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7.無可奉告
也許是因為我在將關芳藹從車上抬到這個地下指揮中心的*上安頓好以后又給她喂下了足夠多的安眠藥的緣故,那個漂亮的另類女孩子一直睡得很香。這個經過重新維修過的地下掩體里除了我和她兩個人,幾乎全都是新的,我就坐在離她的那張新的單人*不遠的一張新的小茶幾旁邊的一個沙發上一邊喝酒、一邊吃菜、一邊看報紙。
現在的報刊發行隨著互聯網的普及、3G技術的進步越來越江河日下了,不得已也開始把網絡上的一些東西照搬了下來。比如那個12種新大傻:1、默默奉獻等提拔的;2、沒有關系想往上爬的;3、身體有病不去查的;4、經常加班不覺乏的;5、什么破事都管轄的;6、能退不退還掙扎的;7、當眾對上級特肉麻的;8、感情靠酒來表達的;9、不論誰送都敢拿的;10、包了**還要娃的;11、高級名表腕上戴的;12、攝像機前抽中華的。
我剛剛看到一篇關于朝鮮半島形勢分析的最新評論,就想起了嚴小樓昨天給我講的一個笑話:朝美韓三國劍拔弩張,戰爭一觸即發。金正恩佇立在彈道導彈發*按鈕前等著樸槿惠先動手,樸槿惠坐在電話前等待奧巴馬下令,奧巴馬目不轉睛的守著CCTV-7等著張召忠說出那句:"我希望半島和平"的時候就有了些好笑,就看見*上有了些動靜。
關芳藹先是手動了一下,然后睜開眼睛,肯定會被眼前陌生的一切所嚇倒,她會把頭藏在薄薄的被單里面去,不知過了多久,才又鉆出來,開始敢轉動眼睛怯生生的四下張望,看見我以后,一下子就從*上坐了起來:"這是什么地方?"
我變成了某個政府部門的發言人:"無可奉告。"
"先生。"她肯定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語氣柔和了一些:"我哥哥呢?"
我的回答還是四個字:"無可奉告!"
"別對我說這四個字!"她在命令著我:"別給我說你什么都不知道,因為剛才就是你和我哥哥合伙把我騙出來的,人家還居然信以為真!"
"拜托大小姐,*頭柜上有你愛喝的加多寶,清醒清醒吧!"我看了一下手機上的時間:"你的這個'剛才'可是八個半小時,睡得也算太久了一些吧?不過想想也是,一個春天生的屬豬的丫頭是應該很會睡懶覺的!"
"你怎么知道我的屬相?你怎么知道我是春天出生的?"關芳藹就更加慌張起來。她突然想起了什么,趕緊揭起被單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雖然有了些放心,卻依然在用命令的口氣說:"快去把我哥哥叫來……不,叫我二爸、三爸和小姨!"
"做點好事行不行?清醒清醒行不行?"我冷冷一笑:"在這個地方,別說你的二爸、三爸和小姨,就是神仙也幫不到你!"
她就在開始威脅我:"那我就要開始喊救命了!"
"喊吧,只要你有力氣,你可以盡情地喊;只要你有信心,喊個三天三夜也沒有問題!"我一點也不緊張:"到了這里,首先就要慢慢的學會忍耐與聽話一些,因為這里并不是一個任憑你可以任性的地方,你的那些保護神,不管是誰都沒法回應你,所以你的那些大小姐的脾氣就要慢慢的收斂一些了。"
她不說話,惡狠狠的盯著我。
"別這樣想嚇倒我,我不吃這一套!"我在繼續對她進行說教:"忍耐并不是懦弱,聽話也不是傷自尊,而是一種寬容美。所以,請從現在起,從你到達這里的時候起,放下不可一世的臭架子、也改一改蠻橫霸道的壞脾氣。因為,在適當的時候忍讓一步,不僅可以體現出優雅的涵養,而且還會讓你重新成為一個受人歡迎的女孩子。"
"你想做什么?你想把我怎么樣?"關芳藹并不像一般的女孩子遇到這樣的突發事件就只知道哭,而是依然努力保持著冷靜,這一點就真的很令人佩服,可是我不能告訴她,所以只能聽她說下去:"我現在知道你為什么會討好我們家里人、會被海珠北路的人說成是個好人、會裝出一副令人惡心的帥帥的樣子了,你就是為了我!"
我一點不生氣:"說的對,繼續說下去。"
"你不會是看中了女色吧?那是一個錯誤!"她很輕蔑地望了我一眼:"因為我是個拉拉,對男人不感興趣,雖然我無法改變這個世界、還有你對我們的看法,但是我想說萬物存在都是有著一定的規律!"
"別給我念那首《疼愛》里的句子,其實很惡心的!"我也會裝模作樣的背幾句:"那句'到底我們是為自己而活還是選擇性為了襯托這個世界而存在'問得好,既然知道'我們同為女子卻愛上彼此就已經注定這條路是要布滿了荊棘'可是執迷不悟就是一種荒繆!其實我和你哥哥、你自己都明白你根本不是什么拉拉,那只是你的一種偽裝!"
"無恥之談!"她開始有了些憤怒:"你不就是想要錢嗎?要多少說個數,我會叫哥哥給你準備的,只是要你保證不傷害我!"
"這樣的話似乎不應該是對我說,而是應該去問問你的那個拉拉!"我的聲音變得有了些冷酷,也有了些憤怒:"想想你從你三爸那里得到的錢都上哪里去了?想想那些哥哥們偷偷塞給你的那些錢都進了誰的腰包?想想你的那套復式樓的房屋抵押貸款是誰的提議?就知道應該是誰在想找你要錢!"
"那你想要什么?"她一下子就暴跳如雷:"我就知道你不是一個好東西!"
我從來沒有見到過身手如此敏捷的女孩子,她的動作只能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來形容:她的那張被用了過于深濃的唇膏顯得有些刺眼的**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話,她的一只手已經**了*頭柜上的臺燈向我扔了過來,快得叫人難以想象,更不能將她和將近二十年前的那個牽著邱老師(詳見拙著:都市系列長篇小說第一部)的手,對我奶聲奶氣的喊著"五哥,等等我們"的那個乖乖的小媳婦相互聯系。
我嚇了一大跳,可是我依然沒有動,我知道這是現實,不是那種低劣的影視劇里的虛構的情節;我知道那個對著我扔出來的臺燈如果不是被電線插頭所拉住,也會被那種牽引力轉移方向,就坐在那里看著那盞臺燈在地上摔得粉碎,房間里馬上就變得伸手不見五指,大小姐尖利的叫喊聲馬上就會充滿整個房間。
"這下可好,變成了暗黑世界!"我紋絲不動的坐在沙發上嘆了一口氣:"大小姐,現在滿意了吧?看不見不要緊、喊破了嗓子沒人理睬也不要緊,要緊的是這個臺燈價值兩百元,你必須用你自己的勞動所得來賠償我,包括你在這里吃的、用的、穿的、用的都是這樣,這就是社會主義的分配原則,不勞動者不得食!"
"開燈,快開燈!"她的聲音帶著哭腔:"我怕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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