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鴛鴦恨:與卿何歡 正文 第325章 緊衣縮食

作者/清湯綿綿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馬車上,亓灝和林笙依舊是分作在兩邊。

    知道林笙不悅,他很有自知之明的繼續(xù)保持著沉默。

    然而,見亓灝安靜的坐在一旁不說話,林笙瞇著眼睛,警告道:“亓灝,別想在我身上打什么主意。”

    亓灝微微抬眸,“你身上可有讓本王惦念的東西?”

    這話雖語氣平平,但聽在林笙耳里卻像是諷刺一樣。

    殊不知,亓灝卻不是在發(fā)問,而是在陳述。

    只不過林笙心浮氣躁,想不到那么多。

    她實在是搞不明白,到底是為什么,亓灝對她為何猛地轉(zhuǎn)變了態(tài)度呢?

    察覺到林笙身上散發(fā)著怒氣,坐在她身邊的阿翹不由得在心里嘆氣。

    唉,主子當真是越來越沉不住氣了。

    相反,寧王爺在對付主子這方面,越來越拿手了。

    冷不丁的一句話,就能擾亂主子的情緒。

    冷哼一聲,林笙問道:“我不道知有什么可讓寧王爺?shù)肽畹模赃請王爺明示。”

    亓灝唇角微彎,撒謊不眨眼道:“那晚,本王夢到了阿顧。”

    林笙面色一僵,明顯的愣住。

    亓灝緊接著繼續(xù)道:“阿顧說,一直想見你,奈何沒有機會見到。”

    “你既住在了王府里,便讓本王好好照顧你。”

    “照顧?”林笙聽罷,抱著雙臂,更是笑得涼薄:“你逼得她跳崖自盡,她沒在夢里將你剝皮削骨?竟還心平氣和的讓你照顧我?”

    “亓灝,你這些話是騙鬼吧?”

    同樣類似的話,愛月前兩日在認出林笙身份的候時,也與林笙說過。

    愛月說,便是如溫泉一樣融化了林笙心里的冰。

    可亓灝說出來,別說林笙不信,就連阿翹也覺得亓灝是在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

    亓灝之所以這般說,只是想間接的表明顧瑾璃在他心里的分量很重。

    因為顧瑾璃,所以他才愿意對“林笙”好。

    可惜,聽起來又是一番意思了。

    心口又中了一把刀,雖疼,但他還是得心甘情愿的受著。

    被插刀的次數(shù)多了,心也就不會再痛了。

    習慣了,也就麻木了。

    捕捉到林笙剛才話里的幾個字,亓灝深深的望著她,沉聲道:“當年你在悠悠谷,如何便認定是本王逼得她自盡?”

    年當是尹素婉將林笙帶出的王府,是她使了個手段以愛月的性命做威脅。

    可林笙竟說是自己逼死她的?她的意思與自己理解的意思是一樣的嗎?

    為何,亓灝會覺得其中有什么誤會在里面?

    “這個你比誰都清楚,還有臉問我?”林笙沒回答亓灝的問題,眼睛雖閉上,但嘴巴卻沒停住:“古人說過朋友妻不可欺,同理,我是你顧側(cè)妃的朋友,你就算是良心不安,想通過照顧我來彌補她,也到不了這種將我娶了做王妃的地步吧?”

    盡管亓灝努力的讓自己的心硬起來,可一種絞痛還是蔓延心房。

    他向后靠著車廂,將那些扎心的話語撇之耳外。

    抿著嘴,他也合上了眼皮。

    不去聽,不去看,可能會好些。

    阿翹左看看亓灝,又看看林笙,捂著嘴大膽的打了個呵欠。

    “噠噠噠”,馬車沒多久便在尹家門口停了下來。

    阿翹扶著林笙下馬車,亓灝緊接著跟了下來。

    守門侍衛(wèi)是認得二人的,但由于亓灝已有兩年沒來過尹家,故而驚慌的趕緊跪地行禮道:“小的見過寧王爺!”

    他這一喊,里面的人也聽見了,于是都接二連三的出來跪拜。

    林笙最是討厭這些虛假禮節(jié),瞪了亓灝一眼,嘴里嘀咕著若是自己一個人來,也沒這么多麻煩。

    一邊往里走,她一邊刻意拉開跟亓灝之間的距離。

    大夫人聽到下人稟報,推著尹子恪趕緊出來。

    畢竟,今日來的人不止是林笙一個人,還有一個亓灝。

    對亓灝,大夫人固然是不喜的。

    倘若他沒有與尹素婉發(fā)生那些糟心事,尹素婉現(xiàn)在還是寧王府的王妃,這還好說。

    可是,尹家和寧王府已經(jīng)撕破臉了,亓灝今日上門,誰知道他今日上門存著什么心思?

    再者,尹家在朝中已無大權(quán),所以也惹不得這些王爺貴胄。

    “見過寧王爺。”不冷不熱的微微福了福身子,大夫人算是給亓灝行禮了。

    尹子恪坐在輪椅上,點頭道:“寧王爺,林公子。”

    林笙調(diào)整了一下心情,拱手對尹子恪笑道:“我昨日沒仔細給您瞧,所以今個又不請自來了,尹公子別介意。”

    尹子恪聽罷,連忙道:“有勞林公子掛心了,快里面請。”

    林笙這“不請自來”說的是亓灝,尹子恪聽不出來,可亓灝必定能聽懂。

    亓灝抿了抿唇,沉聲道:“本王前來,也是有要事與尹公子相商的。”

    尹子恪不知亓灝所說的“要事”是何事,在院子里也不好問,便沉聲道:“好。”

    一行人進了屋子后,大夫人吩咐下人上茶。

    尹子恪的腿自然是最重要的,林笙蹲下身子,給尹子恪拿捏了片刻,然后竟在眾目睽睽之下卷起了他的褲腿。

    之前兩次林笙給尹子恪看腿,也不過是隔著衣服而已。

    可現(xiàn)在,她竟要……

    尹子恪下意識的握住林笙的手腕,耳朵竟不自覺的微紅:“林公子。”

    即便林笙是男子裝扮,可尹子恪是個保守的謙謙君子,覺得在外人面前露出身體是很失禮的事情。

    不過林笙卻不覺得彎起個褲腿有什么不得體的,何況尹子恪又不是個女子,因此眨著眼睛不解:“尹公子,不把褲腿給你卷上去,怎么給你施針?”

    亓灝僵直著身子,望著林笙的眸光也冷了起來。

    一來,尹子恪還握著她的手腕。

    二來,林笙如此坦然自若的樣子,根本就沒意識到男女有別這一說。

    似乎,就是要扒了尹子恪的衣服,她也會覺得理所當然一樣。

    “就是,恪兒,你快讓林公子給你扎針。”大夫人一心只想讓尹子恪快些好起來,因此主動的將尹子恪的手拉了下來,老臉上堆滿了笑:“辛苦林公子了。”

    “應該的。”林笙一點點卷起尹子恪的褲腿,然后便拿著針專心致志的一根根的在各大穴位上刺下去。

    她垂著頭,頭發(fā)落下幾綹,隨著手里的動作,頭發(fā)也跟著讓尹子恪的腿上一癢。

    亓灝瞧著林笙與尹子恪離得那么近,臉色越發(fā)的難看起來,但并未發(fā)作。

    “有感覺嗎?”在一枚枚小針下去后,林笙又拿出了一枚稍微粗一些的金針插下去,問道。

    尹子恪點頭,如實道:“有一點。”

    “什么感覺?”林笙一邊問,一邊加大了手下的力氣。

    尹子恪皺了皺眉,“刺痛。”

    林笙松手,笑道:“刺痛就對了,再喝些藥,等徹底恢復了知覺,你再下地行走。”

    大夫人一聽,立即激動的老眼縱橫:“林公子,謝謝你,謝謝!”

    “只要你治好了恪兒,我一定有重禮相謝!”

    林笙聽罷,露出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來:“呃……大夫人客氣了,在下與尹公子相識一場,這都是緣分。”

    大夫人其實也只是說說而已,但見林笙推辭,也就真的不再客氣:“那林公子要不然中午留下用膳?”

    林笙擺擺手,笑道:“不用了,我一會還有事情。”

    屋里的人似乎都把亓灝給忘記了,尹子恪見他坐在桌旁,一張俊臉清冷,便問道:“寧王爺,不知你說的要事指的是何事?”

    亓灝清了清嗓子,將幾個人的注意力都轉(zhuǎn)移到自己身上:“本王有一筆生意,想與尹公子合作。”

    “合作?”尹子恪和大夫人聽罷,對視一眼,都愣了一下。

    林笙也瞪大眼睛,她實在是想不通,亓灝是皇室中人,而尹子恪現(xiàn)在是商人,他們二人能合作什么?

    亓灝想了想,沉聲道:“聽說尹公子在青州一帶也有生意,是嗎?”

    尹子恪眼中的驚訝之色更甚,他疑惑道:“對,近日我去過青州考察了一下,打算在那邊開幾間鋪子。”

    “青州地方不錯,百姓生活也富足,本王決定以后你開的所有鋪子都投進去一部分銀子,盈利后咱們按照四六分。”

    大夫人低呼道:“四六分?”

    猜到大夫人以為尹家吃虧了,亓灝加重了語氣強調(diào)道:“嗯,本王四,尹家占六。”

    這一下子,大夫人老臉是滿滿的掩不住的驚喜,“哎喲,寧王爺,這可……可真是……我們尹家的榮幸呀!”

    尹家如果跟亓灝合作了,那么以后在商場上有亓灝罩著,誰還敢欺負他們?

    自古以來,都說無商不奸。

    尹子恪現(xiàn)在不是什么不食人間煙火的翩翩公子,而是尹家的家主。

    他雖鄙夷那種商人之間爾虞我詐,坑蒙拐騙的行為,但站在商人的角度,或者是出于為尹家著想,他似乎也沒理由拒絕亓灝要求合作的提議。

    當然,這也是大夫人興奮開心的理由。

    只不過,出于本性,尹子恪還是道:“寧王爺,做生意要講究公平。”

    “既然王爺要合作,那不如就五五分。”

    亓灝也沒矯情,點頭同意道:“好。”

    頓了頓,他瞥了面色復雜的林笙一眼,沉聲道:“回去后,本王便派人把銀子送來。”

    說罷,他便站起身來,率先出了房門。

    林笙望著亓灝的背影,更加一頭霧水,搞不清楚亓灝此舉是為了什么。

    難不成,寧王府缺錢了?

    可是,府里的日常用度并沒有什么改變,也看不出哪里有緊衣縮食的跡象呀!

    “主子?”阿翹見林笙坐著不動,便壓低了聲音小聲道:“咱們也該回去了,您別忘了就一輛馬車。”

    林笙當然不會忘記她是和亓灝一起來的,嘆了口氣,轉(zhuǎn)身對尹子恪道:“尹公子,藥一定要堅持服用,我先回去了。”

    對尹大夫人點點頭,她踏出房門。

    亓灝走得很慢,是在特意等著林笙。

    兩個人剛走到馬車旁,卻見秦峰火急火燎的跑了過來,說話上氣不接下氣道:“王爺,不好了!”

    亓灝見秦峰滿頭大汗的樣子,便問道:“發(fā)生了何事?”

    “梁寬中毒了,現(xiàn)在命懸一線!”秦峰一邊撫著胸口,一邊大聲道。

    “什么?”亓灝一聽,眸光驟冷。

    轉(zhuǎn)眼看向林笙,他不容置疑道:“跟本王去軍營!”

    說罷,便不等林笙緩過神,手攬在她的腰上,足尖輕點,飛身落在了馬背上。

    “哎?”待林笙反應過來,她的人已經(jīng)被亓灝攬住。

    “駕!”亓灝手里的馬鞭用力落下,馬兒飛奔往軍營跑去,身后一陣塵土飛揚。

    有日子沒騎馬了,而且馬又跑得飛快,因此林笙被顛的有些不舒服。

    她緊繃著身子,惱聲道:“亓灝,我何時說過要與你去軍營了?”

    “你放我下來,我不去!”

    亓灝神色肅然中透露著一絲冷冽,緊抿著唇不語,只是手下又落了一馬鞭。

    梁寬是他的人,可竟有人敢在軍營給梁寬下毒,當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自己不在軍中,大事小事大多都是梁寬全權(quán)負責,一旦梁寬出了個什么三長兩短,他無疑于少了一個得力助手!

    見亓灝不說話,林笙的心“突突”亂跳的厲害。

    沒辦法,兩手無處安放,她只好違心的抱著亓灝的胳膊。

    否則,依著這馬的速度,一定會把她給顛下去的。

    特殊時刻,顧不得那么多細節(jié)了。

    感覺到胳膊上多了兩只手,亓灝大概想起了當年顧瑾璃也是害怕騎馬,于是攬著林笙的手緊了緊,安撫道:“別怕,本王不會讓你掉下去的。”

    林笙怒瞪著亓灝,咬牙道:“你要我醫(yī)治梁寬可以,可是我有條件。”

    “有錢大家賺,你與尹家在生意上是五五分,我要從你的那五里分出三來。”

    “本王覺得,你可能對有錢大家賺的意思有所誤解。”亓灝眼睛看著前方,沉聲道:“本王與尹子恪合作,是往里面投了銀子的,得利后這才能五五分。”

    “可是你未費一個銅板就想要跟本王分一杯羹,這天下好像沒有這么大的便宜好占。”

    亓灝說的是事實,林笙想不勞而獲,這要是換旁人聽了這話,必定要毫不留情的唾罵她厚臉皮了。

    其實,林笙也不是一定要從亓灝那得到三分利潤,不過是心里不舒服,就是要為難一下他才甘心。

    挑了挑眉,她態(tài)度蠻橫道:“你若不愿意也沒關系,我從不喜歡強人所難。”

    亓灝不知為何,竟覺得林笙這副強不講理的樣子有些可愛,忍不住輕笑道:“本王沒說不愿意,只是給你說了事實而已,你怎就惱羞成怒了呢?”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惱羞成怒了?”亓灝的笑聲在耳側(cè),引得林笙不由得抬頭,忿忿道:“你……”

    好巧不巧的是,同時亓灝一低頭,因此二人的唇便碰在了一起。

    兩個人都瞪大眼睛,瞬間石化。

    彼此的睫毛輕顫在一起,像是兩只翅膀相觸的蝴蝶。

    林笙唇上的柔軟,對亓灝來說,久違了。

    他舍不得離開,也情不自禁的想要加深這個吻。

    奈何,林笙意識到亓灝的意圖后,轉(zhuǎn)頭的時候也抬手甩了一巴掌。

    “啪”,這巴掌聲清脆,亓灝的臉上也印下了五個鮮明的指印。

    當然,也把亓灝從心神蕩漾中徹底給打醒了。

    “不要臉!”林笙漲紅了臉,自然不是因為害羞的,而是極其的憤怒。

    她用力推開亓灝環(huán)著自己的胳膊,作勢就要跳下馬。

    亓灝心里一慌,立刻抱住了她的腰身,“你瘋了嗎?”

    “瘋的人是你!”林笙一邊用力撲騰,一邊怒罵道:“你知不知道,我被你親了這一下有多惡心?”

    “就像是蒼蠅,蟑螂,惡心死了!”

    惡毒的話,若論是否傷人,不在說的人,而在聽的人。

    聽的人入了心,那就是真的傷了。

    聽的人無動于衷,刀槍不入,那就無所謂毒不毒了。

    林笙鬧騰得厲害,身下的馬兒也似乎感受到了異動,也開始不安分起來。

    亓灝怕林笙真的掉下去,只好快速點住了林笙的穴道,“別亂動,真掉下去你會摔個殘廢。”

    他的語氣也聽不出多好來,沉悶中壓抑著什么。

    林笙無法再掙扎,只好嘴巴不饒人道:“亓灝,你有病!”

    “你不是很討厭我嗎?還在暗地里調(diào)查我,既然如此,你又為何與我這般親近?”

    “還是說,你厭倦了顧瑾璃那樣知書達理的女人,變了胃口?喜歡野味了?”

    當年,顧瑾璃是頂了顧瑾琇身份嫁入寧王府的。

    在與林笙相識時,顧瑾璃依舊是“顧瑾琇”。

    看來林笙果然是被怒火沖散了理智,激動之下口快的竟沒注意到她說的是“顧瑾璃”,而不是顧瑾琇。

    亓灝嘆了口氣,幽幽的看著林笙,卻不愿去拆穿她。

    一旦戳破了那層窗戶紙,那么所有的一切都將覆水難收。

    “駕!”亓灝勒緊馬韁,帶著林笙如風刮過一樣,飛奔去了軍營。

    抱著林笙下馬,亓灝并未直接解開她的穴道,而是直接抱到了梁寬的帳篷里。

    這一路走過去,引得軍中士兵目瞪口呆。

    之所以不立馬給林笙解穴,亓灝是怕林笙負氣離開。

    “亓灝,你真是讓我越來越看不透了。”林笙被亓灝抱著,聽著周圍的竊竊私語,她再去看亓灝平靜的臉,也生氣不起來了。

    因為,生氣也沒用,亓灝就像是一塊又臭又硬的怪石頭,她謾罵得再狠,也如打在棉花上一樣。

    他沒丁點反應,她的獨角戲在對比之下倒像是跳梁小丑似的。

    “治好梁寬,你就是要五分的利,本王也給你。”撩開帳篷帷幕,亓灝把林笙放在梁寬的床榻前,解開了她的穴道。

    林笙身子一顫,不可思議道:“五分都給我?”

    亓灝視線落在梁寬烏黑青紫的臉上,重重點頭:“醫(yī)好他,都給你。”

    林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亓灝,除了擔憂之外,她看不出其他神色來。

    “也罷,那你立字據(jù)為證。”一手探向梁寬的脈搏,林笙一手扒開他的眼皮。

    亓灝站著沒動,“你放心,本王說話向來算數(shù),不會食言。”

    林笙撇撇嘴,自言自語道:“男人的話,斷然是不能新的。”

    “梁寬的脈搏時隱時現(xiàn),氣息微弱,五臟六腑已內(nèi)傷出血,一個時辰內(nèi)如果沒有解藥,便會毒發(fā)身亡。”林笙抽回手,緩緩道:“我需要你在半個時辰里找到幾樣藥材,否則梁寬的毒無解,必死無疑。”

    聽到時間緊迫,亓灝急聲道:“什么藥材?”

    “蟾酥,血余炭,烏梢蛇,五靈脂,桑螵蛸。”林笙掰著指頭,慢條斯理道:“只有找到了這些,我才能配出解藥來。”

    亓灝的記性不錯,可對這些光聽著名字就奇怪的藥材很是陌生,因此眉頭緊皺。

    “這些不似尋常藥材,我不妨好心提點你一下,也好找起來容易。”林笙勾了勾唇,沉聲道:“五靈脂源自復齒鼯鼠的糞便,靈脂塊為不規(guī)則塊狀,大小不一,你派人取一小塊回來就好。”

    “桑螵蛸,即大刀螂、小刀螂的卵鞘。”

    見亓灝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額頭青筋隱隱跳動,林笙笑得更明媚了:“血余炭是人的頭發(fā)制成的炭化物,烏黑光亮。”

    “蟾酥嘛,這個好理解,就是蟾蜍的干燥唾液。”

    “烏梢蛇也容易認,頭扁圓形,尾細長,眼大而不陷,有光澤。”

    “你……”亓灝無法相信,林笙所說的這些惡心的東西會是給梁寬解毒的藥材。

    他胸口涌出一股惡心的感覺,攥著拳頭,他懷疑道:“你確定沒有開玩笑?”

    林笙搖頭,眨了眨眼睛,很是無辜道:“人命關天,我是醫(yī)者,怎可能在這個時候開玩笑?”

    “你若不信我,那就只能等一個時辰后給梁寬收尸了。”

    這五種惡心的東西,確實是藥材。

    梁寬體內(nèi)的毒很奇怪,而且不是常見的普通的毒,所以林笙便決定劍走偏鋒,以毒攻毒。

    由于杜江和秦峰還沒趕來,故而亓灝只能親自去找藥材。

    畢竟,這五種藥材不好找,吩咐其他人去做這件事情,他不放心。

    “好,本王信你!”一甩衣袖,亓灝奔出帳篷。

    亓灝剛上馬,便看到杜江和秦峰也騎著馬進了軍營。

    “哎,王爺!你去哪?”見亓灝離開,杜江問道。

    來不及多做解釋,亓灝“駕”的一聲,揚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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