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了一口氣,說道:“賠償,我們給,不過這個人,不保。希望警方按照法律處置!
我語氣平和對陳律師說,看看應(yīng)該給多少賠償,接著我看向了那個警察。
他的表情緩和了很多,和我說去前面辦公室,把被打的老頭叫過來,看看傷勢,再商量下。
陳律師明顯表情有點兒不自在,和我說真的不保人?
還沒等我回答,那個黃毛已經(jīng)在審訊室窗戶后面破口大罵了,罵我狗雜種,說二哥三哥不會放過我!我也沒有臉面對大哥!
我并沒有回頭,也并沒有搭理黃毛幾乎扭曲了的臉。那警察怒目瞪著黃毛,聲音愈發(fā)嚴厲的說了句,讓他老實一點兒,這里是派出所,不是黑幫黑社會!
黃毛面色難看至極,死死的抓著審訊室窗戶的欄桿,那種眼神,依舊是想要生吞了我血肉一樣。
我對陳律師重復(fù)了一遍不保人,那警察則是帶著我們往前走去了。
之后見過被打的那個老頭,一個很可憐的老人,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全都是傷口。
他看我的時候,眼神中還有些害怕,連連說不要賠償,他不該去拿別人的瓶子。
我心里面就越發(fā)的氣憤,黃毛怎么能對這么一個花甲老人動手。
給了他三千塊賠償,我又讓陳律師帶著他去醫(yī)院檢查包扎,之后一個人要從派出所里面離開。
那個警察把我送到了派出所門口,突然問了我一句話,說:“周憲明是你什么人?”
我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是大爹。
我沉默了一下,說:“問我這個做什么?”
警察笑了笑,說:“沒什么,以往這些人犯了事兒,都是周憲明過來保人,我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那些小毛賊也只是打架斗毆,沒什么特別嚴重的,所以基本上都會放出去。”
我點了點頭,卻暗暗的捏住了拳頭。
警察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給了我一張名片,說如果有什么事兒,可以找他。說完之后,他便轉(zhuǎn)身回到了派出所里面。
我低頭看了一眼名片,王雷。
將名片收起來,我上了車,一邊開車,心里面卻很燥,我又不是傻子,大爹給我的是一個爛攤子,而且還是一個很爛的爛攤子。
他手底下全都是混子,并且這些混子還沒有什么規(guī)矩,也怪不得大爹說,如果沒有人管束他們,會亂套。
剛過了兩個紅綠燈,我的手機突然響了。
我接通之后,那邊傳來二叔渾厚的聲音,問我事情辦妥了沒有?
我吐了口濁氣,平靜的說:“辦妥了。”
二叔的聲音明顯高興了不少,說:“辦妥了就行,那你看你有沒有時間,過來一趟?有點兒事兒,我和三叔和你交代!
我并沒有告訴二叔和三叔,我沒有把人弄出來的事情,猶豫了一下,我也答應(yīng)了二叔,現(xiàn)在我就過去。
電話掛斷之后,我調(diào)轉(zhuǎn)車頭,朝著老城區(qū)而去。
關(guān)于今天的事情,我也必須和他們溝通,如果總是做這種事情,壓根沒有保人的必要,因為這叫做目無法紀,遲早會出大事兒,連累大爹。
很快,我就到了上次的街道,下車之后,我就快步的走到了舞廳。
上樓在入口的時候,兩個老混子模樣的人,斜著眼睛看我,帶著我往里面走。
這個點兒,剛好是下午五六點鐘,整個舞廳里面的人顯得異樣的多,來來回回搔首弄姿的舞女,以及賊眉鼠眼的那些男人,這里無時無刻都散發(fā)著一股強烈的欲望氣息。
很快,就到了上次大爹帶我到的那個大堂。
這會兒大堂里面人并不多,零零散散有幾個人在打臺球,二叔和三叔也在一個臺球桌旁玩兒著。
我被帶到旁邊之后,那兩個人就走了。
我喊了句二叔,三叔。
體型胖碩的二叔抬頭,對我笑了笑,三叔卻眉頭皺了起來,說:“發(fā)子呢?”
三叔的聲音有些細長,說起來的時候,就顯得很驚異,并且很大聲,整個大堂里面的其他人,都扭頭看了過來。
這會兒二叔的臉色也變得不正常了,他表情有些憤怒,說:“這混小子,被弄出來了,還敢不過來報道,我抽他嗎的!”
說著,二叔就拿出來手機開始打電話。
我眉頭微皺,還是沒有立刻開口,二叔的電話開的是免提,他自言自語的罵著,也揮動球桿,打進了一球。
同時,電話接通了。
二叔直接就罵道:“你他媽混小子,跑哪兒去了?”
結(jié)果那邊卻傳來另一個剛硬的聲音,說:“這里是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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