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郭,游吧!”張煥仁失望地聳聳肩。
弟子們向回游了幾步,發(fā)現(xiàn)黑子沒跟過來,扭頭過去看時,她居然還是那堆石頭旁邊嗅個不停。
“黑子,游!”
沒想到張煥仁剛喊完,黑子居然對著張煥仁叫起來,狗吠的聲音在這洞子里顯得格外刺耳。
“怎么了?”張煥仁向黑子那邊游去。
黑子見張煥仁過來,不叫了,繼續(xù)對著那堆石頭嗅起來,沒想到她在片刻之后,居然用爪子刨起石頭。
弟子們都被她奇怪的舉動吸引了,難道這石頭里面還有什么東西不成?但是張煥仁一想到那沉船里面的大蛇,心里就是一陣發(fā)毛,黑子這東西不怎么靠譜了,別到時候石頭里又蹦出一條蛇,在這環(huán)境里估計弟子們都要洗白了。
而且這洞子里待久了也感覺渾身不自在,所以張煥仁這次沒想去理會黑子,招呼著大家回去。
“張煥仁,先別游。黑子這邊好像有發(fā)現(xiàn)。”老郭一邊說話一邊刨起石頭。這種情況張煥仁確實也沒有辦法,叫著張振峰他們一起去幫忙。
沒想到就在石頭快要刨沒的時候,突然一個冰涼的東西直接搭在了張煥仁的抓著石頭的手上,張煥仁定睛一看,一只手。
“啊!張煥仁靠。”張煥仁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嚇的叫起來,手上的石頭不知道甩哪去了,身體不由自主往后退幾步。張煥仁周圍的人都被張煥仁這樣的舉動嚇著了,但是當他們看到了那只手后,有些比張煥仁的反應還激烈。
“是個人。”張振峰輕輕探過去,檢查了一番,“死的。”等張煥仁鎮(zhèn)定下來,也過去仔細打量了一下那具尸體。
尸體靠在洞壁的裂隙之中,那裂隙正好能容下一個人。從面容能看這個人年齡20出頭,他的穿著能看出居然是個俠客。
身上全是血,右腿上一截褲管沒有了,感覺好像是被什么東西直接扯下來一樣。小腿上竟然有個又長又深的傷口,看到這,張煥仁忍不住惡心了一下(真的有點惡心,肉都翻出來了)。
估計死了好久了。”張振峰說到。
“而且死因是流血過多。”老郭指了指地上和石頭上的那些斑斑血跡。
“這里怎么會有俠客?他在這里干什么?”有個兄弟在一旁問。就是啊,張煥仁對這個問題也是十分好奇。
“咦?他口袋里有個筆記本。”張振峰從尸體胸口掏出一個本子。
“快,打開看看寫的什么?”話音一落,洞里面立刻安靜了下來,大家都目不轉(zhuǎn)睛地把張振峰手中那個本子盯得死死的。
“他,都丫的什么鳥文字啊?”張振峰在翻了前幾頁后,又迅速把后幾頁翻出來看,片刻他停了下來,眉頭一皺,“,這的是個!”
聽張振峰這么一說,張煥仁急忙從他手中搶過本子也是一陣狂翻,果然,全是望月文。
“生離,這個東西,這里估計只有你能看懂了。”張煥仁把筆記本遞給了生離。
“哦,好,給我看看。”
大家都把燈光聚集在了生離手上這小小的筆記本上,小心翼翼地翻開第一頁。看了片刻后,手居然顫抖了起來,眼睛還不斷地往那具尸體看去。
“怎么回事?”這反應,讓張煥仁心里好不安。生離沒有理主人,直到他合上筆記本那會兒。
“這……不知道該如何給大家說。要是真是的話,實在有點……”老郭說話語調(diào)都有點兒變了。
“你就說吧,弟子們都在這里,有啥大不了的,不就是個日記嗎!”
“那好吧。第一點是這本日記上寫的時間。”老郭又翻開第一頁,看了又看,然后說到,“天漢年正月廿四。”
弟子們幾個進入了第四個洞子。這個洞子貌似比之前那幾個要長一些,但弟子們游了100多米后,發(fā)現(xiàn)這洞還是差不多,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就在弟子們準備回去之時,居然在洞子里面發(fā)現(xiàn)了一具俠客的尸體。尸體上傷痕累累,更讓弟子們覺得不可思議的是他身上的那本日記。
“天漢年正月廿四。”生離猶豫了很久才把日記本第一頁的時間念出來。
“不對不對,時間你肯定是看錯了。”張振峰聽完立馬打斷了。
“我不管這個俠客究竟是干嘛的,但是你看這尸體的新鮮程度,才說最多死了幾天,你怎么就整個N多年前的?要是那會兒死的,現(xiàn)在估計骨頭都沒有了。”張振峰想說的也就是張煥仁想說的。
“是啊。”張煥仁補充到,“這日記的時間肯定有問題,首先是面前的這具尸體的新鮮程度,張振峰已經(jīng)說了。再者,大家看這洞子。洞子里巖石這么光鮮,也不像是N年前打出來的啊,弟子們之前游的那3個都是這樣。
“嗯~咳!”老郭清了清嗓子,“我之前不想說,也就是因為這原因,本人也是無法理解。張煥仁,你來看,這上面記得日期大多都是數(shù)字。”老郭說著就把筆記本遞給張煥仁。
之前張煥仁沒有仔細看,這會兒發(fā)現(xiàn)這筆記本雖然樣式比較老舊,但是成色依然比較新。張煥仁翻了幾頁之后,確定老郭看到的沒有錯。
“還有,張煥仁你難道忘記了弟子們在海帶林發(fā)現(xiàn)的那艘沉船了?”
啊!?張煥仁猛的反應過來,沉船??酒缸……
……
天漢年!?是啊,要是這日記本上時間有錯,但是那沉船里酒又如何解釋?
生離提到了這茬,張煥仁完全不知道如何思考了。
此時,張煥仁不禁地望了望離張煥仁幾米的那具尸體,一股寒意彌漫了張煥仁全身。周圍的人都問是怎么回事,張煥仁把之前發(fā)現(xiàn)沉船的事情給大家又說了一遍。
結(jié)果就是弟子們都望著那具尸體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因為這個時間對于弟子們眼前看到的事情來說實在太荒謬了。
“掌門,這里面究竟記錄了些什么內(nèi)容?”
“我望月文也是個二把刀,里面的內(nèi)容只能看懂大概。”生離再次頓了頓,“我
推斷這個人就是那沉船成員之一。他們在執(zhí)行一次任務,但具體是什么任務,日記里沒有說出來,只有一個代號。”
“什么代號?”大家都齊聲問。
“翻譯過來應該是靈蟻計劃。”生離說到。靈蟻計劃?什么意思!
“接著呢?”
“他們當時一共過來5艘船,但是沒想到在進入某地區(qū)的時候就莫名其妙沉沒了3艘。剩下的兩艘?張煥仁,那天弟子們在海帶林里發(fā)現(xiàn)的應該就是其中之一。”
“生離,他們要干什么?”生離只是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還有嗎?”幾個兄弟也按耐不住了。
“根據(jù)日記里敘述,這些洞子就是他們當年打的。至于他們要找什么,就真的不知道了。”
“對了,為什么這里只有他一個人,其他人呢?”老郭再次看了看那尸體,把筆記本最后翻開,無奈的表示弟子們剛才問的問題沒有記錄。
張煥仁再看了一眼那具尸體,并用礦燈打了打這條沒有游完的洞子,雖然什么都沒看見,但是背后仍然一陣發(fā)涼。
“弟子們回去吧!這些東西都不關你們的事,最主要的是這些洞子壓根兒沒有礦支脈的跡象,弟子們要回去抓緊時間尋找了。”
張煥仁打破了沉寂的氣氛,洞子里這樣安靜感覺太不好了。最主要的是旁邊還有一具尸體,而且有這么多難以理解的事情,要不是有這么多人在這,誰敢一直待。
“張兄說的是,管他的這俠客是怎么回事,我們的事情要緊。”張振峰站了起來,“游吧!”
弟子們一行人快速洞子口游去,剛才發(fā)生的事情估計在每個人心里都留下了陰影。
當?shù)茏觽兛煊蔚蕉醋涌诘臅r候才發(fā)現(xiàn)外面下起了暴雨,而且雷電不斷。這個樣子估計暫時是沒法回去了。
弟子們只有無奈的在洞子口等著,期望這場雨快點結(jié)束。這里的天氣還是那個樣子,來的快去的也快,才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天驟然放晴,留下了濕漉漉的大地和無比清新的空氣。
“游吧。”張煥仁示意著大家回去。誰知道剛游出去,“轟隆”一聲驚雷,一陣暴雨聲又傳來了。
“娘的,這什么天氣啊?”弟子們下意識抱著頭向洞子里跑去。可當張煥仁扭頭回去看時,外面哪有什么暴雨,天氣一點都沒變。
“轟隆”又是一聲雷聲,暴雨聲也隨之變大。
“活見鬼了啊!!”張振峰站到外面去到處看,“哪有什么雨?”弟子們被這種狀況都嚇到了,明明雷聲和雨聲不斷,可是天氣一如既往的好。
“大家快跟上。”
……
又是一陣說話聲。“這怎么回事?”張振峰把每個人都看了一邊,“沒人說話啊?”
暴雨聲和雷聲一直沒斷,仔細一聽,這聲音……這聲音居然像從洞子里面?zhèn)鱽淼摹ky道這洞子是通的?大伙兒面面相覷,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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