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鴛鴦恨:與卿何歡 正文 第315章 你吃醋了

作者/清湯綿綿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林笙出宮后,思忖片刻,決定還是主動去悠悠谷走一趟。

    山不動,我動。

    逍遙子不找她,那她就去找逍遙子,只說這些日子,她的記憶恢復了一些,試探一下逍遙子的反應。

    然而,她剛出城沒多遠,便遇到了刺殺。

    刺客們招招致命,很是狠辣,林笙自己必定應付不過來,好在暗衛們護著她,她也沒受什么傷。

    大概是見從林笙身上討不到好處,故而刺客們也不再糾纏,直接閃身離去。

    林笙看了一眼四分五裂的馬車一眼,視線落在丟落在草叢里的腰牌上,眼睛一亮。

    將腰牌撿起來,林笙看著那一個“宣”字,秀眉微皺。

    按理說,一般刺客身上都不會帶著能暴露身份的東西。

    而這腰牌,能可是在刺客打斗的時候不小心掉下來的,也可能就是刺客故意落下的,以誣陷宣王。

    如果是有人誣陷宣王的話,那人又是誰呢?

    她現在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大夫,有誰會想要她的命呢?

    太后和老皇帝暫時不會,可林笙卻不記得還曾得罪過誰。

    當然,林笙不會想到,八皇子既然敢派人頂著宣王的身份明目張膽的刺殺林笙,他就不怕露出破綻。

    如果林笙死了,八皇子想看看亓灝會會不將宣王大卸八塊。

    即便是一下子就能讓人猜出宣王可能是被人陷害的,但亓灝應該也會拿著這腰牌去找宣王興師問罪。

    畢竟,有這物證,宣王是逃脫不了干系的,只能吃啞巴虧。

    如果林笙沒死,亓灝也會借機去找宣王的麻煩。

    反正,八皇子只在背后坐山觀虎斗即可。

    深吸一口氣,林笙決定還是先回寧王府,把這腰牌交給亓灝再說。

    剛才要刺殺她的人,到底是不是宣王,讓亓灝去決斷。

    宣王不想背這個黑鍋的話,一定會想盡辦法力證清白。

    到時候,也她就知道了打算要她命的人是誰了。

    不過,也難保宣王不會嫁禍他人,尋個替罪羊。

    現在她在暗處,敵人在明處,撫了撫額頭,林笙無奈的嘆了口氣。

    “主子,您稍等一下,奴婢去找馬車。”阿翹收起手中的軟劍,一揮手示意暗衛撤離,對林笙道。

    這里離著寧王府很遠,林笙總不可能步行回去。

    “好,你快去……”林笙點點頭,話還沒說完,便聽到身后有車輪滾過的聲音。

    “主子,有人來了!”阿翹手指著過來的馬車,語氣聽上去很是高興。

    大概車夫也看到了林笙和阿翹,于是停了下來。

    車里的人見車子停下,便撩開簾子問道:“怎么了?”

    看著露出來的那張臉,林笙腦海中閃過什么,抬腳上前,拱手道:“尹公子!

    對于女扮男裝的林笙,尹子恪是陌生的。

    他掃了一眼遍地狼藉,疑惑道:“公子是?”

    林笙如實道:“在下林笙,路上遇到了刺客,好在家仆拼死相互,這才保住了一條性命。”

    頓了頓,她又道:“不知能否搭尹公子的車回城?”

    聽著林笙一口一個“尹公子”,尹子恪雖然心中不解,但也不好拒絕,只好點點頭。

    待林笙和阿翹上了馬車后,尹子恪才斟酌道:“公子認得在下?”

    林笙笑道:“在下現在是太后和皇上的主治大夫,同時也受太后之命給頤和郡主料理身子,故而對于尹公子的大名有所耳聞!

    “你是林笙?”剛才聽林笙自我介紹,尹子恪并未想太多。

    現在聽了她這番話后,他立刻想到了那個揭了皇榜,成為亓灝新“王妃”的男人!

    仔細的打量著林笙,尹子恪眼里是明顯的詫異。

    此人面目清秀,說話神色光明磊落,不像是傳言中那種使用狐媚手段勾引男人的人啊!

    將尹子恪眼中的神色收入眼底,林笙倒是毫不忌諱道:“尹公子是在好奇在下與寧王爺的關系?”

    尹子恪不好承認,也不好否認,畢竟自己剛才看著林笙的眼神騙不了人。

    尷尬的咳嗽了兩聲,尹子恪轉移話題道:“子恪有日子沒見到婉兒了,不知婉兒在宮里可好?”

    林笙回答道:“頤和郡主很好,尹公子放心!

    頓了頓,她視線落在尹子恪的腿上,低聲道:“在下自認為醫術還算可以,不知道尹公子是否介意讓在下看一下?”

    尹子恪的腿,是因為自己才被顧成恩下了如此重的狠手。

    所以,她想醫好尹子恪的腿。

    當然,這不代表她跟從前一樣,就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大好人。

    醫好尹子恪腿的身份是林笙,而不是顧瑾璃。

    那么,尹子恪對林笙,應當是懷有感激之心的。

    尹家在尹子恪的打理下,雖算不得富可敵國,但也能算得上京中貴族世家中的中翹楚。

    能攀上尹子恪這層關系,絕對是有利無弊的。

    只是,就不知道尹子恪是否愿意給林笙一個機會了。

    果然,如林笙所料,尹子恪搖頭,婉謝道:“子恪已經習慣了,多謝林公子好意!

    林笙點頭,也不再多言。

    有時候,話說多了,會適得其反。

    她是第一次與尹子恪打交道,于尹子恪而言是一個陌生人。

    哪怕是表明了身份,但若是表現的太過殷勤認真的話,不但會讓人懷疑,也會讓人反感。

    接下來的時間,二人相默無言。

    尹子恪將林笙送回寧王府后,便回了尹家。

    林笙剛下馬車沒走幾步,便看到了站在門口的亓灝。

    亓灝雙手背在身后,瞇著眼睛看著尹子恪漸行漸遠的馬車,注意到車輪上的尹家標識,冷笑道:“林笙,你這手腳倒是夠快的,什么時候勾搭上尹家家主了?”

    再瞧著林笙衣衫不整,頭發凌亂,看著她的眼神越發的陰冷幾分。

    林笙身上沒有大傷,但這咧開口的外衫是怎么回事?

    林笙被亓灝這不陰不陽的話一刺,有些發懵。

    低著頭,她順著亓灝的視線看著自己確實敞口有些大的衣領,瞬間明白了亓灝話里帶刺的原因。

    剛才在馬車里,她跟尹子恪都沒在說話,氣氛有些沉默得壓抑,再加上與刺客打斗時身上出了不少汗,這才耐不住煩躁把衣領給稍微解了開。

    而尹子恪當時則垂著眼睛看賬本,因此也沒發現林笙衣服不妥。

    靈動的眸子轉了轉,林笙三步作兩步,上前挽著亓灝的胳膊,笑的明媚,“亓灝,你吃醋了?”

    亓灝一把抽出自己的胳膊,一臉嫌棄道:“林笙,你進宮一趟,腦子被宮門給擠了是不是?”

    兩個人算是前后腳進宮,亓灝之所以等在這里,是想問一下老皇帝的狀況如何。

    雖說老皇帝是被亓灝給氣暈的,但現在宣王對皇位虎視眈眈,亓灝不能有一絲松懈。

    可林笙竟說出這么恬不知恥的話來,真是匪夷所思。

    只有愛上一個人,才會吃對方的醋。

    亓灝對林笙是丁點意思都沒有,又怎可能吃醋?

    杜江瞪大了眼睛,也神色古怪的看著林笙。

    然而,林笙似乎并不介意亓灝的冷言冷語,又再次膩歪道,“你看到我坐著尹家的車回來,不高興了就是吃醋了!

    “林笙,你莫不是個傻子吧?”亓灝覺得有些莫名其妙,語氣更加惡劣起來,“滾開!”

    推開林笙,亓灝也沒了要問她話的心情,轉身就要往王府里面走。

    林笙踉蹌幾步,好在被阿翹給扶住了。

    “主子,您勾引失敗了!卑⒙N抿了抿唇,大著膽子小聲道。

    林笙抽了抽嘴角,手摸到腰上的令牌,拂開阿翹的手,急忙追在后面喊道:“哎,你等等,我有事情要說!”

    亓灝聽著林笙在后面的喊聲,皺著眉頭,腳步更快了,閃身進了書房。

    林笙追到書房門口,杜江將她攔了下來:“林姑娘,王爺說了,不能讓您進去。”

    “我要是偏要進去呢?”林笙冷哼一聲,臉色也不怎么好看。

    “那屬下也只有得罪了。”杜江拱手,態度堅決。

    “是嗎?”林笙一揚手,袖中黑煙直接朝著杜江的臉上撲去。

    杜江來不及躲閃,竟發現身子麻住了。

    見林笙抬手推門,杜江急聲道:“林姑娘?!”

    林笙瞪了亓灝一眼,低聲碎念道:“就憑你還想攔我?下輩子吧!”

    武功上她可能不及亓灝和杜江,但在用毒上,她覺得除了黑衣人之外,應當沒人能比得過她。

    就連逍遙子,也在她之下。

    之所以如此自信,那是因為逍遙子學的大多是治病救人的東西,而林笙在這兩年里,受黑衣人熏陶,學的是歪門邪術。

    亓灝見林笙進來了,冷聲道:“本王自認為與你無話可說!

    “呵呵,王爺怎么能這么說呢?真真是傷了我的心哪!”林笙彎著唇角,在亓灝身邊坐了下來,學著漣漪姑娘那含嬌帶羞的模樣,厚著臉皮繼續道:“是誰當著太后和皇上的面,說即便我是男子也要的?又是誰還要拔了我的簪子做定情信物的?”

    說罷,林笙雙手又攀上了亓灝的胳膊,含情脈脈道:“王爺,難道你都忘記了嗎?”

    早已見識過林笙的真面目,亓灝對于她這副嬌嗲的模樣很是反胃。

    比起來,他還是更喜歡林笙對自己橫眉豎目。

    一巴掌毫不客氣的拍在林笙的手背上,亓灝語氣里帶著一絲怒氣:“本王沒功夫陪你演戲,滾出去!”

    林笙揉著發紅的手背,滿腔的“柔情蜜意”也被亓灝這巴掌給拍沒了。

    她咬著唇,嘲諷道:“也罷,像王爺這般沒情趣的人,注定孤老終生!”

    亓灝的不解風情讓林笙備感頹敗,所以她決定放棄自己的色誘計劃。

    至于那玉佩,偷不來她就去搶!

    總而言之,她一定會想方設法搞到手的!

    將令牌甩在桌子上,林笙冷聲道:“我遇刺了。”

    亓灝拿起令牌看了一眼,不緊不慢道:“本王知道你遇刺了,而且還知道有人在暗地里護著你。”

    林笙抬了抬下巴,幽幽道:“你知道我不是一個吃虧的人,即便是我毫發無損,但到底也是受了一場驚嚇的!

    將令牌丟回去,亓灝冷笑道:“所以呢,你要本王給你討個公道?”

    林笙一邊把玩著令牌,一邊隨意道:“王爺不是也一心想除掉宣王嗎?這次,可是個好機會呢!”

    亓灝按住了林笙的手,一字一句道:“你想看本王與宣王相斗,坐收漁翁之利?”

    “只不過是有仇必報罷了,王爺怎能把我想的這樣壞?”林笙眼中的冷色褪去,委屈的反握住亓灝的手,如面對心上人一樣,說出的話不知道有多溫柔:“林笙只是一個女子而已,哪敢摻合皇家的事情?”

    “再說了,我不是王爺心尖上的人嘛,若是王爺不做些什么,怎對得起外面的流言蜚語呢?”

    林笙的手上有繭子,一下下若有若無的摩挲著,就像是一只不安分的貓翹起爪子在撓著亓灝的心。

    亓灝捏住林笙的腕骨,目光如刀,恨不得把林笙臉上戴著的假面具給剝下來:“林笙,你對本王到底存在著怎樣的心思,你比任何人都知道!

    “你莫要試探本王對你的耐心,更不要妄想借著本王的手做些什么見不得的勾當!”

    亓灝加大了手勁,林笙只覺得腕骨像是被一把鉗子給夾斷了一般。

    她忍著痛,迎上亓灝陰冷的目光,“亓灝,你要坐上皇位,我可以幫你。”

    “皇上的命在我手里,駕崩與否,是你一句話的事情!

    話里的意思,很是明白。

    也就是說,只要亓灝想讓老皇帝駕崩,那么林笙就可以在藥里做手腳,保證神不知鬼不覺。

    當然,林笙是不會便宜了亓灝。

    一旦老皇帝真的死了,那亓灝就是弒父篡位的罪人!

    沒料到林笙膽子這么大,敢說出如此放肆的話來,亓灝瞳孔一縮。

    緊緊的盯著林笙,他忽然覺得這雙眼睛里的決絕,有些似曾相識。

    這種熟悉,不是因為她是林笙,而是另外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林笙也沒什么可怕的,任由亓灝盯著自己。

    松開林笙,亓灝移開眸子,神色淡淡道:“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本王雖不喜宣王,但本王與他之間的事情,還容不得其他人插手!

    僅憑著這塊腰牌,并不能確認那些刺殺林笙的刺客就是宣王指使的。

    而且,林笙這次回京別有用心,還敢說什么要老皇帝駕崩的話,真是膽大包天!

    看來,以后不能再讓林笙給老皇帝診治了,她擅醫擅毒,實在是太危險了!

    林笙挑眉,冷笑道:“真沒想到,王爺和宣王還真是兄弟情深呢!”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打擾王爺了!”

    說罷,林笙一甩衣袖走出了房間。

    不過,那枚腰牌,她留在了桌子上。

    一邊往芙蕖院走,林笙一邊問道:“阿翹,今個初幾了?”

    阿翹想了想,道:“回主子,今個十六了!

    林笙攥著拳頭,咬牙切齒道:“亓灝心機深重,我果真不是他的對手!

    阿翹瞧著這幾日林笙對付亓灝的手段,的確有些不濟,可也不敢打擊她,只能安慰道:“主子,您別灰心。”

    “今個在宮里不是還與八皇子見上面了嗎?往后再找機會多見幾次,很快就能把八皇子拿下了!

    林笙搖頭,皺眉道:“八皇子雖待人客氣有禮,可我瞧著他并不像是哥哥說的那樣純良!

    “宮里長大的孩子,有幾個是天真單純的?”阿翹聽罷,笑道:“畢竟在那種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要真的純良,可就是傻子了!

    林笙深吸一口氣,努力趕走心頭挫敗的烏云,進了屋子后,她一邊提筆寫字,一邊道:“我給哥哥寫封信,你找機會送出去!

    “是。”阿翹應了聲,在一旁候著。

    林笙寫完后,吹了吹字跡,將信放在小竹筒里,又道:“對了,你派人去悠悠谷傳個信,就說我要見逍遙子。”

    她不知道逍遙子是否在谷里,而且今個也沒去成悠悠谷,所以還是讓逍遙子來見自己比較好。

    畢竟,出門一次就遇到刺殺,這不是鬧著玩的。

    阿翹收好竹筒,見林笙沒了吩咐,便貼心道:“主子,您也累了,奴婢去燒水,您沐浴一下吧。”

    林笙打了個呵欠,點點頭。

    與此同時,尹大夫人見尹子恪從外面跟人談事回來,便抱著一大摞畫卷進了尹子恪的房間。

    “恪兒,你年紀也老大不小了,該成家了!币蠓蛉苏归_幾個自認為相貌、家世不錯的畫卷,苦口婆心的勸道:“快看看,這些都是母親托人給你打聽的!

    尹子恪揉了揉眉心,無奈道:“母親,我年紀沒有你說的那么大,婚事不著急!

    尹大夫人催婚催了多次,奈何尹子恪總算以各種各樣的理由拒絕,她現在著急的恨不得直接往尹子恪床上塞女人。

    別管什么燕瘦環肥,只要尹子恪能要了,大夫人就心滿意足了。

    大夫人就像是沒聽到尹子恪推脫的話一般,自顧自道:“哎,你看看這個,江青嵐,你也是認得的。”

    “知書達理,脾氣也好,你覺得怎么樣?”

    先是華瓊公主死了,后是沈碧云死了,江青嵐這兩年能結交的權貴小姐不多,但各大宴會上,她還是時不時的露幾次面。

    去年大夫人去清水寺上香的路上,馬車不知道為何突然失控,橫沖亂撞了起來,恰好被路過的江青嵐和家仆所救。

    江青嵐落落大方,長得也不差,便讓大夫人記心里去了。

    之后,為了感謝江青嵐的救命之恩,大夫人邀請江青嵐來尹家作客。

    江青嵐把自己的心思藏得很深很深,幾乎沒有人知道,她曾偷偷的愛慕亓灝。

    當年在得知沈碧云要嫁給亓灝的時候,她的心都要碎了。

    好在沈碧云還沒被接到王府就暴斃在路上,這讓她心里又舒坦了許多。

    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她對亓灝也死了心。

    在見到尹子恪后,她覺得能嫁入尹家也不錯。

    尹家現在家產萬千,庶子尹鵬林又是個廢人,等大夫人去世后,自己也能熬成當家主母。

    如此一來,她也能躋身于京中貴婦圈里了。

    帶著目的性,她與尹大夫人也就來往起來。

    要不然,尹大夫人這個眼高于頂的人,也瞧不上一般人。

    尹子恪拂開大夫人手里的畫卷,疲憊道:“母親,我累了!

    從一大清早就去外面談生意,回來又要面對嘮嘮叨叨,沒完沒了的大夫人,他怎可能不累?

    大夫人見尹子恪眼下發青,有點于心不忍道:“罷了,母親把這些畫留在你這里,你有空仔細挑幾個可心的!

    搖了搖頭,大夫人沉著臉出了房門。

    尹子恪將散在桌子上的畫卷摞好,苦笑一聲,對一旁的下人道:“都拿出去!

    下人抱起畫卷離開,尹子恪才覺得壓抑的胸口暢順了許多。

    是夜,杜江將手里的竹筒遞給亓灝道:“王爺,這個是阿翹送出去的,被屬下偷偷給發現了。”

    “哦?”亓灝接過竹筒,打開里面的小紙條后,冷笑道:“盼歸?”

    杜江看著紙條上的這兩個字,問道:“王爺,林姑娘這是什么意思?”

    亓灝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目光沉沉的盯著字條看。

    杜江見狀,便安靜的閉上了嘴巴。

    林笙的字是簪花小楷,盡管只是兩個字,但卻能暴露出她的寫字習慣來。

    在毫端用力過猛,以至于到了末端最后一筆收筆的時候就會顯得有些許的漂浮。

    這樣的寫字習慣,讓亓灝想起了顧瑾璃。

    只是,顧瑾璃寫的是飄逸瀟灑,磅礴大氣的大楷,字體上與林笙不同。

    按理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習慣,林笙與顧瑾璃雖交好過,可實際在一起的時間卻很是短暫。

    而且,兩個人又不是從學寫字起就相識,所以不應該有同樣的寫字習慣。

    那么,林笙的字跡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攥著字條,亓灝緩緩道:“林笙在等人,一旦她收不到對方的回信,就會自亂手腳!

    “屬下明白了!倍沤镭翞@是不打算再將字條放出去,立即道。

    將林笙落下的令牌遞給杜江,亓灝冷聲道:“吩咐下去,宣王刺殺本王的新寵,有令牌作證,本王與他勢不兩立!

    “呃……”杜江聽罷,猶豫道:“王爺,當真要這樣嗎?”

    林笙白天闖書房的時候,給他下了麻藥。

    那麻藥的藥效竟持續了一個時辰,天知道當藥效解了后他的四肢已經僵硬了。

    不得不說,這個林姑娘,真是越來越討厭了。

    亓灝擺擺手,不容置疑。

    既然林笙要把事情搞大了,那自己就隨著她。

    他倒是要看看,她能不能笑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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