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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火重生之鬼醫(yī)妖后 正文 079 考驗

作者/枼玥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若非未繆今日自己去見了老國師,這個秘密便會永遠(yuǎn)被隱藏起來。

    “自己人和敵人為夫還是分得清的,即便他是未繆的血親,可卻不知未繆的存在,說來有些心酸,他給自己取名為未繆,如你我那日在東陵皇宮見面之時所言,甚是荒繆,這邊是未繆名字的本意,溶月可理解。”

    蘭溶月微微點頭,她見過未繆的真容,卻沒想到未繆與老國師竟然是父子。

    “可否問一句,未繆的母親呢?”

    “未繆的母親原本就是天機(jī)‘門’中人,剩下未繆后就瘋了,說來也可憐,如今看上去與常人無異,只是見到未繆就會病發(fā)…”

    蘭溶月微微一嘆,未繆看上去對很多事情都是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果然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過去和不得已,即便是再幸福,生命中依舊伴隨著不幸。

    未繆走出老國師的帳篷依舊是一個時辰后了,老國師雖然沒死,但卻和死了沒什么兩樣。

    “情況如何?”云顥批閱完最后一本奏章,對阿一問道。

    “生不如死。”

    阿一心中都有些佩服蘭溶月的手段了,雖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可手段也太狠了,身體與‘精’神的雙倍打擊,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利益。

    “京城可以有消息傳來。”

    “如陛下預(yù)料的一般,陛下,可否要送夫人離開。”

    云顥放下手中的狼毫筆,微微嘆氣。

    “宮中固然是是非之地,但如今卻算是最安全的地方,依洛盈的‘性’子,即便是發(fā)現(xiàn)了,也會以為我將人轉(zhuǎn)移了。”

    云顥在宮中留了后手,若洛盈真的找到了她,她依舊可以逃脫,如今離開宮中,需要調(diào)大量的人保護(hù)她,反而會更加不安全。云顥雖然在賭,但卻也留了后手,以防萬一。

    “陛下所言極是。”

    阿一看了一眼云顥,想問什么,最終卻沒有開口。

    蘭溶月回到帳篷后,零‘露’端著幾盤水果走了進(jìn)來。

    “小姐,這是我剛剛在后山摘的,你嘗嘗看。”

    蘭溶月拿起一個野蘋果,吃了一口之后,立即吐了出來。

    “不好吃嗎?去摘的時候‘挺’甜的”零‘露’拿起盤中的野蘋果,打算再嘗嘗看。

    “別吃,被下毒了。”

    敢對她下毒,看來那人還真是有些不自量力。

    “小姐,你等著,我這就去給小姐討回公道。”零‘露’端起果盤,打算去給蘭溶月討回一個公道。

    “等等,你是如何發(fā)現(xiàn)后山的野蘋果的。”

    皇族的圍場除了‘春’獵和秋獵之外,一般人是不允許靠近的,零‘露’從未來過圍場,偌大的圍場要找到一顆野蘋果樹不易,下毒之人和提供果樹之人到底是不是一個人。

    “是容將軍告訴我的。”

    “二叔?”蘭溶月心中一抹驚訝,容澤一定不會害她,看來毒不是下在蘋果上的,“你在什么地方清洗的。”

    “小廚房。”零‘露’想了一下,繼續(xù)道,“我按照小姐的吩咐,做了記號,根本沒有人靠近小廚房。”

    “看來倒是讓某些人費(fèi)心了,零‘露’,你將這些。”

    蘭溶月嘴角閃過一絲笑容,眼底深處,閃過一絲紅光。

    “零‘露’,你將這盤果子送給洛晉,就說是我送的。”

    “小姐,這是為何?”

    零‘露’不明,明知是一盤有毒的果子卻要送給洛晉,不是故意惹人懷疑嗎?

    “這潭水還不夠渾濁。”蘭溶月看了一眼野蘋果,味道的確還可以,只可惜,‘浪’費(fèi)了。“以洛晉多疑的‘性’子,定不會懷疑是我下的毒。”

    “是,我這就去。”零‘露’走了兩步,腳步驟停,清麗的容顏上閃過一絲糾結(jié),咽了咽口水,鼓足勇氣道,“小姐,未來姑爺會不會吃醋啊。”

    零‘露’想起若是被晏蒼嵐冷冷瞧上一眼,心中就禁不住有幾分發(fā)寒。

    “去吧,他還不至于是一個醋壇子。”

    蘭溶月完全想錯了一個戀愛中男人的心,不僅是個醋壇子,還是一個得寸進(jìn)尺的醋壇子。

    蘭溶月走出帳篷,見靈宓站在帳篷外發(fā)呆。

    “靈宓…靈宓…”

    連續(xù)喚了幾聲,靈宓才回過神來。

    “小姐…你找我。”

    “去查查,是誰在小廚房水中下毒。”

    毒只是‘迷’。‘藥’,此舉更像是在警告她,某人的手已經(jīng)能伸到她身邊了。

    “下毒…我這就去。”

    靈宓想到剛剛她只顧著自己報仇的事情,心中不僅覺得有些對不起蘭溶月,從離開鬼‘門’的那一刻,她就告訴自己,以蘭溶月安全為重,如今遇到了仇人,她又不能親手報仇,不禁覺得有些‘迷’茫了,在某一刻她甚至想不顧一切殺了老國師。

    “等等,靈宓,老國師是兇手,卻不是罪魁禍?zhǔn)祝俚葞兹眨視䦟⑷恕弧o你親自處理。”

    蘭溶月雖打算殺了老國師,但已經(jīng)決定將動手的人‘交’給靈宓,那是靈宓心中的結(jié),只有報仇了,靈宓才能真正解放。

    “謝小姐。”

    靈宓剛離開不久,晏蒼嵐便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你怎么來了。”蘭溶月看著行‘色’匆匆,隱約間她似乎聞到了一股酸味,莫非她這是吃醋了。

    “溶月,有人對你下毒,你竟然不告訴我,你知道我有多擔(dān)心你嗎?”

    晏蒼嵐拉過蘭溶月,細(xì)細(xì)檢查一番,見蘭溶月沒有受傷也沒有中毒才松開了蘭溶月。

    “你忘了,我是鬼醫(yī),毒對我無效。”

    她不僅是鬼醫(yī),更是巫族靈‘女’,即便是劇毒,她依舊有辦法解毒。

    “人我給你帶來了,你打算如何處置。”晏蒼嵐說完,夜魑直接將手中擰著的人丟了進(jìn)來,一身‘侍’衛(wèi)的打扮,蘭溶月細(xì)看,發(fā)現(xiàn)見過幾次,是容澤身邊的人。

    “去將二叔請來。”

    ‘侍’衛(wèi)見狀,立即跪下,聲音顫抖的哀求道,“小姐饒命,我也是迫不得已,有人抓了我的家人脅迫我,我才會…”

    ‘侍’衛(wèi)還未說完,晏蒼嵐長袖一揮,直接隔空點住了‘侍’衛(wèi)的啞‘穴’。

    半刻中后,容澤匆匆趕來。

    “你自己告訴容將軍,看我該不該饒了你。”蘭溶月雙眸平靜如水,似乎完全沒有打算將自己‘性’命被威脅一事放在心上。

    容澤看了看‘侍’衛(wèi),此人正是他從御林軍中選出來的,為人謹(jǐn)慎,他故意將其安排在蘭溶月帳篷不遠(yuǎn)處的地方巡邏,目的是為了保護(hù)蘭溶月安全,如今看來,似乎幫了倒忙。

    容澤解開了‘侍’衛(wèi)的‘穴’道,只覺帳篷中多了些許的寒意。

    “將軍,有人拿小人家人‘性’命威脅小人,小人不得已而為之,求將軍救小人一命,小人妻子懷孕五月了,小人…”‘侍’衛(wèi)說的淚如雨下,字字真切。

    容澤聽完后,想起了昔日邊關(guān)的事情。

    “你在乎家人,可丫頭也是我的家人,傷我家人者,你覺得我會救嗎?”容澤說完后對蘭溶月繼續(xù)道,“丫頭,人‘交’給你了,是死是活與我無關(guān)。”

    容澤嘆一口氣后離開,神情十分復(fù)雜。

    “沒想到二叔竟然會動惻隱之心。”

    容澤常年征戰(zhàn),見慣了生生世世,心本就堅韌,如今做出選擇,卻有些傷懷了。

    “能讓一個人變化的唯有一個情字。”

    晏蒼嵐看著有些后知后覺的蘭溶月,明明那么聰明,身邊的事情竟然察覺不來。

    “情?”蘭溶月不明的看向晏蒼嵐,容澤回京后,并無與世家千金接觸,除了府中的人之外,更不曾接觸其他‘女’子,莫非府中還有能讓容澤動情之人。

    “再過幾日你便會明白了。”

    晏蒼嵐覺得還是讓蘭溶月自己去查證為好,畢竟挖自己人墻角可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神神秘秘的。”

    蘭溶月看著貴在地上的‘侍’衛(wèi),或許是礙于晏蒼嵐的氣勢,‘侍’衛(wèi)不知該如何請求蘭溶月。

    “說吧,是誰讓你對我下毒的。”

    對她下‘迷’。‘藥’,‘迷’。‘藥’雖然是極好的,此舉探居多,‘藥’味掩藏的極好,只是蘭溶月想不明白試探她的目的。

    “小人可以告知蘭小姐,不知蘭小姐可否饒小人一命。”

    ‘侍’衛(wèi)雖不曾與蘭溶月有過接觸,卻也深知蘭溶月不是一個心慈手軟之人,希望借用‘交’易,保全自己‘性’命。

    “你不說便不說,區(qū)區(qū)小事,要查出來也不難。”

    ‘侍’衛(wèi)聞言,看向蘭溶月,鼓足勇氣,絕對拼一拼,若是贏了,他便可活命,若是輸了,最多不過一死。

    “蘭小姐絕對查不到那人。”

    蘭溶月起身,走到‘侍’衛(wèi)身邊,看了一眼‘侍’衛(wèi),‘侍’衛(wèi)腰間掛著一個繡著鴛鴦的香囊,‘花’紋的針線略顯粗糙,蘭溶月收回目光。

    “你膽子很大,若是換一個場合,或許我還會欣賞你。”

    ‘侍’衛(wèi)被蘭溶月看的越發(fā)心虛了,他剛剛所言,明明是事實,不知為何卻莫名的覺得心虛不已。‘侍’衛(wèi)用余光看了一眼晏蒼嵐,晏蒼嵐一副不干涉的模樣品著茶,好不自在。

    “你香囊上的鴛鴦繡的不錯。”

    ‘侍’衛(wèi)聞言,下意識的想要將香囊藏起來,還未收入懷中,腦海中閃過一絲亮光。

    “這是我夫人所繡,也是我與她的定情信物。”

    從‘侍’衛(wèi)身上的證據(jù)來看,‘侍’衛(wèi)的確是成家了,夫人應(yīng)該在孕中。

    “想借情來打動我,只可惜你用錯方法了,青樓楚館姑娘的小件竟然說是你夫人之物,閨閣‘女’子送出的刺繡又豈會是這幅模樣,你既說我查不到想下毒給我的幕后之人,那我便不需要知道了,左右不過是我的敵人。”

    蘭溶月的言語之間在‘侍’衛(wèi)聽來就成了,你可以去死了,反正也沒有什么價值。

    “你…你怎么…”知道二字還未說出口,‘侍’衛(wèi)的心卻涼了一截。

    “我又不是瞎子,想要知道這些又有何難,不過,你可以去死了,即便是你說了真話,也未必有價值。”

    蘭溶月語落,原本的‘侍’衛(wèi)直接變成了一座冰雕,冰雕中,‘侍’衛(wèi)‘露’出驚恐的神情。

    “是件不錯的雕塑。”

    晏蒼嵐看著雕塑,透明的冰將整個人直接悶死了,如今被困冰中,看上去十分恐怖。

    “溶月打算如何安置這件雕塑。”

    “人是你帶來的,不如你替我給長孫大人送去。”

    蘭溶月突如其來的話,連晏蒼嵐都覺得有幾分奇怪,晏蒼嵐不認(rèn)為此事是長孫仲‘春’所為,若是長孫仲‘春’便會自己下毒‘藥’了。

    “這又是為何?”

    “正所謂促進(jìn)合作,不該如此嗎?”

    蘭溶月吩咐靈宓去查只是幌子,其實真正去查的人無戾,以無戾的本事,知道真相毫不費(fèi)力,即便是沒有這個人,她也知道下手之人是誰,只是蘭溶月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晏蒼嵐揮手示意夜魑將冰雕‘弄’出去,靈宓幾人隨即主動離開營帳。

    龍帳內(nèi),云顥聽聞了阿一的稟報。

    此次秋獵,云顥才是真正掌控一切的人,而晏蒼嵐的勢力最多可以說是與云顥匹敵。

    “她將人做成了冰雕送給了長孫太師?”

    “是的。”

    “看來這小丫頭果然夠狠。”云顥一邊開著手中的奏折,一邊夸獎道。

    “陛下早知道了為何不阻止…”

    阿一對蘭溶月印象不算壞,行事果斷,手段雖然狠辣了些,但以她的身份和處境來說正好,京城雖說多風(fēng)雨,蘭溶月卻并未故意卷入,總覺得是一個知進(jìn)退的人。

    很久之后,阿一覺得他這一刻當(dāng)真是看走眼了,蘭溶月不僅不知何為退,她唯一知道的便是得寸進(jìn)尺。

    “阻止,若是連這個幕后之人都猜不出來,她還是早日離開京城,選一處隱秘之地隱居為上。”

    云顥此舉也算是用心良苦,若蘭溶月今日饒過了那個‘侍’衛(wèi),便算蘭溶月的考驗不合格,只怕云顥真的會‘棒’打鴛鴦。

    “陛下所言極是。”

    “寧兒這兩日如何?”

    自從得知了寧兒的身份后,云顥是第一次關(guān)心寧兒,之前云顥不是不關(guān)心,而是不能關(guān)心。考驗蘭溶月也是因為云寧的緣故,若蘭溶月足夠狠辣和果斷,他也就放心了。

    父愛從來都是深遠(yuǎn),或許不如母愛溫暖,但付出的卻一點都不少。

    “傳令下去,修整了兩日,也是時候開始狩獵了。”

    阿一身體一顫,微微低著的頭雙目神情復(fù)雜,猶豫片刻后,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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