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虞至信說罷,就站起身,去臥室找了衣服,走到衛(wèi)生間去洗澡。
虞婧瑤在聽到了關(guān)門聲之后,就悄聲問郭柔嘉道:“媽,我以前就勸你和爸爸,讓你們不要管堂伯母的事的,你們偏偏不聽。
這下好了,他們家一有事,就想到你們了。”
“那有什么辦法?”郭柔嘉無奈的嘆息了一聲兒,說道:
“我們都是老虞家的人,我們要是都不管他們了,誰還會(huì)管他們?”
虞婧瑤聽了這話,勸都不想勸了。她只在心里把握著一個(gè)原則:
不管她的父母如何的去幫虞妙迎他們。她和林鋮,都是不會(huì)去管君雪芬和虞馨潔的。
君雪芬那人,在任何時(shí)候,都是把個(gè)人利益放在第一位的。君雪芬在遇到了好事兒之時(shí),就不會(huì)想到郭柔嘉。
可只要君雪芬一遇到麻煩事兒了,就會(huì)在第一時(shí)間找到郭柔嘉,請(qǐng)郭柔嘉去幫忙。就好像郭柔嘉是欠了他們家的錢,該還債樣的。
郭柔嘉端著紫砂茶杯飲了兩口茶,她只見虞婧瑤的臉色微微有些不悅,就輕聲告訴虞婧瑤道:
“你也不要覺得,我和你爸爸幫他們,就幫的不對(duì)了。”
“你早上是沒跟著我們?nèi)タ矗筒粫?huì)知道,你的堂伯母有多兇了。她為了逼著你的大爺爺和你的堂伯父,把你的堂姑父給的錢,交給她保管。
她就拿著菜刀威脅著你的堂伯父……”
郭柔嘉眼底劃過一絲鄙夷,說道。
“我就知道,怡珍嬸嬸在一般情況下,是不會(huì)去找你們的。因?yàn)樵谇安痪茫鋴饗鸷吞貌高吵了一架的。
要不是堂伯母在平時(shí)就愛撒潑的話。
那村子里的鄉(xiāng)親們,又怎么會(huì)不待見她?”虞婧瑤撇了撇嘴,如實(shí)的說道:
“你看,堂伯母以前為了去盛城,好跟著君傾顏享福,就不種地了。堂伯父忙不過來,就給了些地,讓人家?guī)兔ΨN了。
等堂伯母一回來,就想把地要回來。
怡珍嬸嬸說,那也得等到人家收了莊稼,再還回來。要不,就從道理上說不過去了。”
郭柔嘉擺了擺手,說道:
“少提你堂伯母的事,我聽了,會(huì)覺得頭疼。”
“你覺得頭疼,還去管他們?”虞婧瑤輕聲的嘆息了一聲兒,說道:
“如果我是你的話,我才懶得去管她。”
“我也是怕出了人命,才去管的。”郭柔嘉眼底閃過一絲無奈,說道。
今天早上,她和她家老虞,跟著鄧怡珍,趕到了虞啟恭家的時(shí)候。他們只見君雪芬手里拿著一把菜刀,在威脅著虞妙迎。
君雪芬揮舞著菜刀,嚷嚷道:
“你不要過來,你再過來一步,我就死給你看。”
虞妙迎見了,就好言相勸,“雪芬,你把刀放下。你有什么話,咱們坐下來說。你這樣兒拿把刀晃來晃去的,非常危險(xiǎn)。”
“虞大伢子,你也曉得,我這么做,是有危險(xiǎn)的啊?那我讓你把錢交給我,你怎么不答應(yīng)?”君雪芬一臉憤恨的問道。
“這些錢,是君煬的姑父拿給我們補(bǔ)貼家用的。我和你是一家人,我保管著,也是一樣的。”
虞妙迎低著頭,有些膽怯的說道。
“是一樣個(gè)屁!”
君雪芬一聽這話,氣的就暴跳如雷了。她舉著菜刀的手驀地顫抖了下,憤恨的眼神射向了虞妙迎,怒道。
郭柔嘉跟著虞至信都來到了客廳。但是鄧怡珍卻站在門外,并未走進(jìn)大廳。郭柔嘉就勸了君雪芬一句:
“堂嫂,你先把刀放下,有話好好兒說。”
“說什么?”君雪芬狠狠的一跺腳,拿著刀就走到了虞妙迎面前,冷冷的說道:
“你當(dāng)初在娶我的時(shí)候,就答應(yīng)過我,讓我一嫁到你家,就當(dāng)家作主的。可是,你卻食言了。”
君雪芬鼻子里發(fā)出一聲冷哼,看向虞妙迎的雙眼里,劃過了一絲憤恨與不甘,說道:
“你不要以為,我從我的堂姐家回來了,沒有別墅住了,你就可以隨意的欺負(fù)我了。”
虞妙迎一臉無辜,“我,我……沒有。”
君雪芬斜了虞妙迎一眼,警告他道:
“我可告訴你,虞大伢子。
你別以為我君雪芬回來了,就要受你們的欺負(fù)了。
你給我搞清楚,要不是我去找我的堂姐借錢了的話。那君煬在省城的房子,可找誰借錢買?”
虞君煬聽了,羞的紅了臉,只好低頭不說話。
君雪芬只見虞妙迎沒有回答,虞君煬也沒來勸她。就繼續(xù)問道:
“君煬的車子,又問誰想辦法湊錢,給他買回來?”
虞妙迎一臉尷尬,搖頭了。
君雪芬不依不饒,伸手指向了虞馨潔,問虞妙迎道:
“馨潔在帝都開服裝店的錢,又找誰想辦法?”
虞馨潔一聽這話,就趕緊勸道:
“媽,你能不能別說了?”
“你只知道不讓我說,怎么還允許你爸爸說?”君雪芬很是不服氣的問了虞馨潔一句。這個(gè)閨女,她算是白疼了。
她對(duì)閨女這么好,到頭來,閨女還不幫她說句話。
“是你的爸爸他們剝奪了我當(dāng)家做主的權(quán)力。我要不為自己爭(zhēng)取回來,那我以后在這個(gè)家,還怎么抬頭做人?”君雪芬哭喊著說道。
馬秀荷聽了,實(shí)在是忍受不了了,就一臉嚴(yán)肅的對(duì)君雪芬說道:
“雪芬,你看你像個(gè)什么樣子?至信和柔嘉都來了,你還對(duì)我們大呼小叫的,凈說些瘋話,像個(gè)什么話?”
“你覺得我不像話,那你就讓你的女婿把錢拿給我啊。他來我們家了,還不是吃的我和妙迎的。
你們?cè)诘鄱纪媪四敲撮L(zhǎng)時(shí)間,幫我們種過地,還是掙過錢啊?”
君雪芬將手中的菜刀給狠狠的扔在了地上,憤恨的眼神刺向了馬秀荷,問道。
“我沒幫你種地?還沒幫你掙錢?”馬秀荷一聽這話,也氣的火冒三丈了。她伸手指向了君雪芬的鼻尖,冷冷的問道:
“你說,你在這些年里,都是怎么當(dāng)家的?
我和妙迎的爸爸掙的錢,全部都交給你們了。可你們呢,只知道從我們手里拿錢,卻從來沒給過錢我們。
我的女婿來了,你還說他吃了你的。
你說這種話,簡(jiǎn)直是良心被狼吃了。你們?cè)谶@些年里,花的思源的錢,花的還叫少啊……”
馬秀荷說著說著,就痛哭了起來。她哭的雙肩顫抖,傷心至極。她當(dāng)著鄧怡珍,還有郭柔嘉和虞至信的面兒,問君雪芬道:
“你自己說說,你都是當(dāng)?shù)哪拈T子家?我們一大家子人掙錢,你又給我們存了多少錢?”
君雪芬聽了,就冷冷的回答了三個(gè)字:
“要你管?”
馬秀荷怒道:
“啊呸!你嫁給了我的兒子妙迎,還不許我管了?”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dòng)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fèi)下載歡迎注冊(cè)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