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 mar 23 07:00:00 cst 2016
······
陽翟縣,縣衙后堂。
彭脫滿面陰沉,蹙眉低語道:“張闿你說說,這龔都兄弟倆分明不把我放在眼里,不把我這汝南黃巾統帥的頭銜放在眼里,居然擅自奪下南頓縣,這會還派人來這里耀武揚威,實在可憎,可恨。”
張闿身旁杵著一名面生的惡漢,隨后說道:“統帥,韓忠愿率部下與張兄弟去替您拿了龔都兄弟倆,叫他們知道這汝南是誰說的算。”
張闿臉上掠過一絲冷笑,心中自有打算,龔都此番派人前來又豈會只是為了炫耀,實則在向彭脫其他下屬示意,在這潁川汝南一帶誰才是霸主,誰才有資格成為他們效忠的頭領。卻表里不一的裝腔道:“是啊,統帥,這龔都兄弟倆太不把您放在眼里了,實在叫人氣憤,如今中牟的黃巾頭領韓忠頭領已然歸于統帥,何懼他龔都?”
彭脫聞言心頭頓時恍悟,低眉掠過張闿身旁的惡漢,嘴角猝然上揚,“如今我有韓忠頭領助陣,還懼怕他龔都作甚?來人,先把這送信的給我退出斬了,以泄我憤!”
“是!”兩名大漢旋即從門外走入后堂。
“啊~~”
原本安然跪在地上的探子,忽然聽到這個晴天霹靂的消息,頓時叩頭嚎哭道:“統帥饒命,統帥饒命!小的全然是受龔都所驅,絕非有意冒犯統帥,求統帥饒命!饒過小的。”
“慢著!統帥,小的張闿斗膽保他小命。”
就在龔都派來的探子被兩名大漢架起,正準備掉頭拖出去時,張闿忽然邁步站在探子面前,截住三人。
彭脫摸著下巴刺手的胡須,神色稍疑,斜視那名被自己下屬如拔蔥般拎起的探子,問道:“張闿,你要這小子作甚?”
張闿畢恭畢敬地朝彭脫一鞠躬,灑然一笑道:“自是替統帥謀取龔都手上的人馬,以及南頓縣!”
“噢?”彭脫雙眸頓放精光,張闿是個狡詐的滑頭,中牟的韓忠便是他威逼利誘而來的,這個著實是個全身上下長滿心機的小人,不加以好好驅使簡直就是浪費了,這會聽聞張闿所言,心中大喜道:“怎么,張闿你小子已經想好對付龔都倆兄弟的辦法?”
“正是···”
“報···濟陰急報,濟陰急報!”
正當張闿欲言時,門外長廊路中傳來陣陣大喝,嘎然打斷了張闿的聲音,一名探子疾步匆匆奔進后堂,摔跪在地上如炸雷般的大喊道:“統帥,濟陰急報,濟陰急報!”
彭脫等人愕然齊沖堂下的探子望去,探子伏地哭道:“統帥,濟陰急報!濟陰城的何曼等頭領遭遇漢軍,城內被大火所控,個頭領不知去向!”
彭脫與韓忠聞言只覺得心跳狂跳,木訥不語。張闿神色一厲,蹙眉道:“消息可曾可靠!什么時候傳到汝南的?”
“千真萬確,許昌城內已是傳得沸沸揚揚的。”
“統帥!”張闿朝堂上木訥住的彭脫,拱手道:“如今何曼兵敗勢必前來求援,眼下正是統帥成為汝南霸主的天賜良機,還請統帥速速發兵,攻占南頓。”
“攻占南頓?”彭脫還沒反應過來,之前不過隨口說說的怒語,不想張闿這下立刻建議自己出兵攻打南頓,雖有韓忠的三千黃巾賊助陣,可南頓城高墻厚,哪里是塊好啃的骨頭呢?頓時臉色為難,猶豫道:“張闿,我們這么貿然進攻南頓會不會,有什么閃失啊!”
張闿咧嘴一笑,毫不客氣的點名要害道:“統帥,您若不趁著何曼等人還未到汝南時,把汝南統帥的地位坐大,把龔都兄弟倆給滅掉,只怕到時候,就不止龔都一人忤逆您的命令。”
“這···”彭脫凝眉片語,腦子里滿是龔都兄弟倆昔日丑惡的臉面,處處不給自己面子,讓自己好不是滋味,如今又來了一個何曼,豈不還要任人欺負到頭上。那么我這堂堂大賢良師封的汝南統帥還有個屁用,旋即拍案站起身來,怒目直視堂下眾人,大聲令下:“韓忠,我命你速整人馬,棄陽翟隨本帥出發。”
“遵命!”
······
“哈哈···”
孫堅一陣大笑,轟然將全場推向**,整個軍隊頓時熱鬧起來,全然不想剛剛從生死邊緣走過的模樣。
“你個黑翼德,你怎么又說起這件事情。”司馬言臉頰羞紅,氣急敗壞道。
張飛向劉備等人講述有關他們分開一路的經歷,當說到司馬言與被救姑娘趙月,可謂是一眼定情時,那是有模有樣的,還同云福,云振兩兄弟扮演起角色來,引得在場的所有人轟然大笑。
“哈哈···”管亥拍了拍司馬言的肩膀,開懷大笑道:“真是讓人意想不到,文仕你不僅年紀輕輕就武藝超群,竟也是如此性情中人。”
“就是,就是,我說文仕既然你喜歡人家,干嘛不討來做夫人呢?”裴元紹似譏似笑的問道。
“你們···”司馬言坐立不安,卻又無言以對,見云襄在旁袖手旁觀,頓時心生主意,努嘴道:“那妙杰呢,你們怎么不說說妙杰呢?”
“我···”云襄手指唇間,悵然蹙眉不解的自語道。
“對呀,還有公子的事情。”被司馬言這一提醒,張飛恍地敲了敲腦門,灑然道:“文仕這不提點,我老黑還真的給忘了。”
“公子?莫非喬家小姐看上咱們公子了?”郭嘉驟然好奇心大盛,半信半疑道。
“快,三弟快給我們說說,是誰看上公子?是大喬還是小喬?”劉備隨后問道。
“翼德快說,是這二位姑娘中的那位,我孫某愿做這個媒人,替云賢侄說這個媒。”
頓時大家的焦點全都轉向云襄,談論云襄的終身大事驟然比打仗更為重要,云襄雙眸凝神,滿腹辯解的詞語都隨抬頭間,飛向博陵的方向流竄的飛鳥中,久久不能釋懷。
博陵,喬家。
滿片竹林交錯間,難得有一束完整的陽光闖入這片土地,隨之招來的還有即將南下的候鳥,幾處鳴叫聲,充滿離鄉的惆悵,一旁的竹亭里,正端坐一名楚楚動人的女子,她小心翼翼的托著手中的玉墜,輕吸傾吐的在玉墜上來回呼氣,漸漸靠近,在玉墜邊緣抿了抿薄紗般的雙唇。
“我們還會再見面嗎?云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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