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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盡一生春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六章 嘴硬得很

作者/小橋流水人家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恩……”穆梔低低地遲疑了一會兒,支吾了一下,“恩。”

    她本來想蒙混過關(guān),但是哪里想到自家大哥突然會這么敏銳了。

    又或者說,他對自己的事,特別是一涉及到蔚擎的都很敏感。

    此話一落,屋內(nèi)一片安靜。

    “這青社二爺是什么意思?”俞子美皺起眉頭,抬頭,看向的是穆邵卿。

    “先是在懸崖的時候出手救囡囡,是不是上次在香會的時候也是他送囡囡回來的?”俞子美眉心皺緊,想著,回憶著,越是說著,語氣越是凝重,“這次警局的事亦是。旁的不說,他怎么回回都能趕巧了?”

    穆邵卿一聽,轉(zhuǎn)頭對著穆梔就沉臉,冷聲責(zé)備,“都跟你說過多少回了,叫你離這個男人遠(yuǎn)些,你還偏不聽!”

    穆梔抬頭就準(zhǔn)備反駁,可是想了想,又把話咽了下去。

    “不。”俞子美抬手做了一個阻止的動作,搖了搖頭,“倘若他有心,就是囡囡避著也是避不開的。當(dāng)下……”

    俞子美頓了頓,沉默了好一會兒,神情十分嚴(yán)肅,“最主要的是要搞清楚他究竟接近你妹妹是要做什么。”

    聞言,穆邵卿也一臉凝重地點頭。

    倒是當(dāng)事人穆梔,一直被無視在旁,哭笑不得的感覺。

    她覺得奶奶說得對,蔚擎有心,她避是避不開的,不然就怎么跟他哪兒哪兒都能碰見的。

    可是,他接近她,要做的是跟她在一起啊。

    為什么一個簡單的事,現(xiàn)在突然的到了大哥和奶奶這里,就好像成了陰謀論了?

    不是,等下!

    剛剛的話題是什么來著?怎么的最主要的是要搞清蔚擎接近她的目的了?

    “可是奶奶,我們最主要的事,不是調(diào)查清楚香膏坊的事么?”穆梔弱弱地小聲問。

    話落,房間內(nèi)又陷入一片寂靜。

    好幾秒后,俞子美低低咳嗽了一聲,“這個,香膏坊的事要調(diào)查,你的事也不能不管。”

    “香膏坊的事,是暫時的,目前的。你的事才是最主要的。”穆邵卿附和。

    穆梔張了張嘴,最后啞口無言。

    在書房沒再呆一會兒,然后就出來了。

    三人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方才他們商量了很多事,就偏生似乎都忘記了,還有一個穆邵禮在牢里等著他們。

    被忘掉的穆邵禮,此時正在牢里,坐在小板凳上,點著煤油燈,翻閱著叫獄警給他找來的書。

    “喲!這不是穆家二少爺嗎?”旁邊隔壁牢房的犯人,吹了個口哨,“不都說穆家二少爺是個只會花錢的廢物嘛?怎么,原來廢物也識得字?”

    有風(fēng)從窗戶透進來,煤油燈晃了晃。

    連帶著落在書頁上的影子也晃了晃。

    倒是拿書的人穩(wěn)如泰山,對這些話,倒似充耳不聞,靜靜地閱讀了一會兒,然后翻了一頁。

    “嘿!你這話說得,怎么的也是大戶人家的,當(dāng)然是認(rèn)字的好不好。哪里像我們這樣的粗人。斗大籮筐的字,它都認(rèn)識你,你還不見得認(rèn)識它呢!”

    “切!大戶人家又怎么樣,還不是要吃喝拉撒,說得好像大戶人家拉屎了就不用擦屁股一樣!”

    “是嘛!你瞧他那裝模作樣!沒準(zhǔn)書都拿倒了呢!”

    穆邵禮看書的速度不徐不疾,像是一個字一個字地細(xì)細(xì)揣摩。

    “有什么好裝的!”隔壁牢房的犯人往旁邊啐了一口,“聽說啊,那穆家小姐被宋家退了婚,你看他現(xiàn)在又跟我們一樣吃冷飯。我說啊,穆家差不多就這么要交代了!”

    看書的穆邵禮翻書的動作微微一頓,繼續(xù)翻書。

    “別瞎說!”

    “瞎說什么了?不然你看這穆家怎么接二連三的出事?”那人不以為意,繼續(xù)嗤笑到,“還別說,我跟你講,聽說那穆家小姐啊,除夕夜回來,就被綁匪給綁去了,一整夜都沒回來。”

    “當(dāng)晚陵城被穆家和宋家翻了個頂朝天,愣是誰也沒找著。嘿!這穆家小姐卻偏偏第二天天剛亮的時候就完好無損的回了穆家。”說到這里,那人嘿嘿地笑了兩聲,那笑聲有些下賤猥瑣,“哦不對,這完好無損不能這么說。”

    “怎么就不能這么說了?”旁邊的人問到。

    “萬一是有損了呢,只是我們看不出來而已。恩?哈哈……”那人接到。

    眾人反應(yīng)了一下,都明白了這人的意思,也都有些淫穢地笑了起來。

    “是吧!是吧!”這笑聲,像是自己得到了贊同,那人轉(zhuǎn)頭問旁邊的人,繼續(xù)確認(rèn)一般。“不然你說為什么那宋家大少爺怎么愿意跟個小門小戶的在一起,也不愿意娶她這個大小姐呢?肯定是……內(nèi)有乾坤……的嘛!”

    “啪!”穆邵禮合上書。

    動作十分優(yōu)雅地把書放到旁邊的桌上,站起身,扯了扯領(lǐng)口的領(lǐng)結(jié),脫掉然后一邊解衣袖的扣子,一邊不輕不重地喊了一聲,“小武。”

    “哎!”聽到穆邵禮聲音,獄警立馬上前來,恭敬道,“穆二哥,有什么吩咐?”

    穆邵禮的西裝先前就脫下來了,隨意搭在硬板床上,現(xiàn)在的他就穿著淺藍(lán)色的襯衣,外加寶藍(lán)色的馬甲,他解開扣子后,把袖子卷了起來,露出了白皙的胳膊肘。

    他回過頭,看向隔壁牢房,掃了一眼,“幫我把那位頭發(fā)帶卷的老兄請過來一下。”

    “啊?”小武一愣,有些茫然,但見穆邵禮戴著的金絲鏡框閃過一道冷光,咽了一口唾沫,便立馬應(yīng)下,“哎!好!穆二哥您等我一下!”

    說完,小武便連忙掏出鑰匙,因為有些心驚,在一大圈鑰匙中找了好一會兒才找清楚,開了門后,抽出警棍,把其他犯人趕到一旁,對著那個頭發(fā)帶卷的犯人,“請吧!”

    到底是在牢里,對獄警還是有幾分畏懼的。

    方才嘴上逞能的犯人,立馬就虛了下來。“那什么,大哥我……”

    “誰是你大哥!穆二哥請你過去坐坐!”獄警本來每天就在這陰森的牢里看著這群人,再好的耐性也被磨沒了。

    舞著警棍就往旁邊的門“啪啪”打了兩下,“快點!”

    那人看了一眼滿臉煩躁不耐的獄警,再看了一眼,背對著他的穆邵禮,明明只是一個吊兒郎當(dāng)?shù)娜耍墒沁@身影融在陰影里,莫名的讓人心驚。

    他不斷地在心里給自己壯膽,不就是一個紈绔子弟嗎?照著他這風(fēng)流樣兒,身體不知道虛成什么樣兒,有什么可怕的!

    給自己打勁兒后,男人便又不那么怕了。

    跟著小武一起出了牢房,然后被推攘進了穆邵禮的牢房。

    “轉(zhuǎn)過去。”

    穆邵禮抬手,取下金絲鏡框,彎腰俯身把眼鏡放在書上面。

    那人順著穆邵禮的動作看過去,只見隨著他的動作,襯衣下的肌肉鼓起,當(dāng)即他心下就一咯噔。

    而穆邵禮這簡單的三個字,明明語氣很平和,卻莫名的有種震懾力。

    以至于他都忘記了方才自己的囂張,莫名順從地轉(zhuǎn)過了身去。

    小武沒有反應(yīng)過來究竟發(fā)生什么事,怔怔地望著里面,倒是穆邵禮抬眸掃了他一眼,才反應(yīng)過來說的“轉(zhuǎn)過去”是指的他,連忙轉(zhuǎn)過身,背對牢房。

    而牢房內(nèi)的犯人,轉(zhuǎn)過身后,才后知后覺自己為什么要聽穆邵禮的。

    剛準(zhǔn)備回頭,便肩上一沉,順著望過去,看見一只手搭在了肩上,還不待他反應(yīng),便感覺肩胛骨一痛。

    同時那手順著他的肩往下抓住他的胳膊用力一扯,他一個趔趄,胸口便對上了膝蓋,胸腔一陣發(fā)痛,像是五臟六腑都絞在一起了一般。

    剛被痛得頭腦一片空白,還沒緩過神來,便一個拳頭直接揮到了他的臉上,連給他痛呼的時間都沒有,緊接著另一側(cè)臉又挨了一拳。

    這樣左右開弓,好幾下。

    等他被穆邵禮松開,整個人就蜷縮在地上,捂著嘴,一開手,手心好幾顆帶血的牙齒。

    他顫了顫,抬眼望著居高臨下看著他的穆邵禮。

    只見穆邵禮把卷到胳膊肘的衣袖放了下來,重新扣好紐扣,轉(zhuǎn)過身俯身拿起眼鏡重新戴上。

    “小武。”

    “哎!”小武聞聲轉(zhuǎn)過身,見穆邵禮還是方才他看見的模樣,渾身上下都透著矜貴,除了稍微頭發(fā)有稍微的亂,其他似乎跟剛才沒有什么不同,還是文質(zhì)彬彬的樣子。

    他恭敬地叫了一聲,“穆二哥。”

    “送他回去。”說話間,穆邵禮又坐回了小板凳,拿起了書,重新翻開,仿佛方才他把人往死里揍了一頓的事,沒有發(fā)生過一般。

    “哦。好。”小武走進牢房,伸手去扯那犯人時,看見他一口血吐出來,又是兩顆牙齒,想起剛才那些沉悶的聲音,不由得心下一顫。

    心道,還好他識趣,知道惹誰都不能惹穆二哥,不然怕是就這個下場了。

    同時也覺得這些人忒沒眼力勁兒,好好的去招惹穆二哥自尋死路做甚!

    別看穆二哥平時沒個正形,若要論狠,可沒人狠得過。

    畢竟你看誰發(fā)起狠來,能夠這般一臉淡然的把人往死里整。

    怕是整個陵城,除了那青社的二爺,沒誰能跟穆二哥一樣了吧?

    小武一邊想著,一邊拖著那犯人往走,然后打開牢房給扔了進去。

    那犯人還沒緩過來,一個趔趄,直接一頭栽倒在地。

    也沒人敢上前扶他。

    這獄警還在,誰敢?

    更重要的是,隔壁牢房的那個男人,現(xiàn)在又開始現(xiàn)實地翻書了。能夠就那么三兩下就把人整成這樣的,他們哪里敢做什么,連個大氣都不敢出。

    不然誰能知道,下一個會不會是自己。

    這連個揍人的由頭都沒有,說要干就直接干,干完了就拉倒!

    小武把牢房關(guān)好后,走到穆邵禮的牢房跟前,小聲請示到:“穆二哥,這地板臟了,您看,要不要我讓人進來給您清理清理?”

    穆邵禮瞥了一眼,又把目光重新移回書頁上,然后淡淡地“嗯”了一聲。

    ……

    穆家。

    穆梔從書房出來后,在半路上被穆邵卿叫住,做了好一會兒思想工作。

    談?wù)摰膯栴}呢,還是亙古不變的離蔚擎遠(yuǎn)點,說他這個人憑借一己之力做到現(xiàn)在這個程度,能力已經(jīng)著實讓人可畏了,而且他和二哥都讓人去查過他的背景,一片空白。

    如果說背景不好,也就算了。關(guān)鍵是一片空白,就讓人覺得像是一個不定時的炸彈,不得不引起注意。

    穆梔一邊聽著穆邵卿責(zé)備,一邊連連點頭應(yīng)下。

    心底卻是復(fù)雜不已。

    她就知道,蔚擎雖然厲害,但是在穆家,是屬于不受待見的那種離開。這也是為什么她一直瞞著她跟蔚擎的關(guān)系,一直遲遲不端上臺面的原因之一。

    關(guān)于他的身份背景,她不是沒有想過,不過她這個人是屬于那種對特定性好奇,先前是好奇過,所以才問過蔚擎。

    就是沒有問出他的身份,所以才生了好久好久的悶氣。

    不過后來她也想通了,也許是她想得太簡單,但是只要他對自己是真心的,不會對穆家產(chǎn)生什么樣的傷害,那他是誰,于她而言,一點都不重要。

    雖然她在內(nèi)心深處,還是想知道蔚擎到底是誰,那種對在乎的人,想要知道一切的掌控欲,但是她也愿意等,等到他愿意告訴自己的那一天。

    倘若她對他足夠重要,他自然會告訴她的。

    何況現(xiàn)在,她只是答應(yīng)了蔚擎的求婚,并不代表就結(jié)婚了。

    現(xiàn)在不告訴她,她可以理解并包容。但是他要是到最后都不告訴她,她除了己的一腔義無反顧,最終還是要回歸考慮對穆家的影響的。

    不過這些都是后話,且走且看吧。

    不能說想到很久以后千分之一可能的壞結(jié)果,就否定現(xiàn)在的美好吧。

    只不過穆梔就想,要是以后大哥知道自己跟蔚擎在一起了,還答應(yīng)了蔚擎的求婚,不知道會不會炸掉?

    想到這個問題,她就緊鎖住了眉頭。

    穆邵卿見穆梔蹙眉,以為是自己說的嚇到她了,又緩和了一下語氣,安撫她:“你也別太擔(dān)心。還是該做什么就做什么,左不過還有哥哥們。要是他敢對你做什么,你不用顧忌什么,最重要的是你不要受欺負(fù),知道嗎?”

    穆梔一聽,就知道,自家大哥更誤會了。

    可是又不能跟他解釋,只能乖順地點了點頭。

    跟穆邵卿分開后,穆梔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才回到房間。

    叫青鴿準(zhǔn)備了熱水,穆梔泡了個澡。

    舒適的溫度,讓全身的細(xì)胞都放松。感覺這一天的疲憊,在這一刻才稍許地消散開來。

    “嘎吱”一聲門被重新推開。

    穆梔皺了皺眉,隔著屏風(fēng)說到,“青鴿,你不用等我了,今天你也累了,自己去歇著吧。”

    誰知,她說完,人不僅沒有離開,而是跨進了房門,又“嘎吱”一聲關(guān)上了門。

    “好了,我說的,你去休息吧。不會有人說你的。聽話。”穆梔無奈地哄到。

    那人踩著步子朝屏風(fēng)這邊走來。

    穆梔捧了水澆在肩上,水聲伴隨著腳步聲入耳,她突然皺起眉頭,沉聲:“誰?!”

    同時,伸出手,抓住浴袍。

    剛準(zhǔn)備一扯,便見一只手按住了屏風(fēng)上的浴袍。

    緊接著屏風(fēng)后傳來低低的一聲哼笑。

    笑聲入耳,如醇厚的老酒,有些醉人,又有些熟悉。

    “蔚擎?”穆梔捏著浴袍的一角,沒有用力,但也沒有松開,蓄勢待發(fā)。

    屏風(fēng)后突然是一陣沉默,就在穆梔拿不準(zhǔn)的時候,響起了蔚擎的嗓音,“警惕性不錯。”

    算是夸獎。

    穆梔沒好氣地沖著屏風(fēng)白了一眼,然后才想起他看不見,道:“那你還不松手?”

    她心中郁悶不已,好不容易放松一會兒,就給她來這么一下。

    剛才他沉默的時候,她還以為是誰呢?嚇得她心跳都亂了。真是的!

    搭在屏風(fēng)上的手抬起,穆梔扯過浴袍,看了一眼屏風(fēng)外的人沒有什么動作,便“嘩啦”一聲從浴桶站起來,圍上浴袍。

    穆梔用浴袍把自己裹了個嚴(yán)實,才從屏風(fēng)出去,看到蔚擎已經(jīng)倚在了她的貴妃榻上,意興闌珊地望著她。

    那神情,看得她忍不住想伸手朝他眼珠子戳過去。

    氣得牙癢癢,深呼吸一口氣,抬腳越過他,朝里間走去。

    誰知剛路過他,就被他伸手,握住了手腕,拉扯回了榻。

    不待她起身,就欺身而上,一手錮著她的腰,一手按著她的肩,琥珀色的眸子里,倒映著她眸中閃過的驚慌的眼神,胸腔里溢出一聲輕笑,“小東西,膽兒肥了是不?”

    穆梔一怔,不太明白,疑惑不明。

    她正想著,便覺得眼前一暗,唇上一軟。

    穆梔瞪大雙眼,望著那琥珀色眸子里漾開的淺笑,腦子里這個時候想起來方才自己在車上對他做的事。

    心中正罵了一句小氣鬼。

    就見那琥珀色眸子深處,縈繞出絲絲的暗色。

    唇上一痛,瞪向蔚擎的眸子里倒映的是男人的得意和挑釁。

    他微微退開,那瀲滟著水光的薄唇,勾人又邪性。

    穆梔望著那瑩潤光澤的薄唇有些微微出神,只見那唇瓣一張一合,“還敢淘氣不?”

    此時,她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咬上去!

    她這樣想,也這樣做了。

    身體輕輕往前,湊上去就咬住了那抹帶著涼意的軟。

    只感覺男人身體一僵,低低悶哼一聲。

    隨即長臂收攬,將懷中的小女人緊緊地?fù)нM懷里,唇上也不只是簡單地淺嘗輒止,舌尖掃過那整齊小巧的貝齒,撬開關(guān)卡,攻城略地。

    蔚擎身體往上起了起,手順勢將穆梔整個人給摟上了貴妃榻,身體沉身壓上去,一手上移扶著她的臉頰,移動到她的后腦勺,拖住小女人的腦袋。

    另一只手輕巧地揭開了浴袍的帶子,探手而入。

    帶繭的大手磨過細(xì)膩的肌膚,讓兩人同時呼吸一滯。

    只一秒,男人便回過神,在腰間碾磨了一會兒,游弋在后背,像是剝雞蛋似的,將女人從浴袍中剝了出來。

    那老繭刮過肌膚的酥癢的感覺,讓穆梔感覺背脊都僵了一下,男人沉身而下,那滾燙的溫度,還有順勢而下的大手,穆梔的大腦一閃而過的光。

    “啪!”

    一聲脆響。

    穆梔和蔚擎兩人都愣了。

    穆梔的手還停滯在空中,手掌都被震得發(fā)麻。

    蔚擎的臉迅速地出現(xiàn)了紅印子。

    她望著他,他望著她。

    那琥珀色的眸子,變得幽深又晦暗不明,像是暴風(fēng)雨卷著海浪襲來,驚得穆梔情不自禁咽了一口唾沫。

    蔚擎抬手,朝穆梔伸過去。

    許是方才他的眼神太過嚇人,穆梔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

    見狀,蔚擎眸色暗了下來,薄唇微微掀起。

    “小姐。”門口傳來敲門聲,還有青鴿疑惑的聲音,“小姐?”

    穆梔看了看蔚擎,偏頭看向門口,見門栓放了下來,才松了一口氣,“我累了,歇下了,你也去睡吧。”

    話剛出口,屋內(nèi)兩人都臉色一變。

    這聲音帶著軟綿,又有點喑啞,還帶著平日里穆梔聲音中從未有過的媚。

    蔚擎是剛恢復(fù)平靜的眸色,又嫌棄風(fēng)波。

    而穆梔則是意識到這個問題,就立馬從脖子紅到耳根。

    “小姐,你的聲音聽起來怪怪的,是不是受涼了,要不要去請個醫(yī)生來?”門外的青鴿擔(dān)心到。

    “不用了。我沒事。”穆梔的臉更臊得慌了。

    這旁邊的蔚擎一聽青鴿的關(guān)心,不由得壓著嗓音一聲輕笑。

    氣得穆梔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這不瞪還好,一瞪,更叫蔚擎難耐了。

    這盈盈的水眸,瀲滟又誘惑,腦海中自動回響起方才那嬌媚的聲音,蔚擎低嘆一聲,真是叫人難過。

    “真的沒事嗎,要不我……”

    “真沒事,你去休息吧。”

    經(jīng)過再三確認(rèn),青鴿才離開。

    等青鴿離開后,就剩下兩人,穆梔感覺氣氛中有些尷尬。

    她往后退了退,被蔚擎抬手按住,“別動。”

    他伸手將浴袍給她穿好,重新系好帶子,想起方才她瑟縮的動作,低聲問,“嚇著了?”

    穆梔攏著衣領(lǐng),抿唇不語。

    重點是,她要怎么說?

    說是嗎?可剛剛自己不是還很能耐地咬上去了嗎?

    說不是嗎?不是要他再來一次嗎?

    小臉繃著,但是內(nèi)心糾結(jié)到爆炸。

    “讓你受委屈了。”蔚擎望著這小臉,軟下聲音,抬手碰了碰她的臉頰,“下次不會了。”

    聞言,穆梔轉(zhuǎn)過頭看向他。

    見穆梔一臉懷疑的神情,蔚擎苦笑,沉默了一會兒,道,“親一下還是要的。”

    穆梔目瞪口呆,這男人!

    “再親一下?”蔚擎舌頭頂了頂口腔內(nèi)側(cè),湊上前問。

    穆梔目光落在他浮腫起來的側(cè)臉,內(nèi)心有些波動,不過還是繃起臉,別開了頭。

    看出了小女人的松動,蔚擎便也沒有問穆梔,直接捧著她的臉頰就又重新吻了上去。

    他發(fā)現(xiàn)啊,這個小家伙啊,太多的口是心非。

    嘴硬得很,就得直接“收拾”,然后才老實,乖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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