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 sep 08 22:41:37 cst 2016
晨曦掩映下的麻紙窗,縷縷片霞浮現在屋內的櫸木桌前。一位青衣布衫青年正端坐在屋內,正是顧良。
想起昨日的事,就連顧良心性如此沉穩之人,也忍不住窩火起來。那回元閣內的想必是宗內的一位身份極高之人,多半是那僅剩的三名長老之一。
輩分大有點脾氣不是怪事,名號沒報也在情理之中,畢竟作為內門弟子多半是認識那長老的,可李邢健的身份符箓中卻偏偏沒有關于此人的記憶。
最令顧良忍無可忍的是,那長老說好給自己另尋一洞府,可自己領著玉牌尋號入洞時,卻發現那所謂的洞府根本就是宗內為雜物弟子準備的的廂房。
說起這廂房是專門為外門也就是黎星塔的記名雜役弟子所準備的臨時居所,但偏偏這入駐廂房的身份玉牌代表了雜役弟子主管的身份。這主管以往倒也是內門弟子擔任的,可這也代表著內門弟子的底線。往往是那些修為突破聚氣無望的年老弟子擔當,自己怎么會輪到這么一個苦差事。
但顧良略微一掂量卻知曉了七分緣由,聯合昨日那老家伙聽到自己是歐陽門下的不快。這老家伙估計是和歐陽長老不對頭,這才想到了把仇恨轉嫁到弟子身上。
顧良想明白了經過,如同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最近可真是晦氣加身啊。
顧良在屋內打坐片刻,想起了昨日那白袍青年遞給自己的符箓還沒看過,連忙從袋中將其取出。
當顧良一接觸其中的信息,不由得面色大變(便),“八十六號!”此人的洞府竟然是自己本該入住的府地。“這個家伙,還真我的是命中煞星啊。”縱使顧良以前身為大修士,也對此人感嘆不已。
午時一過,顧良的身影出現在了八十六號洞府之外。他見時刻尚早,便在府外問候了兩句,但是卻沒人回應。”看來里面沒人。“顧良自言自語道。
見府內沒人,他也不好意思強行闖入,便徑自在府外打坐著。許久,一道白晃晃的人影出現在了他的身邊,怔怔的盯著他看了足有半刻鐘。
誰知顧良正修煉到了聚氣十層的瓶頸之處,并未察覺到外界的異樣。他只感覺外界的靈氣如同甘霖一般撒入自己的靈眼處,再慢慢的匯入體內最終融入到自己將近枯萎的靈府中。
咦?自己的靈府竟然有了起色?顧良對此大為吃驚。
此時外界已經過了將近一個半時辰,那白袍青年見顧良如此聚精會神的打坐,也不好叨擾,早再等了一刻鐘就徐徐走入了洞府之中,時不時還向外觀望,露出好奇的目光。
當顧良體內的靈氣在經脈中不停的動蕩了片刻,最終匯遍了自己周身。他驀然睜開了雙眼,還沒見到那白袍青年的身影,還是早已經在府內的了?當顧良正要開口詢問時,一顆尖尖的腦袋從晶簾中探了出來。
“臭小子,你讓我等了多久?你說怎么賠我?”顧良細心打量著眼前的腦袋,那青年形容異常清秀,不,應該說是秀美無比,皓齒明眸,眉似遠山之黛,唇似四月桃花。
昨日沒細細琢磨,沒想到這青年竟生了一副陰美的好皮囊。
見顧良默默地盯著自己,那白袍青年面色竟微微發紅,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卻仍故作強硬的說道。“看什么看,問你話呢!”
“不是,只是師兄生的甚為俊朗,另在下是自愧不如啊。”白袍青年聽了此話,心頭一緩,好像說到他心里去了,不禁嘴角一咧。
“算你識相,我差不多收拾好了。過來跟你打聲招呼罷了,那你先回去吧。”
“師兄叫師弟前來就是為了說這一句話?”顧良嘴角一抽,要不是實在說不出口,他都想罵人了。
“怎么?你還想和我多說上幾句話?”青年冷笑道。
“不是我是說,師兄你是叫我把守幾日洞府,你要是一直不回來,師弟總不可能一直呆在外面吧。”
“哼,難道你還想進去不成?”青年雙手拉開了簾子,顯然會錯了意。
“我這次確實要出去很久,沒個十天半個月回不來,你要住進去也可以,就是要負責照顧小紫...不紫貂。”
顧良把剛想說出口的話硬生生塞了回去,兩眼發直發光,如同一頭饑渴的餓狼。“真的?”
青年見此臉色一變,想起了什么,怯生生的喝到:“你別像頭餓狼一樣的盯著我看!”
顧良趕忙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想起自己剛才的動作不覺有些好笑。“師兄,那就一言為定了。”
顧良正愁沒有洞府修煉,現在洞府卻自己送上門來,令他欣喜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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