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夏當然不會上他的當,悄悄的往后退著,同時說道“兩天早就過了,殘月教主既然輸了,難道還輸不起嗎?”
“是啊,有些輸不起,因為,那個賭注太誘人”
“你無恥,小人,好歹也是堂堂一個大教主,就算是人家魔教,都該守信用的!”
她忍不住拿話激他,而魔教之說,也分明是指他的殘月教了。
冷殘月挑了挑眉,突又笑了起來,“淺淺,你何必著急,我話還沒說完。”
“我跟你有什么話好說,我勸你最好馬上離開!彼俑@個人糾纏下去,就是傻子了。
“我要是不離開,你就要殺了我?”
冷殘月的聲音突然有些改變,不再是懶洋洋的語氣,反而,夾著不易察覺的落漠。
淺夏卻無瑕去細想,她半晌也沒有說話。
殺他,她其實,并沒有想過,可是,他如果執意招惹,她也不會手下留情的。
“兩天之內,我的確是沒有找到你,他竟然破了我的蛇蠱,這一次,是我輸了!崩錃堅绿ь^看了眼天際,慢聲說道。
那你還來干什么?
淺夏很想這么嗆白他,不過跟著某人時間久了,她也學會了裝淡定。
所謂淡定就是不動聲色,沉默著,讓人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在氣勢上,絕對不能輸。
“不過,我冷殘月也不是一個這么容易放棄的人,你一直在找夕暮劍對嗎?”
“你有夕暮劍?”
淺夏終是忍不住失聲問道,她的確是一直在找夕暮劍,可是問出口,她又覺得后悔。
她到底是不夠沉穩。
冷殘月要是有就怪了,朝露劍一定能感應到的,他分明就是騙她。
這個家伙又想玩手段,她有些不耐煩起來,就聽他又說道“我沒有!”
很干脆的搖頭,手上搖晃著那個血笛子,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表達什么。
淺夏想翻白眼,又想罵他,他這么說話,分明就是在吊她有胃口,這次她要是再理他,她就不姓風。
嗯,她最近已經改姓蕭了
“不過,我們再打一個賭怎么樣?”
冷殘月又說,淺夏沒理他,只是暗自防備著他,打賭,這個人就這么喜歡跟人打賭,都才輸了,他也不嫌受刺激。
“你不說話就是默認,就是答應”
“答應你個頭,我拒絕!”
誰要跟他亂打賭,她又不是吃飽了撐的。
“我記得你曾經說過,你要的聘禮是夕暮劍,我現在是來告訴你,我會拿到夕暮劍,而今日,我并不會奪你的朝露劍,淺淺,我對你這么好,你可別忘了你的諾言!
冷殘月像是沒有聽到她的拒絕一般,輕聲說道。
他微挑了下唇角,那雙桃花眼便更加的泛濫,像是暗夜里的妖精。
淺夏正想說話,他的身形卻驀然向后退去,只在一眨眼間便消失在了她面前,如同鬼魅。
“誰跟你有什么諾言啊?”
她呆站了一下,才對著空氣自語道。
對著他消失的方向,她又陷入了沉思,冷殘月今天有些奇怪了,他竟然沒有直接來搶朝露劍。
他還想拿夕暮劍來作聘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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