閡,他們都曉得,他們只是選擇自動忘記,等到雨過天晴,又回去了。
裴世期唱道,“什么時候能停止流淚,什么時候黑暗能散去,希望溫暖的陽光蒸發(fā)掉眼淚。”
疲憊的模樣讓我一點(diǎn)點(diǎn)厭倦
想全部放棄,那讓我感到厭倦的夢想
每次感到自己的不足遠(yuǎn)遠(yuǎn)多于自己所擁有的時候
就只能無力地蹲坐在那
……
會好的,我總是這樣安慰自己堅持著
一天一天把自己變得可怕
即使說相信我,也無法相信的我
……
像夜晚再長,太陽總會升起
我疼痛的心總有一天會好的吧
希望上天能幫助我,拜托幫幫我吧
獨(dú)自一人的我漸漸地沒有了戰(zhàn)勝的信心
……
一曲終了,裴世期擰緊最后一個螺絲,放下千斤頂,把那個已經(jīng)扎有好幾個洞的輪胎放進(jìn)后備箱,他的手沾上點(diǎn)油污,他伸出手接了點(diǎn)雨水隨便搓了搓,“謝謝你的《someday》,很好聽,”
“那比起鄭恩地和徐賢前輩怎么樣?”
“根本沒有可比性。你是solo歌手,她們是愛豆,或許等她們出個人專輯的話可以比較一下。”裴世期低頭看著他不再光滑的手。終于看起來更像一只握著槍的手了。
“也對,根本沒有可比性,所以你才會出言維護(hù)她們吧。”iu小聲嘟囔著,她放下自己的手,不再用外套擋著雨,
“雨天,對我來說很特別。我記憶中最清晰的兩次,一次是我從大邱離開去首爾讀書,那天正好下雨,我穿的是布鞋,到學(xué)校的時候都濕透了,還有上一次的雨天是我去我大學(xué)同學(xué)的家里。”裴世期也學(xué)著iu的動作仰著頭,讓雨水拍打著他的臉。仿佛雨水夾雜著淚水連同他的悲傷一起流走。
“喂,裴雨泫!”iu朝他大喊道,“我想讓你只要下雨天就能想起我!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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