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后,楚篤和紅袖帶領(lǐng)十來人清晨出發(fā),出營相迎二十里。
兩方相見,蘭溶月直接下令原地休息,這兩日趕路,不便消息傳訊,如今楚篤相迎,正好了解一下目前邊境情況。
“微臣叩見娘娘,問娘娘安。”
“奴婢拜見娘娘。”
“此次我著男裝,無須這般多禮,稱呼我一聲月公子即可。”與東陵國交戰(zhàn),除了原蒼暝郡的軍隊之外就是從前厲將軍帶領(lǐng)的軍隊,蒼暝郡的人自然是以楚篤為中心,厲將軍北調(diào),如今蒙將軍接替了厲將軍的位置,軍心尚且算是穩(wěn)固。
她出生東陵,雖善謀,卻無戰(zhàn)功,以皇宮的身份出現(xiàn)在軍營之中,身份太高,若被有心人利用,難免會動搖軍營。
戰(zhàn)場之上,軍心動搖,便會尸橫遍野。
“是,月公子。”二人異口同聲,拱手領(lǐng)命。
細看,楚篤和紅袖之間雖無過多眼神交集,彼此間神情卻十分堅定,蘭溶月輕輕點頭,“恭喜了,世子爺。”
一聲世子爺讓楚篤愣了片刻,回過神,眉目含笑,“多謝月公子成全。”楚篤心明,蘭溶月是默認了他和紅袖的婚事,頓時欣喜不已。
“愿你永遠不要忘記此時此刻的心情,待紅袖一生如初。”
“楚篤此生定不負紅袖,不忘初心。”
“好。”含笑點頭,隨后招手,示意后方天絕上前。
“公子。”
“楚世子和紅袖到了,我這邊安全無慮,你去見左一,留在左一身邊,告訴他,若未暴露,按兵不動,也不許貿(mào)然接觸蘭梵。”自昨日與落梅匯合之后,落梅詳細匯報了春雨口中的太監(jiān)。
此人突然出現(xiàn),被蘭梵突然寵幸,深得蘭梵信任,鬼門細查,只得到了四個字——身份不明。
天絕看了一眼楚篤,又看了看身側(cè)的落梅,最后目光落在南宮默身上,死盯著,沉默不語。
南宮默被天絕的眼神看得無從逃避,又看了看其他人,發(fā)現(xiàn)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了,他活了五十來年,還從未有過如此不自在的時刻,“咳...咳...”輕咳兩聲,“我受命保護公子,只要我還活著,定保公子無礙。”
此刻,南宮默心中無比后悔接受了這個任務(wù),他不怕高手,就怕被人盯著看,顯然去了軍中,盯著他的人就更多了,事到如今又不能撂挑子走人,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多謝默先生,公子的安全就交給先生了。”天絕神情微微猶豫后才道。
“嗯。”
“公子,天絕先行一步。”
“一路小心,待再次相聚,我為你慶功。”
天絕之事,她和晏蒼嵐商議過,天絕因保護她以在太多人面前露臉,已不再適合做一個暗衛(wèi),他與左一相處的倒是不錯,如此安排也存了為天絕安排一條出路之意。
“是,定不負公子一番心意。”說完,騎馬先行,待距離蘭溶月一行人有二十來米距離之后,揚鞭而去。
“我們邊走邊說。”說著,率先上馬。
紅袖和落梅騎馬走在最前面,楚篤與蘭溶月比肩而行。
零露和南宮默緊隨其后,其他人跟在后方。
“蘭梵那邊這兩日有什么動靜。”
“蘭梵親征的消息并未傳開,入軍營后,四周守衛(wèi)全是暗衛(wèi),我們探聽不到一點消息。”楚篤回道,他心中也正為此事煩憂。
“怎么會一點消息都沒有,他總要吃喝吧,他抵達軍中已有兩日,難不成還未召見軍中各個將領(lǐng)?”又不真是被一個鐵匣子鎖起來,怎么一絲一毫的消息都搜集不到,不敢置信的同時心中又有幾分凝重。
“吃食都有專人負責,連送菜的渠道我們都查了,均是暗衛(wèi)出手,無從跟蹤,更無從動手腳,這兩日倒是有抓到兩個想要在我軍水源中投毒的人,審問之后,發(fā)現(xiàn)那么只是拿錢行事,再無更多情報。”楚篤思量著道。
聽過后,換來蘭溶月許久的沉默。
楚篤心中也沒底,他連御賢王府培養(yǎng)的親衛(wèi)都派出去了,依舊一無所獲,因蘭梵正在軍中的緣故,他又不敢貿(mào)然進軍,一旦蘭梵站出來,東陵國一定會士氣大振,加上冥殿派出的那些用毒高手,到時候蒼月國即便是贏了,也贏得慘烈。
“蘭梵倒是成長了不少,既無消息,先暫且按兵不動,我以傳信給毒門門主,他應(yīng)該還有幾日就到了,到時候我們在會一會蘭梵,看他究竟成長了多少,對了,我既要在軍中行走,定然是瞞不過蘭梵那邊,你直接對外宣稱,我是陛下派來的監(jiān)軍,也無須對我太過于謙恭。”她讓琴無憂準備的藥材還未送至軍中,毒門的人也還未抵達,目前送到軍中的藥材只有從鬼門緊急調(diào)取的。
兩軍交戰(zhàn),若蘭梵真用毒,她需得是先做好防范。
“是,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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