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難辦的事
錢校長微笑著擺了擺手說：“董事先生：你先坐下，大家聽我慢慢說。＞ ≥八一中文 Ｗ≦Ｗ＜Ｗ﹤．＜８≤１﹤Ｚ≦Ｗ＜．≦Ｃ﹤Ｏ≦Ｍ”他說完故意咳嗽了兩聲，他在清了清嗓子后慢條斯理地說：“我們準備制作的專題片，它的內容就是告訴大家環境保護關鍵一步就是要對所有的工業制成品生產過程來一次環保評估，對于工業生產過程造成環境嚴重污染的企業要限產或停產。專題片就是要把一些工業制成品的環保評估結果公布于眾，讓大家認識在用工業制成品生產過程中容易造成哪些環境污染－－－－－－－－。”
錢校長正說之間，有位年老校董有些不耐煩地歪著頭插話說：“你說這些話都有什么用處呀？”
錢校長坐在那里仍然不緊不慢地說：“用處大著呢！我們讓每一種工業制成品把自己生產過程中的環境評估結果寫在產品說明書中，讓每一位消費者拿到工業產品時，都知道這種產品的生產對環境有沒有污染，就像是香煙盒上寫著‘吸煙有害健康。’的字樣。話又說回來了既然吸煙有害健康，那為什么煙廠還要生產和銷售呢？這顯然是為了提醒煙民不是不讓吸煙，而是讓少吸煙。
我們在每一種工業品說明書上，寫上環境評估結果，就是讓消費者認識產品生產過程對環境的污染程度，讓人們自覺地節約和少用。如果我們每一個人認識到造紙廠在生產過程排出廢水對環境有嚴重污染的話，人們就會節約用紙，如果人們都節約用紙了，那紙張就生產得少了，紙張生產得少了，那紙廠排出的廢水就會少了。這也就像是我們平日少開車、少排氣、少污染是一樣的道理。”
在座的幾位校董點了點頭，其中有一人說：“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專題片對你說的少使用、少污染又有什么聯系？”
錢校長繼續說：“專題片有三大作用：一大作用是讓人們認識一下當前環境污染的嚴重性，為了提醒大家。
二大作用是讓人們從產品生產污染環境評估中，對每種產品有一個清醒地認識。
三大作用是喚醒每一個人節約使用工業品，以達到環境保護的目的。”
議事會經過三個多小時的開會。最后校董們同意博愛大學拿出制作專題片百分之五十的制作費，其余百分之五十的錢還需要錢校長自己籌集。
在議事會過后，錢董事還要去募集其余的制作費。他坐在自己的辦公室里隔著玻璃窗望著窗外的博愛大學校園呆。就在他呆之時王有才推門進來。錢校長見王有才進來了，他少氣無力地說：“你來了。”
王有才也無力地說：“我來了。”錢校長指著老板桌前的一把椅子對王有才說：“你坐下吧！”王有才坐下后二人臉對臉很尷尬地對坐著。
王有才看著錢校長愁的樣子，他先開口說：“錢校長你不要為籌集制作費的事愁，我們大家商量、商量也許有辦法解決的。”
錢校長說：“在博愛大學籌建的日子里，我也籌過幾次款，可這次我有些愁，因為我有些老了，辦什么事有點力不從心了。”
王有才解勸說：“錢校長你不用愁，你干不了的事還有我們哪！”錢校長聽他說完，他嘆息一聲說：“咳－－－－－－籌款是一件很難辦的事。”
這時聞進勇、吳理孔也推門進來了，他們是來為錢校長分憂解愁的。這四人幫聚齊了錢校長讓他們三人在辦公室的四組沙里坐下，他照樣是為他們倒水泡茶。
錢校長在為大家忙了一陣子后，他也在沙里坐下。他坐下后就對三個人說：“你們三個人看看能不能為這百分之五十的制片費想想辦法。”
吳理孔聽他說完，他把一本書遞給錢校長說：“這是武訓傳你看看就會有辦法的。”錢校長接過書嘴里不高興地說：“我現在心煩那有時間看書。”吳理孔則滔滔不絕地說著書中的內容。
他說：“我們為制作費籌款就要學武訓，他能行乞興學，我們就也來它個行乞籌制作費。”他的大話一出，馬上招來王有才的反對之聲，他歪著膀子說：“你真會想法子，讓我們去當乞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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