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怎么看?
聽到羅文的問話,劉博山?jīng)]有急著開口。本來劉博山是因為趙志強被羅文狠狠的打了一頓之后,不得已才來到醫(yī)院的,想要給趙志強報個仇。畢竟打狗子還是要看主人的嘛!
但現(xiàn)在不同了,從羅文出現(xiàn)看自己的那雙仿佛可以看穿自己的眸子,劉博山覺得自己不應該輕舉妄動,還是繼續(xù)坐觀一下形式為好。
周海濤眼睛瞇了瞇,說:“熊主任既然說你弄虛作假,故意弄了一個不真實的視頻來誣陷他。羅文,你自然應該給我們一個說法,而不是我們怎么看。你明白嗎?”
羅文哦了一聲,說:“我不明白。視頻擺在大家的面前,我還需要說什么呢!”
周海濤不耐煩的說:“你怎么就不懂呢!你視頻擺在面前,但熊主任說這視頻是假的,是你故意找人拼湊起來的。所以,你不應該告訴我們,你這個視頻是真的,經(jīng)得住專業(yè)人士的考察!
羅文抬眼看了看周海濤,說:“你的意思是?”
周海濤呼出一口氣,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說:“很簡單啊。熊鵬云說你這個是假的,你直接把你的手機上交上來,我們?nèi)フ覍I(yè)人士鑒定。”
“嚯。我還以為你是站在我這邊的呢!搞了半天,原來是想收走我的手機,好斷了源頭啊!绷_文笑了笑,說:“熊鵬云,我就問你一句,辦公室偷情一事,你是認還是不認呢!”
“不認!我為什么要認?這本來就是假的!我為什么要認?”熊鵬云覺得周海濤的計謀很管用,只要他逼的羅文把手機上交,那時候和鑒定的人串通好,嘿嘿,管你鐵證如山,也是假的,假的!
羅文哼了一聲,把手機拿了出來,說:“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不到黃河心不死!那么請大家看一看這個視頻吧!闭f著,羅文將黃狗按照熊鵬云的吩咐來找自己麻煩的視頻點開。
“……”
這是什么?黃狗的聲音?他把我供出來啦?
熊鵬云汗如雨下,一臉惶恐的叫嚷道:“這也是假的!假的!”
羅文點頭,說:“好啊,你說是假的,我發(fā)到網(wǎng)上去好不好?”
這話一出,熊鵬云連忙慫了,跪倒在地說:“別別別!我認了!我認了!”
碰的一聲,周海濤又充當起了正義凜然的正派人物了,指著熊鵬云說:“熊鵬云你這個畜生!枉我對你信任有加,沒想到你竟然是個這樣的畜生!竟然敢欺騙我!想要挑撥我和羅主任之間的友好關系!”
棄車保帥嗎?
羅文斜眼瞄了一眼周海濤,打心底有些瞧不起這樣的人。
周海濤罵完熊鵬云,接著對楊天一說:“楊院長,這件事情影響極大,我覺得必須公開給熊鵬云再記一個大過!同時,開除勾引熊鵬云婚內(nèi)出軌的護士張琴!以儆效尤!”
羅文呵呵一笑,好家伙,這樣一來,熊鵬云還能繼續(xù)在市醫(yī)院做事情。對此,羅文毫無興趣。畢竟,在他看來,如今的熊鵬云只是一個廢物而已。他有神異能量附體,還需要在意一個廢物的生死嗎?
這才是真正的狂!視萬般人物,如同草芥。
楊天一看羅文沒有反對的意思,于是點了點頭,說:“那好,熊鵬云你先出去吧。處分的事情,明天,不,今天下午就會公告整個醫(yī)院!你好好回去反省自己的過錯!”
“是。多謝院長!毙荠i云低頭哭著,他現(xiàn)在是真的有些不想和羅文繼續(xù)對下去了。即便是有雷少這根橄欖枝給他攀,他也沒有信心在面對羅文的情況下,說自己有時間去享受。沒丟命,就算是極好的事情了。
會議室的門關上之后,周海濤急不可耐的說:“熊鵬云這件事情上是他自作自受。但羅文啊,你昨天毆打內(nèi)科專家趙志強這件事情,你該作何解釋。
羅文坐在座椅上,說了一句:“哦,那家伙說要殺了我,我只是打斷他的四肢而已,已經(jīng)算是很仁慈的了!
“哼!很好!敝芎Σ[瞇的看向一直不吭聲的劉博山,說:“劉副院長,這事情你怎么看啊?”老狐貍,我的人出事了,你一聲不吭,想要坐山觀虎斗,F(xiàn)在,你的人出事了,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斗虎呢!
劉博山一副老實巴交的笑著,挺著肥嘟嘟的大肚子,說:“羅文啊,恃才傲物這是每一個有本事的人都會有的性格。但是趙志強和你無冤無仇的,就因為他說了一句要殺你,你就將他毒打至重傷,過不去吧?”
“過得去的!绷_文說:“還是那句話,人犯我一尺,我還他一尺!”
劉博山哼哼的站了起來,拉開座椅,來到羅文的對面,說:“行,趙志強的事情我不多說。今天,我就是看你不順眼,要打你一掌。你不要躲閃,等我打完一掌之后,你再還回來便是了。怎么樣?”說著,劉博山不等羅文回應,直接一掌迅如疾風,打在了羅文的胸膛。
碰的一聲,羅文躲閃不及,被劉博山一掌打在胸膛。
“喝啊!”劉博山大喝一聲,一股強勢的氣勁通過他的手掌灌入羅文的體內(nèi)。
一個呼吸間,羅文便察覺到了有一股破壞性極強的氣流沖入自己的體內(nèi),想要破壞自己身體中的筋脈組織。羅文后背冷汗直冒,連忙調(diào)動體內(nèi)那股神異的能量朝劉博山的這股氣流沖去。
“嗡”的一聲,好似陽春融白雪,劉博山的氣流打入羅文的體內(nèi),宛如石沉大海,渺渺無音。
這樣的情況,讓劉博山老實巴交的面容上露出驚詫和不敢置信的神態(tài),失聲道:“怎么可能!你居然能夠毫不費勁的抵擋住了我的內(nèi)家真氣!不可能!”
原來這股氣流叫內(nèi)家真氣啊。
羅文哼了一聲,也不起身,笑著說:“哦?內(nèi)家真氣很厲害嗎?”
劉博山面色嚴肅,說:“那當然!我精修內(nèi)家真氣二十余年,一般人受了我一掌,不說性命堪憂,至少也得重傷臥床,修養(yǎng)半年之久!”
羅文臉色一冷,看著劉博山的眼眸中充滿了寒芒,沉聲說:“既然你這么狠,那就不要怪我了。”
“你想干嘛?!”劉博山突然臉色一變,驚慌道。
羅文輕笑,說:“如你剛才說的,我接你一掌之后,就該你也接我一掌了。”
劉博山驚慌道:“別!別!有話好說!”
“遲了!”羅文運轉那股神異能量,匯聚在右掌上,輕輕搭在劉博山的手臂上,然后學著劉博山那樣將這股神異能量涌入劉博山的體內(nèi)。
噼噼啪啪的一陣作響,劉博山滿天大汗,眼珠子突然一瞪,身子飛退出去,跌坐在地上,吐血不已。
哇的一下,劉博山又是吐出了一口血,驚恐的看著羅文,說道:“你……你居然是內(nèi)家高手!”
羅文哼了一聲,不做回答。
而劉博山卻陷入了恐慌之中,喃喃自語的說著:“真氣混元如一,你至少是抱元境的高手!”
羅文饒有興趣的說了一句:“抱元境有什么了不起的嗎?”
劉博山被羅文引導著,開口說:“我苦修二十余年的內(nèi)家功法,也不過是入了凝氣境門檻。你說你算不算厲害的!
羅文聽到他學了內(nèi)家功法,故意做出一副鄙視的神情,說:“哦,你學的什么垃圾內(nèi)家心法,說來聽聽,我指點你一下。”
對于羅文的指點,劉博山有些向往。但最終,他還是嘆了一口氣,說:“唉。羅大師,能得您這樣的內(nèi)家高手指點,我萬分榮幸。只是,我?guī)煆睦畲呵锎髱,不能將?nèi)家功法泄露,還望恕罪。”
“李春秋,莫非是我們市醫(yī)院的中醫(yī)大師李老?”對于李春秋,羅文還是知道的。這人名氣極大,醫(yī)德極高,在海城可謂是民心所向,是所有年輕一輩醫(yī)者心目中的向往。這可是真正的大師。
劉博山點了點頭,慚愧的說:“正是。羅大師,趙志強這人我知道他色心不改,且惡性諸多,但我女兒愛他愛的死去活來的,還請羅大師高抬貴手,就放過他一次吧。您放心,我回去之后會嚴加約束他的。若是他再敢來挑釁羅大師,生死不論!
既然劉博山把話說到這個份子上了,羅文也沒有什么好說的。想著自己以后還可能需要劉博山幫忙搭線,去和李春秋見上一面,羅文說:“行了。就這樣吧!
楊天一見大家誤會得解,欣然一笑,說:“既然這事情大家都說開了,那就好吧!但小羅受到的委屈,我們總該是要補償一些的。你們看?”
劉博山呵呵一笑,說:“老楊,行。我那兒還有一株三百多年的靈芝,就當謝罪之禮了!
三百年的靈芝,那可是珍寶。這回劉博山算是掏出了血本來,要結交羅文這位內(nèi)家大師了。
而周海濤哼了一聲,說:“劉副院長師從中醫(yī)大師,珍寶無數(shù)。我就沒有那么好的東西了,只有一個在古董店淘到的玉扳指可以送了!
羅文剛想說不需要周海濤的東西,會議室的門被人猛地推開。
一個內(nèi)科年輕的內(nèi)科醫(yī)生焦急的朝羅文喊道:“羅主任!剛剛來了一位重要的急救病患,需要您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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