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張默那學狗叫和學狗搖尾巴的滑稽動作,不僅羅文笑了,李家的人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最為有意思的還是王波老醫師,他也十分不厚道的笑了。不過,并沒有笑出聲音來而已。
果然,見證別人遭遇狼狽的情況,人們總是很容易露出沒有太大惡意的純粹笑意。
“可惡!可惡!我倒是要看看,你小子能囂張到什么時候!”
張默從地上爬起來,牙齒咬破了嘴唇,狠狠的瞪著羅文,說道:“小子,以為用一些見不得人的小手段作弊就很了不起了嗎?你以為,這樣就能夠算你贏了嗎?”
羅文用看白癡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嘆息道:“嘖嘖,你這是怎么教徒弟的?自己不行就說別人作弊,這就是你們所謂的名門正派的慣用伎倆嗎?”
王老默不作聲。
張默冷笑道:“小子,少來這里插科打諢。你什么實力,我們會不清楚嗎?半個小時之內,讓這種十分嚴重的病人蘇醒,就算是中醫大師李春秋前輩當面,也沒有這個實力吧?你,就你?要是沒有作弊的話,怎么可能?”
“嚯,真搞不懂你們什么思維。真的是太偏激,太危險了。”羅文笑著說道。
“總之你是作弊的!”張默說道。
“就算老子剛才用了什么靈丹妙藥作弊了,那又怎么樣?反正你學狗叫啦,病人也的的確確的醒了。難不成,你去參加統一的高考的時候,人家主考官還不許你穿著小花裙、洋寸衫,后腦勺扎著一條馬尾辮去?”羅文笑嘻嘻的說道。
“小子,你罵我?你才穿著小花裙,洋寸衫,扎著馬尾辮去參考!你……你罵我娘娘腔?”張默說著說著,臉色漲紅起來,要不是他知道自己十萬個不可能是羅文的對手,他這會兒早就沖上去給羅文一拳頭,以解心頭之恨。
額……你還真的是想多了。不過,意外的驚喜呀。
羅文嘴角扯了扯,說道:“我可沒有罵你什么,我這只是打個比方而已。懂不?”
“你明明是在罵我!你這是性別扭曲,歧視娘娘腔!”張默火大的說道。
羅文揉了揉自己的額頭,病人就在一旁躺著,他十分不樂意和一個已經‘爆炸’的家伙繼續這個話題一直說下去。
于是,他擺了擺手,說道:“隨你怎么想吧。不過,現在咱們還是來辦點正事吧。我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來呀,盡管開盤,不管是賭錢還是賭其他的,我都接下來了。”
這個時候,不做聲的王波老醫師開口說道:“張默,你就跟他賭。就賭他不能在一個小時之內,大致治愈這位病患的身體。如果我們賭贏了,小子,你就必須給我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和褲子,在市醫院里邊挨個房間走一趟!”
羅文眉頭一挑,說道:“你不會是對我有別的企圖吧?”
王波被羅文的話嗆了一下,說道:“混賬!”
羅文臉色一沉,說道:“你這用心很歹毒呀,不僅想要我羅某人的名聲丟盡,還想讓市醫院的名聲落得個不好的下場。
看來,你們闖進這間重癥室,怕是居心不良吧?”
“哼!你的話,老夫什么都聽不懂。而且,小子,我堂堂回春醫師大學的特級教授,稀罕你?老夫來這里只是來給病人治療的,順便也好有個活案例,來給我的這兩名副手教學而已。僅此而已。”王波說道。
羅文微微一笑,說道:“不管你們來這里帶著什么目的,既然遇見了我羅某人,這就注定你們不會得逞。”
“哼!”王波這老頭子眼睛瞇了起來,那微小的縫隙中帶著令人心寒的光芒。
窮圖匕現,這老小子果然是不安好心腸呀。
羅文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說道:“你們贏了就要我赤果果的狂奔,讓萬千少女迷戀我這健碩的肉身;那么我贏了的話,你們可要聽好咯。”
“你想干什么?”王波盯著羅文,問道。
“老是讓你的副手來當什么出頭鳥的話,我看還是算啦。這一回,我的要求很簡單,如果我贏了,你,所謂的特級教授,從出了這間病房的門之后,見一個人你就磕一個頭。直到你磕滿一千個頭之后,這件事情就算是結束了。怎樣?敢不敢?”羅文說道。
“小子,你這要求太過分啦!”張默說道。
“切~不敢就直說。看好了,門在那邊,快滾不送。”羅文輕笑一聲,說道。
“誰說老夫不敢?區區一個黃口小兒,老夫還怕你不成!比就比!有本事你就在一個小時之內,基本治愈這個傷患,不成的話,哼!你就等著吧!”王波硬著臉說道。
“既然你這么有誠意,那我就如你所愿,讓你愉快的離開!”羅文笑了笑,轉了一個身,再次開始給李夢涵的媽媽治傷。
李阿姨經過這幾分鐘的時間,身體機能已經被羅文事先存留在她體內的神異氣流激活起來。這個時候,倒是挺適合繼續進行第二個療程的。
五十分鐘之后,羅文長吐一口霧氣,緩緩將扎入李夢涵媽媽身上的銀針,一根一根的拔下來。第二個療程,圓滿結束。
“我幫你擦一擦。”
李夢涵見羅文額頭上有挺多的汗水,趕緊拿出一塊小巧精致的汗巾,給羅文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
羅文笑了笑,說道:“謝謝。”
“應該說謝謝的是我才對,謝謝你治好了我媽媽。”李夢涵微笑著說道。和羅文挨得這么近,而且兩人的動作也有些曖昧,李夢涵的臉頰上漸漸地生出一朵紅暈。
羅文笑了笑,扭頭看向表情已經完全僵硬下來的王波,調侃的說道:“怎么啦,臉色怎么這么難看呀?”
王波僵硬著自己那一張長方形的撲克臉,緊緊地咬著牙齒,直到五分鐘之后,這才漸漸地松動下來。他看著羅文,一臉的復雜。有震驚,有憤怒,也有無辜和疑惑。
當然,羅文很清楚,他此刻的情緒,憤怒遠遠多于其他三種情緒。
“呼!高明!小子,你不是一個實習醫生,你到底是誰?”王波呼出去一口沉重地濁氣,質問道。
“
嘿,你問我就要告訴你呀。那多沒有面子呀。”羅文笑呵呵的說道。他看了一眼王波,接著說話:“比起這個,我更想要知道,你們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這么多的重癥室,可千萬別告訴我,你們好巧不巧剛好相中了這一家呀?”
這個事情有蹊蹺呀。
“沒錯,就是好巧不巧相中了這一家!”張默生怕羅文察覺哪里不對勁,趕緊說道。
“給我閉嘴!”王波冷聲道。
他看著羅文,發現自己活了這么一大把年紀,居然沒有辦法看透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么路數的。心里邊嘆了一聲,知道自己今天如果什么都不交代的話,是甭想出去啦。
于是,王波說道:“是魏家的那個小子。聽說老夫在市醫院的考察實例,就讓我過來幫他一個忙。”
“魏鈞?”羅文眉頭一皺,好笑道:“那家伙前腳一走,你們后腳就跟上來了,還真是有意思。他叫你們過來干什么?別告訴我,是來治人的?”
王波苦笑了一聲,說道:“還能有什么事情,讓我來做談判手。治好這位女傷患,然后李家的那間工作室必須歸入他們的名下,收入五五分賬。”
羅文眉頭一挑,不信的說道:“魏鈞的心思我懂了一些,大致就是想要通過金錢攻勢為難李家,好讓夢涵迫于壓力嫁給他。不過,你堂堂一個特級教授,這么缺錢?”
王波哀嘆了一聲,說道:“老夫知道,我現在說什么也沒用。不過,我唯一的孫子,得了絕癥,在國外最頂尖的醫院,接受最頂尖的治療。老夫一輩子清貧,不受他人的賄賂,區區十年,積蓄全部花光了。過幾天,還要支付天價的手續費,所以……”
“所以你便想要用醫術,來作為你談判的籌碼,從而獲利的手段?”羅文看著這個老頭子。大家都是苦命人,何苦互相為難呢?
“是。”王波點了點頭,吐出了這一個字。然后身子一癱,坐倒在地上。這個撲克臉的老男人,留下來悔恨的眼淚。
如果你去問:“后悔嗎?”
他一定會回答你:“不后悔。”
“還差多少錢?”羅文問道。
“嗯?什么?”王波愣住了。
羅文重復一遍:“還差多少錢?我幫你出了。”
王波愣住了,過了好一會兒,這才回過神來,說道:“你給我出?你小子會愿意幫我出醫藥費?”
羅文點了點頭,說道:“咱們這市醫院,設備也算的上是世界一流的,每一年都有不少的西醫加入,可謂人才濟濟。但是在中醫這一塊,除了李春秋大師之外,倒也沒有什么其他厲害的角色。我的意思是,你孫子的手術費,我給你出。但是,你必須辭去大學教授一職,留在我市醫院當中醫。贊同不!”
“贊同贊同!十分贊同!”王波連忙站起來,說道。
“那成,咱們這就算是不打不相識了。你好,重新認識一下,我是市醫院的副院長,羅文。”羅文說道。
“你是市醫院的羅副院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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